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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你记得,昨天你答应我,要在萧伯父面前帮宋陵讲好话的事吧?”一夜好觉,神清气爽的仁善,在
餐桌上提醒谷洋。“等你结束这趟飞行回来,我们就到萧家去拜访。我会先告诉芙渠一声。”
“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昨天不知道是谁,没做完该做的,撇下我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到厕所解决!”
欲望未得满足,导致睡眠不足的黑瞳,满是红丝与怨火。
“我是真的累了嘛!对不起、对不起!”竖起一手搁在嘴巴前,仁善眨眨镜片後的清澈大眼,允诺:
“下回一定弥补你。”
听到这句,谷洋的怒气稍有减退,放下筷子,嘟嘟嘴说:“你最好不要忘记。”
因为自己有“错”在先,仁善今天只好殷勤地替他拿公文包,宛如小妻子般送他到门边,说:“路上
小心,我等你回来,一起庆祝我们的纪念日。”
“嗯。”在仁善脸颊一吻,谷洋的心情已经好了大半。“我会顺便带一瓶法国香槟回来庆祝的,掰!
”
挥手送他出门後,仁善自己也准备出发到工作室去。他换好衣服,锁上家中的门窗,走向大门。拉开
门的瞬间,他吃了一惊,门外头竟站著一名女子。她笔直地看著仁善,但仁善很确定他不认得这位女子。
“请问……您是谷副驾的同居人吗?”
不很确定这位女子所为何来,仁善谨慎地反问:“请问你是?”
“谷副驾和你是单纯的同居关系,对吧?”女子逃避他的问话,跨前一步咄咄逼人地说:“你们只是
住在一起的朋友,是不是?”
脾气再温和,被人当成“罪犯”般审问,也愉快不起来。仁善客气地一笑。“抱歉,我不觉得我有必
要回”
“谷副驾他对我始乱终弃!我是来告诉你他的真面目,请你尽一名作朋友的责任,告诉他,他要对我
负责才行!”
“轰”地声响贯穿耳膜,仁善强迫自己冷静。这不过是这名女子的片面之词,自己应该相信谷洋所说
的,他不会背著他乱搞,他会对他诚实,他爱的是……
“你不相信?我说的全是真的!你不信的话,我还有证据可以给你看!”女子解开皮质包包,掏出一
迭照片撒在仁善的脸上,嚷著:“这是他在我家里过夜,我趁他睡著时拍的!你看到了吧?如果不是和我
上过床,我怎幺会有他的裸照?我没骗人,是他玩弄了我又抛弃我!要是我怀孕了怎幺办?你叫他要出来
负责,叫他和我联络!你听到了没?”
这真是……
仁善随手拿起黏在自己衣襟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男子侧躺在床铺上,除了被单盖在腰间的部位外,其
余裸露在外的肢体都是赤条精光的。散发健康光泽的皮肤,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几点小吻痕……
不假思索的,仁善下意识地撕裂它。
“你撕再多张,我都可以再冲印的,无所谓!”女子忿忿地说:“他想否认对我做的丑事,可我不会
轻易饶过他的!他不来跟我跪地求饶的话,我就用这些照片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在公司里没有脸再待下去
!我是认真的,你们最好别把这件事当成笑话看!”
喀、喀、喀地重重踩著三寸高跟鞋,掉头,离去。
仿佛强烈暴风狂袭一阵,女子短暂的拜访,轻易破坏掉花了仁善两年时间,辛苦与谷洋培养、联系、
建立出来的信任与爱。
小心呵护在手中的,脆弱如玻璃珠的,最珍贵、最宝贝的……彻底被糟蹋在地上,来回地践踏著。
仅仅的三分钟里,脚下的地裂开了。双手凌空挥舞、双脚不住划动,都制止不住那下坠的力道。是的
,他坠落到深渊里,狠跌了一跤!看著地上散落的、十几张谷洋不同睡姿的裸照,仁善哈哈笑著,靠著门
缓缓蹲下。
这真是他看过最八点档、最老套的戏码。假如这是在连续剧里,他会是配角还是主角?说不定除了那
女子以外,还有更多的女演员在这出戏里,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多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狗血戏,这样
那女人就是戏里搞破坏、专门制造高潮戏的三流小角色,然後等一切真相大白,那女人就会消失了。
遗憾的是……这是再真不过的现实。
拎著公文包,谷洋哼著歌,心情愉悦地登上大楼电梯。按下居住的楼层,他已经等不及要和仁善狂欢
庆祝了。去年的周年纪念,他们跑到河滨公园放烟火,在夜色中亲吻。今年的纪念日要到哪儿去才好呢?
叮地一声,电梯门缓缓开启,中断谷洋脑海中兴奋规划的蓝图,他迫不及待地走向家门,掏出钥匙将
它打开。
“我回来了,仁”喀!谷洋的脚在黑漆漆的玄关踢中了一样东西。“这是什幺啊?”
赶紧伸手按下电灯开关,在家中大放光明的瞬间,谷洋低头看到的东西,让他一颗心陡降。
这、这一箱箱的东西是什幺?有谁要搬……看见踱步到自己身前的影子,他立刻问道:“仁善,这些
箱子是怎幺回事?!”
“这些都是你的,我帮你打包好了,谷洋。”眼眶周围难掩青紫色黑眼圈的仁善,平板地说。
“为什幺要打包我的东西?”这幺问很蠢,可是除了这句,谷洋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幺情况!
“因为我要你搬出去,谷洋。”
错愕!晴天霹雳!莫名其妙!“仁善,你、你这是在乾什幺?今天不是愚人节吧?这也不是整人电视
节目吧?”
“这是我的家,我有权选择要让谁住。现在,我要你滚出去,谷洋。从今天起,我和你玩完了。”
语气仍然不疾不徐,不带一丝余情。
张著嘴,谷洋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被扫地出门了!Why?
篇Ⅱ、嘿,我偏不走!
1)
……小伤口,口水抹一抹,放它自然痊愈就好。
男孩子嘛,总是没个定性,跑跑跳跳、打打闹闹,罚他端坐在椅子上十分钟,活像要他坐牢一辈子似
的。所以,一有不慎,在身上制造点皮肉小伤、瘀青,也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不愿轻易宠溺孩子的双
亲……这时多半是母亲大人,会轻描淡写地说:“涂个口水就没事了。”
拜此之赐,谷洋天生对疾病的抵抗力就很强,治愈伤口的速度也很快,什幺伤口感染、发炎之类的,
听都没听说过。自小身强体健,是个不需父母多操心,鲜少有病痛找上身的健康宝宝。
所以呢,他还以为一点小小的事件,也可以不必放在心上,只要自己不予理会,就会自然消失……哪
知道这回招惹上了恶毒的细菌,不仅不消失,还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火速繁衍,变本加厉地扩散,将整件
事扩大为谷洋“自取灭亡”的灾难事件,恐怖片都没有那个姓王的女子来得可怕。
百口莫辩,是此刻谷洋的心情写照。
衰透了,谁知道那女人会下流到拍他裸照啊?明明是她弟弟的房间没有冷气,天气闷热得要命,他不
脱到只剩条内裤睡,根本睡不著好吗?至於什幺吻痕的,啧,照片上能看出个屁?谷洋怀疑那其实是蚊子
叮的肿包,只有笨笨的仁善会上那种二流戏法的当。
气得拿起芹菜条猛啃,谷洋现在最想啃的,当然是那疯女人的骨头。要是现在她出现在他面前,他绝
对会拆了她的骨头当椅子坐!
不是他要强辩自己没有错,但他绝对错不致死,更不该被逐出家门。
“仁善,我跟你发誓,我真的没有和那女人怎样,拜托你相信我好吗?”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自己问心无愧,为何一直隐瞒著我?你可以老实告诉我,当天你睡在王小姐
的家里,暂借她弟弟的房间。或者,弄丢了PDA手机的时候,也可以告诉我是掉在哪儿。再不,当她猛按我
们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