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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一种不同视觉感受,二人的身高相差无几,但他是俊朗,剑眉入鬓,虎目含威,举手投足都充满力量与阳刚,是英雄气慨、大将风
范。
莫名习惯他的关心,也只是抿唇回应,眼睛微微眯起,笑得甚是得意:“我要是不喝,又怎么会‘死’呢?”
看他真心一笑,顾君初很是无奈,轻叹:“太胡闹了?你忘记了就是那种毒药让你落下这病根吗?”
对此莫名是不以为然,要是不往险中求,是得不到宝藏的。他扯开话题:“事情安排得如何?”
知道莫名的心思,顾君初也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苏瑛的位置我已经安排好,只要你‘死’,就可以成为苏瑛。”
顾君初办事,莫名都能放心。听到这个消息,他笑意加深,侧跨两步移出树影,抬首望向满布星光的夜空。
“怎么?很高兴能冲破牢笼?”
“不,是庆幸自己没有犯傻。”上辈子直到生命结束都没有参透,这辈子总算没做错。
“的确该庆幸。”顾君初嘲弄地勾唇,嗤笑一声:“如果你要是真的送死,我就把你链起来拖走。
“哟,顾大侠真是英勇难当。”说罢,莫名配上两声咳嗽作倍衬。
面对揄揶,顾君被不以为然,他知道这人嘴巴不饶人,早就习惯了。他关心的是别的,他给连连咳嗽的人张开怀抱:“过来吧,不
是需要我?”
掩唇的手一顿,缓缓移往下巴处,莫名作思考状:“不妥。”
“嗯?”顾君初恍悟,继而失笑。他放下手,搓搓额:“那你要怎么办?”
莫名这才张开手:“过来吧,不是需要我?”
他还真敢……顾君初摇摇头,但也迎上去。两具躯体拥抱,感受着温热与冰冷。
“情况不妙。”
“是你离开太久。”
莫名的病并不简单,这是几年前在雪地里跪上五个时辰,而后被毒药残害所落下的病根。这是永远也无法痊愈,但只要小心对待就
不危及生命的病。
而顾君初纯阳的内功是最好的药品,御寒圣品。
第三章 催化剂
一大早,三子便拿着木桶去拿热水,准备给二少爷梳洗。不消一刻他就盛了满满一桶热水回来,一边走着还一边得意地给负责打扫
的小桃唠叨,说的是自己如何英勇地挤开长工阿狗抢到所剩无几的热水,免去了让二少爷等待 ‘危机’。他推开木门走进去,过了外
堂,敲响了卧室的门,听见透过门缝传出慵懒的答复,三子这才推门进去。提着木桶,三子扯着笑脸正正准备说话,下巴却不听使唤了
,手中木桶戏剧性地坠落,水溅湿了四周,包括三子的衣衫。
“啊!”三子的大嘴巴仿佛只能发出这种单音。
“嗯?”莫名把凌乱的长发往后拨,睡意仍浓,他打着呵欠,看向表情异常的仆从,状似困惑地问:“怎么?”
三子张着嘴,开始伸手狠命地擦眼睛,他想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更想说服自己这二少爷是在跟蝶夫人睡觉。但现实是残酷的,
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搭上了二少爷的肩,然后那人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平坦光裸的胸堂。两个裸男在同一张床上?三子觉得这简直就
是太阳掉下来了、公鸡下蛋了、老爷突然露出了慈祥的笑靥了……太惊悚了。
“啊!二!二少爷跟男人睡了!”三子惊叫着蹿了出去。
那嗓门是惊天动地,房间里二人先给他吓了一跳。顾君初双眉高高扬起,莫名掩唇窃笑,而门板则重重打在墙上,正嗡嗡发响。他
回眸看向眉开眼笑的莫名,伸手抚上他的后脖子。虽然他的体温依然偏低,但比起昨天那种冰冷感好多了,顾君初这才放心,翻下床穿
衣。
莫名双手掩唇,咳嗽声和着笑声溢出,苍白的脸升上一抹潮红,表情甚是欢愉。顾君初禁不住摇首叹息:“这很有趣?”
他在洛山也不曾见莫名这般顽皮,原本这仆从敲门,他是要起来回避的,就是这家伙把他摁住了,故意让那名仆人看到这种暧昧的
情景。
“有趣,怎么会不有趣。”莫名惬意地靠着床柱,笑意盎然。
顾君初相信这世上只有莫名觉得这事有趣,玩一个捉奸在床的游戏,好玩?虽然不甚赞同这种做法,但他也不再说什么了。穿戴完
整后,不忘给莫名拉好半褪到腰间的单衣。这家伙是为了吓唬别人,特意褪了衣服,结果他达成了目的,那名仆人大概被吓惨了。
莫名接受顾君初的服务,抬头就见站在门外挤了一群人,各个嘴巴张大到极限,都能看清楚喉咙了。莫名忍不住又笑起来,引发一
连串重咳,看得顾君初直皱眉。
这情景的确够惊悚的,婢女们一个个都红着脸不敢看,蝶娘可是大大方方地跟一干男仆们张大眼睛看。而这二人端着一副落落大方
的惬意模样,毫不羞愧地把衣服穿上,真是淡定到极点了。
“原来如此。”蝶娘恍悟,柔荑半掩红唇,轻叹:“怪不得顾君初愿意全心帮你,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
听到蝶娘的话,莫名不笑了,他原本是要唬弄一下莫家这群人,但不准备败坏顾君初的名声。
没等他们作出下一步动作,莫老爷带着一群护院赶至,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大有将顾君初乱棍打死的决心。莫名是什么人?他是唯
恐天下不乱的人,蝶娘的问题先放下,他大步一跨便挡在老爹面前,把早就想好的台词念出:“要打他,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真情流露、入木三分的演出让一众人看愣了,内内外外三重的观众,从最低级的家丁到莫家那些妾都张着嘴不能话语。如果今天莫
名身后的不是一名伟岸男子,而是像蝶娘这样的娇柔美女,说不定能成为感动天地的佳话。
“你干的什么好事?他是谁?”大家长的风范还是很稳当的,莫丞相冷静持重地发问。
莫名在心里为他喝彩,脸上却没多大的感情波动:“他?他是七叶轩的红牌倌爷呀。至于我们干什么?老爹你再古板,也不会不懂
风月事吧?”
听到这直白的话语,一群人蒸红了脸。顾君初也红了脸,却是因为某人的能扯会辩,他竟然成了七叶轩的倌爷?究竟从哪来体现出
来,像吗?顾君初开始认真思考。
莫丞相差点气得一佛升 天,他有心理准备承受莫名的胡闹,但不是这种惊世骇俗的行为。如今莫名的身份可是他们莫家次子,莫
丞相自觉愧对列祖列宗,不禁怒由心生,失声痛斥:“孽障,知你是野性难驯,一向胡作非为,但你竟然染上余桃断袖之癖?!早知如
此,当年我就该将你掐死!”
面对老爹斥骂,莫名特意靠到顾群初身上,脸上苍白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痞痞地回答:“爹,你真唠叨,洛山上除了雄性
就只有母猴子,你难道宁愿让孩儿玩兽|交?你实在太狠心了。”
“混帐!邪门歪道!”莫老爷双止眦裂,死盯着莫名,差点要跳过去揍这不俏子一顿。
莫名在此时终于相信自己有演八点档的能力,过去在电视上看的人物,现在正好用,纨胯弟子该是这么演的:“爹,男人会有正常
需求,而且我是硬生生地被你掰弯的,不能全怪我。”
“胡说八道!”老人家捂着胸口直喘气:“你已经不清醒了。”
“我很清醒。”莫名悄悄思忖,突然伸手捞住顾君初的腰,那动作跟早前搂蝶娘竟然是一个模样的。
蝶娘见了,搓着手臂上的疙瘩,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我可是十分记得昨天晚上,初儿美妙的叫声。”
顾君初只觉全身毛发都肃立起来,他都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挺过来。而那些待在莫府的奴仆虽然说地位低下,有时候说话也是生
荤不忌的,却在听了莫二少爷的话以后无法接受,一个二个像吞了几斤的蚯蚓,脸色发青,耷着脑袋不敢哼声。
“闭嘴!孽畜,你还要狡辩?!”莫丞相气得直跳脚,指着莫名的手抖个没完。
莫名睇着那根手指,轻蔑地勾唇一笑:“我只是就事论事。”
“你!给我打,往死里打!”莫丞相一声令下,护院便涌了上去。
顾君初由始至终都在看戏,见对方已经恼羞成怒,当下便把莫名拉到身后:“我来吧。”
莫名只是摇头:“不用。”
顾君初正困惑,有人已经喝止了上前送死的护院。顾君初一看,是一名青年男子,大概比他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