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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松开随君的衣袖,武男沉默得看了一眼别过脸去不愿正视自己的小金主,还想再劝劝他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有些无奈得随侍卫们下去:算了,他正在气头上,还是叫他冷静一下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可恶,太可恶了!”都怪那该死的菊,该死的守卫还有那最该死的武男。他答应会陪自己一整晚的。随君一掌劈散了身后一棵上百年的古木,咬紧下唇瞪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臭笨蛋,你不会说句软话啊!
“哎呀,小黑,你看主子会不会哭啊?”一直伙同自家小黑蹲在花丛间看戏的白大总管蹲得脚麻,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边啃着同僚手中的玉米边事不关己的说着风凉话:“玉米好好吃哦,小黑啊,我的玉米”
强劲的掌风袭向花丛,吓得黑白二人连忙蹿起。眼看第二波又要攻过来,黑耀庭惊慌得抱起还妄想挽救玉米的小白利落的翻身落在随君面前跪下:“请主子恕罪。”
“叫一一今夜到玄皇殿伺候!”懒得答理心腹的请罪,随君竟自下了命令飞身回殿去了:哼,反正他玄皇多得是男宠叫他发泄,少了那男人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找到了耶!”黑耀庭铁青着脸看着撅着屁股找玉米的白总管正开心得用手抹抹掉在地上玉米便往嘴里送去,塞了满口的米粒还模糊不清的说了些什么:“原来是欲求不满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要不要来一点点虐呢?????!!!
再想想再想想!!!
感谢大家回贴;鞠躬
第16章
16舒舒服服的洗去了一天的尘埃,随君换了件华贵的银紫长衫走了出来。方进玄皇殿的旁殿便瞧见那早已跪在中央等候多时的男宠一一。
玄皇随意的坐在象征着皇者威严的宝座上悠闲的翘起脚,一手支着头,冲着一一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
只裹了件勉强能遮体的内衫的一一顾不得早已跪麻的双腿赶忙向着正前方的随君爬过去,安静得跪趴在玄皇脚边,大气也不敢啃一声。
在随君众多男宠之中一一的姿容只能算得上中等,可他那头长及膝处乌黑如瀑布般美丽的长发却深得随君的欢心因此也倍受他的宠爱。看着那披散了满地的黑发,随君轻柔的执起曾经十分喜爱的青丝闻了闻却随即嫌恶得放开,皱起眉:太香了!真不知道一个男人把头发擦得这么香是干嘛,而且长得过分了。男人的头发,男人的头发应该是短而且服贴的,闻起来也不能这么刺鼻,应该更清爽些才是。就像
可恨!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不该想的人,随君烦乱的挥挥手想要打散那围绕在他心中的身影:做什么老想着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自己多的是比他美丽比他乖巧的。这不,眼前就有一个等着自己宠幸呢。
随君用穿着雪纺真绣靴子的脚抬起一一清丽的脸庞仔细打量起来:柔和的眉,勾人的眼,清瘦的身形。这些都是他所喜爱的,是他一直以来挑选男宠的标准。可如今眉毛太细太柔了,应该要飞扬入鬓才对;眼睛太撩人,不够犀利;身形太纤瘦,缺少男人的阳刚总之,统统不顺眼!
一一颤颤微微得趴在原地,时不时的用那双惑人的眼偷瞄阴晴不定的主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主子不快。失宠被丢弃还算好的,要是被扔进地牢叫那些守卫无日无夜的□直到咽气,那还不如一刀了解了痛快。
越想越烦躁的随君又瞧见他那副畏畏缩缩的德性更是气闷,索性一把撕裂单薄的丝质长褂。细白的皮肤立现于空气之中,泛起淡淡的红晕。
“还等什么,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真正惬意的往后一靠,随君静闭上双目等待着男宠的侍奉。
一一小心翼翼的捧起主子尊贵的□,含入口中,灵巧的舌上下舔弄。期望自己能取悦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玄皇。
将腥热的白液尽数喷射进胯前的小嘴里,冷眼看着努力吞咽自己□的男宠,随君眼里只有鄙视:真无聊!
“滚!”阴郁的低喝出声,不屑的漠视着艰难得跪直身子向自己磕头后才狼狈得爬起身退下去的一一,随君的眼里浮现的仍只是那个孤高冷傲的武男:不知道那男人现在怎样了。默许了地牢里那些守卫的残虐,至今为止被他们玩死玩废了的犯人不下数十人。怎么说对那个男人自己还没腻,去看看他的下场好了。绝对不是因为念着他,真的,真的只是去看看他的下场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保保要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H文来给臭BB瞧瞧.
郁闷!!!!
第17章
作者有话要说:
555555555555保保更了;更了!!!
只是JJ好难登陆哦;上不来嘛。不要拿砖拍保保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17地牢;如果你以为所谓地牢就一定是昏暗肮脏的地下监牢的话;也就难怪那些江湖大侠十几年来不间断得试图闯入玄宫地牢却屡屡一无所获了。实在是因为玄宫的地牢有别与传统,有些特殊罢了。
武男抬起头仰视着眼前高达九层的庞大建筑物,有些回不过神来。在月光的映衬下整座白玉石般的楼体泛着妖魅的银光。地牢,这就是玄宫的地牢?!
地牢分成两个区域:一到五层的确是实质意义上的牢房,里面摆满了各种不人道的刑具和大大下小规格不一的暗房;而从六层开始往上与其说是囚室不如说是玄皇的禁忌乐园更贴切些。华丽的装潢,精美的摆设无一不张显着玄宫的奢华,而一向喜爱美丽事物的随君更是将抓获来的俘虏中长相上等的男人挑出安置在这地牢的上半区,供自己玩乐消遣。
正当宠的武男理所当然的被守卫们请到了地牢的顶层。看着负责监管他的守卫恭敬的向自己弯腰告退,武男实在是很想笑: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个犯人吧,用得着这么礼遇吗?玄宫看守的素质是不是好得过分了些。
武男所不知的是,那些平日里残虐狂暴的地牢守卫一来是受了白总管的警告不许失礼于他;二来是他本身的王者气质也叫他们有些忌惮。要是换了其他的男宠或者俘虏进来哪个不是先被他们□肆虐一番的,怎能这样好生安稳的活着。
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武男再一次确定他没找错金主。那孩子真的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竟盖了一座这么豪华的地牢。刨光的技术连现代都自叹不如的花岗岩地面铺着厚厚得波斯长毛地毯踩上去非常温暖,屋子的每个角落都摆放着一颗足有两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用以照明,青纱漫漫,香熏撩撩。
舒服的喘口气踢去皮靴翻身躺下,武男扯过白虎皮制成的被子遮在身上,想着白日随君的种种,笑出声来:真是个可爱的孩子,竟然为了块红枣糕和菊争得面红耳赤。
而当玄皇随君蹑手蹑脚的闪进武男所在的九层时就看见在床上睡得甚是甜美的男人。足不沾地的飘过去,抬脚就想踹醒他:凭什么这男人总能睡得这么安生,枉自己一路狂飙过来。
可最终随君也只是不满得咬咬下唇,脱去全身的衣物,黑着俏脸拉开白虎皮钻了进去。背对着武男的随君努力挤出一块容得下自己的地方,将人家的手臂拽过去环在自己腰间,又往背后蹭了蹭整个人窝在男人怀里,这才满意得闭眼睡去。
也许是他睡得太甜了,以至于没看见原本应是熟睡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睁开锐利得眼睛凝视着他,嘴边一抹玩味的笑。
武男再次醒来时已是笠日晌午,刺眼的阳光打断了他的好眠。深邃的黑眸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听雨轩,而在他身边睡了一整夜的人也早已不知去向。可生性平淡喜欢随遇而安的他却并不在意这些微妙的细节。
“狐狸精,你给我出来,出来!”起身将白纱帐放下,昨夜折腾到天亮才踏实下来得武男想继续会他的周公却被屋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嚣阻扰:“出来啊,你以为躲在里头本少爷就不敢拿你怎样了吗,狐狸精”
狐狸精?!是在叫他吗?本不想去理会的武男却被那句称呼勾起了兴趣:自己活了二十五年还没被谁叫过狐狸精的,真是稀奇!
“我告诉你,别以为主子现在宠你”喊到口干却仍不见有人出来的南宫敖气得正要跳脚时便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自听雨轩里被推门而出。一时间所有的话好象都哽在了嗓子眼里,张着嘴呆瞪着男人咽咽口水:这就是那只迷惑了主子的狐狸精吗?!好好大的一只哦!
武男审视着面前有着一双大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