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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看冉心那清澈无邪的晶眸,这绝不是以前“堇”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竟然有些看不透她,在他眼前的不再是以前的冉心,也不是堇,他心里能感觉得出来,但他仍旧深深被这像堇的女孩深深吸引。
他捞起青铜面具戴上,披上衣袍,转身离去之时,她的突然出声喊住了他:“等等,你,你脸上的伤,其实并不可怕。。。。。。”
他背影一凝,疑惑划过眸底,冰冷的声音“你真不记得我,和我这块疤的来历?”
“。。。。。。”二人静默半秒,最後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冉心悬著的心微松了口气,因著他临走前吩咐两个丫鬟进入服侍她起身更衣。
丫鬟看见冉心时,脸上难掩惊诧之色,但都一瞬即逝,虚弱无力的她顾不得这其它人的猜忌眼神了,身上羞人的青红吻痕,只能任由两个丫头服侍下……
穿上一身雪白面料做工件件上乘且非常漂亮的裙衫。
见丫环们再用一根五彩刺绣镶红珊瑚的腰带将我腰间束起,在袖口裙裾边均坠有银铃,看起来纯净不失活泼,她本人倒是不挑,不论穿古代哪件衣服都一样,只因她不太会穿古人的衣服,这些总是一件件不断往身上披挂的衣服,再是总是这里用带子扎扎,那里紧紧麻烦得要命。
“堇姐姐,宫主按照你从前喜好专门为你定制的衣物,穿起真好看。”其中面容清秀的丫鬟一脸真挚羡慕地对我说。
“琴儿,大胆!主子的事轮不到你在这儿说嘴。”旁边年纪大些的丫鬟,已跪地叩首如捣蒜一脸的惊慌。
“请门主饶她不知之罪。”方才说话的丫鬟也失了方寸惊惧不已,伏跪於地。
“你叫什麽名字?”这年长些的丫鬟,从话中句句透著保留,想必知道许多“堇”与“白衣宫主”之事,想到这,冉心便顺著心里想的问了。
“奴婢,侍月。”
“饶你也可以,但我问什麽,你们不许隐瞒。”冉心眼神变得冷冽寒意,如果吓吓她们能得到信息那也是个法子。
“是,奴婢知无不言。”丫环重重叩首应承。
“天阙宫是什麽”冉心问。
“天阙宫,呃,呃,就是天阙宫啊!”老成持重的侍月避重就轻巧妙回答,让冉心只差没气昏。
“好吧,天阙宫的事,只要我想知的事,你们统统都得说给我听。”侍月疑惑,抬首看向我,看冉心不像开玩笑,才缓缓讲述天阙宫渊源。
原来这里是比邻四国的天阙山,不规属任何国家而独立存在,它不畏强国,能傲然独立的原因,在於天阙宫历代宫主保有布阵图,据说此图乃是兵法大师玄机子所著,按图布阵用兵就能一统天下,前宫主一共收三名徒弟。
大徒弟──飞狐,是现任宫主也就是白衣。
二徒弟──堇,百毒门门主。
三徒弟──魅,暗门门主。
在冉心细问与布阵图有关之事时,侍月即惊慌之色匆匆回句,是宫中绝密她们做下人的也不晓得,就再也问不出一句半字。
回房後,冉心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思忖:白衣就是宫主──飞狐,“雪山、飞狐”,敢问他们师尊是否姓金名庸呢?
如果被白衣发现自己不是他要找的施冉心、“堇”,更没有布阵图,那。。。。。。要如何逃离这里?
目光凝向窗外,孤寂清冷,一轮明月高悬,风呼啸著吹散了浮云。
冉心掖了掖被角,将自己裹的更紧些,仍觉寒冷异常,似些许想念瑞王府中那自大暴王,起码那里她没性命之忧,不知他有没有找那个本尊“施冉心”或是她这个丑妃呢。
翌日。
在丫头琴儿低声呼唤中冉心睡眼惺忪睁开眼,没来得及精神清醒“啊──” 的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我的脸!”对著洗脸水中恍惚倒影的她。
先前应是惊天地泣鬼神的陋颜,已彻底改变。
冉心难以至信阔步冲到铜镜前,镜中一张肤白唇红,明眸皓齿的脸,双手抚於脸上心中百感交集想著:终於恢复容貌,只是如今样貌怎麽回到瑞王身边,如果不回去──
嫁到皇宫中的姐姐──扇云会受到怎样牵连,说不定瑞王会将换嫁一事全盘托出,云姐姐是这异世中待她最好,就像她亲姐姐一样的好姑娘,冉心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了姐姐。
正思忖烦恼之际,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人未到声先至:“恭喜,堇姐姐恢复容貌了。”一白一红两个人影先後进来。
前面意风宫主仍戴著他的青铜面具,面具下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她却能从他露出的眼中那红丝,看出他略显疲惫的眸中泄露他昨夜难眠。
“不必惊异,天阙山的暖池解毒功效天下闻名,你身中的蜘蛛毒已解。”星兰一身红衣的刺眼,笑说:“百毒门主,如何会中毒?恕星兰愚笨,难道姐姐是为了改变容貌?可姐姐既懂易容,又必皮肉计?”
耳边听著被带刁难话语,冉心强自镇定,端起茶杯轻轻呡一口,片刻间,看著来者不善的星兰。
星兰虽在她昏迷时照顾过自己,但这并不代表星兰这人便对自己就是无害的,通常坏人脸上是不会写上我是坏人四个大字,更别说此时这星兰一脸笑里藏刀的样子,终将冉心还是开口道: “星兰妹妹,这几年发生的事太多,一时解释不清。”
“姐姐,我知与不知没关系,可你对宫主也要隐瞒吗──”这星兰眉眼含情,说话间眼波却是在宫主身上流转,如此明显的含情送波,冉心又怎会看不明之理。
宫主挥手,示意星兰不要再说,然後他开口了:“堇的接风宴是你──就必须随我去。”命令语气的同时他已攫起冉心的手就往前走。
冉心心中一凛没来得及反抗,已被拉著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
☆、第六章 蛊毒发作
地上白雪被扫的干干净净,冉心虚乏身子步履不稳,渐渐有些跟不上他脚步。
宫主毫无预警地停下转身,冉心不防,撞上他结实的胸膛。
冉心揉揉被撞痛的鼻子,心中暗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头也没抬,垂首,等待临头责骂。
不料等来的是冉心突然感觉脚下一个猛地腾空一轻,抬头看时,她已被拦腰抱起,被意风宫主紧搂在怀。
这样暧昧,让冉心没来由想起,他之前对她的疯狂举动,恐惧占据而上,让她慌得手脚挣扎。
冉心挣扎的粉拳,打在他刚硬的胸膛,就像雨点般忒小无力,她不禁眼框一红,哽咽。
“宫主,请你放过我,我是你师妹。”宫主不好女色,一直未娶这些都是冉心昏迷间,迷糊中听到丫环们议论著的事,难道这些道听图说都假的?
“……”面具下的宫主仍旧无言看著怀里轻咽的冉心。
就在此时,远远路过的三二个下人瞧见,他们眉眼间的暧昧痴笑,轻望向而来的视线:“如果这小妞给宫主生个娃娃,宫主後继有人就好了。”
听见底下人的议论,宫主压抑著怒气。“你闭嘴,再胡说我扔你下去。”
边上既是悬崖陡壁,这里的房屋都是依山而建,地势陡峭,山崖下便是不见底的深渊。
冉心果然禁声,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著安静的冉心,他嘴角荡起好看的弧度,突然发觉……
冉心竟也有贪生怕死的模样给逗乐了。
正在二人像似僵著诡异气氛时,冉心闻到满桌饭菜香袭来,对他尴尬。
“宫主,对不起,刚才,我……我……”
抱她坐下,平淡地说“坐下,吃罢。”
当冉心看向满桌饭菜时彻底傻眼了,“这,这些是什麽?”
“这些是你最喜爱的蛇蝎宴。”顿了顿;他又说“百毒门有每日摄入少量毒物的门规,借此练毒。”
说话间,有人端上一碗浅褐色的汤,里面隐约可见一颗拳头大的眼镜王蛇蛇头,眼睛凸出,狰狞的嘴大张著。
冉心吓的身子发软,用手支撑著桌子才不至使身子下滑。
“堇,既然回宫,过往的一切我不追究,天阙宫从不养废物。你若担当不起门主之为,就只有死。”意风看似随意地说出,眼角不著痕迹地看著她的反应。
这绝对不是玩笑,她听得出其中的警告。头皮一阵发麻,她既然是“堇”,就没有不喝的道理。
颦眉,冉心心中一凛,不知喝下这汤自己是否还有命在。
看著她,宫主身子往後靠,手指翘著桌面,说“既然我无心让你死,这汤的毒就不至取你性命。”
仿佛听不到其他声音,只见他嘴巴开合,冉心只听到是自己急得快要蹦出胸口的心跳声,在他的目光下,把心一横心堵一把了,捧起那恐怖的汤用力闭上眼一仰脖子“咕咚”喝下,强忍要吐的冲动,拼命往肚里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