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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注意著那扇门。
炎成的那扇房门,我知道,房门的另一边常常上演著精彩的戏码。
先是有一天晚上,天气热得睡不著,我起来想到厨房倒杯水喝。
「嗯……喔……不要……喔……」
经过炎成的房门,如东东所说的,我真的听见女人的叫床声。
我突然想起那天看见的景像,我的老二一时之间竟又充起血来。
他们就在房里,像那天一样,一丝不挂的,而炎成正在用他的……在……
我只要这样想,老二就硬得不能控制。
那是大人的游戏……
慢慢的,我养成了一种习惯,晚上,我确定东东睡了之后,我会溜出房外,听听炎成房里是不是有什么声响。
而可以听到的比例是很高的。
隔个两天、隔个三天,炎成房里就会传出女人的叫声。
有时候的一段时间里会是每天。
我怀疑那房里的女人不是同一个。
我试著分辨,有时候那房里的女人会叫得轻些,有时候那房里的女人会叫得浪些,而有时候房里没有女人的叫声,在我失望的要回房时,会意外的发现房里有的是气喘嘘嘘的声音,再仔细去听的话,隐约可以听见肉体的碰撞声。
只要炎成的房里有声音,我就会站在门外,任由自己的老二勃起,硬得不能自制,想著那天我看见的画面,我知道,这时候他们就是像那天一样赤裸著干那件事。
隔著一扇门,我有发现秘密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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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常有这样的画面。
炎成挺著他充血的老二,狠干进那女人的阴沪里,力道一定很猛,可能还抓著她的头发,不然女人怎么这么会叫?
炎成的老二应该很大吧?
也许很硬呢?
那天没看见。
平常的日子,我可以很容易的看见炎成的身体,胸口,腹部,小腿、大腿,甚至肚脐口那从下部蔓生上来的黑色体毛我都可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我就是瞧不见他那被内裤包裹住的,那根老二的全貌。
平常他不管怎么样,就是穿条内裤,说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慷慨,不怕人看,但他就是没让人看见过他那根老二。
要说他对自己的身体很随便,给那么多女人用自己的老二,但他就是没让人白白的看见过他那根老二。
至少我就从来没看过。
我开始盯著他的身体,看个仔细。
我不怕炎成觉得我奇怪,因为他那天跟我说了:「看吧,习惯了吧,你那时候还大惊小怪的不敢看。」
他笑了我很久,我也随得他去,反正我有想看的东西在他身上。
看得久了,我发现,炎成的身体其实很美。
怎么说?其实我并没有仔细比较过别人的身体,我只看过自己的身体,也有些游泳池边男人身体的粗浅印象。
但是不管是我的身体也好,那些印象中的别人身体也好,都比不上炎成的身体。
炎成不壮,中等身高,骨架应该算小,整体看起来是瘦瘦长长的,身上的肉都很精,没有大块的肌肉,却都有紮扎实实的肌肉样子,脚的肌肉最棒,形状很漂亮,而且也长。
但这些都满足不了我心里最想知道的事。
「到底炎成的老二是怎么样干得那些女人叫不停?」
「很大吗?」
「很硬吗?」
「还是很粗呢?」
在客厅,在厨房,在阳台,炎成都是穿著一条内裤跑来跑去,他不怕人看,他根本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他不会因为自己的老二就只靠著一小块内裤包著而特别注意自己的动作,坐在违规上,他一样是两腿大开的吃零食喝汽水,爬上梯架换灯管,他也不会去套条长裤再上,荫毛扎得哪里痒了,他就伸手进去抓,没什么大不了。
但他不在这些地方勃起,也不会让自己的老二见光,不管我怎么盯怎么瞧,我永远就只能看见被内裤包著的、没有勃起的、那条炎成的老二。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怎么干得女人叫不停的老二模样。
不是这样的。
我想知道。
好想知道。
我不停的回想著那天我看到的情景,然后遗憾著那天为什么那女人不抢走整床棉被!
好让我看见。
看见那条干得女人哇哇叫的老二!
我甚至试著在脑海里抢下那一小片棉被角!很用力的!堂而皇之的!抢下!
但是没有用……
我还是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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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种傻呼呼的念头。
「就去拉下来吧!反正他那么随便,应该没关系吧?」
「还是晚上进他房里看看呢?反正他房门都没锁?」
「装作开玩笑的摸一下呢?等他喝醉呢?还是在阳台上偷窥呢?……」
想了好多种方法,我一样也没试过。
我不敢。
我只好每夜等著,等著他房里传出声音。
有时候,会听见炎成的说话声、喘气声、笑声,那很难得。
有一次,我还听见他的叫声,啊啊的叫了两声……
我喜欢想象。
然后放肆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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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你帮我……」「好!」「小江!记得帮我……」「喔!」「小江!帮我带……」「好!」……
炎成说什么我都说好。
什么都说好。
但如果我对他说我想看他那干得女人哇哇叫的老二样子,他会不会说好?
算了,我不敢。
也许哪天会看见的。
总有一天会看见的。
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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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隐藏著的这个小小希望在我升上大三时终于完整的……破碎了……
炎成搬走了。
他毕业了,辞了打工,换了公司上班,得住近些,所以搬走了。
家里没有他穿条内裤的身影,倒象是少了些什么。
最后还是没见到他那条干得女人哇哇叫的老二的真面目,心里总好好像也缺了些什么。
唉……
我开始学会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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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炎成偶而还是会回来看看我、看看东东,不过我知道那是借口,他只是在上个约会和下个约会的空档找个地方休息,或者可以说是打发时间而已。
当然,再回到这个他曾经住过的公寓,就不是只穿条内裤了。
他穿著棉T恤、运动长裤,倒是有点陌生的样子。
有一次我提起勇气故做玩笑的跟他说:「不是习惯只穿内裤吗?」
他只是简单的说:「我在家里才那样穿的。」
喔……这里……不是家里了……
我连他穿著内裤的样子都见不著了。
这才知道以前习以为常的事在经过一些改变后也可能成为遥不可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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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对我说著:「喂!小江!要不要去参加一个Party?」
「什么Party?」
「就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去不去?」
「不好吧,我又不认识。」
「走啦走啦!很好玩喔!」他笑嘻嘻的说著。
「算了啦……」
「啧!那好吧……」他露出一脸无趣的样子。
「……」我想起以前,我对他的一些遗憾,「什么时候?」我问。
「下礼拜六晚上九点!我来接你!」
他开心了。
我开心了。
能跟他近一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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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叮铃!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来了啦!」我喊著开了门。
「走吧!」
「再等我一下,」我看看炎成,很轻松的打扮,我象是太正式了点:「我再去换个衣服。」
「不必了啦!这样就很好看了啊!」他拉住我。
「可是好像太式了,我去换牛仔裤。」我要往房间走去,炎成却拉住我:「哎呀!没差啦!反正到时候……」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到时候?」
「喔!」炎成放开我的手:「没,好,我等你,快喔!」
好像有点奇怪,不会是什么整人的把戏吧?
我并没有想得很多,到房里换了条牛仔裤,看起来没那么正式,也轻松点。
出了房,炎成把手上的安全帽扔了一顶过来:「喏!走吧!」
「骑摩托车?」我问。
「对啊,干嘛?」
「你女朋友呢?坐哪?」
「今天不用……」他不知道小小声的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