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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音乐倒是适合现在的火爆场景。
后面的警车好像是吃人的恐龙。
一路飞驰,一路摇晃。
颠簸的人内脏都要吐出来。
这段旅程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合着警笛,伴着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枪声,还有身边楚天笑那亢奋的笑。
梁少头上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
整个世界混乱了,整个城市崩塌了。
梁少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九 再抢劫一筐胡萝卜?
三十分钟后,车子在停车场停下。
“没有人追过来吧?”梁少回头望了望。自己自从开始学车就没有开这么猛过。
还好,后面没有粘人的尾巴。
停车场依然如同早上来的时候那么安静,阴暗,无光。梁少现在突然放松,虚脱的趴在方向盘上。
随后,他熄了火打开了车灯。
楚天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指着挡风玻璃道:“看,有个洞。”
窗玻璃上有个完美的弹孔。一个圆洞,周围四散开来的几道裂痕。
楚天笑把手指捅进去,末到指根,感慨道:“好象是被戳暴的菊花啊。”
梁少侧过头看了一眼“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开车一直没有留意。
“我也不知道。”
梁少看了看弹孔,又看了看楚天笑肚子上泛出的番茄浆颜色的液体。他的脸色顿时是被穿了琵琶骨的武林高手。
“你难道完全没有痛感吗?”
“呃……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痛。”
梁少紧张的舔着嘴唇,翻找着来的时候的带的包裹,撕开一个包装“避孕套是可以当作止血带的吧?”
“不要,我的腰太粗了……”楚天笑推开梁少的手。把眼睛闭上。
分明只有两尺多,虽然避孕套是不够长,但是……这个时候不要说冷笑话。
梁少感觉自己欲哭无泪了。
楚天笑又睁开眼睛“算了,既然已经打开了,就给我套在下面吧……”
“我们现在去医院。”梁少打*。
“来不及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听我说说遗言。而且,你选择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口袋里装着几十万。”
“你有什么遗言?”
楚天笑喉咙里面挤出的几声呻吟声音好像Zuo爱。“为我Kou交吧。”
¥%#@*
但是……车厢里弥漫的这味道……好像是真的番茄酱。
楚天笑忍着笑把个空瓶子放在一边。“不逗你了,早上我从厨房里面找到的唯一的食物,谁叫你刚才开的太快?”
“挡风玻璃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走火了而已……。”
随后,楚天笑就恶狼扑食一般压了过来。
激烈的口舌绞缠,喘息。
“我……有个新计划你想不想听?”
“嗯嗯?”
“我们再打劫一筐胡萝卜吧?”
十 仅仅是一场防暴演习?
抢劫后的第三天。
梁少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出奇意外的,楚天笑今天起了个大早,一起来就浴室里面洗澡。
偷车,抢劫,会被逮捕吧?
不过听说手术已经做完……一切安好。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没有工作的日子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他点上了最后的一根烟。
又在幻想空气中飘满了各种各样的鱼。
手机突然响了,梁少接起,里面传来老女人的咆哮“梁少!你看看现在几点钟了?你迟到了五分钟了,难道说你忘记了你的年假只剩了四天了吗?再不来我就记你缺勤!”
梁少翻起身来道:“可是我辞职了。”
“辞你个头阿!你不是刚续了十年的长约吗?”
“公司不是被抢劫了吗?”
“谁说的?前几天刚进行了一场警民联合的防爆演习。”
僵硬,石化,梁少不理会老女人的叫嚷,把电话挂上。
楚天笑从浴室里探出头来,额前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难得严肃的说:“不要用这种牌子的发胶,会掉头发的。”
梁少把记忆中总裁那张二分之一的脸孔Copy,水平翻转,再粘贴。
呃……莫名的熟悉……
等于楚天笑梳起头发,戴上眼镜,穿上西装……
“起床吧,我今天有会,可以载你去公司。”楚天笑说的平心静气,修长的眼睛像是一只狐狸。
“楚天笑……”颤抖指!
梁少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车是自己的,枪是仿真的,抢劫是谋划好的,连警察都是叫来配合的……
空气里面是流动的火,扔个火星进去,就这么着了。
“喂喂!梁少,sm是种艺术,不能容你这么糟蹋……暴力也是需要感情的……”
'楼主' '3楼' 作者:xiaobaitt 发表时间: 2007/12/12 20:48 '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 修改 来源 删除刀客+小城之东 By 剑断桃夭
刀客
一
八月的太阳最是毒辣,大西北的荒地上,是刺目的黄,一条条干涸龟裂的地线,仿佛大地的指纹,交错,延伸。折断的玉米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脚踩上去,发出嘶哑的呻吟。夏日的暑气,在半空中形成扭曲的曲线,空气很闷,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个旅人牵着一匹老马走在路上。看得出,他并不是什么有钱人,一身布衣,背上背了一把刀,没有刀鞘,用布子缠了刃,盖了锋芒。
若说他身上有什么别于常人之处,那就是他面上带了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面具,遮了脸的上部,眼睛的位置留两个洞,可以看到坚定的目光。
太阳下,旅人有种错觉,仿佛身体里的水都在这热中蒸腾出去。入眼的尽是黄|色。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行了几个时辰,漫漫长长的旅途却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水……”他隐约听到有人的呻吟。面具人停步望向四周,以确认是不是自己因为天气过热而产生的错觉。
很快他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有个人倒在不远的地方。是一个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年人。皮肤已经变成了风沙的色,长长的睫毛覆下,微微歙动。
带面具的人走过去,解下腰间的水袋,扶起他,少年的眼睛半睁了一下,黝黑的眸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水灌到他的唇边。略带甘甜的液体,仿佛生命般注入干枯的身体。
少年的嘴唇早已干裂出血,血凝成了疤,疤痕又裂开,如今遇了水,化开淡淡的红。少年被那冰凉一激,恢复了一些意识,仰颈喝了几大口,这才清醒了过来。喝 完了水,少年又倒出少许,擦了一把脸,露出本来的肤色。他不是属于这片干枯黄土的人。额上散下几缕散发,面容清俊得如同西湖断桥上的雪。
面具人在一旁看着这少年,这也是他今日路上,遇到的第一个人。
这时少年才把手中的水袋还给他,口中道声多谢,眼睛却在上下打量着这个素不相识的恩人。
少年的眼光很纯,但是透着一丝锐利。那人的脸上带了面具。少年的目光却似可以穿透那面具一般。
半晌,面具人干咳一声道“我对这地方还算熟悉,再往前走十里,有个小镇,到那里再歇息吧。”
他的话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少年点了点头,被他扶上马背。
两人一马,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太阳烤得人昏昏沉沉,平时不算什么的十里路也行了半个多时辰。
小镇依然在,只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往日的喧闹,也没有了做饭的炊烟,走进去才发现,这个镇子已经空了,没有一个人,甚至连狗都不剩一只。四处狼藉。
少年开口道:“最近这马贼闹的凶,又连天大旱,大概镇子里的人都逃走避难去了吧。”叹口气又道:“我是路过此地的旅人,三日前,遇到了强盗,奴仆们都被 杀光了,我一个人跑了出来。”一个十几岁少年,衣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迹,孤独的在这荒芜之地过了三天,让他活下来的,也许只是求生的本能。
面具人道:“有屋子在总归是好的,天色也不早了。今日安顿休息吧。”
两个人进了一处客馆,可能是因为店家走得匆忙,灶火工具还有一些。面具人翻出一些剩下未带走的粮米,用火烹了。
吃了饭,那少年精神了一些,开口问那面具人“救命之恩,末齿难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面具人开口道:“我叫易天成。”
少年低了头,把这名字记于心中。又道:“看恩人背上背刀,也是江湖中人。我叫苏傲言,苏家在江南的名号你可曾听过?”
自然听过,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江南苏家被喻为小皇城,良田万亩,珠宝如粪土,屋子多的数不清。这一家的钱财,顶得上半个皇城,所以才有小皇城的美称。
易天成听到苏家呆了一呆,眼睫垂下遮了眼神,看不真切。
苏傲言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被苏家的名头吓住。嘴角荡开一丝笑道:“这样如何,我一个人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