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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同学,请一定要将君逸送回家。〃
〃唐同学,拜托你了。〃
〃拜托了。〃
〃别让君逸他摔著了。〃
〃你说君逸这样回去回不回冷,我听说喝醉酒的人不能吹风,今天风那麽大的说。。。。。。〃
这会儿晓得要称呼我为唐同学拉,刚才是谁左一个没人性,右一个见色忘友的。懒的看这群女人继续发花痴,我一把架起君逸调转头直接走人。妈的,一边走一边抱怨,这家夥怎麽这麽沈,只差没趴下了。
走了几步,我万般艰难地别过头,朝沈小盈的方向望去,谁知她竟一直望著这边,视线在空中接触,我不由地微鄂,随後朝她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到环在肩上的胳膊紧了紧。
流光溢彩的灯光飘过眼幻化成一道道晃动的光影,大幅的霓虹灯将四周的高楼打造的通体透明,那虚隐瑰丽的亮色让缀满群星闪烁的夜空都黯然失色。怪不得都说H城的夜景是最美的,果然没错。看著街上打扮各异的人,对於他们来说这时候夜生活才正要开始。
我呵出一口气,略微潮湿的空气在眼前晕成一团朦胧的光圈。心里却一阵恼怒,如此美好的夜晚,为什麽我非要被一群花痴拜托送这小子回家啊。还有这小子要装到什麽时候。真想让自己背他到家吗?
越想越来气,於是一把将紧贴著自己的人摔到路一边。
这下看你怎麽装,小爷我自己先走了。
走了几步,没有听到意想中的声音,倒是引的街道边几个路过的人议论纷纷。
气结地又步回原地,那小子仰天倒在地上,眼睛紧闭。扭手在对方的脸上狠狠揪了几把。
〃喂,臭小子,别装了。〃不信你不醒。
没反应?拎起他的耳朵向外拉了拉,还是没反应。
我拧了拧眉,难道这次是真的醉了?又试探了几下,无奈地发现这小子是真的醉倒了。
那现在怎麽办啊,让他一个人躺这里吗?
不过看他长那麽好看,世上花痴无数,难保一个色心大起就把他给运回家给怎麽怎麽了。虽然他就算被怎麽怎麽了,我也是很高兴拉。可是要是老妈知道我就是害他遇害的间接凶手之一,一定会将我的皮扒下挂到君阿姨家门口以示请罪的。
半饷,我认命地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拉起,拽起对方一只手臂穿过後脑勺,挎在另一侧的肩上用一只手固定好,另一只手搂起对方的腰,扶著对方站起来。
真的很沈啊,我怎麽就这麽衰啊。我在心里有嘟哝著。只求这小子能够知恩图报,不要再来惹我。
架著一个一百几十斤的人,等终於走到小区大门口,连我自认体力过人的人都不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将看门的老头从温暖地被窝挖起来,还得费劲地和他解释了一大堆。最後那死老头才不情愿地让我们进去,嘴里还直嚷著:〃现在的小孩啊,在外面玩到那麽晚还喝成这样。。。。。。〃
老大,我们早已成年了好不好,就算夜不归宿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而且喝醉的是我身上的那个,你冲我嚷什麽。
同外面灯火辉煌不同,小区里早已一片寂静漆黑了,偶尔几盏路灯也只是发出昏暗的亮光。
半拉半拽的将险些滑下我肩的人拉住,却不料太过大力,那人一下子倒在自己身上,一个重心不稳,左肩撞上旁边的石墙上,撞的我有点恍惚,背靠在墙上准备歇口气。
那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倒好,半点没有自觉。一手圈在我脖子上,一手扶著我的腰,下半身也紧紧地贴著我的。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脖,嘴唇若有似无的在我裸著的右耳上蹭了几下。我顿时觉得右耳边一阵酥痒。
我的右耳一向是全身的敏感部位。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受不了有人在我右耳边小声的嘀咕,更不要说磨蹭了。每当这时候我就觉得一股电流顺著耳侧直袭右腰,酸软的全身发麻。每次去理发店剪头发,当被不小心碰到右耳,总是不能克制的发抖,处於想挠又不能挠的尴尬境地。
慌忙地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可对方却收紧了力道,甚至将我整个困在背後的墙和他的双臂之间。对方似乎下意识地靠近热的物体,将脸紧贴我颈窝,小心地呼著热气。
第14章
我僵住了。接著感到有个软软的,湿润的东西轻轻地卷住我的耳垂,然後将整个耳垂纳入一个更为高温的空间,放肆地吸吮。
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对方将一条腿插进两腿之间,隔著裤子轻轻磨蹭。
躁热。全身仿佛被一个大的火炉烧灼著。感觉那热度,如同滴落在布匹的颜料,一寸寸被浸染,一点点扩散开来。顺著右耳蔓延至整张脸、整个脖子,来到那缓慢的几乎要停摆的心脏。
原本扶著对方腰的手如今僵直如勾,指尖泛白,布满手背的青筋一根根突起,仿佛再一用力就会爆裂。
不知所措。
湿黏的感觉一直延续,缓慢地延著耳根,脸颊,嘴角,随著一声极小的低喃:〃小杰。。。。。。〃所有的暧昧一下子消散在清冷的夜风中。我一把推开身上的人。
不感置信,我刚才在做什麽?手脚如坠冰窟,动弹不得。
视线顺著地面,移到此时半坐在地上的人,脸上不明所以的表情预示著对方对刚才的情况毫不知情,略带雾气的双哞带著迷惘、疑惑望著我。
来不及多想,我落荒而逃。
〃砰。。。。。。〃我将家里的防盗门砸在墙上,吓得正坐在客厅看韩剧看的津津有味的老妈腾地站起身,如临大敌的盯著我。
〃小杰你干什麽,吓人啊?这麽晚才回来,做什麽去拉?〃
〃同学会。〃
〃啊?穿成这样去参加同学会?〃
〃我说小杰。。。。。。〃
〃砰。。。。。。〃又是一声门响,将老妈聒噪的声音隔绝在卧室外。
打开卫生间的门,一手撑在洗涤槽边缘,一手飞快地扳开龙头,将整个头埋进水槽里,任由冰冷的水渐渐淹没我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冷的仿佛刺入骨髓的水却浇不灭我身上的火热。
抬起头,墙面正中的镜子上印出一张面无表情却满带绯红的脸。尤其是右耳鲜红的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一拳打在玻璃上,绝不承认镜子里那张丢人的脸是我的。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我低咒了数声。
我刚才是在做什麽?就像个小女生般被逗弄地满脸羞红?
要是刚才自己没反应过来,那一瞬间就会被他给吻上吧。和一个男生嘴对嘴,光是用想的我就觉得全身恶寒,鸡皮疙瘩直竖。心下立刻否定这种可能性。
难不成是被当成是某个女的差点被侵犯?想到那小子最後那句话,〃小洁〃听上去就像某个女生的名字。什麽玩意儿,还真他妈当我是女的啊。
那小子整一色狼,要是真换了其他女生还不直接给他酒後乱性去了?没道德心的畜生,牲口,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种马。
〃啪啪〃两声,我用力拍了拍两颊。镇静点,唐可杰,你他妈一男子汗大丈夫,怎麽能被一醉汗搞地魂不守摄,就他妈当被狗咬了。大不了等会拿酒精棉花消消毒。
至於君逸那小子,我他妈管他去死。最好明天出门发现他躺路上死透了,落个清静。
这样一想,心里果然舒服多了。我哼著小曲儿脱光衣服,打开热水器,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腾腾的澡。然後裸著身子回到卧室,直接套上条内裤就趴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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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舒坦了,觉也睡的好了,一夜无梦到天亮。
随便穿了件衣服,爬下楼准备填饱自己已经前胸贴後背的肚皮。劈里啪啦地下了碗饺子,就凑活著吃了。
老妈估计上班去了,屋子里冷冷清清的。
我无聊的打开电视,拿著遥控板从头按到尾又从尾按到头,快速的切换著画面,走马观灯般地看著。多久没看过电视了,想来小时候抱著电视机长大的历史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丁冬〃有人按门铃。我起身走到门口,也不看是谁,直接敞开门。
〃你。。。。。。你他妈来做什麽?〃看到来人,我大声质问到,企图忽略乍见到他身体自然反应的不自在。
来人黑曜石般幽暗的眼盯著我看了几秒,说道:〃也没什麽事,就是想来谢谢你昨天晚上送我回来。〃
我一僵,难道他想起来了?应该不会啊。〃知道了,没事的话可以滚了。〃未免他问起昨天的事,我直接下了逐客令。
当著他的面想阖上门,却被他一手抵住,我於是吼道:〃你他妈还有什麽事?〃
〃阿姨她今早打电话给我,让我务必陪你出去买几件衣服,说是你的衣著有点。。。。。。见不得人,不得体。〃
〃不用了,我对我的衣服很满意。〃我顺势又准备关门。该死的第二次被拦下了。
而我的这一举动似乎娱乐了他,勾了勾唇角道:〃但是,阿姨说,如果你今天不买到既见得人又得体的衣服,回家就准备裹被单,因为她会将你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