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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安排了房间,然后匆忙取了个瓷瓶,在温律行入房前交给了他。
「温老板,您慢用……这瓶药给您,免得小伙子发起酒疯来不好控制。」
毕竟是金主熟客,服务自然是相当的周到。
温律行双眉一挑,接了过来在手中把玩一阵……「知道我的规矩吧?」
5 :
「知道,您不爱用媚药的嘛!这只会让人无力抵抗而已,方便您办事嘛!」
「那好。」
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俯身在少年耳畔道:「我带你进去休息吧!」
「嗯……」微弱的应了声,昏沉的意识令白堑予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偎在
温律行的怀中被他带入了房里,在床畔坐了下来。
「来,喝点茶吧!」
在茶中加入了老鸨给的药,温律行将杯子送到了少年唇边。
白堑予不疑有他,一口饮尽。
将杯子往桌上一放,温律行面上的笑意带了几分的邪气,径自褪下了外衣。
「热不热?」走近床畔仍是故作亲切的询问,但一手却已搭上了他的腰带。
少年才刚有些懵懂的点头,一身的衣裳便被褪得只剩件单薄的里衣。
将少年的衣裳往地上一扔,出人意料的重量与衣裳落地时传来的金属撞击声
与落地的声响令温律行不由得愣了半刻。但老手毕竟是老手,注意力很快的又回
到了眼前仅穿了一身薄薄里衣的少年。
在他的身畔坐下,伸手抚上了他的颈部……温暖的体温因而传了过来。
他的脉搏很有力,纤细的颈部有着相当强的生命力。像是在玩赏一般的轻轻
抚着,肌肤平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令温律行难以自拔的留连于其上。
白堑予对他的动作有些不解,醉人的眼眸直瞅着他,双唇微张似乎打算问些
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启口。
那一双微启的唇瓣因酒意而艳红,一股冲动令温律行难以自己的覆上双唇。
少年的唇瓣令人讶异的柔软。单手搂住纤细的腰部,感受着那因酒而升高的
体温,温律行沉醉的撷取着他口中的甘美,少年生涩而不知所措的反应更强烈的
勾起内心的占有欲。
舌侵入他的口中轻推挑弄,试探性的寻找最令怀中人儿有所反应的方法……
「呜……」
被强迫的与人掀起一场交缠,四瓣紧密的交迭,炽烈的吻令白堑予无法招架
的发出了低鸣。过长而过激的吻令毫无经验的他近乎窒息……
怎么回事?
先前的茶与几近窒息的情况令他的意识登时清醒了大半。不醒还好,一醒便
发现自己竟然给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而且还被……吻着?
太过惊人的认知令白堑予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了神。
搞什么鬼啊!
在心底大骂一声,双手慌乱的想将那人推开,不料竟是怎么样也使不上力。
正打算运劲,却赫然发现十多年的修为已半点不剩。
一瞬间的惊愕令他整个人僵了,模糊的记忆在脑中浮现……
是软筋散!
会有这种情形的只有那种药。软筋散对一般人而言只会全身乏力,但却会令
学武之人失去一身内力。除非服下解药,否则任凭你内力再强也将变为常人……
第二度的惊人认知与窒息感令白堑予感到无比的难受,无奈怎么挣扎都……
脑中一个念头闪过,贝齿立刻朝温律行在他口中横行咬了下去。
一股腥味在口中扩散。温律行吃痛,这才停下了那个漫长的吻。似笑非笑的
望着惊慌失措,红着双颊不停喘息的少年。
他并没有忽略掉少年的反应变化。原先仍柔顺依着的少年在一吻之间突地开
始挣扎,又在发现无法抵抗之时身子一僵……看来只怕是酒醒了吧?
「没想到你醉得快,醒得也快……」
细细欣赏着少年,那被吻得更为艳红的唇瓣与己间仍牵着一丝的唾液……半
是惊慌半是愤怒,而又带着几分羞怯的模样更强烈的撩起了欲望。
他想要他,深切的想要。
「你……你为什……」
过度的震惊令白堑予一时难以成句。腰间自对方手部传来的温度令他察觉到
了自己全身仅剩一件里衣的情况。一股不安在心头窜起……不行,至少得先服下
软筋散的解药……心下打定主意,勉强稳住身子打算取药,不料对方一个蛮横的
施力便令他难以完成动作,有如禁箍般地将他压在身下。
手脚因乏力而无法抵抗。愤怒的瞪着压倒自己的男人,赫然在他凝视自己的
目光之中,望见了……一种炽热而深沉的欲望。
「你想逃吗?」语气之中带着一股兴味,深不见底的眼眸教人畏惧。
背脊升起一股凉意,白堑予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本能的感觉到恐惧。即便如
此,双眸仍是不愿服输的瞪视着他,用眼神来做最后也最无力的反抗。
那样的神情更加撩起他的欲望。温律行从来没有想要一个人想要得如此急切
过。技巧的解开少年的里衣,薄衣之下覆着白皙的肌肤,隐隐透着健康的血色。
6 :
指尖滑过他胸前紧致的肌肤。少年的躯体看来纤细柔弱,其实不然。看似吹
弹可破的肌肤事实上相当的结实而具有弹性,线条却又匀称优美的教人心乱。
如果要问什么是生命力,那这个少年无疑就是最好的答案。
一遍又一遍的抚着,那样的触感令人眷恋。
「你……究竟想……做什么?」
那人的眼神令他紧张,不断留连于胸前的手指彷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巧,却又
恰好而深刻的令被碰触的地方起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意识虽然清醒,但
混乱的情况却令他的理智难以顺利运作,甚至连这个人是谁都忘了问。
诡异的状态带来了强烈的不安与恐惧。失去了平时的优势,无助的感觉使原
先愤怒的双眸逐渐地转为惊恐……
「我想要你。」
彷若宣判般的做出了宣告,换来的是秀丽容颜之上的一片惨白……
* * *
幽幽醒转,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帷。意识有些昏沉,白堑予正打算撑
起身子,但四肢酸软的情况却教他忆起了先前的种种。
整间房里没有别人,只有一种怪异而淫靡的味道回荡在空气中,那是那个人
身上的气味……以及欲望的味道。
厌恶的皱起了眉头,原先紊乱的思绪已经逐渐有了条理。
这是他第一次发生那种完全居于弱势、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偏偏所遭遇的
又是那么样的……内心仍残留着先前的不甘、屈辱……以及恐惧。
更理所当然的,愤怒。
明明是为了公务才来迎翠阁的,没想到头一次进妓院就发生这种事……他竟
然被一个男人给强要了?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堂堂擎云山庄的四庄主啊!却这样
不明不白的就给人……
「可恶!」低吼一声,用尽力气的撑起身子。身上仍旧只是一身的里衣,却
被一条锦被给覆了住。掀开被子,解开里衣,肌肤之上的红痕清楚的说明了先前
遭遇的真实性。一条沾染上血污与白浊液体的手绢被扔在一旁,双腿间与记忆不
合的干爽令他明白了那条手绢的作用。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还有点良心……自嘲的想着,打算下床取出置于衣袋内的
解药,不料身子才一向前,立刻就不稳的摔到了地上。
「混帐……」
再度骂了声,白堑予狼狈的移动身子勾到了衣裳,取出解药含入口中,然后
悲惨的爬回了床上,闭上眼睛盘腿静坐运功。
中软筋散者服下解药之后,如有高手帮忙运功调息,原先的内力只要七天便
可恢复。但白堑予身旁却没有一个高手在。他只能依着当年初习内功的方法修习
,花上六七十天的功夫来修回一身的内力。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一番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
收了劲,四肢已不再像先前那般的酸软,而精神也已好了许多……起身穿衣
,藏于怀中各种暗器的重量让白堑予感到有些无法适应。毕竟只有恢复少许的功
力而已,平时轻若无物、随身携带的物事又是金属制成,那样的重量对现在的他
而言的确有些负担。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遇上这种事……早知道就别接这个任务了。
寻人寻到妓院来已是极倒霉的一件事,又被强迫的接受两名姑娘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