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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你不介绍一下旁边的美人让我们认识吗?”太子不怀好意的笑道。话说回来,今晚没见到冷亦寒这厮,呵,也好,省得我们相看两相厌。
“皇兄你不认识他吗?他以前是冷宫主的门人雪砚,现在是我的侍卫。”冷至超笑着道。
天下谁人不知我雪砚曾经是冷亦寒的禁脔,冷至超这么说是想用我来勾起太子的兴趣吗?
果然,只见太子脸上马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他轻浮的笑了笑,道:“皇兄最近身边不太安宁,不知皇弟能否将雪砚割爱,让他来做我的贴身侍卫呢?”
我的心一颤,冷至超会怎样回答?他会同意吗?
“皇兄,你这样说岂不是强人所难?”冷至超没有正面拒绝,我心里已经凉了一半。冷至超这就是你的如意算盘吗?用我来杀了你皇兄,像冬姬一样,利用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当枪使!
“两位殿下,”唐钰突然笑道,“在下与雪砚侍卫是旧相识,不知可否让我们到后堂说两句贴己话?”
若此话是由胡仰天说出,估计太子和冷至超都要考虑考虑,但看唐钰与我都是一番小受模样,两人终于点头答应。
其实唐钰与我私交并不深,但我与他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缘分,所以他会出手帮我,我并不意外,当初在船上若不是他坚持不走,我也会不顾危险带上他跑吧。
“雪砚,”唐钰带着我走到后堂,苦笑着道,“我们都是所托非人。”
“别想太多,”真是物伤其类,我柔声安慰他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冼家树对你好就行。”
唐钰摇摇头,道:“你不明白,我对唐家看得有多重。”
他转过身,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死了,母亲又不知所踪,家里的人甚是势利,背地里骂我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种。从小我就发誓总有一天要让整个唐家臣服在我脚下,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甚至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而去勾引唐清,可是这一切一切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可笑……原来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在乎唐家,但偏偏自己的丈夫也有份毁掉唐家……”
“算了,”我对唐钰婉声道,“就当自己是作了场梦,然后重头再来吧。”
“所以我是来向你道别的,”唐钰突然对我笑了笑,“我要离开这里了,我没有什么朋友,你勉强算一个,冷至超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小心点。”
我见他笑容虽是苦涩,但也还不算绝望,便暗暗替他高兴:“你能想开自然是好,只是你离开这里,那冼家树怎么办?”
“我与他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唐钰望着远方,沉声道,“该断的就断吧,我如此、你更要如此。”
我苦笑道:“若我有你一分决断,今天也不至于如此拖泥带水、狼狈不堪。”
“反正我想说的你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保重。”说完唐钰施展轻功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有些不舍,又有些羡慕。虽说我与他接触不多,此人性格又甚是古怪,但也确实当我是个朋友,临行前还来与我道别;又想,若我此时也一咬牙,学他来个不告而别,恐怕自己会少很多烦恼吧……
我转身正想走回大殿,没走几步便见太子正站在不远处阴森森的看着我。
何必当初
太子冷承德望着我的眼神就像蛇望着猎物一般,让我极其不舒服。我慢慢移动了一下脚步:“不知殿下有何赐教?”
“我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骗我。”冷承德缓缓向我走来,每走一步地上就裂开一个洞,甚是诡异。
我后退一步,知道他是在运那碎玉神功,心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又想这太子冷承德有个癖好,就是从来只对处子动手,我摆明已经是冷至超的人了,他绝对不会想要我。只是看他现在这样子,分明是来者不善,这里是他的大本营,我又不能动粗,只能在尽量拖着他,再想办法逃走了。
于是我朝冷承德笑了笑,道:“殿下说笑了,雪砚何时骗过殿下?”
“五年前我曾经在冷宫见过你,”冷承德随手摘下旁边一朵盛开的昙花,又揉碎,“那时的你已经像这含苞待放的花儿一般美丽,让我恨不得想好好的疼爱你一番。”
明明是在称赞,可我只感觉毛骨悚然,只想赶紧离开。
“殿下是不是记错了,雪砚不记得曾经见过殿下圣颜啊。”我试着移动脚步,可惜冷承德将我所有的退路都封住了,我只道冷至超、冷亦寒二人武功了得,没想到冷承德的碎玉神功也已有大乘,看来我是小看他了。
冷承德冷哼一声,“你当然不知道,因为我向冷亦寒要你,他拒绝了,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没想到他居然是把你送给冷至超。”
“殿下误会了,”我来不及处理冷承德透露的信息,连忙分辩道,“是雪砚要离开冷宫,与别人无关。”
“笑话,”冷承德显然不相信我所说的,“想当初我对冷亦寒威逼利诱都没能要到你,你是他的人,说走就那么容易让你走么?分明是他看不起我这傀儡太子、要拿你去向冷至超示好!”
我看他一脸杀气不禁暗叫不妙,正想运功防范,却发现体内真气停滞,运行不畅,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被下药了,罪魁祸首分明就是冷至超那粒所谓的解酒药!
那边厢冷承德恨得牙痒痒,摆明是要将愤怒发泄在我身上。“哼,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说完就挥掌就向我劈来。
要是平时自保是肯定没问题的,只可惜吃了那粒解酒药,我只有竭尽全力向后退了。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黑影闪到我面前,将我挡在身后,生生受了冷承德这一掌,然后趁着冷承德愕然之际,抓起我就飞出太子府。
我被此人拉着一路狂奔,但见此人功夫十分了得,虽然受了一掌、似乎受了伤,又拉着一个我,仍然身法快捷,转眼间已经离开太子府很远,然后又跑了一段路,终于带着我落在一个院子里。
只见此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连眼睛都快要遮住了,明显是不想让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那人要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我说道:“你这段时间就留在这里,不要回瑞王府了。”说完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就算他不露出真面目、用传音入密不让我听到他真实的声音,我也知道他是谁。那股似有还无的冷香,天下间也只有练寒玉神功的人才有。
“你这样装模作样的累不累?”我走过去伸手扯下他的面罩,“在船上你不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傅青书杀我么?现在干吗又来救我?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实在厌恶透了要揣测你的心思,我要回瑞王府了。”
“别走,”冷亦寒拉住我的手,月光下他的脸苍白如玉,明显是受了伤,不过却更显得他星眸璀璨、绿鬓如云,“冷至超虽然每一步都算好了不会让你有什么闪失,但你现在回去是众矢之的,太危险了。你还是留在这里,等事情过去了再作打算吧。”
“你是说冷至超他想用我来当貂禅,离间你和冷承德?”
“算是吧,不过我和太子本来就是互相利用,你的出现也只是让我们决裂得更快。”
“你又是怎么想的?”我冷笑道,“冷至超想你当吕布你就当么?”
冷亦寒见我冷嘲热讽也不生气,而是一脸诚恳道:“我和冷至超都是追逐名利、钩心斗角之人,我们算计一切可以算计的,包括自己喜欢的人,但也会尽量保护你的安全。正如之前我知道你和冷至超在一起、他能保护你,我才让傅青书追杀你们;今晚冷至超也是算准我会及时赶到,才会以你为饵。”
冷亦寒见我默不作声,便叹了口气,道:“弟弟,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没变,但是我们之间错过了太多,我不知道能否回到从前。何况像我这种人,带给你的就只有痛苦吧。我只是不想你再跟冷至超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好……”
“冷宫主,”一把熟悉的声音打断冷亦寒的话语,“别来无恙?我家小雪承蒙你照顾了,我是来接小雪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