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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当下揪心难过,刚才还觉的是个阳光高照的好天气呢,这会才发现周围阴暗凄冷。不禁打了个寒蝉,双手抱胸,学起紫衣抱着自己时的样子来。可越抱的紧心就越寒,大粒大粒的泪就这样下来了,每颗打在地上都带声响,“啪啦,啪啦”的,可讨人厌了。
靠在墙上就这样哭了好久,也不知是什麽时辰了,糊里糊涂的移着步子,幸好先前有计划过,先回胡同房子里把毛毛手笼带上。因为平时活动的范围就在胡同、店里和画舫,害我回去的时候,问了好一会子路,左绕右绕的才摸了回去。
冬日里的天,一到下午就变的快,这会儿已是阴沉沉的,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苦着脸,我转入熟悉的胡同,那小屋就在眼前。来手推开门,仿佛见到耀天正招呼我过去洗手吃饭。此时他手里正拿着碗筷,嘴里还囔囔着,责备我又去那里瞎窜了,半天不见人的。再眨眼,都变没了,寒风吹着了无人气的小院,房子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灯火。
泪水又一次成功模糊了我的视线,凄凉寂寞让我难受死了,是自找的,是自己放弃紫衣温暖安心的怀抱投向孤独无助。是我,利用了紫衣爱我的心而叛离了他,要不是爱我,信我,又怎能从他手里逃开。他事事以我为先,事无不说,说无不尽。可我呢?在他用心为我奉上汤药时,我在思量着如何逃走。在他为我添衣保暖时,在想着如何能骗他过关。这下紫衣该狠死我了吧?他是如此的完美,他的爱是如此的高不可攀,可偏偏是我,一个平凡普通的人得到,让人气恼的是我竟然抛弃了这爱。是人都不会原谅的,何况是心傲高贵的他。
进了屋,借着窗外微冷的光线,看着丝毫未变的摆设。一切都没变,就和我离开时候一个样。机械的把视线移到床上,麻木的走过去,拿起此行的目的,那个毛毛手笼。好冷,以前它给的我记忆都是暖的,怎麽这会变了。原来,让我暖起来的不是它,它不过是耀天的代词罢了。心寒啊,心寒是用物质暖不来的,现在,能使我暖起来的,只有爱人的心吧。头越发的沉了,重的使脖子负担不起,好昏,好累,今天我过量运动了,身体又要发病吗?不,不对,有什麽地方我觉的不对,这感觉不像是病,到底是什麽?眼前发黑,我很快就不醒人事。
再睁开眼,我不禁怀疑是不是还在梦里,是耀天!是耀天!大大的特写在我眼前。可被他结实的抱在怀里是那麽的真实,这是真的,天呐!激动让我牙都抖了起来,半天吐不出一字。
'小凡,小凡!'见我醒来,耀天眷恋的眼神转为炽热,激|情不已,他用力的抱紧我,要把我揉到他身体里一样。
'我,我,'用颤抖的手摸上耀天的脸,是真的,英俊,热热,熟悉的脸,'耀,耀天。'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重复发着两个音节。
这使耀天担心了,他着急的一手死死搂住我,一边打量我的身子,'小凡,不要吓我,你哪里不舒服?怎麽,哪里不舒服?这帮混蛋,明知你有病还对你下迷|药,可恶!'
'没事,耀天,我没事,就是见你高兴的。'忙解释好打消他的担心,一股暖流涌了进来,趋散了心底的寒冷。我,被耀天这样心心疼惜着,真好。
意料之外
热情激动的见面许久才冷静下来,这时才发现耀天手脚都被带着白亮亮的金属铐,上面的链子把他活动范围禁锢在床的周围。
一阵揪心,见面喜悦的泪水才收,就被心疼的泪水代替,'这是什麽?他们,他们,'太过分了,他们怎麽能像对待畜生一样把耀天铐起来,耀天是天上翱翔的雄鹰,桀骜不逊,英姿飒飒,怎麽可以任人屈辱,这帮坏蛋,不是同族的吗?
耀天也痛苦复杂,大力把我环到怀里,'小凡,我,我,'
'好了,叙旧到此,该轮到我们好好谈谈。'门被无声息的推开,阵图这混蛋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冷着脸,哼,不就想用我来要挟紫衣吗,明着不如人家一天到晚尽想着些下三烂的东西。不过这回他的烂算盘打错了,紫衣现在一定气死了,不会来救我这个弃情逃跑的背叛者。链声做响,耀天把我死死护起来。我不怕,能和耀天一起,在他身旁,我一点也不畏惧。
阵图眼一眯,奸猾精明的在我和耀天身上来回扫视一番,'修和,你去把把脉,看看御子殿下的毒到什麽程度了。'
'是。'修和从阵图身后阴暗处向我们走来,木着脸,看不出表情。
见是他,到也放心,想他应该知道我和紫衣的关系吧?随即一愣,心里搁着苦笑,都逃开了,这会儿一有难就想起人家,没出息,自己也是小人一个,还骂阵图呢。
在我自嘲这会儿,耀天当然不知我的心思,也不知紫衣和修和的这层关系,他紧张的把我护在身后,抗拒着修和的接触。
回过神来轻轻扶着耀天的胳膊,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耀天见我安然处之,也没再坚持,只像不肯将心爱玩具让给同伴的小孩子,半天才姗姗抓着我的手伸出来。
修和背对着阵图,面对着我们,脸色比刚才柔和许多,但眸子里那浓郁的苦任是散不去。他仅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把了几秒,便露着意外的神色看了我一眼。发现了吗?紫衣为我清理了余毒。这几日风声紧,他和紫衣好一阵子没联络了吧?
'怎样,可是如落今说的?'阵图在后面沉着声,尖利的视线从修和背后透了过来。
修和两眼仔细的盯着我,听阵图的问话,思量了两秒才转过身,弯着腰恭谨的对坐着的阵图,'确实是“驻颜”。'他巧妙只说我中了毒,至于是否清理干净这个关键被他避开。
阵图并没察觉,又下令到,'来人,搬进来。'
跟着有几个人把一只装满水的大木桶给抬了进来。是只洗澡用的大桶,他要干嘛?接着阵图身后另两个高大男人走了过来,烛火晃动之间,我看到他们有着和耀天相同的金发,是岚砜族!当即紧张起来。
'你们要干什麽?'我和耀天被他们拉开,耀天不顾身上的链子与他们争执着。
'御子殿下莫急,本王不过是想见识见识圭玥王族的净水御印罢了。你们好生点,不要弄伤了御子。'阵图带着轻笑,懒懒的在一旁发话。
'不要!'我的挣扎在他们眼里视之无物,衣服就要被他们强行撕去,羞辱让我热泪满腔。
'混蛋!'耀天眼里冒着火,暴怒一声,震耳欲聋,锁链哗啦啦的剧烈做响,最后被死死勒紧发出“咯,咯”的声音。
无奈,那困人的链铐将耀天生生定在了半步之外,阵图也坐在那范围里,他们早测量好的,耀天能攻击的范围。闭着眼,牙被我咬的生疼。水是温的水,可却有让我无法忍受的刺骨。胸口炸开辣辣的,冷静,我要冷静,挣扎于我毫无意义,还会连带耀天。死死抓着桶边,手指关节泛着白筋,骨头好象随时会从皮里爆出来。
'果真是御子真身,本王冒犯了。'阵图可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那听似道歉的话里没有丝毫歉意,玩笑味十足。
我不气他,你如果不强大,那就会被踩在脚底。怀壁其罪这四个字也是对无能力保护它的人说的,如果你有足够的力量,那怀壁不是罪,而是张显身价的手段。可事实是我没有配带玉壁的本事,而又带上了名叫落凡的壁。
阵图在验明我身份的真伪,看来他等不了了,心急的想拿我做交易呢!刚才听他讲,供出我的不是修和而是落今,呵,呵,亲人呐,抵不过利益的驱使。母后的养子,在当初认祖归宗时就想对我不利的大哥,现在如此又有什麽料想不到的呢?
目的达到,他们把我放回耀天身边,重回到那炽热胸怀,我任由耀天为我擦身包裹。好在那御印在我上身,以至于裤子没有被除去,不然,真是如动物般被人扒光观赏玩弄了。
身体早已在先前的逃跑中透支,加上迷|药和验身,我只能软软的依着耀天。感觉阵图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心又沉了下去。他们还想玩什麽花样?因为怕露馅,我没有专门去看修和,只是在看每个人的时候冲冲瞥上一眼。修和他还是跟进来时一样,木着脸,声色全无。
'御子是想和邑子殷呢,还是和他。'阵图眼神直指耀天。
我轻轻哼了声,'我怎麽选有关系吗?你不早就打好主意了!'
阵图一副当然的样子,挑着眉毛,'那里,本王是看御子与他情深意浓,有所感动,顾想帮御子呢。'
黄鼠狼给鸡百年!你蒙鬼去吧!我不加理会,这个口是心非的奸险小人!
见我不屑一顾,阵图也不生气,反到笑的更开心,'我是诚心的。'
'那好,你放了我和耀天。'我也不和他兜圈子,一句话堵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