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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磨牙。一想到当时他是如何踏雪无痕的扔下我,我就牙根痒痒。
凌水没有被我扭曲的表情吓到,淡淡道:“在下前来,就是要感谢少侠当初出手相救。”
我眼睛一亮,不断点头:“对,对,算起来我可是你的恩公啊。”
凌水勾起一边的唇角:“恩公?你还真敢说。那么不会武功的恩公大人,你想要我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呢?”
哈,终于说到重点了。
我尽量深情的看着他,努力用最动听的声音道:“我的要求一点也不高,我只要天苍教里那颗不太值钱的珍珠就够了。”
凌水扫我一眼:“不简单嘛,竟然打听得到我教的镇教之宝是东海明珠。不过你虽然觉得它不值钱,可那是我数千教众用命来守着的宝贝呢。你自己觉得,你‘一点也不高的要求’,我会不会答应呢?”
我被他凌厉的眼刀砍的直缩脖子。买卖不成仁义在,犯不着用吃人的目光看着我吧。
我垂下头,扯过一片衣角来揉:“那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反正我无怨无悔救你时,也没想过要你涌泉相报。
…………
一阵沉默,风过,扬起凌水衣衫的一角,在月光里映出繁复的暗色刺绣。
凌水死绷着一张脸,从牙缝里硬是磨出一句话:“别摆那种怨妇脸,强盗更适合你。别害我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切,不懂幽默的家伙,好不容易我陈大侠肯扮柔弱娱乐观众,竟给我这种反应。
长身立起,再也没有玩笑的心情,我收起所有表情淡淡道:“天色已晚,在下要告辞了,凌大侠请自便吧。”
凌水似乎对我翻脸不认人的特技不太适应,一直到我走出去十几步后他才突然道:“想知道东海神珠藏在哪的话,就来扬州找我。”
反正洛阳我的确是呆腻了,又有了这么好的线索,所以南下扬州是不错的旅行计划。而且翻翻唐诗三百首就知道了,扬州的风化行业有多么火暴。这样,连参观考察都可一并进行。
清泷终于站在我面前时,显然因为一夜好眠而神清气爽,好脾气的和我道歉:“星星,我昨天晚上一时失控,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星星你不生气吧。”
我伸手去扭那张貌似无辜的脸,看清泷的帅哥形象完全毁在我手上才满意道:“要不是有冤大头自动自觉割腕放血,你就等着挥泪跳楼吧。我教育过你多少次了,小砸怡情,大砸败家。你怎么都忘了?”
清泷把我双手收在他掌中,笑道:“恩,第一次砸,没有经验,以后我会记得打听好价钱后再动手。”
皇帝在一边截过话头:“金湘潜,你说谁是冤大头?这银子我可还没掏呢,说起来我最近常常被人气的头疼,这一疼或许就会忘了那么两三件事。比如现在,我似乎就不太记得,银票被放到哪去了。”
…………
我打赌,皇帝就是不头疼,他也不会知道银票放在哪。我看看他身后的季伦,平静的道:“清湛,没关系,你没忘你有个打点一切的手下就好。你一个做皇帝的人,不要赖我这几钱银子。”
皇帝第无数次揉他的太阳|穴。
我则开始张罗去扬州的马车。
累死人的“行走”江湖,实在不适合我这现代人。不但筋疲力尽还要受人嘲笑的经历只得一次已经太多了。何况我目前唯一强悍的只有智商,傻子才和武艺精通的一班家伙拼体能呢。
在铺了厚厚垫子的大车里躺着,身边还有英俊体贴的王爷侍应生陪伴,本来应该十分枯燥的旅途生活也变得舒服起来。
清泷看着我笑:“星星,你觉得扬州会是什么样呢?”
我也笑:“呵呵,肯定是个好地方。十年一觉扬州梦啊……”
清泷伸手摸我唇角:“星星,别想了,我会看牢你,扬州的青楼,恐怕你只能看看院墙了。”
………_…||||
清泷,狡猾是我的专利吧。你这样一个禁令下来,我的乐趣和银子不知道会少多少啊。
清泷对着我呆滞的脸继续道:“千万别告诉我,你还想在这里也开上一间广源楼。京城里那个我忍了。可是,星星,看着你和他人亲近,我快到极限了。”
我抖,不要命的问:“清泷,万一我没掌握好分寸,跨过了你的底线,你会把我五马分尸吗?”
清泷皱起鼻子:“星星,你知道我永远不舍得伤你的。不过,哼,我可不保证你身边那些花、鸟、鱼、虫、的安全。”
那个,酸味混着火药味,真是精彩的香氛。再看清泷那张貌似十岁的臭臭的脸,我忍不住抖的更厉害。清泷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智商退化了……
清泷被我笑的有点恼羞成怒正酝酿吵架情绪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就是段浩浩的喝问和兵刃相交的刺耳声音。
清泷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简短的交代道:“呆在这,我马上回来。”说完利落的闪出车外。
打斗并没有持续很久,我一直没听到交谈的声音。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可我连偷看一眼都不敢。因为我一旦暴露,不仅无法自保,还会成为他人的拖累。
我紧捏住的掌心里已经全是湿冷。四周静的可以听的见自己的心跳。
清泷没有回来。
我定了定神,走出车外。
一群黑衣人将马车围住,神色冷峻的看着我。
而刚刚还和我笑语彦彦的人,却不见踪迹。
地上的一具尸体,在我面前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缓步走近,脸上一片肃杀。
我的心已经凉透。
22
这个活过来的尸体,是一直跟随在皇帝身边,人人都觉得忠心耿耿的季伦季总管。(焰:再次觉得这称呼很像太监,但……不是。)
我强做镇定的问:“其他人呢?”
季伦冷笑:“哼,真让我意外,你的第一反应竟不是跪地求饶。不过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会努力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对着满嘴狠话的季伦反而冷静下来。
他并没有让清泷他们留在这里看他表演,甚至装死掩人耳目。也就是说,他这些举动并不希望其他人发现,他只是在针对我。
我暗中松一口气。看来清泷和皇帝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不过紧接着我又开始郁闷,我自己的处境不太妙啊。
季伦拿要吃人的目光上下扫视我一遍,对着黑衣人道:“带走!”
于是我住进有点恶心的水牢。
监牢顶棚上垂下来的铁链锁住我的手腕,脚底的镣铐栓住我的双脚,肮脏的水正好没过我的胸口。我的视线只能固定在水面上,偶尔还能看见硕大的老鼠,示威一样向我展示它矫健的泳姿。
第一百八十七次叹气。
第三千两百九十九次反省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傻事。
第九万六千三百四十一次思考清泷会不会有危险,有没有受伤。
我再叹气,再反省,再思考。
终于在我抓狂的前一刻,季伦季大人总算现身了。
他阴险的笑道:“怎么样,金少爷,住得还舒服吧?”
积聚了半天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出口。我对着季伦开始发飙:“你他妈的搞什么?不去对着皇帝摇尾巴跟我找茬!我有欠过你钱吗?我杀了你老爹?奸了你老母?我扒了你儿子的皮?抽了你女儿的筋?我撞见过你老婆偷人?和你妹妹私奔啦?顶着一张阴阳怪气的死人脸,你以为你是阎王爷?还有你到底把清泷、皇帝、陈良正、段浩浩怎么样了?要是他们少了一根寒毛,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季伦的眼睛已经吊到了头顶,本来就不咋地的一张脸完全扭曲成异形。“金湘潜,死到临头你还能这么猖狂,哼哼,真是佩服啊。你随便骂好了。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还是留着点体力等着等着熬过‘缠绵’的药效吧。”
我真怒啊:“你凭什么把我绑在这烂地方折磨我?你他妈的那根神经没搭对?”
季伦的目光快变成刀子了:“凭我是季怜的哥哥,凭我妹妹临死前要我杀了你。”
“我操,你们有完没完!清蕊整我我认了,你算哪根葱?季怜死了八百年了,亏你还翻出来说!要不是那三八自己过来招惹我,恐怕她现在还在王府里作威作福呢!”
我愤怒到炸。季怜这女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为什么她的死要算在我头上。没记错的话是她打过我一耳光我甚至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左一个为她报仇,右一个替她伸冤,Md搞搞清楚,受伤的是我!
季伦的火气也全面爆发了,要不是胳膊不够长,恐怕我的脸早被荼毒了。不过真郁闷啊,季伦气成这样都离水远远的,看来这个什么‘缠绵’,真厉害啊。
季伦发现我不再理会他开始嚣张:“怎么?骂不动了?其实我决定除掉你也有其他原因。自从我妹妹死了之后,皇上就提防我报复你,虽然我表现的更加忠心,可皇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