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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萧沧澜一直微笑著,但当他望向吴满时,眼中却隐藏著杀机。
以为我不知道真相吗?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在,你和他,都别想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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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刘忘川已经是处於完全辍学的状态。他对财团的一切开始过问得极少,满脑子都是基因、试验,跟著万凤池几乎全天泡在试验室。他在这方面展现出的天赋,常常令万凤池惊叹不已,甚至说出:“给你四年时间,你就能超越我。”这样的话来。
虽然每天都过得很辛苦,但刘忘川的心里却充满了希望。
想要给那个人幸福,想要给那个人全部……无论需要用十年、二十年也好,沧澜的伤,总有治好的那一天吧。
这天,刘忘川像往常一样泡在试验室内时,收到了一份邀请函。那份邀请函是吴满送来的,上面的语句隐晦之极,看得刘忘川心惊肉跳:最近得一宝物,虽残缺,仍不失为至宝。闻君曾收藏,特请赏鉴。
看著这些文字,第一个蹦入刘忘川脑海内的,就是萧沧澜的影子。难道说,吴满先他一步找到了沧澜?如果沧澜落在吴满手上的话……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对待。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匆匆换了衣服,给家中几个保镖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的去向,就独自离开了试验室。
来到吴满的住所门前,刘忘川被早守在门前吴家的几个保镖带领著,来到了吴满的卧室内。
当房门在刘忘川身後“砰”的一声关上时,他也看清了房内的情形,只觉得血直往头上冲,整个人随时都像要爆炸般。
在吴满的大床上,躺著一个人。不用看那人的脸,单看那人小麦色泽的肌肤、略显畸形的修长肢体和满身的旧伤痕,刘忘川就已经知道他是谁。
那人的四肢被铁链固定在床上,大大张开,吴满趴在他旁边,四根手指已经插入了他的菊|穴,而那人的分身,则被吴满含在唇舌间,恣意玩弄著。看到刘忘川进来,吴满停了玩弄,跳下床,对著刘忘川笑著:“这件宝物不错吧,怎麽对他,他也叫不出声来呢。呵……最神奇的是,他残成这样,下面居然还可以起来……真是块好材料。”
刘忘川看著吴满,惨白著脸,全身都在不住颤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样的好材料,当然要好好对待,不是吗?”吴满径自往下说著,继续刺激著刘忘川,“嗯,我初步的计划是这样的。你瞧见他胸口上的那两颗小|乳粒了吗?总觉得颜色太淡了。我打算把它们剜下来,镶上红宝石。还有还有,取悦人的话,他只需要那个小|穴就够了,前面的那话儿怎麽看怎麽多余……你说,他要是被阉割了,再在那里嵌一个红宝石和铂金做的链,是不是会更美……”
刘忘川再听不下去,怒吼一声,就一拳将吴满打到了地上。就在他还要继续踢打吴满的时候,吴家的保镖破门而入,架住了刘忘川。
“吴满!你这个王八蛋!”刘忘川被牢牢架住,却依然目眦欲裂地瞪著吴满,“我知道你恨的是我,有本事你冲我来啊!欺负一个半残的人,算什麽本事!”
吴满从地上爬了起来,擦掉唇边被殴出的鲜血,冷冷笑著:“以华笙财团的实力,以你的身份,你认为我现在奈何得了你吗?不过,萧沧澜就不一样了,他没有任何身份,在名义上甚至是已死的人……我再怎麽对他,也无所谓。我就是要折磨他,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你等著看好了,他会成为我、不,是这里所有人的玩物!人人都可以上他,人人都可以任意玩弄他,最後,他会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你就等著看,你发狂般爱著的人,是怎样在我的手里变成最卑贱的东西!”
听了吴满的这番话,刘忘川只觉得头部像被人重重敲了一锤,神智也变得不清楚起来。
不……没有人能这样对沧澜……我的沧澜……
“送他回去吧。”吴满看到自己的话在刘忘川身上有了效果,满意地对那几个保镖挥了挥手。保镖们架著接近崩溃的刘忘川,离开了吴满卧室。
这时候,吴满转过身,走到大床旁,松开了萧沧澜四肢上的铁链:“很辛苦吧?”
萧沧澜从床上坐了起来,摇摇头,脸上没有表情。
“不过,刘忘川真的爱著你呢。”吴满站在萧沧澜对面,本来坚硬的心有了一丝丝的波动,“而你设的局,利用了这一点,却根本就没有给他留下生路……呵呵呵,真好笑,我看著,竟然会觉得有些过份。”
萧沧澜的眼睛抬起,目光灼灼地瞪著吴满,那种眼神虽然出自一个半残之人,却令吴满感到不由自主的畏惧。他拿起床头的白纸和笔,迅速写下了几个字,递给吴满:你想得到他吗?
“你说得对。”吴满咬了咬下唇,笑出声来,“我得到他的一切,你复仇,本来就是讲好的事情。根本,也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看来,我考虑得太多了。”
萧沧澜听了这话,也不再表示什麽。他抓起一旁挂著的长睡衣裹在身上,一瘸一拐走著离开了吴满的卧室。
虽然能写字,却再也写不出原来的笔迹。虽然能走路,但走路的姿势也将永远保持这种再谈不上优雅的状态了……再不能说话,甚至,再不能拥有“活人”的身份……造成他现在一切的人,难道就不应该付出代价?
想著,萧沧澜来到了自己居住的卧室前。推开门,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男孩子。他坐在沙发上,十七、八岁的样子,粉色的唇、白皙的肌肤,弯成月牙般的漆黑眸子正对著自己微笑,如一只温顺可爱的小动物。
“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吴满的弟弟,我叫吴湮然。”男孩子趁萧沧澜发愣的时候,亲亲热热地扶著他到沙发上坐下,“你腿不太方便吧,我来扶你。”
萧沧澜看了吴湮然一眼,一方面不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一方面觉得他来得蹊跷。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所以,你也不用说,只要听我说就好了。”吴湮然坐在沙发上,看著萧沧澜微笑,“哥哥做的事情,一向瞒不过我,我知道你们想要做的事情。我真的,很诧异於你的心机。”
萧沧澜打量著对面那个侃侃而谈的人,发现他看似单纯的漆黑眸子里流动著慧黠的光彩。
“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你真的很棒。”吴湮然的笑渐渐收敛,看萧沧澜的眼光却越发关注,“这一次,我或许找到同类了也说不定……”
萧沧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於是起身,一瘸一拐走到沙发对面的床上坐下,目光防备地看著吴湮然。
“也不妨对你明说了吧。”瞧著萧沧澜的举动,吴湮然尴尬地笑笑,“像我这种人,注定是没有同类的。即使有,也一定是在商场上拼得你死我活的敌人。但人总是会寂寞的,特别是当所有人仰视著一个人,而那个人又找不到知己时……不过你不同,像你这样的身体,绝对没有办法成为我的敌人,而你又有著这样的手腕心机……做完这件事,你就离开哥哥,跟著我吧。他那种粗人,根本不能认识开掘你真正的价值。”
听完这番话,萧沧澜的头脑在飞快运转著。他不是在权衡这番话,而是在权衡这番话能给他自己带来什麽。
“果然是同类呢。”吴湮然轻笑著,欺身捉住萧沧澜的手腕,将他瘦弱不堪的身体压在床上,“我知道,要完全得到你并不容易……那麽,就从身体开始如何?”
萧沧澜没有反抗。一方面是因为知道力量的悬殊,反抗也没有用;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权衡过了,这种事对他的复仇计划而言,利大於弊。
但就在下一秒,吴湮然放开了萧沧澜,又坐回到沙发上,笑著:“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放心,既然我喜欢你,就不想你恨我。”
萧沧澜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著吴湮然。他从未见过如此难以看透的人。
“好了,该说的话都说了,我也该走了。”吴湮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向房门。在走出去的时候,他说了几句看似漫不经心,却使萧沧澜心头剧颤的话,“你不一定会喜欢上我,但是,我一定会让你离不开我。沧澜,你就像被人工饲养太久的幼狮。不过,只要你尝过血的味道,就再不能停止。那种血,一般我们叫它权势。你一定想不到,将整个社会、整个国家、整个世界一步步纳入手中,玩弄在股掌上,是多麽精彩有趣的一件事,呵呵呵呵……”
(待续)
我要毁了吴满……不,是毁了整个吴氏家族!沧澜在那里多呆一刻,都会遭到不可知的危险……不管用任何手段,我也要夺回沧澜!
请杀手是不可能了。吴满再怎麽蠢,也会提防到这一点……何况,如果暗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