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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清一口答应下来,却同时为难的说,“不过,我可不会跳啊。”
“没关系,让徐芳教你,她可是我们年级著名的武林高手呢。”纪兰边挑起一根儿土豆丝边笑嘻嘻的说。
饭吃完,秦海清硬要拉着林林一起去结账。林林看他对着账单嘴皮子动了动,然后呼出一口气,“差不多,”
转头对自己说,“记住,以后出来吃饭结账一定要算一下,有可能多出好几十。” 接着,又熟练的对小姐说“开发票。”
小姐问“开什么?” 秦海清想都没想,“文具。”
拿到发票,秦海清看了林林一眼,“哪里规矩都一样,不过你最好问一下你们的发票开什么。”
又顿了顿,仿佛刚想起什么,从钱包里掏出钱,“上次天都的报销已经拿到了,你的一半。”
很久以后,林林还清楚地记得那个地下舞厅,那是他念大学后第一次跳舞,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跟秦海清闲聊。徐芳大大方方的请秦海清跳了一次后,秦海清就再不肯了,说自己跳得太烂。徐芳还要多说,早被别人请走,一支接一支在舞池里不断旋转。而纪兰就悲惨了些,冯义楠明明连拍子都找不准,硬是厚着脸皮不肯下场,只把纪兰恨得牙根儿痒痒,脚被踩到麻木不仁。
“你手下这两女生很猛啊,” 秦海清感叹地说。
林林撇撇嘴,“怎么了?对了,你们学生会的文艺部长呢?”
秦海清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早上众女逼宿舍的场景,心里一颤,转移话题“你运气好,组织活动多听她们俩的,尤其那个副主席,很厉害。还有,没有钱什么都别想办,要跟管学生工作的老师搞好关系。同学那里呢,千万别让他们意识到你是什么狗屁学生会主席,那就没人买你帐了,要装孙子。”
林林“扑哧”笑了出来,“你装得是不是特好?”
“我他妈脑子进水了,” 秦海清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跟你说这些废话干吗?”终于没能保持住所谓学生会干部应有的礼貌。
那晚,林林躺在床上想,那个秦海清怎么一会儿象个白痴,一会儿象个饱经沧桑的老头儿呢?不过,他变脸的速度可真快啊,迅雷不及掩耳,林林微笑着回想,慢慢进入梦乡。
5。
中秋夜,一轮明月正圆,悠悠然看千家灯火尽灭,听万户沉寂无声。
也有例外。
黑洞洞的房间里,6个不同的声音高高低低的在327乱窜着。
一声嚎叫,“张智东,你,在,干,什,么?” 过晓锡颤悠悠的质问。
没有回答。
“哎呦,地震了。你丫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说我下去了啊?” 有人忍无可忍了。
“好了好了,智东在做俯卧撑呢。”老好室长刘明庆探出身子侦查了一下,好言好语得让大家放心,把即将发生的上下床之战扼杀在摇篮里。
“哈,”冯义楠显然在庆幸自己下铺的好吃懒做从不锻炼,“我说智东啊,你鼻子可真灵,多少天都不回来住,这一有女生联谊,闻着味儿就摸回来了,田伯光啊你。”
就听一身闷响,过晓锡只觉床板遭受重创,显然是有人不堪刺激坚持不下去扑在了床上。
满室大笑中,周健偷偷说了一句,“不可不戒。”
久未露面的张智东哪里甘心一回来就被围剿,立刻把火力集中对准学习最强其它稍弱的周健,“你Y给我闭嘴,小心大爷我这就过去让你东方不败。”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海清也掺乎进来,一边回忆林姐姐的风姿一边恶狠狠的说。
“你给我shut up。 我他妈的坐了两个小时的车赶过来,以为是什么国色天香呢,结果还是一堆歪瓜裂枣。”
话没说完,张智东被上床的一声巨响吓的忘了词儿。过晓锡带着一种终于翻身作了主人的巨大喜悦,“知足吧你,就是歪瓜裂枣,那瓜也没咱们自产的歪,那枣也比咱们自家的甜。”
“就是就是,” 冯义楠赶紧接茬儿,“大家不要眼光太高了。比如说那个副主席徐芳吧,我看着就不错。”
“个儿矮,” 张智东不屑的撇撇嘴,可惜一个人躲在床上,这个表情浪费掉了。
“靠,” 过晓锡开始怒骂,“找一比你高的,你他妈降得住啊。再说了,也得为像我这样的留条路吧。”
忽然有人想起什么似的,开始翻身偷笑,过了一会儿,才翻回来,“智东,今儿有一个儿高的,怎么也得1米8,跟你特配,连身材都配,正好比你大一圈儿。”
立刻屋内一片起哄声,沉寂许久的秦海清挑了挑眉,促狭的跟风,“那可是国家二级,专游蝶泳的猛女。”
“那算了,我不行。” 张智东面对挑战,做战略性转移。
“嘿,” 刘明庆一本正经的说,“你没听说过吗?女的不能说随便,男的不能说不行。”
“噢,天;” “室长啊,” “博学啊”
,一片赞叹,外加一句“我他妈说的就是这个不行。别到时候我他妈成了药渣儿,被吞的骨头都不剩了。靠,对了,老二,你怎么这么门儿清啊?”
327的外号体系基本是混乱的。如果按年龄,刘明庆是最老的,其次是秦海清,张智东是老三,冯义楠是老四,周健是老五,过晓锡最小。不过鉴于秦海清极力反对自己“老二”的命运,所以这个排序不是经常被提起,当然,主要是因为张智东经常不在。而每当张智东回宿舍的时候,秦海清就不得不忍受这个所谓男性骄傲的称号了,比如现在。
“是您刚才嫌个儿矮的那个副主席跟我说的。”
“哇,有问题,” 过晓锡极为羡慕的赞叹着。
“早就看出来了,呵呵,” 冯义楠顿了顿,好像是在回想,“你们都没看见,上次第一次见面吧,人家就对着咱们老二直射秋波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秦海清终于揭竿而起,“靠,你们丫真黄|色,射?你当都跟你那么淫荡?冯妓女,我可把你刚才的话告诉给那个黄毛丫头了啊。”
过晓锡最是好奇,一迭连声的问,“快说快说,哪个黄毛那么不幸?”
“是不是今天主持的那个?长得还行,不过那头发是惨点儿。比金子色儿深点儿,比橙子皮色儿又浅点儿,看着跟那什么似的。”
“嘿嘿,” 秦海清见话题成功转移,但笑不语。
“黄毛怎么了?我看鬼子的偶像剧,那帮女的还专门把头发染成那样呢。” 冯义楠奋起反击。
“天哪,妓者要发怒了,妓协要出动了,我好怕噢,” 宿舍逐渐安静下来,像往常一样,只剩过晓锡和冯义楠继续过招。
秦海清没有睡着,毕竟是自己当学生会副主席以后组织的第一次较大的活动,说不兴奋是假的,活动气氛热烈,尤其是一个一个游戏,虽然土了点儿,毕竟想追求的热闹和喜庆都有了。不过,现在他脑子里的是那边儿小孩儿学生会主席气冲冲的跑走后自己意外看到的一幕。
晚会定在晚上6点开始,双方的想法是4点半吃饭,5点多吃完,从双榆树到东升乡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到这儿正好6点。唱歌跳舞做游戏,眉来眼去拼魅力,3个小时应该够了,这样9点半赶回双榆树,应该不用从厕所跳窗而入了。
也有人到的比较早。
下午四点半,林林坐在327秦海清的床边,假作镇静的等某人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