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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色的身影急掠过去,一手揽住了那娇柔的肃英莲小姐,小姐的腰身一颤,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包裹住了。
惊魂未定,她睁开了眸子。
看着眼前,那个正望着自己的俊朗公子。
不禁就是一阵羞赧,心也狂跳,面也绯红了。
“谢谢公子的搭救之恩!”
她低下眸子,睫毛抖动若蝶儿的羽翼,徐徐韵致。
“兄弟们,不好,不好,赶紧扯乎!”
跃跃弹出的一抹诱色「9」
那边的胡老大和炳三鬼一看勾二鬼被摔了出去,生死不明,不由就是胆战心惊,几个人迅速交流了下眼色,几乎是同时,身形急转,一个腾身,就跃了出去。
落得在了外面的院子里,他们还回头嚣张地怒喊:“屋子里的臭小子,你听着,这个梁子我们鹤山五鬼和你算是结下了,若不能亲手杀了你个臭小子,我们五鬼绝不再在江湖上厮混!”
哼!
那少年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就凭你们?
转头她看到了北溟澈和肃英莲,冷冷一句:“人都跑了,你们还抱不够么?”
呃?
北溟澈和肃英莲这才意识到两个人还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呢。
顿时,北溟澈堪堪地瞪了那她一眼,她也不甘示弱,“瞪什么你瞪?你早不下来,晚不下来,偏生等着我就要将他们制住了,你才下来,怎么你觉得英雄救美,趁机吃吃豆腐的时辰到了么?”
“你还乱说?”
北溟澈有些恼了。
“乱说怎么了?你还想恼羞成怒打人不成?”
她嘴巴撅着,一副很是不忿的样子。
两个人正在吹胡子瞪眼,一帮人就呼啦啦地扑进门来了,为首的是个身量健硕的老者,一身蓝色的锦缎衣衫,带着同色的帽子,帽檐儿上连缀着数枚墨色的方形翡翠玉。
“莲儿啊,你可受苦了啊!”
那老者疾呼着,就欲奔过来。
“等下……”
站在那里的少年一声断喝,众人堪堪中停住了脚步,“怎么了?侠士救了小女,老夫自当感谢,只是现在身上不曾带银两啊!”
那老者面呈诧异。
“臭小子,你又搞什么名堂?还不让人家父女团圆么?”
北溟澈有些不痛快了,身边一侧的肃英莲娇娇柔柔的样子,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找来,更是悲悲戚戚,惹人怜爱。
“公子……”
她抬起泪眼看看北溟澈,再看看那少年,不知说什么好了。
跃跃弹出的一抹诱色「10」
她抬起泪眼看看北溟澈,再看看那少年,不知说什么好了。
“哼!谁稀罕你的臭银子?救人就是为了得好处么?你把本少爷想成什么人了?”
她不满地嘟囔着,但随即很快就从那袖口里取出来一个小瓶子。
小瓶子不大,表面上描绘着一种绿色的图案,看去很是清新。
只见她拿着那瓶子,很小心地走近前,一步一弯腰,先是用瓶子口靠近那地面,转而再抬起来,然后就看到有一物倏然就钻进了那小瓶子了,如此的动作,她重复了几次,直到了那门口处,与那奔进来的老者等人面对面了。
“哼,看见没?竹丝盅,细如毛发,但是一旦被人踩踏在了脚下,就会通过人的脚底钻进你的身体里,到那时,你能感受到的,就是焚心蚀骨的痛苦了!怎么样?要不要你们来尝尝那滋味?”
说着,她高举着那小瓶子,果然那小瓶子里隐约能看出有一些细细的毛丝样儿的物件在蜿蜒着,攀附在了那瓶体上,看去很是可怖。
“啊?不,不,老夫误解小侠了,敢问小侠尊姓大名啊!”
肃徵王满面笑容,和颜悦色地问。
“哼,还算是你有心,还问问本少爷的名字,不似某些人,我救了他,他不领情,还在那五鬼出现的时候,点了我的穴道,自己倒是胆怯爬上房梁躲避去了,简直是小人行径,无耻之极!”
她转头怨怨地瞪着北溟澈。
“你……”
北溟澈真要被她气糊涂了。
她毒性发作,自己好心制住她的穴道,就是怕她万一出声了,被那五鬼发现啊?
怎么到现在她反而埋怨自己了呢?
自己那是胆怯,撂下她一个人逃命么?
“我什么我?若不是我身体资质好,恢复的块,将你点的穴道冲开,还不被那五鬼给暗算了啊!小人,小人……”
大家看着这少年一脸顽皮的样子,都是哭笑不得了。
他会生气?母猪都能上树了!「1」
大家看着这少年一脸顽皮的样子,都是哭笑不得了。
“小侠,你……”
“哦,对了,老人家,您不用和我客气的,就叫我雪鸢就好!”
她竟是叫雪鸢的?
可是那小瓶子?
北溟澈的视线一直都落在那装着竹丝盅的小瓶子瓶体上的花纹上,那花纹分明是一种草,那草儿的名字,刻骨铭心地记在自己的脑海里,忘芊草!
芊芊?
那一个粉嘟嘟的小身子滚落下了万丈深渊,那一幕,在这十年里都是自己的噩梦,每每自己都是在梦里喊着芊芊的名字惊醒的!
下意识地,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物件,那豁然也是一个小瓶子,瓶体上,和雪鸢手中的瓶子一样,都描绘着一株娇嫩绿滴的忘芊草!
“你……你是芊芊么?”
他飞身闪过来,一把拉住了雪鸢的小手。
呃?
“你不会吧?”
雪鸢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他,怎么古代的帅哥也懂得现代泡妞儿惯例,先套近乎,后拉手,电流跟着感觉走?
看看他的眼睛,里面也没什么肆意横流的色相啊,倒是尽焦灼的渴望,好像下一秒钟,只要自己脱口承认了,那他就会飞上蓝天一般。
“别……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发憷……”
雪鸢禁不住就是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迅疾掉了一地。
“告诉,你是芊芊,是不是?我找了你很久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是芊芊,你就是芊芊……”
“哎呀!什么千千、万万的,你耳朵没毛病吧?我叫雪鸢,雪花的雪,纸鸢的鸢,你乱七八糟地说些什么啊?”
甩掉了他的手,雪鸢慌忙就跳出了几步外了,真是疯了,刚刚还对自己气咻咻的,这一会儿就精分了?
怎么可能不是?
你的那瓶子?
北溟澈真的有些傻眼了,她不是雪鸢?可那枚瓶子分明与自己珍藏着的一样啊?
他会生气?母猪都能上树了!「2」
北溟澈真的有些傻眼了,她不是雪鸢?可那枚瓶子分明与自己珍藏着的一样啊?
“哦,你说的这个瓶子啊,你喜欢?那好啊,本少爷发发善心,就送给你了……”
说着,雪鸢就将那小瓶子扔了过来,口中兀自嘟囔着,反正被你摸过了的瓶子,我也不稀罕了,真是的……
你……小心,那瓶子……
北溟澈紧张十分地接住了那空中飞来的瓶子,放在手里把玩着,神情恍然若失。
不时地看看雪鸢,那眼神里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好。
“两位英雄都是小女英莲的救命恩人,也是我肃某的恩人,如果两位不嫌弃,寒舍就在不远的泰兰山,不如请二位一起赏脸光临,让肃某尽尽地主之谊招待二位,算是尽了点感激之情,如何啊!”
肃徵王见两个人说话有些不搭界,就好言过来劝说了。
“是哦,大哥,您就同我们一起回去吧,不然小女子心里会不安的!”
说着话儿,那肃英莲的脸上可就飞起了红霞了。
她的父亲,那可不是一般的人。
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是了得的,看到女儿望一眼恩公面色都羞红了,心里也八九不离十地猜着了女儿对眼前这位英姿挺拔的少侠很是有好感了。
于是,就更为卖力地怂恿,“二位就请吧,若是今日不能将恩公请到,好生招待,在江湖上肃某父女还有什么颜面存在?”
这……
北溟澈从见了那小瓶子就心绪不宁,对刚才肃家两位主人的话也没听几分仔细。
如今突然听他们说,想要请自己去肃府上做客,神色一怔,不由地就看去了雪鸢那里了。
雪鸢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说,看那英莲美女姿色妖娆,你大概早就想跟去与美人好生闲聊接触了吧?你处心积虑地从别的地方赶到这里来,还不是风闻了肃王爷府上有比武招亲一说么???
他会生气?母猪都能上树了!「3」
你处心积虑地从别的地方赶到这里来,还不是风闻了肃王爷府上有比武招亲一说么?
怎么现在,人家请你上门,你倒假惺惺地推让起来了?
你这个人怎么就这样虚伪呢?
“肃王爷说的对啊,看看我们英莲小姐,再看看这位杨少侠,他们两个人可真实郎才女貌,千年情缘一日来啊,若不到府上一叙,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