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住倒吸了口气。
“离莎拉远点!你周围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男人揽过他的妻子,不顾她的反对准备离开,他厌恶地补充道:“今天会是我绝对不想再有任何回忆的一天!”
来不及说再见,女人在被拉离现场的时候担忧地看了看仍杵在原地的路加,暗自觉得难过。她环抱住男人结实的胳膊,语调轻柔婉转,“别这样,亲爱的。你难道没有看出他现在的样子有多糟糕吗?我的上帝啊……我也是爱过的,凭女人的直觉,我可不认为他不在乎。你否定他不就是在否定你的哥哥吗?”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握紧了拳头,过了几秒才慢慢松开,声音因为痛苦而变得嘶哑,他低声道:“但我不能原谅他欺骗了我哥哥。”
“亲爱的……”
路加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两个身影,以为已经干涸了的悲伤又慢慢溢出。
如果不是遇见我,你是不是早已体验为人父母的快乐了?
对不起……帕尔默……
时光流逝54
“好麻烦啊……”
薇薇安瞄了瞄周围,无精打采地将脑袋挂在沙发上。或许是天生生命力旺盛,头部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是新生的头发仍然没有长到足够的长度,导致她不得不剪去那一头美丽的长发。没有继续染发,她原本的发色是和多伊尔一样的淡金色,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利落的短发让她褪去了野性的妩媚,多了少女的纯洁清爽。
她好想出去走走啊……可是好麻烦!
首先,她现在的形象糟糕,和照片上原来的样子相差太多!虽然哥哥们说她和以前一样漂亮,她却无法喜欢这样的自己。
其次,就算她肯出门,周围就会立刻出现一群黑衣人。虽然知道这是大哥担心她的安危而安排的保镖,但她从来都不适合当个笼子里的金丝雀,她不需要被密不透风地保护,渴望自由的天性让她迫切地想要接触外面的世界。几次想和大哥说明,却总在他笑着问“怎么了”的时候将话咽了回去。
每天待在家里不能外出,就算城堡再大也会有厌倦的一天,偏偏今天那个能让她提起点精神的人玩起了失踪游戏。
她好无聊。
她想尖叫。
她想出去。
又不想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
看着庭院里唧唧喳喳的麻雀,黑压压地占满整棵大树,欢快得好像不知烦恼为何物。没来由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眶笼上一层雾气,鼻头泛红。
她想大哭。
呜咽着发着目前看来没什么魄力的誓,那个害她的家伙,总有一天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从满腹怨恨到意识模糊,半昏半醒间感觉到有人轻轻地踢了一下她的小腿。薇薇安不满地翻了个身,将脸埋入手臂中,磨蹭着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便又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意识到身上只套了件丝质的衬衫。裸露的大腿如象牙般光滑细腻,泛着幽幽的白色冷光,纤细的腰,平坦柔软的小腹也是若隐若现,而那条时髦的小内裤则露出了大半的臀部。
隐约听见男性的声音正低声咒骂着,虽然显得有些咬牙切齿,却并不那么粗暴。身上随即被温暖的物体包裹起来,带着熟悉的味道,安心地进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薇薇安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多伊尔正坐在窗前,手上拿着素描本,那双充满灵气的手正不停地勾画着,心无旁骛地盯着面前的画板。
突然发现,这样专注工作的哥哥不止漂亮,也非常帅气呢,薇薇安调皮地想着。
当多伊尔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薇薇安已经醒了,还不知为何笑得非常开心。他正在拿妹妹当模特。
“想什么高兴的呢?”多伊尔放下画板,走到爬到床尾的薇薇安身边,揉了揉她的短发,看她像只被挠痒痒的猫儿般快乐地眯起眼
“啊?”薇薇安想想突然问道:“为什么你都不和大哥一起来看我?”记得只有刚醒来的时候,有同时见到他们两个,往后的日子里,她的两个哥哥总是默契地交替来看望她,似乎都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房间内。
多伊尔愣了一下,淡淡地回道:“不凑巧吧。”
拧起两道漂亮的眉毛,薇薇安直觉原因不在于此,难道是传说中的豪门多恩怨?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还是早点恢复记忆的好。”
薇薇安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般四肢大张地趴在床上,咕哝着:“我也想嘛……“
“不管我和你大哥的关系如何,我们希望你完全康复的心是一样的。”
薇薇安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能怎么办呢?”
“所以路加才会派那么多人保护你。”这个时候的她最是危险,绝不能放任她单独一人的。
咦咦?他也知道?
“忍耐一点吧,等他确定你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就会把人都撤了的。”
薇薇安委屈地扁着嘴说道:“这两天大哥都没来看我,为什么?”
她无心的问题让多伊尔苦笑不已,他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个人的去向和心思。但敏感的他察觉到赫洛维格的出现让那个人的心出现了动摇,为什么……是什么事能让那个心如铁石的人有所改变。但奇怪的是他并不为这样的改变而高兴,反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忧虑。而对过往之事的不知情更是增加了他的焦躁,似乎有什么弄错了。
“哥哥!”薇薇安不满地大声唤回多伊尔的思绪。
“你好好休息,我有点事要去做,晚上再来看你。”多伊尔留下话匆匆离去。
“啊?”薇薇安哀叫起来。
骗谁呢!她大为恼火。她从没见过多伊尔能有什么事,不是跟她一样当米虫吗?再说……她才刚睡醒哎,怎么再休息啦……
呜……突然有点想念那个跟她一样精力充沛的家伙了……
我是分隔线…
赫洛维格正要出门,没想到多伊尔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楞了一下,便礼貌地问道:“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有事吗?”等多伊尔点头后,就侧身让他进入套房内的起居室。
多伊尔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他的心里一直存在着疑问,想问清楚佛朗西斯叔叔是否是因为父亲的遗嘱被篡改的事而惹上杀身之祸。明白即使知道事情的真相对目前的状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但他仍然固执地想弄个水落石出。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他的世界被颠倒后,心慢慢平静下来,他忽然不想再逃避,过去的眼不见为净让他感到后悔。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隐藏着秘密,他所不知道的一个世界,独自被拒之门外让他受到了羞辱。
“我想问叔叔是否知道真正的遗嘱,爸爸立下的遗嘱。”
“伯父的遗嘱?”赫洛维格吃了一惊,“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的,立遗嘱需要见证人,而且父亲他一直深受家长的信赖。”
“那怎么会……”多伊尔十分震惊。
佛朗西斯是遗嘱的见证人,如果路加真的变更了遗嘱的内容,他就极有可能为了隐瞒真相杀人灭口。但让人奇怪的是,从路加继承族长之位起到佛朗西斯遇害的数年时间里,那位忠心的年长者为何选择缄口?而路加又为何在事隔几年后才动手?难道遗嘱确实是真的?那为什么当他愤怒地指责时,那个男人没有丝毫辩解?
他糊涂了。当一个人受到莫须有的指责时,第一反应难道不该是反驳吗?所以当那个人脸色苍白地保持沉默时,他以为他是默认了。
结果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一种被愚弄了的愤怒让他迫切地想知道真相。“请告诉我,我父亲的遗嘱究竟写了什么内容。”他根本不在乎那些遗产究竟是属于谁的。
“当时遗嘱不是有公布?如果你想听些什么不一样的,很遗憾,我并不知道。父亲是个严谨寡言的人,他很少对我说起他的事。我以为那份就是真实的。”赫洛维格淡淡地说道,眼看着多伊尔刷白了脸,嘴唇发抖,却没有试图安慰的意思。“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说了什么,但请不要侮辱我父亲对家长的忠诚。”
冰冷的眼神和严厉的语气让多伊尔几乎喘不过气,这让处在愤怒状态的他感到异常疲惫,虚弱不堪。“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还有,我父亲是死于突发的大面积心肌梗塞,当时医院在鉴定后开具了证明。所以请不要再随意猜测父亲的死因,否则他在天国也无法安息。”
多伊尔紧紧地握住窗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勇气。但对方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提问:“多伊尔,我不明白你对别人向来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