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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照灯”啪”的一声打开,滚烫的强光直直地冲我的脸照射过来,我头脑更眩,闭紧双目不敢张开。
身体被抛下,跌在一张皮椅上,脏腑的翻动,身躯的弹动又让我反恶欲吐,我深吸几口气,背脊紧贴椅背,勉强把心内浮躁压下,可难受的感觉已让我汗流夹背。朦胧间,耳边传来阵水声,接着冰冷的感觉淋遍全身,带着冰渣子的水从我头发浇到脚底。
“这样他就会马上清醒。”是朴凝。
“呜……”浑身的冰冷让我直打哆嗦,冰水像渗透入骨髓似的把我的血液都几乎冻僵。
努力地喘了几口气,迷蒙的神志竟应了朴凝的话逐渐清晰起来。强烈的光芒仍让我的眼皮刺痛,慢慢睁开眼,傅海海和朴凝如恶魔般的脸横陈面前。
这下看的更清楚,我坐的椅子对面是堵高墙,墙上嵌着面与墙同宽同高的镜子,我能完全看见我狼狈的模样,也正因为这面镜子,房间的视野更加开阔。房内的光犹如另一轮烈日当空,烘烤着我的意志,折磨着我的灵魂。
身上分不出是冰冷的水珠还是火热的汗滴,粘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身体淌下,衣服紧贴胸壁,就像包裹食物的保鲜纸,束缚而滑腻得难受。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傅海海欢叫,手舞足蹈,趴到地上俯在我膝盖撕扯我的衣物。
朴凝先是环臂嘲笑地看我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又在一边的墙上取下几根银线摔到地上,”傅海海,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我已忍不住看他臣服在你脚下的样子了!”
傅海海显然对朴凝的话起了极大的反应,呼吸炙热得几乎能把我的皮肤烤焦。他过来固定我的手,我费力地挣扎,推拦他的动作。傅海海显得兴奋异常,气息紊乱得如头猛兽,他的面庞发出种奇异的潮红,似在忍耐着什么。
他显然对我的推拒极度不耐烦,整个人压在我身上,阻止我扭动的力量。他颤抖着手飞快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用力往我口中塞入!
我的身体在用力,可头却没有防备,傅海海的手趁虚而入,两片和S。M。Z大小差不多的药片塞进我嘴里,他不等我吐出,把手指直接往我喉头抠,顺着他的粗鲁动作,我不得不把药片吞了下去。在药片塞进我嘴前的那一秒,我清楚地看见一颗上面划了个深深的十字架,而十字架的背面刻着触目惊心的三个字”FM2”!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在抖。
“Flunitrazepam和Methaqualone。”朴凝的声音邪恶地替傅海海说出了答案。
我的心脏冷得在绞!
“知道Flunitrazepam和Methaqualone是什么吗?”傅海海的声音透着焦急和神秘,“我们给它起了个很神圣的名字──十字架。然而它还有个更恶俗的名字──强Jian兴奋剂!它会让你乖乖地臣服于我,它会让你不断快乐的高潮!你会很舒服,很舒服,舒服得想飞!”
就算再对社会新闻陌生,我也很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Flunitrazepam的简称是FM2,Methaqualone的中文是白板。它们都是能让人成瘾的毒品啊!
毒品!他们为了自己的目的竟逼人沾毒品!
就算再挣扎,我已……不复从前……
森林监狱,你为我开敞的第一天已让我彻底改变……被迫的……强迫的改变!
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我已不知道了,我的神志又开始模糊,不过我知道这次和刚刚不同,我已掉入了一个遍布毒药的温柔乡,我的精神已和肉体分离开来,做着彼此不同的美梦……
身体闷热得如临火炉,我的呼吸和傅海海的呼吸频率不分高下,我的肉体在抽搐着,食道不停地收缩,逼迫我恶心呕吐,头晕沉得可怕,我几乎辨不清东南西北,好像什么都在眼前转动,跳动,然后消失……初次服药的中毒症状完全地从我身上体现出来,身体无力,肌肉好像都派不上用场,我顺着滑溜的皮椅躺倒在地。
傅海海的脸在我面前旋转,变成两个,三个……所有的思想都被他黑色的思想所蕴染,耳朵里充满了他放肆的狂笑。
他解着我的衣服,每碰触我一下,我的身体就如被烟头烫到一样滚烫。血液在奔腾,在沸腾!我竟无耻地想渴求到更多的抚摸,更狂烈的快感!
虽然是药物影响,但我的潜意识却绝不允许我用这种理由来麻痹自己,我不允许自己放浪形骸得像只发春的猫!
可恨的是,身体的状况不容我左右,兴奋阈值降到了最低点,稍稍的一个呼吸吹在我脸上就能让我一发不可收拾地情欲升腾。我的内部在发生着异变,甚至傅海海没有触摸到我,在精神上也能自发地产生极度的快感,就算性器没有勃起反应,但高潮时那狂烈舒畅,心神俱丧的She精感却是一波波地接连汹涌卷来!
那种美妙滋味如濒死之人得尝仙丹,饮鸩止渴。
先登极乐,后坠坟墓!
“乐吗?爽吗?不过还不够!远远不够!”傅海海狂乱地喘息,绞起了地上那圈银线。
银线铺陈开来,我才发现它的形状怪异。它的外型有点像听诊器,呈“Y”字型,两个顶端分别装了个小小的银线圈,圈上有个像鱼钩一样弯弯的钩子,尾端更奇怪,有一条细长笔直的银针,针尖处银线不断,蜿蜒着又拖了十厘米左右。
“快!把这个接上电源,过来帮我按住他!”傅海海用身体压着我,回头命令朴凝。
朴凝恶劣地笑着,从“Y”型银线三头交接的中心抽出一根非常细的电线,电线头有个小小的插座,他把插座插在墙上的小孔中,把银线塞到傅海海手中,走过来压住了我的手臂。
“你很兴奋吧,很想释放吧!这东西绝对会满足你的,没有一个人能敌得过这圈细细的银线,就算当时倔强如548也乖乖地服从于它,你马上要进入天堂了!”
我直泛冷意,除了毒品代于我的症状,他们俩渴望的神情,那个奇怪的银线都在向我警告着某些恶心的事情的发生!可身体越来越不听话,Flunitrazepam让我的精神愈发的不集中,注意力涣散,神经松弛。就算现在有人暴打我一顿我也不会感到太痛,我的反射能力已经弱得一塌糊涂了。
傅海海趴到我身上咬着||||乳尖,撕扯的力量大得让我觉得身体要破裂,可我不感到痛,只有股饱涨感让我的胸口极不舒服。傅海海捏着||||乳头,把它们弄得硬如石块,接着把”Y”型银线的两个顶端小圈套在两边||||乳头周围,抽紧银线,阻隔流通的血液,现在我知道小圈上的弯钩是干什么用的了,钩尖点在||||乳头正中,我只要身体微动,钩尖便深深地刺入中心。
我就像被他们试验用的动物,任他们摆布。或者说,我连动物也不如,说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还更贴切些。
“哈哈,就先让你尝一下个中滋味吧!”傅海海狂笑着,握着“Y”型中心一扭。
“啊!”我身体猛地弹跳起来,麻痛的电流在燃烧,灼烤我的||||乳头。银圈突然像触了机关般的缩紧,停在||||乳头正中的钩尖飞快地点刺,每刺一下我的人便像死去活来一次,汗倾巢而出,头发几秒钟便湿透,可没过几分钟,滚烫的探照灯又把汗珠蒸发,我如同在地狱的针尖火海中游走跳舞。
“怎么?就受不了了,好玩的还在后面呢!”傅海海淫亵地笑,扭断了电源。
我整个人松弛下来,白花花的天花板似乎在眼前飞舞,幻化成不同的模样,好像天使,好像上帝……我神志恍惚,濒临晕厥的边缘。
模糊中,又一盆冰水从头浇来。朴凝疯狂的声音在一旁尖叫着:“清醒,只有清醒才能让你体会到真正的快感,让你觉得真正的被侮辱!”
双腿被分开,傅海海带着手套握住我的荫茎,空气中弥漫着种酒精特有的香味,傅海海把包皮向后推,在尿道口处用酒精擦拭。
朴凝推着我的后背,强迫我坐起,压着我的头,让我低头看清傅海海的每一个动作。
傅海海拉直我的荫茎,指尖挑开小口,拉起“Y”型银线的尾端就往里面塞。
异物入侵的违和感让我无所适从,微小的铃口被充分扩张,虽然毒品消解了不少痛,可那疼痛实在太剧烈,我狭小的内部完全被扩充,银线的冰凉摩擦着我原本就亢奋异常的荫茎,截然相反的触觉让Methaqualone的毒性发挥到极致!
首先进入的是银线的柔软部分,随着我内部的弯曲而弯曲,而后进入的是笔直的银针部分,银针把我的荫茎撑得笔直。全部的长短加起来有二十五厘米左右,邪恶的银线几乎把我内部整个填充满!
就算我神志再不清楚,也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是什么。身体虚无缥缈,只有性快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