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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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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皇威严的声音中透着难得的慈爱,祁菁心中有一股子暖流流过。

祁菁眨着晶亮的大眼,直起腰兴奋的望着骁皇,“好啊,能与父皇同桌用饭,儿臣求之不得。”

“呵呵。”骁皇闻言笑得更加欢快,抬起手颤巍巍的指着面前的祁菁,言语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你呀,就会哄朕开心,学问长进也没见有这么快。”

祁菁插科打诨的功夫着实可以,一桌午膳下来,骁皇比平日多用了好些。

骁皇身边的太监总管安德忠送祁菁出来时,一路殷勤的念叨着骁皇对祁菁的宠爱。安德忠的心思祁菁知晓,不过是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只是祁菁从未想过要选安德忠这只‘良禽’,所以每次安德忠挑开话头儿,都会被祁菁四两拨千斤的给拨开。

在骁皇眼皮子底下活动,若没有十足把握,祁菁不会贸然行事。如若不然,便容易弄巧成拙。

方走出上阳宫,冷气杂着冰渣扑面而来。

祁菁拾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碎雪,眯缝着眼望进眼前的白。

雪仍旧未停,更有增大的迹象。

周身空气似乎都冻住了,雾蒙蒙一片。

祁菁在胸前无意识的互搓着一双瞬间冻僵的手,哈出口热气儿,侧头冲身旁的安德忠笑道,“你瞧,这雪下得似乎把这天儿也给冻住了。”

安德忠也是冻得不行,缩着身体陪着祁菁站在这宫门口受冻,“您说可不是?这天儿着实太冷,殿下,虽说上阳宫距离东宫虽说不远,但殿下您可是千金之躯,可千万不能冻着了。您看要不奴才去给您弄个暖炉来?”说罢,也不等祁菁答话,安德忠便转身窜进上阳宫准备暖炉去了。

天寒地冻的,他一把老骨头可经受不起~36

祁菁手捧着暖炉,一路回到东宫,手上已多了两支方才在半路上折下的红梅。

走进屋里,半夏迎上来替祁菁扑打掉身上的碎雪渣子,然后解下祁菁披着的氅子,引她坐到旁边靠近火盆的地方暖着。瞥见那红梅,半夏笑着打趣道,“咱们殿下何时这么有雅兴,大雪天里折梅花?要是让那些丫头们看见,还不背地里笑话了,说不准又是明儿个的一大新闻。”

祁菁闻言瞥了半夏一眼,不以为意的笑,炭火烤在她脸上,倒有种沁凉的感觉,像是方才从外面带回来的冷雾正在争先恐后的往肌肤里窜。不过不消片刻那股子凉意便消退,取之而来浑身充血般暖了起来。

未免梅花被炭火所灼,祁菁将梅花换到距离火盆远的那只手里拿着,摆弄欣赏起来。“怎么?有谁规定本太子不能踩花儿的?谁要笑就让谁笑去,刚路过咱宫门口的那颗梅树,本太子瞧着这梅花开得着实艳丽,甚是喜欢,便挑了两支带回来。”

要说这梅花生得着实不错,祁菁折的两支红梅虽缘于一根,却风姿各异。其中一支色泽偏淡,瓣大圆润,俏挺大方,潇洒自如,超凡脱俗,端庄大气;另一支色泽较深,花型较小,朵数较多,娇小玲珑,仿若少女面庞。

祁菁将先前那支梅花拿起,凑到鼻端嗅了嗅,好香。祁菁将这支梅花转递到半夏手中,“半夏,你差人将这支送到广孝宫去,交给三皇子。”

寒梅独傲风雪,仅有梅花才有这样的气节。

如此红梅,若不与三哥共赏,岂不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后半段的内容改了下,因为我觉得昨天写得不好…呵呵~

☆、惜花

半夏不了解祁菁的意图,祁菁自己便罢,三皇子一个大男人要这花儿做什么?不过半夏倒也没多问,捧着祁菁给她的那支梅花,就掀帘出去了。

半夏离去后,祁菁又叫来张启顺,遣他去宇坤宫将自己明日要去肃阳之事告与萧皇后知道。肃阳之行是有些仓促,来不及做什么准备,不过事态紧急,倒也真的耽搁不得。眼下这大雪也不知还要绵延几日,愈往后拖,灾害只会愈发严重。更何况,与祁晔同道而行,祁菁倒真有些期待。

故而,于公于私,于情于理,祁菁都应早些动身。

一切安排妥当,祁菁一手执着红梅,慢悠悠去了王晗昱的屋子。有几刻不见,还怪想念的,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

祁菁掀帘进屋时,王晗昱正在作画。听到响动,王晗昱抬起眼向着门口瞧了瞧,见是祁菁,便没做声,顺下眼继续描绘笔下的丹青。

祁菁显然也是受贯了这种待遇,也不觉什么,自个儿走进屋四处打量了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最后祁菁的目光定格在王晗昱身前的桌案上,面露喜色,似乎是寻到了什么。

王晗昱眼看着祁菁笑呵呵向他走来,一只手里拿了一支梅花。于是王晗昱顺着祁菁的目光回到桌案上,一看之下王晗昱便明白了。原来祁菁中意的是他桌子上的青花瓷瓶。

祁菁走到桌边,执起手上的梅花冲王晗昱笑了笑,然后将花插进青花瓷瓶中。

“怎么样,好不好看?”祁菁边说边歪到桌案旁边的软榻上,指着那红梅,“这可是本太子专程为你折来的。”

“好看又怎样?”王晗昱望着那花,搁下笔,抬手去抚摸那梅花的花瓣。花瓣上沾染了些许湿意,那是早前融化掉的冰雪,花瓣都有些皱了,王晗昱看着心中涌出些许惆怅,“好端端的花,你为何偏将它折下来?”

“呵~”听王晗昱说这话,祁菁只觉好笑,“怎么?本太子倒没瞧出昱儿还是怜花惜花之人?不过……花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功用就是被人欣赏。本太子这是在物尽其用。就好比昱儿你。你如今的使命便是给本太子解闷儿,逗本太子开心。”

王晗昱听罢手指颤了下,收回手,垂下眸子,顿了顿,王晗昱才道,“别那么叫我。”‘昱儿’那两个字实在太过暧昧,让人听着别扭。

祁菁挑了下眉,不以为然,她就是喜欢那么叫他。想想明日就要出宫了,肃阳之行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祁菁忽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软榻,冲王晗昱道,“过来,让本太子抱抱。”

王晗昱闻言一怔,侧眸瞪了祁菁一眼,而后回眸不再理会她,提起笔,继续眼前未完成的画。

祁菁见状只能扶额无奈的笑,从软榻上支起身,“好吧,你既不过来,那只能换本太子过去了。”反正结果都一样,并无差别。

说着,祁菁便从软榻上起来顿展身上的袍子,负手踱步到王晗昱身边。王晗昱仍旧低着头不理会她,但紧握笔杆的那只手轻易将他出卖。王晗昱在紧张,他的内心可不如表面看起来这样平静。

祁菁站在王晗昱身侧,腰身微弯向桌面,曲成同身边人一样的弧度。微侧头,祁菁一双洌艳清瞳中弥漫出些许笑意,“在画什么?”

王晗昱的薄唇下意识的抿了一下,下巴微颔。从祁菁的角度,目光正对王晗昱的左耳。他的耳垂很薄很小,扁扁的,祁菁凑上前,在上面轻轻咬了下,引得王晗昱浑身一颤,只听祁菁道,“你画画比本太子画得好,可写字却未必。礼尚往来,你教本太子作画,本太子如今教你习字如何?”

祁菁说罢,也不等王晗昱的答复,便闪身到王晗昱的右侧,伸手覆上他握笔的右手,在那副山水画的右上角写了开去。

短短七个字,虽祁菁写得极慢,都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可是王晗昱却觉得,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握笔的手被祁菁握在手中,祁菁的下巴抵在他右肩上。他能感觉到从她手心传来的热度,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与心跳。

这种感觉异常微妙。

搅得王晗昱心身不得安宁。

以至于纸上由他手写的七个大字是什么,他也并不知晓。

直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喃,“山有木兮木有枝。”王晗昱这才回过神来,看向纸上的字迹,可不就是这七个字么?

山有木兮木有枝……

字虽已写完,祁菁却仍旧握在王晗昱的手不肯松开,她微转脸看向王晗昱,朱唇不经意从王晗昱脸侧擦过,两人均是一怔,且不说王晗昱,祁菁的耳根儿也微微红了红。

说句实在话,长这么大,祁菁还从未与一个男人自然而然的如此亲近过。王晗昱是第一个。

“山有木兮木有枝……”祁菁慢悠悠重复了一遍,又道,“昱儿可知这下一句是什么?”

“不知。”王晗昱别开眼,低声回了一句。其实王晗昱又岂会不知?他只是不愿答这话罢了。

祁菁看了王晗昱一阵,勾唇了然,“也罢,你既不知,本太子便说与你听。此句出自《越人歌》。那《越人歌》云: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说到此,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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