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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嘘。」他以拇指轻抚着他的唇瓣,他轻声软语地求爱,「段儿,别再让我等。」
脸上渐热,段玉咬着唇,心慌且犹豫的当口,衣衫的盘扣一一被男人挑开,恢复自由的双手却丧失了推拒的能力。
气息不匀,胸膛起伏剧烈,他轻喘。
樊禛祥抽开了他下身的束缚,置身于他的双腿间,将火热的欲望朝他的柔软处推挤,隔着衣料厮磨。
「嗯……」段玉整个人随着男人轻轻地摇晃,双腿勾绕于男人的腰腹,一颗心早已沦陷,不讨厌男人在身上为所欲为,双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袍,轻颤的眼睫合起,默许这一切发生。
樊禛祥撩开他的衣衫,双掌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胸膛游移,俯头亲吻着他的脸庞,沿着那粗糙的伤疤一路碎吻至胸膛,两手抚摸至腰腹轻扣住,唇舌吸吮那粉色的突起,辗转啃啮,惹来他的轻叫——
「噢……」意识又昏醉了些,轻眨着涣散的眼眸,眼看身子被托高,男人的唇舌愈渐下移,顷刻间,他瞠眼,惊出一身冷汗。
「走开!」他惊慌地喊,挣扎着坐起身来,别过那惨白的脸庞。
樊禛祥怔了怔,「怎么了?」
好难堪……
段玉揪回衣裳遮掩下腹,「我好丑……」他被男人一碰就昏了头,这副身子遍布烧伤痕迹。
樊禛祥轻声安慰:「别怕我看,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丑。」
「走开……你想要就去外头找对象,我这身子不洁又丑陋,你别碰我……」
樊禛祥扳过他的脸庞,掌心盈满了他的自卑,那双氤氲的眼眸蕴藏着一份情感,却又不肯给。「段儿,你喜欢我吗?」
他抿着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他的唇贴近,欲吻他完好的右边脸颊,下一秒,听见他又叫——
「走开!」
眉一拧,他明知故问:「你这副身子有残缺,受伤后,还有谁对你有非分之想?」
段玉闷声地喊:「你以为我这半人半鬼的样子有谁肯要……」他缩起双脚,朝身后挪了挪,拉平衣裳遮掩瘸掉的左腿。
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樊禛祥心生一丝怜惜,「段儿,你总是忘了我要。」
「我没忘……」不敢看男人温柔的眼神,他自惭形秽,一脸垂得低。「是我不配,你才忘了我是杀人犯。」
「段儿,你并不是杀人犯,卖油的小哥没有烧死,花爷救出他了。」
闻言,段玉怔忡许久。一抬眸,犹疑的眼神望着男人,「你别骗我……卖油的小哥真的没被烧死么?」
「没有,他毫发无伤。」
「那么花爷……」他欲言又止。
「你担心他不会放过你?」
段玉点了点头。
樊禛祥笑说:「他以为你死了,所有的事一笔勾销。」
「可是……我仍活着……」眼神一暗,他道出忧虑:「我会带给你麻烦,毕竟纸包不住火,花爷和你有生意上的往来,他迟早会发觉我的存在,万一,他来找你的麻烦……」
樊禛祥打断他未竟的话,「段儿,他不会的。」
惊慌的眼神显露不相信男人的说辞,「你了解他多少?我做了那么不可原谅的事,你以为他会轻易放过?以为每个人都同你一般宽厚么。」
渐渐垂首,他又说:「我留下来,只是想偿还欠你的。一旦他发觉我没死,我不想拖累你。你要的,我给不起。」
「所以,你为我做事,你在宅院当奴才伺候我……」他颇恼,人儿在以前当他是买春的恩客;如今,当他是救命的恩人。「你把我们的关系撇得清清楚楚,等到身分教人认出,就离开宅院是不?」
段玉点了点头。
樊禛祥瞪着他的脑袋,还真动手想抓来摇一摇,看他会不会比真儿聪明一点!
脸色渐凝,他又问:「你认为我无用,以为我护不了你是么?」
「……」察觉男人动了怒气,段玉愈说愈小声:「我不希望你为我惹出麻烦。」
实在恼,又舍不得骂。樊禛祥暗敛了脾气,继续瞪着盲目的家伙,那眼睛都长哪去了!「段儿,你仍没看清楚事实,我若是怕麻烦就不会留下你。当初,我为你办了一场丧事,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将来,你若是让人认出,我还是有能力护着你。」
「你别骗我。」男人只是安慰他而已。
「我尚有把握,花爷不会再计较过往。他是商人,我和他有生意的往来,有利益上的互惠关系,他不会在生意上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瞬愕然,段玉不解地望着。
他凑近他,深情地凝睇着他的脸。「就是我要定你了,把你揽在手上,若有麻烦,我会处理妥当。别忘了,你是我抱回来的,就是我一个人的。段儿,别再为了过去的错误来为难我。」
他付出了代价,瞧瞧他现在的模样,多么自卑,找尽各种理由排斥他的情意。
被瞧得不甚自在,段玉猛然甩头,咬牙问道:「我不是为难你!你看清楚我现在的模样了么?」多丑陋!
樊禛祥淡淡一笑,「我只看见你仍活着,就是老天爷肯给我机会,你别再拒绝我……」他提醒:「我以前花银两买你给我一个机会。你别忘了,你早就是我的,除非你心里没有我,我就不碰你。」
「……」
「不说话,就是可以碰了?」
「……」
半敛下眼,他的唇轻刷过他的脸颊。
段玉的眼睫一眨,泛起一阵心悸。浑身隐隐颤抖,男人的面容散发温热的气息,烧得他脸颊逐渐发烫。
怜惜的吻移至他的唇,大掌轻抚他左脸颊的伤,另一手悄然环至身后,扯下他揪在手里的衣裳,「别怕我看……」他低头碎吻着他的心脏的位置,思忖他明明将自己搁进里头了,他还傻傻地拒绝。
温柔的唇舌,勾绕着他胸前的突起,辗转吸吮。
低抽了几口气,段玉眨了眨眼,轻揪着他的发,十指缠绕。
樊禛祥搂住纤瘦的腰,唇舌继续下移,顺着他半身的伤疤蜿蜒,以温柔的方式击碎他的自卑、他的内疚,他的拒绝……
失去了遮掩,眉头渐渐紧蹙,被扳开的双脚抖得不象话。段玉闷喊:「别碰我……」
樊禛祥不悦地抬头,「又怎么了?」
他咬着唇,脸上的红晕渐褪,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我没反应……」
「呃?」他一怔。
段玉往后挪些距离,嘴上说着:「受伤以后,我就没有反应。」
「那又如何?」能影响他爱他的方式么?樊禛祥无法理解。
段玉破口低吼:「你听不懂么?我的身体没反应!又丑又脏,你别碰我——」
樊禛祥呆愣在床,听他说了什么蠢话?!
段玉捞回衣裳遮掩残缺的身体,顺势滑下床,一瘸一拐地躲回屏风后,埋首闷进紧抓的衣裳内,硬吞下所有的难堪。
他也想要男人,但是不敢接受,欲火焚身早已烧毁了他的执念和勇气。
樊禛祥悄然来到他的身后,轻揽他入怀,低头吻着他弧度优美的颈肩,宛如蜻蜓点水般,低语:「段儿,无论你有没有反应,外表是美还是丑,我很庆幸你仍活着。」而他仍坚持一份情感的付出,无悔。
略抬起头,顿时慌然与心悸不已……湿润的眼眶盈满了男人所给的好。「禛祥,收了我,将来就别嫌弃我,不然我会崩溃……」
「当然不嫌弃。我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受的这身伤,换来了我得到你的机会。」人儿的外表虽有残疾,但他依然喜欢,未减分毫。
半敛下眼,双掌轻抚着他的背,沿着他的身体曲线扣拥住腰,樊禛祥软语诱哄:「上床趴着。」
段玉低抽了几口气,顿觉羞耻。「我不要……」
「快趴着,别怕我看。」
脸上渐红,晕染了一层羞怯的色彩。踌躇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依言趴在罗汉床上,一头埋进枕畔。
樊禛祥宽衣解带,露出高壮结实的身躯,诱惑在眼前,灼热的视线紧盯着那羞涩的私|处,他忍着沸腾的欲望爆发,上前抚摸着他的柔软,直言不讳:「段儿,你这儿对我有反应就好。」
轰!
一瞬面红耳赤,男人八成要直接来,他心慌地回头一瞥,骤然有点惧怕他过于傲人的壮硕。
樊禛祥蹲下身子,捧着他的臀丘,埋首舔吻睽违已久的粉嫩入口,舌尖轻轻戳刺着嫩肉,大掌探至他的身前握住欲望,缓缓地摩擦给予刺激。
「啊噢……」段玉浑身不断轻颤,倏地由脚底窜红至发梢,脸庞已熟透。
「段儿,你有反应。」
掌中的欲望苏醒,樊禛祥勾唇一哂。
段玉揪着床褥,闷呼:「我不知道……受伤后,明明没有……」
「已经有了。」唇舌舔吮他的小球,两指揉捻欲望的顶端,这家伙的身子需要刺激……
「啊——」
段玉难耐地弓起身子,猛喘气,几欲醉死在男人的掌控。
樊禛祥由他的身后含入他饱满的欲望,悄然探指进入股缝的小|穴抽弄,惹来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