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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死总比被先奸後杀好一点,至少不用吃太多苦头,谁晓得这个变态王八蛋会怎样虐待折磨他。
沈绿酒眼明手快,倏地捉住欲跳船的小家伙,故作语重深长的叹道:「唉,别想不开呀,我说过会救你的,你怎麽老不肯相信我呢?」
要信你小爷我早死无全尸了!李从紫扭动挣扎。「我不用你救,放开……唔……」
猫,抓住老鼠了。
狂风骤雨的吻,强横的拥抱,不容抗拒挣脱。
李从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人已经躺在舱中的花毯上,身上沈重压著个强壮火热的躯干,被囚住了,无处可逃。
「小家伙,乖,再忍忍,一下子就好了。」
轻柔的呢喃在李从紫听来,有如恶魔诱惑的耳语。
「你……放开……唔……」声音再次被堵住。
沈绿酒几近狂暴的吻他,一手抓住李从紫两只纤细的手腕,箝在他头上,另一手扯掉腰带,拨开衣襟探入。
火热的手掌抚摸过细腻的肌肤,手指忽掳获一粒粉红|乳首,灵巧地搓揉,将它玩弄得胀硬挺立。
十八岁的男孩正是春情最勃发的时候,加上春药促使他异常敏感,如何禁得起技巧高超的挑逗和爱抚,意志一点一滴的溃散。
狂暴的唇舌贴著他的肌肤向下滑动,咬过敏感的颈侧,向下,含住另一边尚未被掳获的|乳首吸吮,舌尖打绕舔舐,牙齿用著有点痛又不会太痛的力道啃噬。
「啊……」李从紫身子跳颤了一下,抑不住惊喘。
和以往与红霓一起时的感觉全然不同,和红霓亲热是件舒服的事,可此时由沈绿酒掌握的快感,已不能再用舒服来形容,而是尖锐的刺激,微疼的痛楚勾起前所未有的异样的、陌生的欢愉。
他从来不是个意志顽强的孩子,忠於身体的任何感受,疼了就喊痛,饿了就叫吃,舒服时就说小爷我好爽,很少刻意去压抑忍耐。
而性欲,是人类的身体最欺骗不了的反应。
在沈绿酒极富技巧的调情手法下,李从紫注定兵败如山倒,防御不了汹涌袭来的欲望浪潮,身子发起热颤来,无力再使劲抵抗,亦无法再清明思考,什麽先奸後杀再奸再杀的全抛出九天之外。
想推拒,却又想要更多。
期待什麽,却又害怕什麽。
沈绿酒玩弄|乳首的手往下游移,覆上他的胯间,隔著衣料轻轻抚摩。
「啊!」身子又不自主地跳颤著,一声惊喘更剧,湿润的眼眸益为蒙胧,不知所措。「不、不要……」
舔吮|乳首的唇回到耳畔,轻咬耳珠低语:「别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教你体会什麽叫人间至乐。」
沈绿酒的手侵入他的亵裤内,大掌直接掌握住脆弱的快感根源,姆指在顶端画圈,催促那处小眼泌出透明泪滴。
「嗯……啊……」抑不住呻吟流泄。
对沈绿酒的抗拒,终究抵抗不住排山倒海的凶猛性欲。
最後残存的一丝意志被击倒了,溃不成军。
猫爪子的拨弄,让小老鼠崩溃了。
沈绿酒晓得自己即将征服他,放开箝制双腕的手,剥除他剩下的衣物,唇舌双手再次连流留赤裸裸的白晳肌体,品嚐每一个角落。
最後,将半抬头的青茎含入口中。
直冲头顶的激烈电流,刺激李从紫头皮一波波发麻,小嘴溢出破碎的嘤咛。
啊……不行了……快要……快要出来了……
吞吐品咂著,陡地一个用力吸吮。
「啊!」细细尖叫,热流控制不住的倾泄。
沈绿酒一滴不露的咽下,青涩的滋味,美好得不像话。
眸中的情欲凝聚成更强烈的风暴,呼吸浊重,起身快速褪去自身衣衫,重新贴上高潮过的虚软身子上,用皮肤直接去感受几要使人发狂的细腻,全身每个细胞都喧嚣著去侵犯、去撕裂!
尽管以欺负这个小霸王为乐,但是沈绿酒并不想真的伤害他,小家伙的後庭是第一次,不该粗暴以待。
强力忍抑著,瞥眼瞧见一边杯子里剩馀的桔汁,用手指沾取,再伸至他的臀缝间,探上紧缩的花蕊入口。
「别……不要……」後庭的触碰令李从紫恢复一点意识,不由得感到恐惧,又挣扎扭动起来。
「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沈绿酒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向下趴著,一手制住他的背,手指继续揉弄。
「我不要我不要!」
「乖,如果没有好好润滑开拓,你会受伤的。」
「放开我!你去死……啊!」
沈绿酒忽地俯身在挺俏的臀尖上咬一口,一根手指趁隙钻入。
李从紫瞬间僵住,僵硬的绞住入侵的外物。
那麽的紧,沈绿酒无法再更深的探入,几乎也拔不出来,牙齿再往臀尖上咬,一口一口的咬,印上轻浅齿痕。
他终於咬了这个曾经挑衅他的可爱小屁股。
然後,他将如愿以偿,对它干尽一切可以干和不可以干的事。
强硬地将手指再挤入一些,没入二个指节。
「会痛……会痛……」哽咽,想挣扎却不敢再乱动。其实并不真的很痛,而是陌生的侵入令他害怕,害怕他更深入,勾出对未知的恐惧。
「放松一点就不会痛了。」一边柔声哄诱,一边亲吻他敏感的肌肤,细密按压著寻找敏感点。
伸手,取来盛桔汁的杯子,慢慢倾倒於臀尖上方,让桔汁沿谷缝淌下,手指配合著缓缓抽送,导入更多香甜的汁液。
桔子的芬芳飘散,掺合情欲的淫靡味道,弥漫在与外隔绝的舱房中。
「嗯……」李从紫不住又开始呻吟。
肠壁直接吸收了桔汁中的春药,紧密的通道迅速发胀发热,如万蚁骚动,不自主的蠕动收缩,竟主动吞吐起小心翼翼的手指。
沈绿酒惊讶而惊喜,顺势再加入一根手指开拓,微眯起眼,注视绯红花蕊吞咽自己的手指,一片水润晶莹的光泽。
这是他见过最美丽的景色。
而这景色是由他创造的,他将独自拥有,完完全全的占有。
李从紫浑身战栗不已,冰凉的感觉,湿润的感觉,抽插的感觉、酥麻的感觉,愈来愈被深入的感觉……
当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找到时,眼前白光一闪,疲软的分身重新渐渐抬头,欲潮再度加温沸腾,身子跳颤得更厉害,皮肤嫣红发烫。
「是这里吗?」沈绿酒的指尖按压揉搓著那一点,顺势加入第三根手指。
「唔……啊……」意志再度溃败,除了呻吟,再喊不出其他声音。
失去反抗能力的小老鼠,只能任猫鱼肉。
开动的最佳时机已到,沈绿酒微微的笑了,撤出手指,以硕大的坚挺替之,抵上不停收缩舒张的入口。
俯身,宽阔的胸膛贴上纤瘦的背脊,再度啃咬李从紫的颈侧,沙哑宣告:「小家伙,你是我的了。」
温柔的坚定的,一寸一寸的,进入,进入,再进入,揉开柔韧紧致的花径,直至他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那样的深入,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销人心魂。
融成一体的错觉,密密地再无一丝一毫的间隙。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被填满的不是身下之人,而是自己,某种知觉苏醒了,又迷醉了,某种情感有了著落了,踏实了。
而李从紫已然被驯服了,被原始欲望驯服,同时也被驾驭他的人驯服,并且饥渴的渴求更多更多。
紧紧包裹炙铁的肉壁更加剧烈蠕动,他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有力气的,不满足的挤压、绞缠,无声地催促身上之人进行原始的律动。
「呵,别急呀,这就给你。」沈绿酒柔哑低笑,开始摆动强健的腰枝。
「嗯……嗯哼……啊啊……」
或许是春药的关系,小家伙顺利地接纳他的进犯,反应比他预期的更好,二人契合得不可思议。
迎送抽撤,亘古不变的单调动作,却能引燃世间最美妙缭乱、最令人无法抗拒的璀璨火花,继而野火撩原,天雷地火地碰撞出最狂野的烟花绚烂。
沈绿酒一下一下的撞击深处,全身的肌肉紧绷地耸动著。
李从紫感觉自己被激狂的快感一下一下地鞭挞,好似要将他鞭挞至死,然後又被刺激得活过来,又快死了,又活过来……
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不知今夕是何夕。
船舱外,红霞染红天际,夕阳悄悄西下。
夜,降临了。
然而他们的野火才刚刚开始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