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文漓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就算这时喝的只是度数挺低的小米酒,也渐渐的有些醉意了。
“贾兄,在下有点醉了,还是以茶代酒吧?”
“文漓兄,诗仙杜甫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哈哈哈,什么诗仙杜甫,明明是李白!看来贾兄也醉了啊!”许文漓一高兴,又喝下一杯。
“怎么可能?”贾江林反驳道:“我歌月徘徊…我…我舞影凌乱。这才是诗圣李白写的!小弟虽然头脑昏昏,先人名句还是记…得清的。”
“那本来就是李白的嘛…不过他可不是什么诗圣!贾兄,我看你是真醉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了吧。”许文漓伸手要去扶贾江林,被他一侧身躲过。
“文漓…兄…你还没念呢!”
“要我说…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这才是杜甫所作呢!”
“哈哈!你输了,这句没有月字!罚酒!”贾江林大笑一声,倒了一杯酒摇摇晃晃的递过来。
许文漓拿手去挡,一不小心打倒在他胸襟上,便赶忙去擦。
“还是要罚……”贾江林当没事人一样,又提了酒壶倒酒。
“等等,后面就有了……等下啊,我想想……有了!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有了吧!”
“不行不行!这个月明明不是那个月!快喝快喝!”
“反正都是月了!哎呀…你这衣服怎么老擦不干?你又弄倒了啊!”
贾江林只嚷着要他喝酒,许文漓也不怕了,一扬头又灌下一杯,口齿不清的说:“这点酒怕什么?我们,我们那边的酒…可厉害多了!”
“你们那边?是…是哪边?”
“我们那边……就是那边!根本就不是这边!”
“到底…到底是哪边啊?”
这边喝得头重脚轻,任水天早在窗户后面看得不耐烦,又听到许文漓似要露馅,便一纵身跳了下去,提起许文漓的领子回了房间。
只留下贾江林呆呆的留在后庭里东张西望:“咦?文…文漓兄哪儿去了?”
不过回帖还真少得可怜 ‘‘‘‘‘‘‘‘‘我去复制原创网上的留言来刺激大家‘‘‘‘‘‘‘‘‘‘‘‘‘我承认我疯了‘‘‘‘‘先预告个,下章居然就有H了‘‘‘‘‘‘‘‘小D绝对不是要大家多回贴才放出‘‘‘‘‘‘‘我保证不是‘真的‘‘‘‘‘‘‘只是让大家撒花庆祝下下~~拉拉拉‘‘‘‘‘
PS,看到错别字别客气,指出来,利于修改‘‘‘‘‘‘‘‘
二十××××××
许文漓被甩到床上躺着,不时扭来动去没个安静。
任水天嫌他酒臭不愿近身,只好靠在床沿看着。喂了些醒酒茶,好在他也没吐,不然任水天恐怕早另外要了房间。
许文漓还以为自己在后庭和贾江林吟诗作乐,迷迷糊糊的不时念出一些句子,任水天本没怎么在意,却突然听他说出一句:
“黑松崖上,曾煮酒映月……贾兄你看我这杯子里,也映了月亮呢……”
一时间不由千般感触涌上心头。
想他对自己一向容忍谦让,受得了自己这般脾气的本来就少,偏偏还从没见他生过气,本来以为一定是对自己有意了,但他却口口声声回避,还做了结拜兄弟……许文漓抱的什么心思,倒是越来越看不清了。
正想着,又听得他说:“水天啊,我都看惯了你素脸,比起化了妆,还好看些呐……
”
任水天听得心里烦躁,一抬手点了他的昏睡|穴,便安静了。
一夜无话。
早上许文漓醒来只觉得头痛非常,正后悔喝得太多,转头就见任水天靠在床边睡着,马上便明白他一定是嫌自己酒臭才不上床睡的,心里一阵愧疚,忙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
正是那件月白色的袍子。
任水天自然马上就被惊醒了,想他是多敏锐的人。
“你醒了,正好,我想起来了,你去睡吧。”许文漓说着就要拿回袍子自己穿。
任水天一把抓住,又扔了给他,说:“你再睡会吧,宿醉向来难受,我再给你倒杯醒酒茶。”
叫了小二换了热茶,任水天从袖里拿出几个瓶子倒了些粉末进去,搅拌了几下就递给许文漓,看得他怯怯的不敢喝。
“怎么不喝?”
“你的药……”
“你不信我了?昨天晚上你就喝过了!”任水天不悦道。
许文漓见惹他不高兴了,便马上接来喝了,只是咕咕囔囔的说了一句:“我只是以为你都只有毒药什么的嘛。”
“一样是毒,两样就不一定是毒了。居然有你这么笨的人!”任水天收了杯子,狠狠嘲笑了许文漓一下。
许文漓只好呆呆的跟他笑。
许文漓并不笨,只是有的时候,专业知识是欠缺了点;还有的时候……该控制的东西必须控制。
过了中午,贾江林又找上门来,说是该上路了。好在这还是夏天,把他丢在后庭一晚上也没着凉。
于是三人出客栈上路,贾江林和许文漓坐马车,任水天懒懒的骑了匹黄马。
马车是贾江林从家里带的,本来也邀了水天一起,可任水天早买了马匹。许文漓不会骑马,本打算与他共乘一骑的,可许文漓见有车可坐,自然不要去骑马,颠簸不说,还丢人。于是三人就成了这个局面。
他们走的是官道,许文漓倒曾经想过以任水天的身份,怕武林人士再来追杀,可人家自己不怕。
任水天的意思,只要他没遭暗算,这正派武林,还没人治得了他。
官道宽是宽,平坦是平坦,就是黄漫漫的沙尘大了些。任水天爱穿纱,却不是风一吹就飘得老高的轻纱,许文漓也看不出是湖纺还是苏纺的,只知道是难得扯烂的重纱,还有点像他外婆夏天最喜欢的麻纱棉纱。
但这重纱衣沾了沙尘,便很难清理,几天下来,任水天几乎是一天一换,到客栈第一件事情也不是吃饭,而是洗澡。
有时候许文漓探出个头来,见他一身尘土的样子,叫了他几次进去马车里,都被他冷冷一眼扫回去。
这几天落脚客栈,三人虽然同桌吃饭,但晚上还是任水天和许文漓住一间,贾江林单住一间。贾江林跟许文漓提过帮他们出钱,可任水天根本理都不理。
这天许文漓又和贾江林去喝酒赏月了,月亮是越来越细,酒也再不敢喝过五杯,贾江林连连笑他惧内,被许文漓义正严词的挡了。
等他回到房间时,不料任水天还在沐浴,正要退出去,被他转过身来一声叫住了。
“许文漓!”
“什么事?水不热了?我去找小二打!”
“你给我回来!”
“不是水?那是什么?”
任水天顿了一下,缓缓的说:“如果我说,我中了奇毒,每月月末都必须与人交合,或者就会经脉爆裂而亡,你信是不信?”他说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倒叫人更觉得可怜。
许文漓首先感到的是震惊,还没震惊完就变成痛惜,呆呆的重复道:“交合…交合……”
“对,就是交合……”
“我不信,我不信!哪里有这般奇怪的毒药!”
许文漓跑了,半夜才回来。那时候任水天都睡着了。
他又喝醉了酒,还记得不敢上床,就在桌子边趴着睡了。
第二天两人都不提此事,和往常般上路。
走了五天,第五天下午,总算到了繁华的洛阳城,任水天盘算着这贾江林也该甩得掉了吧,可没想到他居然继续跟他们进了一家客栈。
夜间,许文漓和贾江林出去逛夜市了。任水天望了望完全没有月亮的天,心想着时间到了。
那边两人逛得高兴,贾江林像是极熟悉的领他到处玩乐。
许文漓在一个小摊上看到一盒极艳的胭脂,正像是任水天喜欢的那种,又想到他的胭脂可能也要用完了,便停在小摊上买了下来。
贾江林趁机问他:“文漓兄,你和任水天到底是什么关系?小弟总觉得……有些奇怪呀!”
“关系?我们关系可亲近呢,看你也不是江湖人士,告诉你也无妨。我和他,可是义结金兰的好兄弟!”
“只是兄弟?文漓兄不必隐瞒,这南风之事,在我朝本也是平常。”
“咦?会很平常吗?不过,我们本来就只是兄弟!在水天面前可别乱说,他会生气的!”许文漓认真的说道:“水天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厉害得很,他生起气来给你一下,我可挡不了。”
贾江林在一旁怯怯的点了点头,说:“多谢提点。”
这两人一向独处都是在任水天眼皮子底下的,这次出来,任水天也悄悄跟着。倒不是什么小心眼忌妒,实在是他不放心许文漓落单。本来见他给自己买胭脂,还挺高兴的,却又听他这样一说,便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等二人终于回到客栈,已经近子时了。任水天当然是赶在他们前,从后门回了房间。
二十一
许文漓一进房门,就发觉与往日大不同。
气氛有点怪……怪在哪里,说不出来。
这时床上传来一声声音,床上当然是任水天,却和他平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