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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妾,是,是…。”宁萱脀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现在是百口莫辩,可她不能坐以待毙,看了一眼穿好衣服的曲震东,眼里闪过一道狠毒的光芒,突然大哭着对聂龙霄说道:“王爷,求你为臣妾做主,臣妾不过是来找我表哥商量一点事情,没想到,没想到他,他,王爷,臣妾对不起你,臣妾没能为你守住清白之身,王爷,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脀儿,你…。”曲震东面上看似平静,心里却很是焦急,正在想着要如何脱身,至少要保住他们两人的性命,听到宁萱脀的话,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心里犹如本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他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刻还拉着自己抵死缠绵的人,这刻却说自己玷污了她,自己对她用强了,心里突然变得很是苍凉,自己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她怎么可能会跟着自己一辈子,她的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面前这个男人和那崇高的地位。
“宁萱脀,你当本王是傻子吗?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本王带回去,然后去宁府请宁尚书过来。”聂龙霄脸上的神情更加冰冷,这个女人竟然睁眼说瞎话,企图颠倒黑白,站起身看都没有看他们两人一眼,对着外面的人吩咐完,便转身走出了房门,这个地方太过肮脏,他多一刻都呆不下去。
“不,王爷,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被逼的,臣妾真的是被逼的。”宁萱脀看着头也不会的就离开了的聂龙霄,一边抓紧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边挣扎着萧寒等人的钳制,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相比宁萱脀的挣扎,另一个当事人,曲震东却显的很是安静,低垂着头,一语不发的跟着萧寒他们离开,他的心好疼,也好冷,微微抬头,看着走在前面不断挣扎的宁萱脀,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很疯狂的想法,既然生不能在一起,脀儿,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吧!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了,放心,黄泉路上,我会陪着你。
“你们看,这是怎么回事?”
“依我看啊,是这老板私会别人的女人,被抓住了。”
“哎!这世道啊!”大街上的人看着被拉出去的宁萱脀和曲震东两人,他们并没有看见聂龙霄,所以并不知道宁萱脀的身份,也不知道抓他们的是什么人,只能在那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下官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唤下官来有何事?”王府中,聂龙霄已经端坐在了前厅的主位上,而他面前站着刚刚从尚书府赶来宁萱脀的父亲,工部尚书宁华峰。
“宁大人,坐吧,呆会儿你就知道本王找你所为何事了?”聂龙霄眼神幽暗的看着宁,手里端着一杯茗茶,洗洗的品味着。
“多谢王爷!”宁虽然名义上是聂龙霄的岳父,但是他的身份还是比聂龙霄的要低,听到聂龙霄的话,雨后死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看他的神情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可他就是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萦绕着自己,有些让自己喘不过去来。
“走,进去!快点走。”不多时,门口便传来一阵喧闹声,聂龙霄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宁,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不知道,一向自持清高的宁尚书,在知道自己一直疼爱的女儿做出那么下贱的事情,会是什么神情?
“我自己会走,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宁萱脀就光着身子裹在被子里,一路从醉红楼走回王府,途中摔倒了不知道几次,也幸亏身上裹着的是被子,以至于她才没有摔伤,不过其他的就很凄惨了,头发散乱,手上和脚上都破了,看上去很是凄惨,恶狠狠的对着身后不断催促她走的萧寒等人说完,抬头看向面前的大厅,就看着她的父亲和聂龙霄都坐在大厅内,忍不住腿一软,就那么跌在了院子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爷,你这是?”宁华峰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看去就发现自己的女儿正一脸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身上还裹着厚厚的被子,而随后进来的这个人,更是让他不明白了,自己的侄儿为什么会在这?而且看这杯五花大绑的样子,难道是犯了什么大罪?
“宁大人问本王?何不亲自问问你的宝贝女儿,问问她身为本王的侧妃,都做了些什么?”聂龙霄嘴角挂着奇异的笑容,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两手端着茶杯,不紧不慢的说道。
“脀儿,你告诉为父,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副样子?”宁华峰也顾不得礼仪,径直走到宁萱脀身边,低头看着她,严肃的问道。
“父亲,我,我…”宁萱脀在看到自己父亲的那一瞬,就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什么啊你?你倒是快说啊,你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震东为何也会在这?”宁看到女儿苍白的脸色,抬头指着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演不语的曲震东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宁萱脀被自己的父亲逼问着,抬手抱着自己的头,拼命的摇着头,而她忘记此时她的身上只裹着一条被子,被子下课时赤条条的,她这一松手,裹在身上的被子瞬间滑落,露出大片的春光和她身上欢爱之后,留下的痕迹。
“这…。这…。”宁华峰是何等人?女儿身上的痕迹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之前做了什么?看着惊慌失措的拉起被子,一脸苍白的缩在地上的女儿,他突然看向旁边,走到曲震东面前,伸手一把将曲震东的衣服拉开,看着他身上的痕迹,脸瞬时变的煞白,完了,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这个臭小子强迫他的宝贝女儿的,这样想着,抬手就给了曲震东一巴掌:“啪!你这个畜生,你对脀儿做了什么?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们?怎么对得起你姑妈?”
“姑父,我没有,我和脀儿是两情相悦的。”曲震东偏过被打的脸,嘴角渗出了一点点血丝,这就说明宁刚才那一巴掌打的有多重。
“你给我闭嘴,少在这胡说八道。”宁华峰恶狠狠的对着曲震东说完,赶紧走到聂龙霄面前,跪下请罪:“王爷,请您明察,脀儿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下贱之事,请王爷做主。”
“哦?宁大人要本王如何做主?”聂龙霄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上演的一幕,他对宁的印象还不错,至少还能算是一个好官,只不过娶了一个骄纵的老婆,生了一个更加骄纵的女儿,听到他的话,聂龙霄开口问道。
“小女一定是被那畜生强迫的,他一直就对小女抱着不该有的心思,请王爷做主将他依法处置,至于小女,她如今也是不洁之身,不能再留下王府,请王爷大人大量,赐下一纸休书,容下官将她带回家好好的管教。”宁一脸的真诚的说道。
“不,爹爹,你不能,我不要,我不要离开王府,我是侧妃,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休了我,不,我不要。”宁萱脀一听自己父亲的话,立刻便反对起来,她怎么可以离开?她怎么可以被休,这样离开王府,她的名声何在?她的面子何在?她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你给我闭嘴,回去再和你算账。”宁华峰听到女儿的反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无奈及了,傻女儿,为父是在救你的命啊,你怎么就不明白?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让堂堂一国王爷戴了鸀帽子,如果为父不这样做,你就算不杀头,也会被发配边疆为奴。
“畜生,还不快跪下,将事实从实禀报给王爷。”宁华峰呵斥完自己的女儿,又一脸怒气的对着站着的曲震东说道。
“草民叩见王爷,姑父和脀,不,是侧妃娘娘说的没错,是草民趁着侧妃娘娘找草民有事,强迫她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请王爷杀了草民。”曲震东见宁萱脀一直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更别说要为自己辩驳,不过,她又怎么为自己辩驳,这就是她亲口说的‘事实’心里变的很凉,就算知道她一直是在利用自己,可当一切摆在面前的时候,没想到心会这么的疼。
“杀了你?放心,本王会如你所愿的,不过,在那之前,本王有事要问你。”聂龙霄放下手里的茶杯,一副俾睨天下的神情,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曲震东,他以为承认是他用强,这事情就完了吗?他们还真是天真。
“王爷尽管问,只要是草民知道的,草民皆据实以告。”曲震东低着头,眼里是坚定的光,听到聂龙霄的话,双手伏在地上,头也抵在地上,声音平静的回答着。
“很好,本王问你,宁侧妃找你所为何事?”
“王,王爷,臣妾找他只是为了买一些东西,真的,王爷,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聂龙霄的话音刚落,宁萱脀就急急的开口打断,她不能让他说出自己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