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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也不吵我,默默挥手退下雨情,就着我的姿势,慢慢把我放回床上。看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守了我那麽久,一定疲倦不堪吧?照顾人是最累的,何况我这身子还是陈年旧疾。
'紫衣,你也休息。'我喃喃的黏糊着。
他也不多语,欣慰的笑笑,摸了摸我的头,自径解开外袍来。
吓!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在此时说那样的话无疑是在邀请他与自己同寝,身子一僵,局促起来。可再一想,不就是挨着睡嘛?又不做什麽的,瞎紧张啥呀!况且心里早下了决定,这不是迟早的事吗?现在自己身上还有病,想他也不会乱来。
心定下来的时候,紫衣已欺身上床。往床内侧移了移,空出大半给他,谁知他竟也向我靠拢,伸出一手来将我揽到他怀里。
四周很静,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那里“噗嗵,噗嗵”的跳着,一下一下的,清晰可听,紫衣他是否也察觉到了。刚才的睡意全被打消,紧张取而代之,好别扭,不要这样!
突然,紫衣缓缓的抽出手臂,对我一笑,'是我不好,差点忘了,'接着他用手点了点我的鼻尖儿,起身道,'凡儿不习惯这样。'
不!怕他生气离开,我连忙扯住他。
紫衣回头转身,拿起一边的袍子披上。坐到床边,抓住我的手安慰着,'我就守在你身边,快睡吧!'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为何自己那麽让人讨厌,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这会子怎麽又开始动摇。
浪中泛舟
'陛下,不能再等了!'我站在格窗外面,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对话。
。。。。。。
'陛下!'水知急切的又叫了声。
'再等等,朕不想凡儿为难。' 语调平和的紫衣让我听不出他的情绪。
'那请陛下先行离去,臣必当,'f
'朕决不再离开凡儿!'没等水知说完,紫衣就打断他的话。
跟着听见“卟”的一声,'陛下!请您为央国百姓,为社稷江山着想,您一身而系天下。百门此时危机重重,那阵图的眼线布散四下,官兵也在街上加紧搜查,都是为了要抓御子殿下。'
'起来吧!修和那边有消息吗?'紫衣没理会水知的劝荐。
'属下无能,尚未联系到。'水知自责的回道。
'风声太紧,与你无关。退下吧。'r
我一听到这,连忙退了一步,转身离开。匆匆的回到寝间,思量着坐上太师椅,往后面一靠。阵图要抓我,耀天在他们手上,所以知道我在百门,抓我,是为了要挟紫衣退兵吧?毕竟央国大军还在威胁着国都。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紫衣也在百门,如果这时让他们知道了这个消息,那就不只是退兵的问题了,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水知如此着急的原因。
我该怎麽办?水知他说的对,紫衣不得不走。可因为我,紫衣决不会让步,除非是我。。。不,我不要,不仅不要,我还不能让紫衣走,他如果走了,谁来帮我见耀天?在这百门我还能识得谁?对了,刚才他们提到修和,应该和我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吧?说到联系,那修和是央国的内应罗!可当初我和耀天遇见他的时候还拼了命的要保住祁同,这又是什麽缘故?
不行,我太蠢了,根本无法推断出实质性的东西。为了见耀天本来就无法面对紫衣,心里乱的跟什麽似的。这下又多掺了个修和,阵图在里面。
'在想什麽呢?'不知几时,紫衣已站到我身旁。
我惊的抬头,快快的向他看去。e
他弯起嘴角,微微倾下身子,将一个方型锦盒放到我怀里。
'这是什麽?'我不明的问到。e
紫衣玩笑着用眼神示意打开,我被他弄的莫明,用手指挑开盒子上面的拌扣,启开盖面。
这是!呆呆的看着里面的东西。这是一个,雪白雪白的,毛球,足足有一个柚子大小。我茫然的看向紫衣,心里的滋味千般万般。在处境危险,事事小心谨慎的现下,他竟然还顾虑着我的乐子,就为了怕我憋在船上闷。
'怎麽?'细细观察着我,见没什麽表情,紫衣有些担心,他靠的更近了,伸出手来摸着我的脸蛋,'记得以前凡儿欢喜的。'
跟着他表情突然一变,笑的有些惨然,自嘲道,'我怎麽没有想到,已错过了五年。如今凡儿不同了吧?'
'不,不是,'再忍不下心来见他这样,连忙站了起来。我快快的否定摇着头,'没有变,没有变,我欢喜,我欢喜的紧,真的,冬天是毛毛,夏天是丝缎,真的。'一股脑的,我忙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恨不得多生几张嘴。一激动,连双手都比画乱舞起来。
待我意识到自己的傻样,窘的不知道该怎样时,紫衣已重拾回笑容。
满脸洋溢着幸福,眸子深深的,像潭幽水,记得紫衣的眸子是深紫色,怎麽现在看来却是青黑青黑的?手在不自觉中,已伸向紫衣,摸上眼角,我靠的很近。因为高矮差距,我比紫衣整整矮了大半个头,所以只能仰着头去看。紫衣也不动,只柔柔的伸出手来把我搂住。
'紫衣,'我小小的叫了声。0
'恩?'紫衣含着笑,深情的凝视着。
'眼睛,眼睛。'我入了迷,说话一段段的。
'怎麽?'他眨了下眼,眸子里的光彩随之而动,媚惑极了。
'不是,紫的吗?'说的极轻,怕破坏了眼前的美景。
紫衣挑眉,不答,只把头放得更低,抵上我的额头,好近,那灵动的眸子是璀璨宝石迷惑众生。我们鼻尖碰着鼻尖,相互可以感觉到各自的气息,暖暖的,吹在我脸上,却让我的心轻痒难耐。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已横坐在他腿上。他把手放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揽我入怀。另一只手则放在我腿上,动作暧昧,笑的随意自然。
我立马直起身子扭动着想下来,谁知紫衣抽了口气,一手制住我, '凡儿!'
太清楚自己再乱来的下场,我僵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好尴尬,把头低下,我羞的一塌糊涂。身体如此贴近,靠着紫衣的胸口连他的心跳都能感觉到,这更加让我心如小鹿般乱跳了。
不行,要转移注意力,不要再去想些乱七八糟。飞快的扫视,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眼里晃过手中的毛球,对了,就是它!我开始仔细打量起这小可爱来。
手中的它晶莹雪白,托在手里,轻盈盈的,那长长绒毛软软的刺在手上,酥痒的感觉让人很放松。
'紫衣,这个是什麽来的?'我琢磨不出,没见过这样的东东来着,又不像毛皮。实在是新奇,用手指往毛毛上一挫,好玩。
紫衣随意的摸了摸毛毛,抚上我的手,轻轻蹭着,'雪山上一种植物果实,当地人它叫白东。'
说这话时,他故意靠近我耳边轻轻说,害得我神经紧甭,忙撇开点头,叉开这恼人的气氛,'那它一定很稀有、很贵吧?'说完就暗自骂自己笨呐!紫衣是皇帝,什麽稀有罕见的东西没有?自己和耀天是平民一对,要不是耀天他疼我,那舍得花闲钱买个毛毛手笼给我。
心里“咚”的一下怔住,手中的毛毛就这样滑落开去。我真不是个东西,人家才对你好上点,就心软了,那耀天要放哪里去?不是心坎上的人吗?痛死了,心好痛,揪着,懊悔,内疚什麽的,又不能说出来,全憋在身体里,快要把我湮灭了。眼眶又刺又酸的,被泪水打满。
深藏显露
那天之后紫衣变的很忙,虽然同在一条船上,却见不到他人影,只在每天午餐的时候能说上几句。
'紫衣,我们走吧。'在餐桌上,我终于下定决心。
听了这话,一旁服侍的夜黎和雨晴都高兴的雀跃起来,紫衣却只是淡淡的望着我。
我赶紧装着吃饭,避开他的视线。0
'凡儿想走?'紫衣还是望着我,语气轻轻的问着。
'恩,'我停下手来,咬着下唇,'这里不安全不是吗?'
紫衣笑笑,'凡儿会用心了,担心溪桥阁不够稳妥。'
我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不是吗?这,这里那麽招人的,又张扬又不够隐蔽。我,我们躲在这儿,这,不太好吧?'
紫衣点点头,满赞同的样子,却一点也不在乎,'凡儿想的是,正因为人人都这样想,所以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我一听,急急的反驳道,'那万一,万一也有人想到这方面呢?我看祁同也不都是傻子。'何止不傻,能和央国对峙那麽久,阵图和紫衣少说也是一个档次的。
紫衣是满副了然,他停下用餐,端起雨晴送来的茶小小啜上口,'凡儿知道阵图吧?'
我点点头。怎麽又扯上他了,这坏蛋,都是他,把耀天给困在府里。
'这里是他的地方。'0
'什麽?'我声都变了,该有的礼节举止什麽的是一点没有。
紫衣淡然自若,'溪桥阁本就是阵图的情报线,专门用来收集百门官员和商业情报的组织。当然,这是暗里的,表面不过是个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