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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丧气话,国内不能结,我们就去国外结,国外不能结,我就算卖锅砸铁也要办一张结婚证!孩子怎么了,我们可以领养啊,领一个像洛遥一样可爱的孩子,让你亲都亲不够!”
“噗哧——你不吃醋吗?”
“吃自己孩子的醋干吗?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嘿嘿等你亲完了,我再亲回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被子墨逗得,既想笑又想哭,缩在被子里,眼泪已经不知不觉地把脸颊下的床单打湿。
“小阳,你哭了吗?”
“没,没有。子墨,我想,我们有未来了……”
放下手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被被子闷得难受才爬起来,进浴室洗了洗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在缺水的条件下还哭,怎么用冰水都消不去那双青蛙眼。
随便套了件T恤,走进客厅,女妖正在看电视。
“爸妈上班了?”
“嗯。”
餐厅里还留着饭,没什么胃口,只喝了杯果汁就算完事儿。
“你眼怎么肿了?”
再次回到客厅时,被女妖逮了个正着。
“昨晚水喝多了。”
“瞎说,怎么了?”
“没事儿……”
女妖见我不愿说,这次却破天荒的不再追问,只是指指沙发,丢了个抱枕过来。
“陪我看电视吧。”
电视上演的是一部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电影,没有讲爱情,只看到几个人打来打去的,还是肌肉男。奇怪女妖这种“爱美”的人怎么会突然看这么不养眼的电影,转头才发现她看的不是屏幕,而是我的脸。我的脸上有什么好看的吗?
被女妖盯得不舒服,就把她的脸搬正了朝向电视,结果手一松,她又转过来盯着我。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算了,我投降,要我干什么?”
“嘿嘿——”
“喂,你哪来那么多钱?”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不用怀疑,我就是个不收小费的小差了。冰天雪地的,真不知道她干嘛不呆在暖炉一样热烘烘的家里,偏偏要跑出来晃街。
“打工呗,正当钱。”说着话,女妖又走进一家进口帽店,抓着一个帽子就往头上扣,“好看吗?”
“好看,不过戴你头上就完了。”
“切!”
“哎!帮你拿东西你还掐人!”
“我掐又怎么着?谁叫你是我弟,嘿嘿~”
经过一家首饰店的时候,女妖抓着我就走了进去,谢天谢地,这里有椅子可以坐,屁股还没落座,女妖就把我拽到一个卖戒指的柜台。
“您好,有看好那一款戒指吗?”
“嗯……”女妖在柜台上扫了一圈,指着一幅对戒,“就那个。”
柜台小姐微笑着拿出那对戒指,果然所谓室内设计就是有学问,在柜台里摆的漂漂亮亮白光闪闪的戒指拿出来后就没那么耀眼了。但是这款戒指吸引了我,简单的设计反而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女妖在手上试戴了一下,脸上满是满意的表情。
“小阳,你试试。”
“哎?”z
女妖不容分说的就拽过我的手,手里还拎着一堆袋子。
“扔地上先。”
戒指不大不小刚刚好,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阿恒的尺寸和我一样吗?
“男朋友带着很合适呢。”y
“呵呵……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弟弟。”
听到这话的人掩饰不住脸上奇怪的表情,神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来我们眼光一样哦!”女妖晃晃手指。“喂,你的手大还是子墨的手大?”她轻声在我耳边说。
“嗯?”
“说啊。”
“我的……”
“哦……”女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小阳,你先在那边等我,我一会儿就ok。”
“好。”弯腰拎起这五六个压迫我的袋子,刚要转身。
“那个……”b
“嗯?”柜台小姐为难的看着我,我这才想起来戒指还没摘。
坐在椅子上,总算是可以休息了,看着女妖在柜台那里试戴戒指,又跟柜台小姐商量些什么,等到我快睡着的时候,女妖才出现在我面前。
“喂,懒虫,走吧。”g
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买完了?”
“嗯。”女妖的包变得有些股,大概是因为那对对戒吧。
重新拎起袋子,跟在女妖后面,边打着哈欠边离开这暖和的地方了。
刚一出门,一股子寒风冲到脸上,立马就清醒了,天色已经变成深蓝色,地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鞋子踏过的时候带起点点雪的碎屑,又下雪了。
想起半夜那次同子墨在雪地里拥吻的那场雪,下雪了,一个月后,真的是一个月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看雪,不再错过任何一场属于我们的雪。
25.
眨眼间就过年了,今年的这一天来得比记忆中的那一天都早,或许是寒假的生活太过单调,所以就连“年”这个节日都丝毫提不起兴趣。
窗外是吵吵闹闹的鞭炮声,电视上的春节晚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盯着电视屏幕发呆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瞌睡连天,就起身打算去书房上网。
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似乎从里面锁上了。
“女妖!开门!”
鞭炮声和自己的喊声同时响起,点儿背……
等到鞭炮声没了,马上狂敲门。没一会儿,门打开了,女妖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干吗?”
“上网。”
“我跟阿恒视频呢。”
“放心,不偷听,我带耳机还不行?外面太吵。”
“哦……”
女妖让开个地儿,我侧身进了书房,门一关,外面的所有吵杂声都没了,真得感谢当初老妈把这个房间搞成了隔音间。
“带耳机啊。”
“废话!我可不像鸡皮疙瘩掉一地。”
“找打啊?”
“嘿嘿。”
女妖也就说说而已,不等我把电脑打开就回自己的电脑前情啊爱啊的听得我肉麻,我赶紧把耳机戴上,就算听开机音乐也不听她的糖衣炮弹。
似乎自从上了高中开始,每年的年都是这么度过的,上网,看点电影,只有老爸老妈仍旧是春节晚会的热心观众,虽然每次老妈看完后都说无聊。
那次老爸在厨房听见我和女妖聊天以后,再也没问过我什么。或许老爸已经知道了,他在等我亲口说,但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那个胆量。我曾尝试着开口,却在话到嘴边的时候又鬼使神差的咽回去了,至今还不了了之。
没和子墨说过这些,只是不想,虽然我知道,他的家庭或许比我的家庭更难以接受“同性恋”这三个字。
“怎么了?说话。”
“哦……走神了……”
“想什么呢?”
“没……”
跟子墨约好的,晚上上网聊天,一起倒计时,迎接新一年的到来。我们都是对年没了感觉的孩子,却还是要面对长大一岁的现实,比起来,还是更喜欢作为孩子的那种特权。
窗外的天空看不见月亮,却能不时的看到五颜六色的花火,转瞬即逝,在黑暗中留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