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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轰飞,然后撞落到那一旁的木柜上。火焰的眼睛扫视着室内的每一个人,阿
肯斯快步走到大厅中央,忽略掉众人惊愕的目光,一把又抽起阿曼的胳膊往出口
处拖着。
「走!」他粗声喝向那一脸平淡的人。
而阿曼却蛊惑地笑了。
他顺从的跟着他走,两腿间跌跌的敞着黏液,随着那曼妙的线条滑下,结成
一层透明的膜,在那摆动间作成刺眼的标记。
他们前进着,不远的距离,却在那强烈的冲突下变得遥不可及,就像是快要
爬到的枝头的虫儿突然被鸟吃去一样,徒劳无力。这时室内的人被唤醒过来了,
或是守在门前,或是作包围状。
他环视四周,末了也只是低声的吼一句:「让开!」
「不,你伤了我们的人,不能让你就这样带走美人儿。」为首的那一个扶起
了受伤的伙伴,那位的脸就像是歪倒似的红肿着。这时后方又有几人迫上前来,
似是要囚禁鸟儿的笼般合拢着,把二人团团围在强硕的肉体阵中。
又一个把手抬起来要阿肯斯的脸。「嘻,如果你肯留下来好好替我们「赔罪」,
那事情倒可以就此算了,咱们还可以好好疼你呢~ 」
「你休想。」指尖就要上肌肤的瞬间,那只手的主人忽然歪叫一声,一旋身
就落到地上。
他的伙伴看着不对,连忙扑上前来要把阿肯斯制服。若在平日,阿肯斯断不
能与数量如此之多,精力如此之盛的人为敌。可此时他却发了狠劲,即便那不是
为他自己,却仍旧把那盲目的威力都发挥出来。
随手抓过装饰刀敲向对手的关节,在一片呼喊声窜着身影走,挥着汗水,阿
肯斯以刀杆击昏最后一个守着出口处的人。他抓着阿曼的手都酸麻了,但仍没有
放,默默的只是把褪下的皮裘套在阿曼的身上,勉强遮掩着那点赤裸。
他回头又盯着那几个还能动作的人,高贵的眼瞳中不留一点暖意。「听着,
我并不允许任何人去沾污普露家的家声。」
转身,他抽着阿曼的手就要往那冰天雪地中离去。这时身后一张紫紫黑黑的
脸抬起,半是嘲讽半是妒恨的说着:「你神气些什么?不过就一个私生子和娼妓,
一个私生子和娼妓!哈哈哈─真合衬耶,私生子!私生子!」
当啷!然后那声音随着大门的合上竭去。
然后…。然后…
看到行状狼狈的二人从那华丽的大门中出来,大胡子既是松一口气,却又感
到莫名的震撼。雨、雪以及血液在二人的脸上流开过来,糊成一片。阿肯斯少爷
的眼角擦破了,嘴边亦歪歪的脱落掉一层皮。还有很多细小的伤痕隔在远处看不
到,不过亦想必存在。
大胡子慌了,抖震着手把车门拉开,把那疲累又困乏的少爷给送入温暖里头。
他说服双手保持镇静,一边又偷偷的透过倒后镜看那后头的情况。只看见少爷紧
紧的把人包在怀内,一脸若有所思的遥看风景。
那手轻轻的扇着拍着,似是安慰着婴孩的触,亦带来暖和的风。
阿肯斯缓缓的拍着,方才的声音似乎仍在脑海间盘旋不休。他低头看看阿曼,
心里千回百转。
是吗?一个私生子能给你什么?你能幸褔吗?一个私生子能令你幸褔吗?
那双手只管越抱越紧,包裹得更密却只更空虚,冷意轻易的渗透在怀内。他
怕他冷,又一边去搓暖他的手,一边哄着。他只是害怕,害怕着。
一次的散失。
蒸气自发上腾起,他用毛巾揉着破掉的唇角,一边又不禁为疼痛皱眉。眼角
瞄一下浴间的位置,他看着很多仆人扰扰攘攘的进出,然而那当中的景况碍于纱
布的阻隔,始终是不能看清。
他怎样了?还好吗?
想着,阿肯斯从舒适的躺椅上坐起来,缓缓的步向那视线中的另一方。期待
以及焦虑,某个影像从此刻印在脑海之内,从此消不去。他走到那棕色的门旁,
迟疑着,那推动的力量到底要多大。
方才鼓动的愤怒和激动已被泠却下来,他却记得那场景,那声音,那甩过来
的目光一闪。脸红耳赤,站在门外,他就要放弃了,想要坐回原处。可这时那棕
门又被人从内一拉,闪出一个人,一条不狭的夹缝。
那人自然是个寻常的仆人,然而在那夹缝深处,那奶黄的灯光立着的,湿漉
漉的一个人,却教他感到震撼。
阿曼同样在向他看来,然后妩媚的,笑了。
接着他开口:「都下去。」
那身旁人把目光放回阿肯斯身上,寻求肯定或否定,无论如何一个个立着都
不愿走。然而阿肯斯却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盯着那一头看,那样子看来像是在生
闷气,但他自己知道其实是在发呆。
他稍往前移了一步,着那被蒸气熏湿的毛巾,那湿润的触感又教他一退,永
远的立在门旁那个位置。阿曼抬眼打量着他,末了又说了一声:「都下去。」
这时阿肯斯终于反应过来:「你们都下去吧。」
仆人急忙的收拾着,片刻,那房间内即只余下他们二人。
水声滴滴的点着,阿肯斯气氛尴尬,又想要重践那些仆人们的脚步退出,却
被一把懒懒的声音叫住。那声音在说:「你要说些什么?」
「吓?」他停住脚步。
「不说吗?」阿曼无所谓的边搭着浴袍边问。
这时他走出浴池,从容又安静的从阿肯斯身旁走过,飘过的果香沾上鼻尖,
他应该放任阿曼从身旁离去,然而他并没有那样做。
握着与被握着,手腕的牵动使他们回到那个相类的场景。「我有话要说。」
「那是什么样的训斥?」他轻轻的笑着。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你注意一点你的身体。」阿肯斯松开那被
扣着的手腕,低着头说。「你也知道,到哪种不明的地方去,一旦吃下什么令你
过敏的东西,后果是很重的。」
心里一痛,他不能管束限制,阿曼生活的自由,即便那荒淫的享乐是种伤害。
「嘻嘻…」这时阿曼却诡异地笑了起来。「你关心?」
那样子看来像是就要飘离出窗外的羽毛,阿肯斯心下一惊,无意识把对方拉
近身旁。阿曼顺势地落入他怀中,半倚着那胸膛的起伏,他想了想突然又笑了开
来。
然后他抬头,唇齿相依的笑着:「呵呵,你也喜欢我了。」
「我…。」阿肯斯呆着,最后还是无法否认。「是的,我是喜欢你的。」
像极一个绮念,他看到那双苍白的手摸上他的肩膀,又顺着身体的纹理移动。
阿曼的脸透着病态的红光,苍白无色的脸皮上露出抑郁的表情,侊如催眠,他张
嘴又吐出几个字:「那你也爱我吗?」
「我自然是爱你的。」环抱着双手,他不自觉的把对方拥着,而阿曼亦像是
得到了极大的安慰,搓揉着脸,磨擦的暖意使人感到不足又懆热,就要把人熏死
似的。
迷迷糊糊,阿曼喃喃的道:「哦,原来你也是爱我的。」
神智飘离,阿肯斯把手伸向那浅粉的唇,随着那边线抚摸下去。脱下了那伪
装,长年的压抑涌出,那唇舌卷上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温度,随即沉沦。高床、软
枕、交缠,燃烧,肉体的融合。
已经不比往日。
尽管是梦,他也无法再守在一旁。
22早晨,阿肯斯自阳光的照拂下睁开那润红的眼瞳。
尚未清醒,湿润的眼睛迷糊地扫视着床沿一角,嚓一声,那张崚角分明的脸
随即变得通红。
呀呀呀,昨天……
阿肯斯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坐起,看了一会,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边亦
不禁把床子忙拉过来盖到那人身上。然后掩着脸盘起腿来,搔着头,一时叹气的
声音从中传出,然而那嘴角却是满足的弯了起来。
他径自维持了那姿态好一会,突然又像确认般把视线移向身旁揉成一团的被
褥上。看着,看着,那皓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就像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他慢慢
的爬向那憩睡着的躯体旁,待着,终于又轻柔的包在怀内。 v胸口贴着背项,他
把心跳传送过去,忐忑的跃动着,似是把全身的血都要抽光。接着,他又把手贴
到阿曼的手背上,扫了扫那指间的皮肤,又扣了上去。
昨天,他终于向他坦白了一个秘密。
阿肯斯舔了舔那干燥的唇瓣,金色的头发落到脸上来,痒着,然而他也没有
伸手去拨。他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景象,那么的闲静,那么
的温憩。
那粉嫩的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