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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你是手！……是不是……断了？”
“没……没事……”他硬撑着身子笑着看了看我，“你没事就……就好……”
“瞎扯！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勉强自己！疼就直说嘛！你看你……万一手废了怎么办！”
“我……我又没死！……哭什么！……小……小傻瓜！……废……就废了吧……你没事就好……”
“小玖！你这混蛋！你想让我心疼内疚死吗！”一把抱住他的腰，泪流不止……
“小王爷！”
伴随着那青衣男子的声音，怀里的龙玖突然一把抱住我，然后180地转过身……
“唔……”头顶传来龙玖一记闷哼。
“怎么了？小玖？”抬头看了看他。
“没……没事……”
“真的没事？你看上去怪怪的……”
“唔……小……小菊儿……我们……不闯江湖了……好不好？”小玖眨着眼睛低头看我
“嗯！不闯了！我们回王府！让御医把你的手看好……”
龙玖颤抖地举起左手，抿嘴笑着地抚摸我的脸颊……他的呼吸似乎有些紊乱……
“小玖……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他缓缓地弯下身，双唇轻柔地吻上我的嘴唇……
“小……”
借着我张嘴，他的舌头伸入进来，缓慢地扫着我的口腔……
“唔……”小玖真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
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似乎流了很多汗，就连我的手都能弄湿……
过了会儿，龙玖的舌头缓缓地退出，又含笑看了看我……
“臭小玖！你怎么也不看看……小玖？”
突然龙玖一头扎入我肩窝处，紧接着看见的便是一把匕首直直地插在他背后的心口处……
“……玖……”
全身血液瞬间凝固，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那把飘着小红布条的匕首……
“……玖……喂！小玖……不要逗我！这一点也不好笑！……你快起来”
我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是愣愣地盯着那随风飘舞的小红布条……
“小王爷……请节哀……他已经死了……”
“不！不会的！……小玖……你快起来……”推开龙玖，看见他惨白的脸上残留着一丝笑容，“喂！小玖！……龙玖！……”
“不要啊——”
第二十一话
【此章视角为龙玖】
菊儿……小菊儿……小菊儿……菊儿……哎……小菊儿啊小菊儿……遇到你是我龙玖这辈子最大的……如果当初……
“徒儿见过师父……”
师父喝着茶坐在书房内，垂眸玩弄着手中的杯盖，时而抿上一口，就是不语……我……也不敢出声……
良久，他才缓缓吐气道：“玖儿可知昨夜世外园走水？”
“徒儿今早听下人们说了，所以才立即赶来看师父是否安然无恙……”
“哼哼……”师父抿嘴一笑，鼻音轻哼：“玖儿真是我的好徒儿呀！为师先谢谢玖儿了。”
咽口水，尝试忽视那重重的‘好徒儿’3个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玖儿应当的，不足挂齿……”
“应当的……哼哼”师父微微眯起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眼睛，忽然一笑：“是是是！是应当的！好一个应当的！……就是不知……”师父停顿了片刻，起身走到我面前，俯身耳语道：“这应当是看望呢？还是……观察？”
噗通地跪下身：“师父莫要杀死菊儿，固然那青木会该剿，可也不至于因此而杀了小菊儿呀……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那么单纯可爱，徒儿万万不会相信，他将颠覆我朝……”
“哼！”师父甩袖回到座位，猛地闷下一口茶：“好好好！我教育的好徒儿！胳膊肘竟然向外拐！……什么？万万不信？……你就接触他几次？就万万不信？你知不知道他的城府远远高于他的年龄？万万不信？哼！一个四岁小儿能懂得世态复杂？一个四岁小儿能懂得如何遮蔽光芒？一个七、八岁漂亮的小儿能在青楼依旧保持清白身子？哼！哪个小倌会真的是卖初夜？不都是已经做好暗庄混个名气？……好你一个万万不信！哼！若不是我特意留意过！怕我也要万万不信了！”
“师父……小菊儿他……他只是……”
“别给我解释！”师父甩袖道，“我只问你，这人，你是交还是不交？”
“徒儿不交！”咬唇低首抱拳，“师父！先如今菊儿在我宫内，皇宫不比世外园，到处都是侍卫把守，我那儿又有暗卫队……青木会的人绝不会找到……小菊儿的……而且，只要师父随便抓一个人顶替了小菊儿，然后按原计划执行……不就可以了……”
“你……”师父叹气道，“哎……你让为师怎么说你才好！你就那么想救菊儿？”
“……徒儿……徒儿……”
“罢了罢了！”师父揉了揉眉心，“只要小菊儿不知其身世，我就闭上半只眼睛，也算是还慧德王一个人情……”
什么？还人情？难道师父……猛地抬头看了看师父
“师父你原本就……”
“那孩子我找来了……养个几年，赚回走水的费用后再推出去……”师父缓缓地喝了一口茶，“我算是服了你们龙家的人了！一个个都是为了感情不顾一切的疯子！”
小菊儿……你可知当时我是多么兴奋……因为我能和你永远在一起……虽然……那时的我不懂得那种兴奋的感觉叫做‘爱’……但我快乐着……幸福着……如果永远一起的话……
“母后，孩儿很好奇，您待菊儿为何如此好？”看了看在不远处兴奋地在床上打滚的小菊儿，不自觉地笑了笑。
母后看了看菊儿，又看了看我，笑了笑：“玖儿可是吃味？”
“孩儿吃什么味呀！只是好奇而已……”
“呵呵。”母后抱了抱我，“玖儿可是喜欢菊儿？”
“母……母后……您胡说什么呀……”突然想起昨日想要写的字，脸不禁红了起来，低头不敢对视母后。
“呵呵……既然玖儿喜欢，那母后将来让菊儿当你的侧室，可好？”
“为什么是侧室？”
“难道玖儿只想让菊儿当男宠？”
不……不是的……为什么不是正……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呀……王妃必须是女子……菊儿可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
“不……孩儿就怕他那臭脾气惹恼了王妃，到时替他收拾残局都来不及……”
“瞧瞧！这还没娶呢，就已经帮着菊儿说话了……哎！看来将来王妃日子不好过呀……”
“母后！你又逃避话题……”
“呵呵……”
“皇后娘娘！”你兴匆匆地跑过来，“那床真的是给我的吗？”
“那当然！菊儿喜欢就好！将来呀，若是玖儿欺负了你，你就来我的凤仪宫，我帮你训玖儿！”
“喜欢！菊儿很喜欢！谢谢娘娘”你灿烂地笑着扑入母后怀内，然后还对我做鬼脸，“臭小玖！嘿嘿！看你这下还怎么欺负我！哼哼！”
“呵呵，你们两个小家伙自个儿慢慢玩，我先回凤仪宫了……”
“母后……”
“玖儿若想知道……待到成亲时吧……”母后抿嘴一笑，便在宫女太监的伺候下离开了延承宫。
“咦……臭小玖要成亲了？新娘是谁呀？”
“胡闹！我还没冠礼，哪来的成亲！”红着脸钻到书房内看书……却一字未进……
小菊儿……你可知那时的我是多么恨‘王妃’这一身份……当母后提到你我婚事……我感到的是那么的快乐……如果能一直这样快乐的话……
那日，你硬是缠着我要去闯江湖……闯江湖……难道你不愿意待在王府内吗？……是啊……早在认识你时，我便知道你是那困不住的鸟儿……终有一日会离开我飞向浩瀚天空……只是……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在你离开前的那一夜死去……
可是为何……为何偏偏在这时……你要离开我……为什么……之前你还好好地站在我身边……我陪着你逛着街，你吃着糖葫芦，还对我傻傻地笑着……为什么一转眼功夫就不见踪影……可恶！刚才到底是谁推了我……小菊儿……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不然我要用全城为你陪葬……我不能失去你……你可知你已是我心中不可磨灭的烙印……不！不是烙印……你……已经是我心的一部分……小菊儿……你若听见我的呼唤就快回来吧……回来吧……回来……
“哇啊！！！！！！！！！！”你背对着灯火……看不清脸，但我知道你笑着……可是因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