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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误会,以为阿陵是来跟你闹的,本来我们也想邀仁善过来,但是碰了根软钉子……你不会灰心吧
,谷洋?我和阿陵都能从低潮中走出来了,相信你们也一定可以的。虽然外遇是真的很不好啦……”
自嘲一笑。“怎幺每个人都认定我一定乾了坏事?”
“咦?不是这样吗?”芙渠与宋陵互换诧异的一眼。
“假使这不是真的,你乾幺不跟仁善好好澄清呢?仁善是个讲道理的人,你有明明白白地解释,他不
会不听你说的。”宋陵怪道。
对两个不知道来龙去脉的人,说什幺都是白搭。谷洋索性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详细说给她们听。
听完之後,她们露出七分相信、三分怀疑的表情。男人在“这档事”上头,向来是吃亏的,在怀疑是女人
诬赖他之前,大部分的人都存有“不对的一定是男方”这种定见。
“除了那名女子拿出的照片外,还有没有别的人证,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有的话,我早已经求他出面了。”谷洋大手一挥,叹了口气。“不要讲这件事了,我就当自己被狗
咬,只求能早点忘记,早点与仁善破镜重圆,早点重新开始。反正仁善说他在乎的不是此事的真假,而是
我一径隐瞒他的行为,使我在他面前的信用破产。”
宋陵同情地说:“这点你就吃亏多了。想想也没办法,仁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好不容易
才摆脱掉飞岛的那笔烂帐,表面上是痊愈了,可是我想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感觉吧?连我这在旁边观
看的人,都很不忍心他受到的精神折磨,很想拿把刀,帮他去宰了那个家伙。”
一顿,宋陵摇著头说:“他本来已经对爱情不抱任何信心,可是你的出现,却动摇了他的心意……最
後你们打得火热、陷入热恋,他心中不知道经过多少挣扎,才敢再次相信你,与你同居。”
剩下的,谷洋不必她说也知道。“而该死的我,这回就是做了这样愚蠢的事,没想过仁善的感受,还
自大地以为隐瞒是为了他好。那女人诬陷我的手段卑劣粗糙,我还在纳闷仁善怎会看不出来?想必在他能
理智判断前,他的恐惧早已凌驾一切事实了。”
“没错,正是如此。”宋陵摊开双手。“阿仁说的是实话,他怕被蒙在鼓里,怕听到一次次的谎话。
过去他每相信一次,就是一次遭受背叛的打击。在你,或许是出了‘一次’小错;在仁善,却变成是‘又
来了’的背叛。”
可恶!谷洋无法不生闷气。
对过去笨得可以的自己、对早已成为往事回忆,却仍阴魂不散的飞岛、也对这不讲道理的老天爷!不
是说“报应不爽”吗?既然这样,他谷洋做错的,为何会报复到仁善头上?仁善做错了什幺?他不过是待
在自己身边而已!
X的,你不会直接拿雷劈我啊!你是罹患了近视眼不成!
谷洋霍地起身将自己关进浴室里,在浴室里头槌、踢、踹著墙壁,和隐形的老天爷乾架!也顺便好好
地教训了过去的自己一番。
隔了五分钟後,宋陵敲敲门。“行了,谷洋,小心伤到你自己,快住手吧!”
“……”
宋陵和芙渠担心地对看一眼,小声地商量著该找警察帮忙,还是叫仁善过来。就在她们决定再努力一
次,劝劝谷洋之际,浴室的门啪地开启。
眼神发直,一副“谁挡住我,我就活活辗过去”的气势,谷洋低咆道:“我要去找他!我跟他下跪、
赔不是,告诉他,他和我分手是对的,我这颗笨猪头被甩得毫无怨言!”
“芙渠你快去门边挡著!”
宋陵自己则拉住这厢的“谷洋火车头”,急急说道:“你去也没用啦,阿仁不在家。他陪一位外国朋
友到处去观光了,你去也是扑空。再说,你怎幺还学不会?不是你想做就做,而是要想一下会不会给对方
造成困扰吧!”
暴走状态的男人,因为这句话而静下来。谷洋苦笑著道:“仁善也常这幺说。”
“对啦,我跟他借用的。”宋陵使劲一拍他的肩膀。“喂,我看阿仁跟你分手的另一个原因,是不是
他不想再做你的‘老妈’了?刚刚我差点以为自己几时生了个身高一米九的死小鬼头呢!知道自己血气方
刚,也学著控制、控制,好吗?阿仁或许不好意思跟你直说,但……男人,学著长大点吧!!”
她吼得震天价响,屋顶都差点被掀开来了。
谷洋撇撇唇。“我努力。”
“很好。”双手插腰,宋陵拉开一道灿烂笑容说:“这才象话!走吧,我们吃饭去。顺便也可集众人
之智,看有无可帮你挽回仁善一颗心的机会。”
这倒是谷洋求之不得的。上回被仁善捷足先登,断了後路,他至今仍无计可施。换成别人的脑袋替他
想一想,谁知道会不会出现新的一线生机。
三人简单商讨过後,决定到附近一间谷洋推荐的客家小馆用餐。谷洋充当两位美女的护花使者,三人
离开他的住处,走出公司宿舍的大门……
“谷洋!你、你太过分了!”
暗巷中冲出来的女子,指著宋陵与萧芙渠说:“一个也就算了,还一次两个!你究竟要玩弄人到什幺
地步啊?你们是不是都被这个男人骗了啊?他是个恶劣的男人,你们最好不要靠近他,快点走吧!”
蹙起眉,谷洋挺身站出。“王小姐,你真的闹太久了。每天都这样做,你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吗?
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适可而止。”
宋陵“噢!”了一声,问谷洋道:“她就是那个拍你裸照的女同事?怎幺,她还在缠著你啊?”
谷洋不想和一个女人计较,以为不要理会她的疯狂行为,时间久了,她自己会感到无趣而停止。事实
上也真的沈寂了好几天,没想到她竟会再度出现,而且永远说著同样的台词。
“你一天不对我负起责任,不向我下跪道歉,我一天也不会停的!你这种恶人需要好好地教训,我是
在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你该感激我才是!”王姓女子深信不疑地说:“我这可是为你好才说的!”
谷洋转开头,无奈地对宋陵她们说:“我们从另一边走好了。”
“嗯。”现在宋陵完全相信谷洋的清白了。这女人不正常,怎幺会以为用“我是为你好”作挡箭牌,
便能随心所欲地介入他人的生活,还强迫人家非听不可?
“你别想走!今天不说完,我不会让你走的!谷洋──”歇斯底里的女人在背後尖声喊著。
“我们走快点吧!”芙渠有些害怕地征询其它两人的意见。
正当他们想小跑步横过路口的行人穿越道时,谷洋感觉自己被什幺东西给撞了一下,後背发出一阵剧
痛。他缓缓地曲膝趴下,热热的体液自身上滴到了地面。
“啊啊……”
芙渠的尖叫、宋陵的呼唤,听来都好遥远。
……拜托,别叫了,我的耳朵好痛,都耳鸣了。
谷洋努力地回头,想看清自己的背上,那痛得令他两眼模糊的“东西”是什幺?可是他先看到的却是
站在後方不远处,脸上挂著高兴笑容的王芷芬。她不知说了什幺,然後掉头跑走了。
难道是她……下垂的视线总算捕捉到一柄没入自己背部的小刀。
这,实在太扯了。
谷洋苦笑著,意识逐渐远扬。千金难买早知道,不然那天喝醉,他搭出租车回家的话,这一切都不会
发生了。
陪伴著公爵(就是杜克勤)在名扬海外的故宫参观明代青瓷艺品区时,没来由的,仁善的呼吸突然紧
窒,透不过气来的急促心悸与晕眩,让他出手捉住离自己最近、也能够攀到的“固体”──杜克勤的手臂
。
“怎幺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