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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云紫看到一个兵家的布阵方法,以及谋略计策时,云紫再次对这男人的身份产生好奇。
即使是再博学好学的人,也不用连争权夺利和兵家打仗的书都看吧。
不过想归想,云紫可没忘记那男人离走时的话。
虽然这结果是云紫要的,但是她可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想要将一架子的书看完,还真有点困难。
而摆在第一个架子上的,多是些武功心法与招式药理的基本知识,现在那男人只让她背书,多了不说,实践更是没有,除了背还真没别的办法。
所以从这之后,便会看见云紫经常是在干活或是走路冥想时,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再一临近,便可听到她说着什么。
“气运丹田,双手握拳……嗯……”正在一边劈柴的云紫,背到这,眉头一皱,想了一会没想出。便将刀放下,然后从怀里掏出本书,打开看了看,嘴里默默念了几声。便又放在怀里,然后接着一边劈材一边念叨的背着。
而这几日,那男人明显命令云紫干的活也相继减少,反而总是有意无意的暗中观察着云紫。
眼里总是留露出意味不明,耐人寻味得眼神。并总会轻声的喃喃自语着:“我还以为,她会总这样自怨自哀下去。没想到当我放弃她时,她却突然想开开始变了。锦衣,她果然不愧是你的孩子。”
男人这样的变化,云紫不是没有发现。不过她就当自己没看见,因为有些事,不是她问男人就会告诉她的。
她倒不如等男人告诉她的那一天,反倒是她不在名处,倒没有什么坏处。
一个月后,云紫一如男人给出的命令一样,背全了一个架子的书。
只不过那男人却没有考云紫的背后的情况,只是在第二月的第一天饭后,再跟云紫说道:“两个月内,将其它两个架子上的书背全。”说完,再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云紫目送着男人离开,嘴角却有些抽搐。
云紫是不怕吃苦,而这些都是她要的结果。可是若这三个月里只是光背书,也不是办法吧。再说了,只知道背,再好的脑子,难说不会背下这个忘那个。
更何况是三个架子书的内容了。
思考了一夜过后,云紫没听那男人的命令。她反而是将上一个月背上来的东西,自己开始摸索起来。
云紫以前是不知道什么是武功招式和内功心法,不过她认为不论是什么,都是有机可寻的。即使是这些她从没接触,以前更是没想过的东西。
内功心法什么的一时半会也学不会,云紫只好先将一些比较简单的武功招式先学会。这样练熟了,也不怕忘记了,也助于她再背了。
于是又半个月后,云紫倒是将以前背过的许多书里的招式熟记了,可是那男人吩咐背下的书,她却是一本也没看过。
于是现在的云紫,要面对也正是那男人的惩罚。
用那男人的话说:“既然你已经不需要记下其它书里的内容,那就挑战我看看。”
要赢过这男人是早晚的事,可这不在现在云紫的计划里。因为她不能保证,跟这男人打完,她还有命再让自己变强吗!
3
3、惊疑 。。。
以现在的小身板对付男人,云紫心里还是有点犹豫。
不过箭在弦上却不得不发,两人对立着站了许久,男人不动,云紫自然也不会动了。
似乎看出来云紫是故意拖延不动手,那男人冷笑一声,便命令地道:“过来,攻我下盘。”
云紫在心里轻叹一声,微屈双腿,见男人只是静立不动,眼神厉光一闪腿上使力一踢,见男人只是退步躲闪,云紫立即伸拳打向男子胸部。
只是云紫却只感觉眼前一花,当感觉到身边风声大起时,然后她便摔倒在地上。此时的云紫早已无心理会她这一摔狼狈不狼狈,她只感觉脑子有些懵,虽然她马上调整过来。
可她心里还有些后怕,这便是真功夫,真正的高手。她近日里虽一直在演练武功秘笈上的武功,招式虽说都已经练熟了。
可是每到真正用力时,却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差别。
内力是一种靠气力和身体蕴涵的能量来助武功招式发挥的更有效果而形成的,可是真正内功强大的人,比之在武功修为上已是高手的几人都不止。
“我想你有多本事,敢不听我地命令就私自做决定,原来也不过如此。也罢,你若想这样,那每天早上都要与我过招讨教。平时你也可偷袭我,若是成功我就不再让你干粗活。若是不成功,我会让你为了你的不听话付出代价。”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云紫,背着手讥笑道。
云紫没有恼,起身拍拍身上沾到得灰尘,抬眼毫不示弱的对着男人道:“现在只过了半个月,你急什么。当初不是讲好要一个月,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现在是想要反悔吗?”
男人眼神微闪,眉几不察地挑起:“谁又告诉你我不可以改变主意,再说我让你背下来,可没说这期间不考验你。接下来,会前所未有的有趣。”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云紫则是见男人一走便去了藏书房,现在不论男人到底要不要考验她。这里面的书,她势必要背全了。
说实话,看着满目的书,云紫第一次感觉,看书真折磨人。
不过正如男人说得一样,接下来地考验,让云紫觉得活在世上的感觉并不十分的好。
第二天吃饭时,云紫刚一将饭菜放到桌上接着要坐下,那男人便随手一抬,云紫的坐位应声四分五裂,云紫摔了个十足的屁墩,疼得她接下来的一天都得勾着身子走路。
第三天,又是吃饭时,这次云紫全神贯注地看着男人,却不想男人却突然扔给云紫一个白绒绒的东西,在空中时还一动一动的。
云紫精力一时紧张得没收回来,为了躲这东西又仰头摔了一跤,当郁闷地捡起身边的东西时,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全身雪白的兔子。
只不过现在这兔子却因为刚才空中这一摔落,而腿受了伤。
云紫抱着兔子,冷声的对着男人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兔子又没碍着你,你为什么要伤了它。”
男人却是抱胸,冷凝着云紫:“我做事向来不喜欢要人同意,这兔子要怪也只能怪你。”
“怪我,怪我什么,又不是我将它扔在地上的。”
男人眼神从上到下扫视了云紫一下,面无表情的又道:“不错啊,今天知道借力缓冲,看起来你没什么事吧。那这兔子现在腿一定断了,你负责治好它。”
“你……你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医好它,就故意将它扔到地上的吧。”
面对云紫地惊讶,男人却是勾着淡淡地冷笑:“以后这样的事还会相继发生,你若不想无辜的生命因你而死,就要治好它们。”
云紫紧紧抱住怀里得小白兔,不满地喝道:“你没人性。”
男人并不在意地站起身,走近云紫身边,轻蔑地看向云紫:“没错,我本来就没有人性。”
至此之后,男人说到做到。
三不五时,弄个受伤得动物回来,这其中倒不一定都是男人弄伤的,也有是在林间自己弄伤的。不过男人也有本事,都能弄来扔给云紫。
云紫前生里是个商人,所以她不否认她身上总有种唯利是图的观念,可这不代表商人就不能是好人,也不能说明商人就看着无辜生命死在面前。
于是云紫天天不仅要给男人做饭,其余时间除了背书,还要摸索着将武功灵活运用。又因为男人的这一出,云紫本来准备练后武功再精进的医书也不得不捧起来。
本来男人总是晒得草药都让云紫用了,没有时,云紫也起到药童的角色,上山去采药。
如此看下来,云紫觉得对她来说最简单的莫过于兵器了,这东西只要巧劲运用得当,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如果能有内功相铺施展,也必会非凡。
可是所有的事,云紫每天虽说忙碌,但她都可兼顾,但唯独对这内功,她却一直停留在背书上,其它实质性的运用中,她几个月下来,还如同初学一般毫无进展。
云紫为此很是发愁,她愁的并不是没有原因。
因为不论是暗器或是武功,每每到了后来有些晦涩难懂的招式,即使云紫记的滚瓜烂熟了,可是却无法施展出来。
而也就在云紫这般烦恼时,这天夜里,男人却突然出现在云紫房间:“跟我出来。”扔下这句话,也不管云紫愿不愿意,便转身出了云紫房间。
云紫此时正坐在桌前,一手捧着书,一手跟着比划着。此时只好将书合起然后揣在怀里,跟着男人出了房间。
男人站在院门口,见云紫出了房间,便起步向外走去。
这么晚了,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呢?
云紫心里虽然疑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