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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义,”归诗卉柔柔的叫他,“你是一头猪。蠢猪。”
“那个人你不会再见到了。还有,你的健身教练已经帮你换过了,司机会送你去。”闵肖义的额头爆起了一根青筋,他一句一句的交代。
“猪也有杀人狂。”归诗卉用最轻忽的语气表达最深的蔑视。她扬起头,挽上一丝垂下的头发,往门口走。
“贱货。”闵肖义低声说,清晰无比。归诗卉停下步子,转头看他,他站起来,掐住她脖子把她摁在沙发靠背上。
“是个带把的你都要!你就这么欠操!”闵肖义有点失控,他掐她,用很大的力气摇她。归诗卉挂在靠背上,两条腿乱腾,挣得没力气。闵肖义终于松手,她往下滑,勉强扳着他的肩膀站住。
归诗卉把脸对正了闵肖义的脸,喘着气,尽可能恶毒的笑起来。
“除了你们姓闵的,谁都行。”
归诗卉离开之后,闵肖义砸了客厅里能砸的东西,保镖要拦没拦住,他气冲冲的出门了。潘小闲还在吃饭,他对着整盘子的鸡,有点反胃。
归诗卉在成为闵正泽妻子之前,曾经是闵肖义的未婚妻。
他们的父亲,东昌的上一任大佬闵厚生,有过两次婚姻。乡下的老婆带着闵正泽到十二岁,来城里找闯江湖的闵厚生。那时候他已经是社团的高层,包养了一个过气的小歌星。闵肖义五岁,是他最宠的儿子。
闵正泽母子被安排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无声无息的生存下来。
闵肖义爱玩,爱打架,他的歌星老妈磕药过量死了以后,更加没人管他。闵正泽不同,他一直闷声闷气的努力生存,读书。读了四年财经出来,在一家小公司做了七年的会计。除了因为性向的不同被闵厚生差点打死,他一直是沉郁而不起眼的。
三年前闵厚生被人干掉之后,社团乱了。闵肖义因为伤人正在蹲监狱,丘律师最后敲定找闵正泽回来坐龙头的位,和归家的联姻也同时决定下来。
闵肖义放出来之后,闵正泽已经安定了东昌内外,他展现出的冷静和残忍让丘律师也为自己的眼光悚然。
归诗卉已经是闵正泽的挂名妻子,而他爱她。
那天夜里,潘小闲慢慢晃过二楼的走廊。他们夫妻的卧室各据一边,潘小闲向着和自己宿处相反的地方走过去。或许是出于好奇吧。
归诗卉的卧房大开着门。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仔细抚摸脖子上的道道淤青。她已经换上了居家的套装,贴身的衣服因为她伸展的姿态恰到好处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潘小闲看着她,她也从镜子里看到了潘小闲。
她微微的笑,邀约的意思。
“除了你们姓闵的,谁都行。”
潘小闲于是走过去抱她,把她顶在洗手台上。一手伸进领口,一手掀她的裙子。归诗卉咯咯笑起来,往后伸手捞他脖子,吻他。
“你这个样子,也会抱女人?”
归诗卉坐在洗手台上,腿环着他的腰。她抽出一只揽着他脖子的手,手指划过潘小闲的锁骨。一摸就是一道泛红的颜色,慢慢晕染在细而白的皮肤上。
“操!你要排到两位数去!”
潘小闲骂了一声,继续在她身上开掘。归诗卉的脸端正而精致,Ru房也是盈盈一握。有一刻潘小闲想起彪妹丰腴的身体,他有点战栗,于是更加用力揉捏手里的身体。很细的腰,他紧紧握住,一手把她一条腿抬到台子上。
“哎!为什么?”归诗卉轻喘着,问他。
“什么为什么?”
“你恨他?”归诗卉伸手撩他额前的头发,声声媚气。
“哼!”潘小闲用鼻子出气回答她。他咬她的|乳头,挺身进入她。她仰着头,深深喘了一声,然后趴在他肩膀上。
“你爱他?”
归诗卉没完没了的问,用洞悉一切的调子,嘲笑。潘小闲也笑了。
爱?爱个屌!
13
谈谈情,聊聊天。
闵正泽隔天下午才回来。潘小闲正窝在书房里,坐在他的大转椅上,折腾他的电脑。打游戏。
最早迈进书房,轻易打开电脑的时候,潘小闲也考虑过盗取点什么资料,后来他发现这个念头太过傻逼。他一个个浏览了包括加密文件在内的所有东西,干净的渣都不剩。于是他给闵正泽的电脑下了十足火辣的黄|色网页,抛胸露股的女人接连不断的跳出来。
想到闵正泽对着满屏幕女人私|处的样子,让潘小闲觉得快乐。于是他装上游戏玩起来。屏幕里的小人端着枪,扫射出去,人都死了。
闵正泽站在椅子后面看着他玩,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他的呼吸就在头顶上,清晰可闻。隔着椅背,却有一种奇怪的密切,在不断延伸。
潘小闲这盘游戏玩的无比之烂,他摔了鼠标。
闵正泽两手摆在他肩上,顺着手臂滑下去,捉住两个手腕提起来。潘小闲被他从椅子上拔起来,转了个身。他跪在椅子上,索性伸手揽住闵正泽脖子,吻他。
“你抽太多烟了。”闵正泽皱皱眉。
“你不喜欢?”潘小闲用力拽低他直起来的脖子,贴上嘴唇,舌头逮住他的舌,热情的传递满嘴烟味。
闵正泽拖着他放倒在桌子上,扯掉上衣,拉开裤子。潘小闲脊背贴着冷硬的桌面,温热的嘴唇和手指在他身上游移。闵正泽发情的同时实在是很有耐心,他长时间的挑逗、抚摸他的身体,快感像江湖骗子锅里的滚油,不断冒泡。底下却是再也到不了沸点的冷。
潘小闲清楚记得归诗卉在他脖子上咬下的位置。那个女人冷静的疯癫,她咬住他的肉,用吞噬的力度仔细研磨。那时候潘小闲硬挺着脖子,归诗卉半天才松口,她意犹未尽的揉捏两排牙印。
“你说,他看到会不会拗断你的脖子?”
潘小闲盯着天花板笑,他甚至能感觉到闵正泽的眼光在颈侧滑过。这是做过七年会计的眼,他不会看错自己留下的痕迹数目。确实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停顿,然后闵正泽一语不发的分开他的腿,几乎是温柔的插入。
潘小闲抬头看他,闵正泽把他两条腿抬到肩上,用力顶到尽头。潘小闲喘着气跌回桌面,更加激烈的动作接踵而来,桌子有点摇晃,闵正泽的汗水滴落在他的光裸的胸口。潘小闲觉得困惑,事实上他始终不能明白这个人的所思所想。
你知道对吧,你全都知道对吧。为什么什么也没有?在Zuo爱的间隙里,异常复杂的情绪不断生成,纷乱的纠结。
潘小闲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掐进肉里。
潘明峥是被闵肖义带进大屋的,他满怀戒备的站在书房门口,随后听到了自己脑子里龟裂和崩塌的声响。
闵肖义玩了整夜回来,喝得半醉。他在社区门口听到这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和保安高声争论。他说起闵正泽的名字。闵肖义兴致高昂,他趴在车窗上仔细询问,顺便破口大骂了后面摁喇叭的车子。
潘明峥是来找潘小闲的,每天一趟,已经被堵了四天了。
闵肖义带他回来,问过两个人都在书房,领着他到了门口。他站不稳,靠在墙上看着潘明峥笑。潘明峥举起的手半天没有敲到门上,门里的有声音传出来。两个男人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带着潮热和暧昧的气息。
“小闲,你越来越好操了。”
“正哥,你的鸡芭也越来越坚挺了。”
两个人用夸张的语调互相赞美,像奸夫淫妇一样。
潘明峥微微偏着头发呆。闵肖义大笑起来,“小闲!你哥来看你,完事就出来吧!”
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撞翻的声音响起。
潘小闲挣扎得厉害,像是刚摆上案板的活鱼。闵正泽按死他,两手抓着他肩膀,刻意深入的抽动。潘小闲抓着桌上任何能到手的东西砸他,而闵正泽终于在他身体里达到了高潮。他抽紧身体,射出最后一股。潘小闲横躺着,脸色灰败,不停的发抖。
潘明峥掉头往门外走,两个保镖请他回来了。他端端正正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睁大眼睛,眼镜一直往下滑,他只好一次又一次伸手去扶。
潘小闲很久才过来。T恤、仔裤,拖着步子走路,他站在潘明峥跟前,笑得很乖。
“二哥,你过来啦。”
“嗯。”潘明峥点点头。呆了一阵,他指指圆桌对面的椅子,潘小闲坐下来。“上次报上说东昌又出事,大佬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