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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焯一边听一边点头,他又从他的衣袋里找出一本黑色的小东西,翻著。
那……好像一本小簿子。
「之前找过一些书,说过这些灵魂转移的事,但不够解决你们的问题。你和小安子再联络一下,说说二人有没有什麽问题,身体上、心里的、脑子的,再告诉本王子。一定要经常说,一定要!」炫焯双目闪亮得很,眨下眨。
这时的炫焯才有一点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人一样,渴望得到一些什麽,不再那样的成熟稳重。
「好!我会的了!」安陶笙笑著说,眼睛也是看著那个挥剑的雄伟身影。
为了讨论换回身份的事,安陶笙三朝两日往炫焯的宫殿里去,在宫里装著养伤炫炘也就跟著去。
他是有不满的,但看著难得清醒的二王兄,炫炘也很乐意和他比剑或是一起作画吟诗什麽的。
日子也就这样的过了很多天,直到炫炘终於要回去夫子处学习,留下安陶笙一个人在炫焯的地方,一起说著话,一起讨论些有的没的。
「笙笙?你有没有听到本王子说了什麽?」
一道声音将云游太虚的安陶笙拉回来,他尴尬的笑笑。
炫焯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道∶「你走神得很严重。」
「有吗?」安陶笙笑著,想缓缓带过。
炫焯没好气的翻翻眼,拍拍那个好像又想走神的安陶笙说∶「你还想不想回到原来的世界?」
这时到了安陶笙翻眼,他没好气的说∶「你不要说笑了,我怎会不想!」
「你的样子说的,你不想回去。」炫焯说得很坚定。
「开玩笑,我又怎会不想,我的样子又说了什麽?」
「你的样子说,安陶笙喜欢炫炘,不想走。」炫焯很大声,很清楚的说。
「什麽?」安陶笙好像听到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样,双目立即瞪大。
我喜欢炫炘?安陶笙喜欢炫炘?
不会吧
20
炫焯没有让安陶笙多想,就再说∶「你自己说,你看著什麽发呆?从什麽时候开始发呆的?最多时候想著的人是谁?」
安陶笙咬牙想了下,手里握紧了拳,低著头吼道∶「够了,炫焯,不要说了。」
对,他是从炫炘没有陪著他来之後开始发呆的,开始看著炫炘用过的竹子发呆,开始看著炫炘用过的毛笔发呆,开始想著念著的人是炫炘。而且,他……安陶笙开始不想再和小安子说话,不想再谈回去的事,开始想就这样留在这里算了。但,他想又怎样?他这样想又可以说是喜欢上那个炫炘吗?
炫焯闭上口,只是看著他。
他看著安陶笙眼中有著一丝悲哀,一点自嘲。他很想问,到底怎麽了?
「炫焯,你不明白,我喜欢不喜欢他又怎样?我还不是小安子。」安陶笙笑笑说,他不介意的抓住那枝竹子,把玩在手里,轻轻的说∶「他喜欢的是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我这个忽然冲过来的人。」
「是吗?但是本王子觉得事实可能不是你所想的,你可能不知道,之前的三王兄一定没有你来了後这样的开心。」炫焯淡淡的笑说。
安陶笙摇了摇头,呵呵的笑著。「真的?不要说著逗我。」
「没有,本王子没有这样的心思和你开玩笑。」炫焯转了下眼,说∶「二王兄以前是开心,但不比现在开心,因为他现在在我们这些王兄王弟面前开心了些,不像以前的冷冰冰。他以前的开心,只在三王子殿里,在小安子的面前,但现在不止如此了。他在我们面前也表现了更多的情绪。 」
炫焯笑笑说∶「这些是你的功劳。」
「呵呵!」安陶笙又笑笑,但有点空洞。他始终过不了自己的感情关口。
「那你觉得三王兄怎样?你喜欢他吗?」炫焯一手撑头,微扯起笑说。
安陶笙躲开了他的眼神,他侧过了头,没所谓似的道∶「没什麽特别的。」
炫焯也没所谓似的笑笑,放下手中的黑色簿子,缓缓说∶「你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本王子不便说什麽。」
安陶笙好奇的转过头,他淡淡的扬起好奇宝宝的笑,讨好的问∶「你不奇怪?」
「奇怪什麽?」炫焯笑笑问,好像安陶笙说了些什麽很奇怪的话似的。
「如果……如果我说喜欢你三王兄的事,你不觉得很怪吗?我们两个都是男的……」
炫焯在安陶笙问完後,就想到他要问的是什麽了。他笑笑後,又变得正经的说∶「有什麽好奇怪的,本王子见多识广,什麽一妻多夫,什麽一夫多妻,什麽女的和女的,男人和男人,什麽古怪的东西,本王子所见的,多得令自己都想不清楚,也不会对一些事情感到奇怪了。王兄是喜欢男人都好,那又和作为王弟的没有什麽大关系吧!」
「真的?」安陶笙感兴趣的挑挑眉,很想再问些什麽,但他见到炫焯摇了摇头。他指指安陶笙的後面,安陶笙会意的笑笑,眼中映著闪闪生辉的笑意,回头看著来人。
就见炫炘三步并两步的向他们走来,很急,很急。
那是每天炫炘都会做的事,来这里找安陶笙。
炫焯很有礼的站了起来,笑著屈膝行礼。「见过三王兄。」
「王弟有礼。」炫炘淡淡的说著,扫了一眼,才说∶「二王兄呢?不在王弟这里吗?」
「回王兄,二王兄不在这里,二王兄在自己的宫殿里休息。」
「是吗?那王弟和小安子说了些什麽?」
炫炘语气是冷淡,是没所谓的,但炫焯就是明白炫炘心中就是介意著什麽,这可能是作为兄弟的感觉。
炫焯轻轻的扫了有点不安,有点想阻止他的安陶笙,他才缓缓的笑说∶「没什麽,只是一些平常话。」
炫炘挑挑眉,不止可否,点了下头说∶「王兄不作逗留,先离开了。」
「王兄慢走。」炫炘低头说。
安陶笙紧紧跟著炫炘走,但他听到炫焯淡淡却真心的声音。
「坦白是最重要的,做人没什麽不可以作,请记住。」
安陶笙垂下头来,呆了下,不足多久的时间,他便抬起头,对炫焯笑笑,点了下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小安子。」
「笙笙?怎麽了?你很久没来找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怎会……笙笙又怎会忘了安安!」
「真的?那为什麽都有两个星期了,一句话都不和安安说,害得安安很担心。」
「……我有点事,所以忘了,对不起!」
「你没事吧?好像没什麽精神似的,很辛苦?在那边是有点苦,有很多事要做,我都知道。」
「没有的事,现在,笙笙很,得很。」
「真的?那就好了!很难得哦!」
「因为有点事发生了……」
「有事?你没事吧?你为什麽好像没神没气似的?」
「我……没事,没事。你那边还可以吧?」
「这里没事,还好,但你表哥知道了我们的事。」
「表哥?他没有对你怎样吧?」
「没有,他对我很好,还和我一起瞒住你父母耶!」
「表哥他有这样好?」
「对!很好呀!他以前对你不好吗?」
「他……哼!他打少我一顿,我就要谢天谢地了。」
「打?他一次也没有打我呀!」
「是吗?他一定转性子了!」
「不知道,他每天都来找我,又说东说西的,很好人哦!」
「哦哦!」
「怎麽了?笙笙?你好像有事一样……很没精神的样子。你那边真的还好?」
「我……安安……我……」
「怎麽了?是不是还没有人知道?四王子不知道吗?他不能帮我们吗?」
「不,炫焯知道了,他也在为我们想法子,但我们这个情况很少见,他可能要花一段时间才可以研究好。」
「那也是,四王子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助我们的人了。」
「没错,其实……小安子……我……」
「怎麽了?有很严重的事?你说给我听,我可以听你说话,让你抒发一下的。」
「是,你也说得对,而且,这件事,也可以说是和安安你有关。」
「和我有关?什麽事?」
「其实,我们灵魂交换的事,炫炘已经知道了,我已经告诉他了。而且,花了几天时间,他才真正的意会过来,真正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是吗?这些事,迟早也是要让炫炘知道的。」
「嗯。但我还是要再告诉你,炫炘接受不了……他……」
「怎麽了?他不会虐待你吧?」
「没有,他只是不想再见到我,不用我再做他的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