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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你的音波功吓得我的影念都不敢露面了,你不去做谁去做?!”
“太好了!终於有人想吃我做的饭了!”,何旭拎著野鸡,夹著野兔,菱菱妻赶著野猪,一人一驴向厨房奔去。
卧房中的气氛异常的静寂,三个人各怀各的心事,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
御红菱拿起青花茶壶倒了杯茶,仰首而尽,觉得心中燥的很,又连喝了几杯,“为什麽说谎?我们不是在颭儿刚刚苏醒时就回来了吗?”
御颭一惊,连忙看向南宫天宇,他只露出的半张脸渐渐的泛上了红晕。
“我只问你一句,爱颭儿不爱?”
南宫天宇紧紧握住拳头,骨节伴随著内心的挣扎哢哢做响,久久的一言不发。
御红菱愤怒的一个箭步冲到南宫天宇身前,揪起他的衣襟,抬手就是一拳,“去你他妈的,什麽仇恨,你老子爱谁,抛不抛弃你,与颭儿有何关系?!要爱他就不顾一切的去爱他!”
南宫天宇被打倒在地,并不还击,只是伸手抹去嘴角流出的鲜血。
“菱儿……”,御颭连忙下床,拉住了御红菱即将挥落的拳头,“不要再打了,至少不要在他孩子的面前打他,也许这很荒谬,但是我确实怀了他的孩子,不管他爱不爱我,我都要留下来。”
“真的吗?颭儿!”,何旭满手油污的跑进来,激动的将御颭拥在怀里,“你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就算它再荒谬,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怎麽做到的?鼻涕虫!有空也教教我!”,何旭兴奋的朝著南宫天宇的就是一拳,本来是要捣在胸肌上,但是手抬的高了些,正好打在鼻梁上,刚刚爬起来的南宫天宇,喷著鼻血又倒了下去。
南宫天宇抬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刚要放到嘴中,只觉得来自周围的视线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何旭是期盼的。
御颭是担忧的。
御红菱是钦佩的。
以後回想起当初,御红菱保证从未佩服过任何人,但是那天看著南宫天宇忍著巨大的痛苦,怀著不想被御颭他们小瞧的幼稚心理,终於将何旭做的那块鸡肉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御红菱不得不承认他佩服南宫天宇。
晚饭後,何旭缠著御颭,执意要他谈谈作为一个准妈妈的感受。
南宫天宇则扶著一棵老槐树,吐的胆汁都快流出来了。
御红菱倚著门廊,拿著壶酒,一边笑眯眯的注视著南宫天宇抽动的脊背(菱儿:终於有人也尝过我受的罪了),一边品著杯中的佳酿。
“喂!看够没有?想个办法,真的见死不救啊?”
“没什麽的,你吐啊吐啊,就习惯了。知道吗?你已经很不错了,在天下一家的厨房门口贴著一张告示:何旭花主和四老爷严禁入内。武林中与唐门剧毒‘七步碎’齐名的就是矮冬瓜做的饭了。”,御红菱倒了一杯酒递给南宫天宇,“多喝点酒就会好些。”
南宫天宇将信将疑的接过酒杯,“这酒可以解何旭的食毒?”
“那倒不是,酒喝多了,舌头就会变大,这样你就感觉不到味道了。”,看著南宫天宇渐渐发青的面色,御红菱有一种捉弄人的快感,仰天大笑止也止不住。
“哼!你不会是经得多了,才有这样的经验吧?”,这下,又换成了南宫天宇畅快的笑声。
“你?!”,御红菱运功出招,二话不说,又和南宫天宇战到一处,枯寂的凤陀山难得如此热闹。
御颭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刚要起身出去制止,却被何旭拦了下来,“你仔细听,根本就是两个小孩子在打打闹闹,其实菱儿也能感觉的出来,南宫天宇是个情意之人。还有颭儿,白马寺的血案并不是南宫天宇所为,另有其人,对吗?”
御颭点了点头,“当天的情形是这样的……”
南宫天宇和御红菱两个人打累了,坐在台阶上各自喝著酒。
“我喜欢他。”,南宫天宇突然说到。
“自己说给他听!”,御红菱起身有些醉意的进了屋。
(何旭:啊,你们几个好闲啊,不用去给卧卧投票吗?那留下来,我请你们吃饭,我亲自下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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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夜深风高,寒意入骨,先不说何旭以怕鬼为由,憨皮赖脸,执意要和御红菱同榻而眠,自是一番男上男下、拳脚相加、鼻青脸肿。
先要讲的是南宫天宇一个人站在厨房的灶台边,望著烟雾嫋嫋的药灌出神。
当恨意百转千回,终是与爱纠葛难断时,南宫天宇觉得心中有两股力量在拉扯自己。
“爱他?恨他?……”,十年前命运已将他们连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想著报复,自己所尝的痛苦要千倍万倍的还给他,可是真的看到他痛苦,为什麽自己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反而内心深处抽痛的厉害,要告诉他,他爱他吗?就说“御颭,我不恨你了,我喜欢你,我承认,我面对,我不再硬撑著逃避。”,怎麽说的出口,骨子里的骄傲伴随著独眼的自卑,复杂的感情只令南宫天宇感觉到混乱一片,自闭的结界突然闯入了一人,任自己为所欲为的人,这结界瞬间崩溃了,“我该怎麽办?该怎麽办?”
药灌发出的呜呜声打断了南宫天宇内心的挣扎,捧著热气盈盈的药碗,南宫天宇静静的走到御颭的床边。
未睡熟的人,一个机灵醒转过来,满头冷汗,他刚刚做了一个梦──孩子死在了腹中。
“这是什麽?”,看著一言不发,只将药碗送到自己身前的南宫天宇,御颭隐隐感觉到不安。
“是补药,喝了它!”,命令的口吻,伴随著逃避的视线。
“你在撒谎!到底是什麽?”,御颭将药碗放在床柜上,双手钳住南宫天宇的双肩,逼著他正视自己的双眼。
何旭对御颭说,如果爱他,就不要放他逃离。
南宫天宇双臂一挥,挣脱御颭对他的束缚,“是堕胎药!我反悔了,我不想要你这个仇人之子所生的孩子!打掉他,明天天一亮你就和他们回天下一家吧,我不想再见到你,看著你那一幅怜悯的神情,我就讨厌。”
忽地一声,怒气从丹田直冲入御颭的脑顶,他一步上前,抽出南宫天宇腰中的佩剑,锋利的麒麟剑抵在南宫天宇的脖颈上,“你以为一个男人,仅仅是因为同情就抛弃自己尊严委身於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吗?!你以为,我是因为迫不得已,才答应为你生下孩子吗?!你以为,你给了他生命,就有权利随意剥夺吗?你这样做,和当初熠叔叔犯下的错有什麽不同?”
南宫天宇闭上双目,只等御颭给他一个痛快,恨了十年,成了习惯,成了生活的主题,真的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吗?
呛啷啷,麒麟剑凄然落地的声音,御颭颤抖著拿起那碗药,强忍著,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泛起一圈圈苦涩的涟漪。
就在他要一饮而尽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後伸过来,将药碗打落在地,南宫天宇紧紧的将御颭抱在怀中,他的头靠在他的脊背上,御颭感觉到背部的衣衫渐渐的被湿透了,压抑的呜咽声透过皮穿过骨,直刺入内心深处。
“留下来,好吗?”
“嗯!”
(59)
“呵呵呵呵”,何旭笑得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御红菱看著何旭一个黑眼圈一个绿眼圈的傻样子,哭笑不得,“你撞邪了?从茅厕回来,就一直笑。”
“菱儿,你知道吗?”,何旭窜过去,一把搂住御红菱脖子,摇来摇去。
“知道什麽?”,御红菱皱著眉头,硬是将何旭的手从脖子上移开。
“呵呵呵呵。”
御红菱抬手轻轻抚上何旭嫩嫩的脸颊,突然捏住,拉了起来,“快说!”
“痛!痛!我刚刚听到南宫天宇向颭儿表明心意了,他们终於将仇恨化解,我是替颭儿高兴。”
“有什麽值得高兴的。”,御红菱放开何旭,抱剑靠在窗边,月光下火红的身影有一种豔丽的孤独,“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爱情。”
“你骂南宫天宇的那些话,说的多好,特够劲。可是为什麽你仍要放逐自己,难道终是劝人容易,劝己难?”
“我说多少次了,不要试图改变我!”,御红菱冲著月亮展开自己的怀抱,伸了一个懒腰,有意的避开这个话题,“你有问颭儿,白马寺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
“御颭那天和熠前辈在禅房喝茶,突然一帮神秘的黑衣人杀进了白马寺,小和尚禀报说是一些如幻似影的人,熠前辈以为是南宫天宇来了,担心他对御颭不利,就点了颭儿的||||穴道,独自出去迎战。但是颭儿有听到熠前辈质问他们是什麽人,为什麽要假冒幻影麒麟族血洗白马寺。再後来有人破门而入,来者就是南宫天宇,他抱起御颭二话不说,转身就要离去,熠前辈如何唤他,他都不理睬,只冷冷的说了一句‘我从未有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