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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是啊,为什么要答应?
因为想到青家堡,想到一个猎取王位的男人又岂会在乎牺牲一两个青家堡?武林他可立,盟主他可选,他所想的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去夺。
因为那个晚上,那个想要反悔的自己撞到了一抹鲜红的深夜。
旬烈在吐血,猩红的液体染满了一整块白色手帕。
‘你怎么了?’
他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深夜拜访,所以他放下身价,求我不要说出去,不要让人知道他已深怀绝症。
我不是中医,所以没有先进的医疗设备,我束手无策。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要去争夺那王位?权利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真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沦为权利的俘虏仍心甘情愿。
他笑。
‘曜,你还是不了解本王。本王想要的并非权利,而是一个盛世,一个可以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国家。如果真是为了权利,本王早就得手,又何苦拖到这时?’
这我信,凭你的兵权、你的实力,区区皇位又何足挂齿?但是……
‘即使你得了皇位,你也依旧做不了皇帝不是吗?’
你自己的病自己应该清楚。
‘我还有逆天,我要把他培养为一代名君。’
是,所以你才如此孤立他,隔离他,完全不让我们见面。
‘你把自己的希望全部强压到他的身上,这不公平。’
‘呵,曜,生在帝王之家又何来公平?’
‘……’
‘不过这次,本王真的很感谢你,你让本王的余生又有了机会。’
我无言。如何反驳又如何反悔?
直直看着桌上那块血染的方巾,只觉此次,我当真把自己推入深渊。
“曜儿,难道,你当真……”
“翱!”我打断他,“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不要逼我,只要记住,信我。
“请盟主自便。”
“青家堡的事,以后就全拜托给你了。”踏出房门前,我转身,轻轻一笑,“请尽快找到代替我的人吧。”
虽然现在还没人知道我的身份,可难保以后会出现什么差错,到时,我对青家堡无法交代。
半路上,无意间撞到翔,迅速躲于角落。
颜浩然仍如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死缠在翔的身边,只是翔已不同以往,那微微泛红的两颊泄露了他厉色后的真情。
傍晚,悄悄潜入翔的房间,把从王府偷来的药倒入茶壶中。
‘春宵’的厉害我可是完全体会过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抵得住的。所以……嘿嘿、自求多福吧……
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谁知临出门时绊到门槛,一个跟头栽到地上摔得鼻梁骨生疼。
“谁?!盟主……”
抬头,看翔正一脸惊讶地由上而下看着我,顿觉尴尬:“那、那个,我、我来喝水!”
…_…|||难道我当真是个白痴?!
拉起衣服下摆站起来转身就跑,后面翔一脸见了鬼似地盯着我的背影看。
这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约莫一刻钟左右,我出门准备实行计划,运气不错,路上正好碰到颜浩然,他似乎还不认得我是谁,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他就急急跑向翔的房间,路上添油加醋添枝加叶把翔的状态描绘得宛若病危前要见他最后一面。只见颜浩然匆匆推门,我方才舒口气离开。
呵呵,不用太感谢我,正所谓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翔想不认都难。
晚上,我睡得舒服及了,梦里翔满脸通红立于面前,我则猖狂地笑着大肆嘲弄。
清晨,福伯推门叫醒我:“盟主……您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啊,什么声?”
“鬼嚎。”
…_…|||老头儿,我早晚有一天得开除你!
跳下床,接过毛巾胡乱擦了一把,便急急冲出房门想要前往翔的卧房一探究竟。
岂料,途经翱的房间,却听见里面传出阵阵低声的哭泣声,那声音俨然是——属于翔的。
难道,昨晚他没喝水?!
伸手在窗户上戳了个洞,望了进去。
只见翔正窝在翱的怀中,而翱则轻手抚着他微颤的背脊,口中温柔地喃喃着:“放下吧,剩下的……交给我……”
21
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直觉告诉我不应该再看下去。此时——
“盟主,您在干嘛?”
…_…|||福老头,你就这么想被我解雇吗?
“谁?!”一把拉开门的翱满脸惊诧地看着我,“你……都听见什么了?”
我敢保证,这样的翱是我从未见过的,铁青的脸色狰狞得宛若恶魔,似乎一个闪神就会被他撕裂般。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恰巧路过这里而已。”
“……”翱似乎不太信任我,但最终还是放软了语气,“有事吗?”
“我……”总不能说我是来看翔好戏的吧,逼不得已,只好,“我来辞行的。”
“辞行?”
“是,我要回王府去了,旬烈只给我一天时间。”
“是吗……那……你走好。”
“我知道,你也保重……”低头,深呼吸,最终还是没忍住,“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搞得跟遗体告别似的?我只是下山而已,你不要这么半死不活的好吗!”
翱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了,随即轻声一笑,道:“我知道了,有时间回来坐坐。”
“当然,这里是我的家,不回这儿回哪儿?”万一哪天不小心把旬烈惹怒,这里是我唯一的避风港,怎能这么轻易就放手呢??
旁边的福伯不知为啥眼泪汪汪,恐怖至极,一脸崇拜感动地直夸我是少有的好盟主,弄得我一头雾水满脸问号。
转头,见翔正以极其变扭的姿势从室内走出,满脸愤恨地望着我。
怎么?难道我是凶手这件事被发现了?我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就你?那个跟头就全摔出来了。曜:你滚!)
临行前,翱站在堡外为我送行,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转身前他再次留下那句匪夷所思的话,而后消失在我的视线中,途留我还停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信我——
这究竟是何意?
翱,你究竟瞒了我多少?
回到王府,发现大致会场都已经整理妥当。旬烈知道我回来,匆匆招了我去。
“你要学习一下礼节。”
“礼节?这玩意儿还需要礼节?”
“王府家不同平常人家,有些礼仪一定要顾虑到。我请了位师傅,她会交你如何去做。”
进来的女人有着一副‘富贵’的体态,我怀疑她真的能走得动道吗?
“见过王妃。”
去,明明一脸好奇鄙夷,还装什么恭敬谦卑?虚伪得可以。
“免礼。”为了舒口气,我又紧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曜!”旬烈口气微怒,似乎为我的粗鲁而生气。
“好好好,我刻苦认真勤奋地学!”
看旬烈离去后,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顺手牵了盘中一粒花生米抛向空中,张嘴接住。
肥婆一脸昏倒状,估计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像我这么‘有教养’的人了吧?
“王妃,我们先从第一步开始,首先,走路的仪态……”
“你在骂我走路姿势不好吗?”
“奴婢不敢!”
“你分明就是在骂我!”
“奴婢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教导我走路姿势?”
“因为……”
“你交我就是骂我,你要是不想让我认为你在骂我就别交我。”
“那个……”
“第二步!”
“是……第二步,是关于一些规矩。”
冷眼一瞥:“你认为本少爷不懂规矩?”
“奴婢不……”
“第三步!”
“可……”
“我说第三步!”
“是,第……”
“你怎么吃成这样的?”
“什、什么?”
“你怎么会把自己养成这样的?这么多的肉?”
“王妃……”肥肥脸侧好象在滴冷汗耶!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种体型,年纪大了后容易得高血压、心脏病、冠心病、心脑血管阻塞、动脉硬化等等等等,这些大病小灾到时会折磨得你吃不香睡不好,三天两头看大夫,天天花钱抓药吃,还有可能在某个无人的夜里病情突发而死!!”
“那、那应该怎么办?”喂,也用不着吓得脸色铁青吧?
“我有些好方法可以让你顺利改变,说不定还能变成个苗条美女呢。”啊,此话纯属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