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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
水月靖拿过一锦盒递给李总管,“这是南方特产的补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最近有什麽事情吗?”
“没有什麽事情,谢谢王爷还记得老奴,我……”
“好了,都很大年纪了,这样很难看的。”房间里只有水月靖、忠魂和李总管三个人。所以大家都不会那麽拘束。忠魂一直低著头站在一旁,他还无法消除心里那种焦躁的不安,也不敢看总管的脸。
“对了,把忠魂的东西搬到我的卧室里来。”
“干什麽?”李总管和忠魂都惊愕的看著他。
“做事情方便一些,去做就好了。”水月靖不以为然的挥手示意总管赶快去办。总管不意有它,很快就搬好了。晚上,李总管把忠魂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这次去南方还算顺利吗?”忠魂把他买给总管的名贵的补品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坐下点点头。总管突然拉起他的手,手腕上面还残留著被绑的痕迹已经很浅。“这是怎麽回事。”
“啊,那是路上碰到地方恶霸,起了些冲突已经没事了,王爷没有受伤,真的。”
总管无奈的叹气,“你也是我看著长大的,也跟我的孩子一样,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受伤。”
“我知道,但我是王爷的护卫,保护他不受伤害是我的职责,您不用担心,多的年的武艺不是白练的,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总管花白了的头发让他看上去那麽苍老。在忠魂心里他也是自己至亲的人啊。
从总管那里回来,水月靖似乎还在看书。卧房的灯还亮著。听他说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他的卧室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总管好像并没有怀疑什麽。不想让总管知道他和水月靖的关系已经彻底的改变了。如果知道了总管会怎样?或许会把我赶出去吧。明亮的卧室里面,水月靖专心的看著书信和一些传上来的文案。那是我喜欢的人,可以让他付出一切的男人。恍惚的像场梦。真实的梦,所以不敢碰触。怕梦醒,怕那时候连呆在他身边都不可能。这样下去就好了,就好了。
“回来了,去总管那里了。”水月靖没有抬头。忠魂轻轻关上门。
“恩,想吃点什麽东西吗?”水月靖突然抬头吃惊的看著他。忠魂不知道怎麽了,两人之间流动一种怪异的气氛。随後水月靖笑了,“拿些酒好了。”
总觉得怪怪的,那里不对劲吗?等他把酒拿来,水月靖已经把手里的文件收好,坐在桌子边等他了。忠魂只拿了一个杯子,给他倒上酒。
“你还是不喝啊。”水月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水也比他好喝些。”忠魂真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水月靖把杯子里剩下的含进嘴里,下一秒全侵吐在忠魂的口中。“咳……咳咳,咳……”被酒呛到不住的咳嗽,脸颊上出现淡淡的红晕。搂住忠魂的腰靠向自己,“知道吗?刚才你问我吃什麽的时候,好像夫妻一样哦。”
害羞的红到耳根的样子。水月靖开心的把脸埋在忠魂的颈窝坏笑。手也不老实的在他的背上游走。这是他们在王府里的第一个夜晚。被抱在怀里,忠魂无法入睡。贴近的身体依然温暖,透过纱窗,挂在天上的满月,银纱般的光辉显得有些清冷。
第二天早上,忠魂服侍水月靖起身洗漱,穿好朝服。总管准备好车马推门进来,却看见忠魂有些泛红的脸,显得潮湿的眼睛。水月靖心情愉快的出了房门。总管跟在他身後总觉得刚才的气氛有些异常,不去细想,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刚才帮水月靖穿好衣服後,被他偷袭。唇齿交缠後就看到了刚才总管看到的那一幕。
穿过富丽堂皇的宫殿,文武百官恭敬的站立在两旁等候皇上。水月靖环视大殿,礼部的李大人没有来。难道他还待在杭州没有回来吗?从那次和父亲见面後,水月靖才知道李思臣去南方也是因为他的缘故。既然现在他回来了,李思臣也应该回来才对呢。不过也没有关系了。那件事情全过去了。
皇上端坐正殿,“众爱卿,李思臣上奏要辞官回乡,现在更是连人影都找不到了,有没有胜任礼部尚书的人选呢?”
水月靖无比震惊。自辞回乡!这个李思臣怎麽了?
“皇上,我想先找到李大人再说不迟,李大人他饱读诗书,才高八斗,是个难得的人才啊!”
“朕也知道,这麽个人就这麽去了可惜,但李大人他去意坚决,朕也没有办法啊!”
“皇上,我推荐户部侍郎孙大人。”
“皇上,礼部侍郎陈大人,臣觉得更合适些,他更熟悉礼部的事务。”
“臣建议今年的榜眼林书宝,此人才高八斗,做事情也有魄力。”
水月靖想不通李思臣为什麽要辞官回乡去。似乎没有道理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为情所困的人,心绪混乱,想去广游天下,渐渐冷淡忘却,那段让他痴迷的单恋。就像恭王爷劝他的那样,那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罢了。
“朕会好好考虑众爱卿的意见的,众爱卿还有事上奏吗,没事退朝吧。”
“退朝──”
水月靖刚要迈出大殿的门槛,後面一个太监叫住了他。
“水王爷留步。”那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小桂子。
“公公有什麽事?”
“皇上在御书房召见,王爷这边走。”穿过精美的雕花长廊。一座别致的楼阁坐落在湖边,与湖另一边的玉汀山相望。听说那山的名字还是皇上亲自起的呢。很奇怪的名字。
走进後书房,身著便装的皇上拿著一本诗集靠在窗框上,出神的望著对面青翠的玉汀山。
“皇上,水王爷到了。”
“你下去吧。”皇上并没有回过头。公公退下去了,书房里只剩下皇上和水月靖两个人。
“皇上找微臣有什麽事情吗?”皇上和父亲是兄弟。不过两个人并不很像,皇上比父亲更俊美。只要呆在他身边就感到一种强者的压力,完全不能忽视的存在感。他是皇上,万人之君。父亲给人的感觉更亲近於风流倜傥的浪子。皇上转过头,掠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笑容。
“记得吗?那座山,你小时侯很喜欢去那里玩。”皇上指著对面的山,沈浸在对过去的回忆里。
“春天山上的花很美。”没错他小时侯皇上很宠他,他们和父亲经常去那里玩。春天的野花零星的散落在草地里,真的很美。和满是名贵花木精心修护的御花园比起来他更喜欢那里。
“和你父亲一样。”两个人相视而笑。
“臣辜负了皇上和嘱托,没能查处皇宫被盗的事件。”
“那件事就先放下吧,不用再查了,今天找你来是为了近日平滦国事情,他们在边境上很活跃,有时会骚扰侵犯边疆,这次突然来访是因为他们国内正是旧王去世,新王掌权,政局不稳的时候,新帝想投靠拉拢我们作为他的依靠,对他们是收还是战呢,靖儿说说你有什麽看法。”
“皇上,我认为现在还是收的好,他只是边疆一个够不成威胁的小国,战不如不战的好,毕竟民众并不喜欢战争,而且他们的骚扰只是那边的一些强盗或马贼干的,还不能归咎於平滦国的过错,皇上要真的想消灭他们,不妨先挑起边疆居民对平滦国的不满和敌意,那时我们也有充足的理由开战。”
“朕再想想好了,你啊,长大以後没有小时侯那样粘朕了,朕真的有点怀念那个时候呢。”皇上好像变的很寂寞,眼里那无法让人忽视的哀愁和忧伤,这才是皇上真实的一面吧,天真快乐的日子早以过去了。在这皇宫里简单快乐的生活似乎就是一种奢侈和妄想,但曾经拥有过。那是一段幸福珍贵的回忆,被深埋在记忆里。
“你父亲还没有什麽消息吗?”
“没有。”父亲曾叮嘱千万不能说他的行踪,虽然这也算是欺君。
“好了,去吧。”
“臣下去了。”
忠魂一直在外等候,听说皇上单独召见王爷,最让他感到不可思意的是李思臣的辞官。
“李思臣,他……”
“我知道,不用去想了,没事的。”水月靖这麽说了忠魂也就没有再多言。不过,他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忠魂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除了吩咐去做的事情,水月靖很少会和别人说自己的心事。
他们刚回到王府,李总管就迎了上来。三个人进了书房。
“王爷,刚才李大人来了。”
“哪个李大人。”水月靖一边退下烦人的朝服一边问。
“就是礼部尚书李思臣,李大人啊。”
水月靖一愣,“他来过?他来有什麽话吗?”
“没有,只是说把这个东西给您,好像是说什麽物归原主。”李总管递给水月靖一个做工精美的荷包。水月靖觉得有些可笑,接过荷包,里面放的是一个很旧的翡翠镯,那并不是什麽很好翡翠做的,做工也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