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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照镜子,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脸——和那海报上男人的脸一模一样,只是年轻了几岁,更张扬粗犷些……呃,我承认,是更没气质一些。
“海报上的人,是克拉纳赫?”因为早被人误认过,所以也没有深受打击,小小震惊一下,我随即恢复常态,微笑,“以前,有很多人说我长得像他。”
“但是,马上就能看出是两个人。”女人连忙插嘴,气咻咻地瞪着我,“为什么……会让你这种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仔细听,连声音也……算了,你是不是因为这点,才会让人追杀?”
想想虽然没有被人追杀,但落到如此境地,十足十是为了这副模样。于是,对着女人点了点头。
“好吧,我会保护你的。”女人走过来,慷慨激昂地将双手放在我肩上,却又发现我赤裸着身子,脸颊再度泛红,“现在……快去洗澡。”
我点点头,唤起我的猎犬们。
身后,女人正一边跳脚一边尖叫:“我说过,你休想带那帮臭东西糟蹋我的浴室!”
“放心,我是让它们在公寓外待一阵子,免得又与你闹不和。”我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
正在跳脚的女人不知为何,竟霎时安静下来,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17
第二天起床,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裹着条大浴巾就出了客房。
这时,看到女人不仅为我备好了早饭,还为我的猎犬们煮了一大锅肉骨头。一群黑黝黝的狗,正拱在房间一角,努力地吃着。
“总要贿赂一下吧,我可不想它们整天撵着我咬。”看着我发愣,她笑了笑,“今天我打个电话去跟报社请假,去给你买合身的衣服和平时用的东西。”
说完,她抓起固定电话,放在耳边停顿三秒,又愤愤放下:“怎么搞的,居然没有信号?!”
她接着去抓手机,这回开始惨嚎:“有没有搞错,手机居然也没信号!电信公司的人都死光了吗?!”
我一边用手抓着包子往嘴里塞,一边看她抓狂地走向大门:“算了,天亡我也,只有买张IP卡,再去电话亭……”
她扭动门把,推了推,门纹风不动。再仔细端详片刻,神色忽然凝重:“门缝……被电焊焊死了。”
我停止了进食,冲到门前看。果然,钢铸防盗门的缝隙被焊得结结实实。
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雷戈。
立即冲向窗台,推开窗户对着外面大吼:“雷戈,你给我滚出来!躲在暗处算计别人,真不要脸!”
刚吼完,就看见楼下——公寓四楼腾地冒起青烟和火苗,烧得毕毕剥剥作响。
嘎,难道雷戈恼羞成怒,还要来个杀人灭口?
女人冲到窗台前,看到这副光景,脸色顿时惨白:“什么人……居然下这样的毒手,要将我们困在这里活活烧死吗?”
火势越烧越猛,直直往上蔓延,我甚至能感觉到灼热的气流一波波袭来。这种情况下,绝不能坐以待毙。
当下再不犹豫,伸手揽过女人的身体,将她抱在怀里,一脚跨出窗外。怀中女人的指甲深深掐入我的臂肉,惊声尖叫:“不要!这里是五楼!”
心中暗骂运气衰,怎么会遇到这种一惊一乍、犹豫不决的品种。动作却未曾犹豫,朝外纵身一跃。
身后,猎犬们随着我纷纷跃下。
有了上回跳车的经验,落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时,只是磨破了一些皮肉。看上去虽血淋淋的吓人,实际上连筋也未曾伤。
猎犬们就没有我的好运气,有的断了腿,有的索性摔断了脖子或脊椎。只有五六只强悍的,虽然全身多少挂彩,却还能雄赳赳立在我身旁。
放下怀中的女人,还没来得及整顿,就听得枪声连响,看到脑浆血花四溅,身旁还活着的猎犬一一中弹而亡。
我震惊之下,转身正想看看来者是谁,一阵剧痛忽然袭来,顿时头晕目眩。片刻回过神,发现左肩胛骨下被一支带倒勾的射鱼枪从背后穿透,正血如泉涌。
十几个一看就是地痞的人从四面围过来,全部端着枪,面带得逞的笑容。
退无可退,索性一搏。我站起身,咬着牙将肩胛骨下那支射鱼枪生生拔出,淋淋漓漓带出一大片血肉。然后,蓦然扑向那群地痞。
但还没近身,就被四支同样的射鱼枪穿透了大腿、手臂、脚踝和小腹。我勉强向前走了几步,终于脚下一软,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顿时,几个人一拥而上,死死将我还在流血的四肢按牢。
“雇主吩咐要留活口,所以没射你的要害。”其中一个地痞端着射鱼枪发射器走出来,在狼狈不堪的我面前蹲下,面带微笑,“你这家伙,值不少钱哪。”
“老大,这女人怎么办?”旁边有人在问,“长得还不错的样子。”
“杀了她。不过现在方圆五公里都被隔离,根本没有人……暂时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喽。”蹲在我面前的人回过头,猥猝地笑着。
他们要对那女人怎么样?我心头大惊,抬头看到那些人正在迫不及待脱她的衣服,连忙大叫:“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那些人根本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手下未曾停留半分。过了片刻,却听到他们倒抽冷气的声音:“妈的,原来是个男人!”
我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那被撕扯下来,扔在一旁的两个厚海绵垫子和胸罩。
女人垂着头,一边痛哭,一边用手遮掩着自己平平的胸部,声音嘶哑晦涩:“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
那种模样,竟是精神已经完全崩溃。
旁边的人却尤自不肯放过他,半晌,就听一个人说:“就算是男人,长成这样,怕也能上。”
“没错,而且……说不定更爽。”很快有人附和。
那些人本就没有什么道德和是非观,说做便做,三两下将他的衣物除得精光。其中一人掰开他两条细长的腿,狠命捏了把他软垂粉红的分身,毫不怜惜,一个挺身就开始攻池掠地。
他痛得张嘴欲叫。下一秒,一根丑陋的阳物却塞进了他的嘴里,拼命抽动。此时,他姣好的面容扭曲着,眼眸微张,泪水不住地沿着脸颊流下,模样看上去极为凄惨。
“住手!你们快住手!”我看得义愤填膺,却被几个人死死压住四肢,无力回天,只能在一旁大喊。
他和那些人,在做我和海茵以前做的那件事。但是,为什么他的表情看上去如此痛不欲生呢?
“哼哼,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吗?”在我旁边蹲着的那人,忽然捏起我的下颔,怪声怪气地笑着,“比起那个娘娘腔,你要有劲多了……外国血统吧,长得真不错。不如,你来帮我泄火。”
话音刚落,那人便一把将我身上的浴巾扯下,将下腹贴上我的臀缝,用力摩挲着。隔着一层裤子,我能感觉到那人的跨下正在迅速变硬。看着眼前那副凄惨光景,想到自己将遭受到同样的对待,不由得脸色大变。
“我付钱,是让你们做事,不是让你们享乐的!”一声断喝打住了所有人的动作。
地痞们迅速放开了正玩得兴起的那具身体,拉上自己的裤链。就连在我身上摩挲的那人,也不再继续,站了起来,恭声道:“是我们的错。”
是雷戈吗?我抬头,却看到发话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外国中年人,浅灰色的头发,容貌俊朗端正,衣冠楚楚,颇有风度。
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起,我就开始全身颤抖,完全不可抑止。那是种……无法挣脱、深入骨髓,仿佛瞬间被打入地狱的恐惧。
“瞧你这副样子,好像还记得我。”中年人走到我身旁,捏着我的脸轻笑,“虽然还没恢复,但本事真不小。除了那条没用的蛇对你死心塌地外,沙利文那小子,居然为了你放弃了所有,甚至连命都快丢了……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吗?”
阿青怎么了?像雷戈那样强悍的人,又怎会快丢了命?
胸口蓦然大震,我强压住从内心深处涌上的恐惧,抬起头望向中年人:“他们……怎么样了?”
中年人似乎非常满意我的反应,却再不回答,而是松开我的脸颊,朝左右挥了挥手。
一个有着两根皮带的小球被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在脑后扣紧。我的尖叫霎时变成堵在喉咙中的呜咽,然后浑身痉挛。
铺天盖地的恐惧,霎时占满了我的身心。我害怕,害怕得无以复加,却又不知道这种害怕从何而来。
“克拉纳赫,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向我哭着求饶的吗?”中年人放声大笑之后,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提起,声音忽然诡异低沉,“还有,你死时的模样,真是美丽绝伦……”
我头痛欲裂,一些破碎零乱的影像开始在脑海浮现。每一个影像,都鲜血淋漓,充满了残虐的气息——
“高贵的西多夫阁下,被轮暴两天两夜的滋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