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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斐,他是长辈。」
「长辈长辈,长辈就了不起啊?」韩斐嘟嘟哝哝。「都不知道原来你除了是个萝莉控,还是个大叔控。就只对我这麽坏。。。。。。」
「。。。。。。韩斐!」叶恭衍离得远所以没听见,但夏泱可听清楚韩斐含在嘴里的抱怨,板起脸便斥责道:「你别胡说八道!」
韩斐嘴巴不服气地张合了下,但最後还是乖乖闭嘴了。
呜,好凶好凶,他的夏泱学长变得不可爱了。。。。。。
在夏泱成功制住韩斐那张坏嘴巴後,叶恭衍总算得以平心静气地道出事情始末,将当年韩翠凤不忍见他被家人逼婚而自愿退让的旧事说出後,又告诉韩斐,韩翠凤会选择自杀一途,是在於罹患肝癌末期,由於住院费用过於庞大,不想拖累韩斐,才会忍痛离开他。
「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翠凤寄给我的信,但在我赶到这里的时候,她也已经走了。」谈起和翠凤之间的情感、被迫放手的苦痛,叶恭衍的眼眶已经红了。「我想,我能为她做的,便是让你认祖归宗。翠凤在信里拜托我好好照顾你,我又怎麽能对你放手不管、辜负翠凤的交待?韩斐,别总是将我拒於千里之外,我认你,不是为了我和芳华没有儿子,而是因为这麽多年来我一直想著要看看你。」
在叶恭衍诉说的同时,韩斐一直沉默著,难得地不再出言反驳;当叶恭衍将随身携带的信拿出来让韩斐看的时候,韩斐低下头,肩膀有著微微的颤抖。
见状,夏泱唇畔露出一抹淡笑,站起身默不作声地开门走了,将空间留给终於敞开彼此心房的父子。
第九章
隔日放学的时候,韩斐喜滋滋地要跑去找夏泱,顺便抱怨他昨晚怎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就走了,却在踏出教室大门时遇上江楚。
一对上江楚的脸色,韩斐想也没想,下意识便要往别处逃,可惜动作太慢,让江楚带著撒旦似的微笑勾住肩。
「学弟,走吧。」
韩斐背脊渗出一层冷汗,直觉是要大难临头了。「呃。。。。。。学长要带我去哪里?」
「你说呢?」唇畔的笑越发深浓。「韩斐,你最好别动歪脑筋、想著要叫谁救你,安份一点跟我走,我可以保证等一下开揍的只有我一个,而不是一群人。」
闻言,韩斐差点没哭了,就这样被江楚一路拖到偏僻的角落,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知不知道我为什麽将你带到这里?」江楚并没有松开手,只是转而抓住韩斐衣领,将他用力提起。
「学长你在说什麽我不知道啊。」韩斐僵硬地扯开一抹笑,却难看地像在哭。
「昨天晚上你威胁小夏什麽,嗯?还有耶诞夜那天,你又对他干了什麽,嗯?」
「我。。。。。。」心虚地将脸别到一边去。z
「韩斐,我给你两个选择。」江楚腾下来的那只手捏得喀喀作响。「一是你可以说谎话,但我绝对会发现并且揍得你得去找整型医生;二是你说实话,那麽我会手下留情,让你在事後只需要回家抹药休息两三天。」
「。。。。。。」竟思是不管哪个都要被揍嘛,呜。。。。。。
「说!」
被江楚猛地一喝,韩斐抖了下,瞄瞄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如果现在大喊强Jian非礼或救命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有第三条路走。。。。。。
「你完完全全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韩斐。在你喊救命之前,我会直接用拳头堵住你的嘴。」江楚像会读心术似的,轻易截断韩斐的妄想。
韩斐抖得更厉害了。天知道他就怕痛啊,呜呜,他知道自己浑帐,可是可不可以找个不会痛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啊?
见韩斐支支唔唔不敢说话,江楚也失去耐性了。他并不是夏泱,会对这个家伙百般容忍。
「韩斐,我数到三。一、二。。。。。。」
韩斐一颤,忙道:「我。。。。。。我那天喝醉了,所以。。。。。。」说到这里,声音又没了。
要坦承自己干了一件浑帐至极的事,真的很难、很难啊。
耳畔传来江楚低了八度的声音:「所以什麽?」
「所以。。。。。。那个。。。。。。」眼神心虚地四处游移:「我。。。。。。我亲了夏泱学长。。。。。。」
回应他的是片刻的沉默。
「喔?」江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只是亲了小夏吗?」
「还有。。。。。。」
「还有什麽?」
「那个。。。。。。」
「那个什麽?」
闭眼、咬牙、心一横:「我亲一亲,越亲越兴奋,所以把学长拖上床了!」
这一回,沉默拉得更长,长得韩斐都觉得自己已经在地狱里来回了几百遍似的;半晌,他憋著气,偷偷抬眼看江楚;不看还好,这一看,他转过身立刻跑。
妈呀,那还是人的脸吗?比夏泱还要恐怖千百万倍啊!
书包的带子被扯住,韩斐连忙来招金蝉脱壳。书包被扯掉了,里头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都是课本文具那之类的身外之物,丢了也无所谓。
但是韩斐眼角的馀光却瞥见夏泱做的小熊,还有那条围巾。
大脑还来不及思考,身子已自己有了反应,朝那两样东西扑过去。他成功抢救了那只小熊,围巾却落在江楚手里。
看著自己送给夏泱的耶诞礼物,江楚说不出自己是愤怒还是嫉妒,含著怒火的眼扫向也看著围巾的韩斐。
「这条围巾为什麽在你书包里?」
韩斐咽咽口水:「学长忘了带回家,所以。。。。。。总之你快点把它还给我。」那上面还有夏泱的味道,是他这几天睡前一定要抱在怀里的重要物品耶!
思及这几日夏泱无法言说的痛苦神情,江楚眸底的温度倏地转为冰寒:「小夏他是被你强迫的,是不是?」
他一直纳在羽翼下呵护的人竟让眼前的浑帐糟蹋!江楚将围巾放在一旁,身形极快地欺上前,朝韩斐腹部挥了极重的一拳。
该死的。。。。。。不可原谅!
韩斐痛得捂住肚子,脚下一软,还来不及从地上爬起,狂风暴雨似的重拳便落在他身上。
眼睛挨了一拳、唇角挨了两记,还嚐到血腥味。韩斐吃痛地左挡右挡,但江楚是何许人?一拳一脚都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地方。僻静的角落中,只有韩斐的闷哼与江楚急促愤怒的呼吸声。
在韩斐觉得痛得快死掉的时候,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想:这一回,夏泱不会来救他了吧?
算了,干了坏事的自己也当不了王子,哪还能奢求英雄的出现。。。。。。
「江楚,你在做什麽?」
宛如天籁的声音适时响起,让被揍的和揍人的俱是一愣。
夏泱匆匆跑过来,拉开江楚还捉著韩斐的手。
他原本要找江楚,却听他手底下的人说起他和韩斐到这里来了,走过来一看,竟是这种情况。
江楚和韩斐有什麽深仇大怨?
夏泱担忧的模样让江楚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头一回,他真恨不得将夏泱抓起来狠狠打个十来下屁股!
伸出手用力搂住还在状况外的家伙:「小夏,你这个笨蛋。。。。。。笨蛋!」被韩斐那浑帐做了那种事,竟还处处维护他!
夏泱愣了愣,然後,後知後觉地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江楚,你。。。。。。」不会知道了吧?
「笨蛋!为什麽要瞒著我?不让我替你出气?」想起前些时候夏泱沉默抑郁却又著急掩饰的情景,江楚又气又怒。
「我。。。。。。」夏泱低下头。「江楚,那都过去了。」
江楚低吼一声:「他做了那种事,怎麽能叫过去!」
「要不,你要我怎麽办?」夏泱尴尬不已,只能苦笑:「江楚,够了,我不想再提这些事,好吗?」
「小夏,这种事怎麽能就这样算了!我。。。。。。」
「够了!拜托你别再提了好不好?我已经快将这件事忘记了,别让我再想起它好不好?」故作的冷静已经开始出现裂缝,夏泱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不让自己崩溃。但,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流泪,只能压下激动的情绪,缓声道:「江楚,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我没办法眼睁睁看你将他打成这模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替我出口气,但是我不喜欢暴力。。。。。。江楚,这一次,能否拜托你别理我,好不好?」
江楚皱起眉,心疼夏泱脸上的伤痛,不舍他伪装的坚强,却只能捉著夏泱的肩。
「小夏,你为什麽。。。。。。」要处处维护韩斐?难道对你来说,真正伤你的,不是韩斐的酒後乱性,而是。。。。。。江楚根本不敢再想。
面对江楚失魂落魄的样子,夏泱只是低下头,什麽话也不说。
周遭一片岑寂,只隐约传来学生笑闹的声音。y
「。。。。。。抱歉。。。。。。」被晾在一边的韩斐抱著肚子蜷缩在地上,气弱游丝地打断这份沉默:「我知道一切。。。。。。咳,都是我的错。。。。。。但可不可以。。。。。。拜托学长你先。。。。。。送我回家。。。。。。咳,擦药?」
再这样下去,不用等江楚再找自己算帐,自己便要先在这里魂归西天了。
夏泱再度扶著鼻青脸肿的家伙回家,一路上江楚都沉著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