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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成了一
个人,再也没有其他亲人了。
阿茶吸了吸鼻涕,觉得在日清面前哭出来实在太丢睑,於是硬要自己强颜欢笑地接著说下去:「泽方就跑
去顶楼说要跳楼,我很紧张就要去抓他,啊可是不小心,我们两个就都摔下去了。」
「你去跳楼,谁很紧张去抓你?」日清问。
「不是啦!」阿茶连忙解释:「是泽方跳楼,我去抓他。」
「泽方……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日清听不懂。
「驹,你不要插嘴,等我好好全部讲完可不可以!」阿茶回了日清一句,接著再继续说:「後来不知道过了
多久,我才又回魂过来。但是我却发现我的魂跑到了泽方的身体里,我本来的身体已经头破掉了不能用了
。然後泽方他因为身体被我用走了,所以也就没办法回来。」
阿茶幽幽地说著:「我前些日子有看到泽方一下下,他好像还在我身边的样子。我想他应该是先把他的身
体借给我用吧,泽方他是我的乖孙子,他一定也知道阿公正在等他阿嬷,所以才肯让我留下来。」
阿茶轻轻地抬起头来看了日清一眼,眼眶里有著些微雾气。
「等我把事情做完,我会把身体还给泽方的,到时候你跟他还是可以在一起,我也不会反对你们两个人的
。」阿茶苦涩地笑了笑:「泽方那么乖,他想做什么,我这个当阿公的,都会让他去做。不论他喜欢的是
男的还是女的,那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他有开心就好,其他的都没关系。」
日清静静地听著,直到阿茶终於停下来不再讲话,才缓缓地问:「所以你是说,你不是泽方,你是泽方的
阿公?」
阿茶吸了吸鼻涕,点头。
「你们两个因为跳楼,所以你的灵魂进到泽方身体里?」日清在间。
「对啦、对啦!」阿茶点头。
日清那歪斜的嘴角扬起,露出不相信的戏谵浅笑。
「居然能把话扯成这样,你是把我当傻瓜还是呆子?你变了心要去叶海渊身边就直说,扯这么大的谎,而且
还是听起来就没人会信的谎言,你以为我智力不足吗?」
日清的反应让阿茶呆了呆,片刻之後阿茶深深吐了口气,摇了摇头。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么说的,但是你为什么还是不相信咧?还是小渊跟我那些朋友比较了解这些事情,他
们都一下子就接受了说,一点也没有觉得我在说谎。唉,我就知道我跟你不投缘,没有办法好好给他沟通
。」
「如果你的谎编得比较好一点,我还有可能信。」日清这么表示。
「我没有说谎啦,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认识我的人个个都晓得我没在说谎的。」阿茶又叹了口气,从椅子
上站了起来。
「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巴,小渊还在等我我,我要赶快回去找他了,不然他看不到我,又要发脾气了。」
当阿茶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时,他抬起头,便又接触到日清的视线。
片刻的时间里,阿茶有了犹疑。
他到底该不该跟日清说,他们两个的小拇指有红线绑起来这件事情呢?
还有日清的上辈子,很有可能是他老婆玉蝉这回事。
千岁有提过,红线并不能表示日清就是玉蝉。
阿茶也在想,是不是因为现在这个身体是泽方的,所以那条红线其实是泽方跟日清两个人的线,而不是他
的。
一堆事情乱糟糟,阿茶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爆炸了,当下除了叹气以外就什么也没办法作,到嘴边的话收了
起来,觉得还是别增加麻烦的好,红线这事就先不提了。反正日清也没在相信他的话,提了都没用。
「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嘿。」阿茶说。
「我明天就出院了。」日清那双眼睛还是不停盯著阿茶看。他现下很想冲过去抱住这个人,但却觉得两人
的关系好不容易才好了一点,对方又愿意主动前来找他,他应该得稍微克制,免得彼此的互动又退回原点
。
「後天就要期中考,那我们等期中考完再来讲好了。泽方的功课很重要的,我也不想害泽方不能毕业,期
中考要好好考好。」阿茶慢慢地往後退,睑上显露有些敷衍的笑容。他觉得日清这样一直看著他真的很恐
怖,害他也不敢转身走出去,而是要一路慢慢退,退到房门口。
「再见嘿!」阿茶说。
日清半点反应也没有。
阿茶跟著抓紧门把,用力一开,然後整个人闪出去,接著迅速将门关起来。
站在病房外面,再也不用和日清面对面的他终於松了一口气,紧张得心脏一直跳的状况也解除了,他抚了
抚胸口,慢慢地踏出步伐要走离开病房。
哪知头才一抬,阿茶便发觉海渊就站在他面前,这么近的距离让他吓了一跳,连连後退了好几步。
「你……你怎么在这里?」阿茶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紧张兮兮地朝著海渊不停笑。
「换好药拆好线还没看到你,就自己找来了。」海渊的表情十分阴沉,他瞥了那扇房门一眼,不爽地哼了
声。
「我……有些担心日清的伤这样,想说有时间,所以就来看一下下他。」阿茶咽了口口水,从海渊的表情
也知道海渊现在很生气。
「走了,回去!」海渊瞪了阿茶一眼,转身离开。
「好。」阿茶连忙跟在海渊身後走。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那天把你掳走,又差点让你被火烧死,你却还跑来看他?」海渊低声抱怨著。「
脑袋坏掉了你!」他实在不高兴阿茶背著自己,前来相日清会面。
「我想说反正就在楼上楼下啊,一下子很快就好了。」阿茶拍了拍海渊的背。「唉呦,两兄弟的,难道你
都不担心他怎样了吗?」
「他死了我就会送花圈过来。」海渊如是回答。
「呸呸呸,讲这样的话,他要是真的怎样,到时候你就真的会伤心了,他毕竟还是你的哥哥啊!」阿茶说。
「绝对不会。」海渊回答。
「唉,两兄弟嘴巴都一样硬,兄弟两个的个性就只有这点像而已。」阿茶叹了声气,无奈地摇摇头。他们
兄弟俩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和好,这样继续看不顺眼下去,到哪天才能好好坐下来把心结打开呢?阿茶
在後头慢慢想,慢慢走,海渊脚步跨得大,一下子距离就和阿茶拉开了来。
海渊按了电梯,发觉阿茶还在後面缓慢地走,一肚子火的他不禁又吼了句:「走快点,你是乌龟在爬吗?」
「唉呦,你要老人家走多快啦!」阿茶抱怨了声,还是慢慢地走。
突然,走廊上好像有股风吹过,穿著汗衫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