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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她想说什么,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心里有种被揪痛的感觉。
“是的,老夫引领杨少侠来,就是想通过这些消息机关来测试下少侠的武功,从少侠进黑屋子时起,老夫就在后面暗暗地注视着,少侠没有选择从门口进入,这真的是非常英明的抉择,因为只要你一踏进门口,不管踩在了什么位置上,你都会掉被一种蛇网给罩住的,一旦被落进了它们用身子纠结的网中,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了!”
“蛇网有那么厉害?”
雪鸢忽然想到了那个刁德贵了,如果真如肃王爷说的这样,那刁德贵和罗吟啸,自己可是亲眼看着他们从门口进入的,他们怎么就没被网住呢?
“哼,那两个小人不在老夫的算计中,为他们动用了蛇网,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你……你竟没中毒?
“哼,那两个小人不在老夫的算计中,为他们动用了蛇网,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是么?看来杨某还要感激肃王爷如此看得起咯?”
北溟澈的笑,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他面上已然全都红透了,就是眼睛里,此时也蔓延这一种火焰般的红,他不经意地用手去擦拭了几下眼睛,他是尽量克制的,但雪鸢还是在他微攒的眉心里看出了他在忍受的痛苦!
“你还好么?”
她的语气很温柔,也很关切。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眸子那火焰光闪了一闪,但很快他就冷然了,“我没事!”
什么没事啊?
没事眼睛都红了?早知道这个毒如此厉害,最初的时候,我就该……
她的心中泛起重重的悔意,师父说的对,自己太任性了!
暗中运气,倏然一个疾掠,她就箭一样的飞了出去,只一个眨眼的工夫,她的身影又再度落回,身侧已然多了一个人,是肃徵王!
“快拿解药出来!”
她恶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衣领,愤怒地逼迫。
“你……你竟没中毒?”
这下不光是肃徵王,就是北溟澈也有些惊诧了。
自己与她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从进到那个小屋子,到过了这一段的台阶,她都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自己中毒了,她却安然无恙,内力的提聚收发自如?难道那毒只是制约男人?
“哼,你说对了,我……我没中毒,你那点小伎俩还难不住我!”
她说着,手下用了劲力,“快点,解药!”
“臭小子,你早就发觉他用毒了?”
这是北溟澈的低吼。
不敢直视他那燃着怒火的眸子,她讪讪地笑了几笑,“那个啥……那个啥啊……那个杨大哥,我……他……这都是他卑鄙!!!”
一时无法解释,她就又恶狠狠地将罪过都揽到了肃徵王的身上了。
这次玩笑可是开大了
一时无法解释,她就又恶狠狠地将罪过都揽到了肃徵王的身上了。
“快说,怎么回事?”
北溟澈真的怒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臭丫头任性到这种地步了,见自己被毒侵袭,她都能不动声色地看着,不提醒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还不都是他,坏心眼的王爷,他在黑屋子里点的是一支滴血烛,滴血烛是来自西域的,由十种狠辣的毒物的毒液掺杂了上好的蜡油制成的,因为内含的毒液实在是太多,所以,燃烧起来的时候,烟气无色无味,但是却会流下血色的液体,若是在寻常的屋子里点燃滴血烛,怎么燃点,都是对人体无害的,可是……那流下的血色液体在潮湿的环境里,会和一些潮湿的气体发生反应,产生一种剧毒的气体,人呼吸了这种气体后,就会被中毒,然后症状就如你现在这样子……”
她软哒哒地低下了头……
想说,对这种毒气我也是头一次见到,没想到它的毒性会这样厉害,本来是想气气你的……
雪鸢知道,这次玩笑可是开大了。
她在那小屋里,趁着用手掩住嘴的时候,将一粒屏毒丸塞进了嘴里,那屏毒丸非常的神效,它在段时间内会抵御住一切恶毒侵入到人体里,就是毒气也不能突破屏毒丸的防线。
可是,屏毒丸重在守,却没有解毒的功效!
“你这个臭小子,我真想一掌拍死你!!!”
北溟澈简直都要被气得晕过去了,这都什么性格的人啊?臭丫头,你这是故意耍我啊!现在好了,被人制住了,你有本事,自己逃吧?
“我……我……”
雪鸢真的觉得窘了,她一把扣住了肃徵王的命脉。
冲着对面那四个白如僵尸般的人吼:“你们快把解药扔过来,不然我立刻就杀了你们的主子!”
那四个白衣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错楞在那里。
臭小子,少来这套!
那四个白衣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错楞在那里。
“雪少侠,你就不用难为他们了,他们没有解药,解药就在我这里,给,拿去吧,都是命,是我对不起莲儿,老夫就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那肃徵王说着,就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北溟澈。
“杨少侠,对不住了,实在是心里对莲儿愧疚,不得已而为之,不过,如下,老夫明白了,老夫不能因为可怜自己的女儿,就要求别人做出牺牲,那是不仁道的!罢了,就让莲儿恨我吧,莲儿啊……”
整个大厅里都在回响着肃徵王那苍老而无力的悲怆声……
他的脸上老泪纵横,看得出来,那痛真的是揪心的。
这……
一时间,北溟澈和雪鸢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还是白日里那风光八面的老王爷么?
皇帝跟前的红人?
太子眼里的老臣???
此刻,他在哀伤中,就只是一个年老的父亲,一个因不能让自己女儿幸福的凄惨老人!
堪堪中,雪鸢松开了制住肃徵王的手。
北溟澈打开了那个小瓶子,倒出了药丸,刚要送进嘴里,却被雪鸢一把夺去了。
“臭小子,少来这套!”
北溟澈还在气头上,不禁愤然。
嘻嘻,我看看嘛,给我看看嘛……
她有些撒娇了。
雪鸢将那药丸拿在了手里,仔细地闻了闻,然后又稍稍思忖了下,这才把药丸递给了北溟澈,“吃吧,没事,是正药!”
“哼,要你管!”
咽下了药丸,北溟澈的眼睛依然很凶地瞪着雪鸢。
“那……那人家都说对不起了嘛,再说了,你这不也没事么?老王爷都说了,他是不会害你的,只是有事儿想求你罢了……”
雪鸢有些支吾了,小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算是无心之过,别生气了,好吧?”
那小样儿太消魂了
雪鸢有些支吾了,小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算是无心之过,别生气了,好吧?”
“哼!还无心之过?若是有心的,还不亲手将我给咔嚓了啊?”
看她那羞答答不好意思的样子,北溟澈的心里涌起了一种暖意。
这个臭丫头,弄出那么明艳的样子做什么?
那小嘴唇性感地隆起一道丰盈的诱惑线,她俏皮地用舌尖一舔,天,那表情妖媚得让人想立时就吻在她的唇上……
臭丫头,那小样儿太消魂了。
“唉,好了,杨少侠,你们走吧,老夫不勉强了……”
肃徵王说着,就缓缓的朝对面的那四个白衣人跟前走去,一声震响后,雪鸢他们身后的那石门被打开了。
“肃王爷,您想要杨某怎么帮您?”
注视着老王爷的背影许久,北溟澈还是说话了。
他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该有善心泛滥的。
世道险恶,自己得用心才能闯过一关又一关,何况,自己身负坚韧,那沉重的负荷也不允许自己在谁的怯弱上随意动恻隐之心!
但他还是说话了。
这一瞬间,他苦笑了,这也是命吧!
“喂,走吧,走吧,你狂妄什么啊?好像哪里离开你都不行一样?人家堂堂肃王爷还会有事要你这个江湖小混混帮忙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快走,人家王爷都放我们走了,你还在这里墨迹什么?”
突兀地,雪鸢拉着北溟澈就朝外拽,拽得很用力,很急迫,连她的眸子都闪着焦灼的光了,直直地看着北溟澈,好像在说,我不要你留下,我不要你管,你不能管!
但是肃徵王却是狂喜的。
他转身,几步奔到了北溟澈的跟前,弯腰就欲要他跪下,说:“杨少侠若是真的能答应帮忙,那老夫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少侠的大恩!”
“呵呵,不必如此言重,有事,您就说吧!”
你还虚伪什么?
“呵呵,不必如此言重,有事,您就说吧!”
北溟澈伸手拦阻了肃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