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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熊大气势马上低了一节。
巫月磬怒火凶腾,对熊大吱吱唔唔的回答更是愤慨。他一把扯过熊大,唰的一声,熊大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碎片,古铜色的肌肤上,处目惊心的伤口尽显眼底。
“痛……”
“你还知道痛呀?”巫月磬捏住熊大的手不劲松了松,另一只手拿起散在桌上的止血草用力一握,顺间,那草变成了粉沫。
“过来坐好。”
“喔!”熊大乖乖的坐了下来,仍由那冰凉的手在伤处扶弄著。火辣辣的伤口不知是因为止血草的原因还是巫月磬的体温,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在伤口处由外至内的散发著。
巫月磬又拿起另一种有愈合功用的药草,化为粉沫,涂在止血草的上面。
“我包袱里有……”
熊大话还没有说完,巫月磬就拿出一卷绷带,为熊大裹好。
“如果我再发现你私自外出,我就挑了你的脚筋。”
熊大一震,身子一颤。巫月磬皱了下眉,坐下来问:“是谁弄伤你的?”
“这……没什麽,只是小伤嘛,何况……”
“说!”不怒而威的话让熊大吞了吞口水,慢慢的道:“是上回在客栈的那个姑娘。”
“为了上次的事要杀你?应该不是这麽简单吧?隐瞒我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
熊大见瞒不过去,才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听见他们在谈苍月神功的事,然後她就要杀我了!”
“谁和她?”
“嗯~~~我听见她叫那个人为‘候当家’。”
听了事情经过後,巫月磬一直阴沈的脸色才有所好转。熊大也松了口气。他快速的将地上的药草一收拾,对巫月磬说:“明天你陪我去采吧!那里还有好多呢,这些也制不了几粒药丸的。我想多备一些,以後也会有帮助的。”
巫月磬没有回答,但熊大知道他是答应了,笑著说:“我先把这拿到我房里去,草药味重,你可能不习惯的。”
“你怕我吗?”
熊大停住脚步,直觉的说:“不怕呀!”
“真的?”巫月磬挑眉。
“嗯……就是你生气的时候有些可怕,不过我知道是我错了你才会生气的。其实你脾气蛮好的,就是不太喜欢讲话,让别人以为你很可怕。你放心,我知道,我不会和他们一样的。”熊大以为巫月磬在内疚,所以大方的安慰道。
“那,以後也不会怕我?永远也不会吗?”巫月磬眼神渐深,可惜单细胞的熊大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仍是大大咧咧的笑道:“永远也不会。”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嗯,那我先过去了。”熊大慎重的点点头,离开了巫月磬的视线。
再说罗采瑛,慌慌张张的跑回七星居。她越想就越不安,越不安就心就越乱。不应该放过那个臭男人的,要是他让巫月磬知道了,不是……
“哎?罗姑娘,你这是怎麽了?脸色不太好呀!”符逸剑刚巧碰上了回来的罗采瑛,皱眉问道。
“喔!符大哥,我……我可能没睡好吧,正想进去休息下。”
“嗯,那好好休息。”符逸剑虽然有所怀疑,但仍保持著君子风度,待罗采瑛一进房,才马上闪身至窗下,侧耳旁听。
“师姐!”
“采瑛,你这是怎麽了?”伍秀琳担忧的站起来。
“我……刚才我和候大海的谈话被巫月磬身边的那小子听见了。”
“什麽?”伍秀琳抽了声气:“你没除去他?”
“我刚准备下手的时候被武当的一个道士看见了!就……怎麽办呀?”
“别急,不如今晚就动手,你联系候大海,我们先下手为强!”
“嗯……琳,我好怕!”罗采瑛突然扑在了伍秀琳的怀中。
“别怕,不会有事的。”伍秀琳亲了亲怀中人儿的额头,安慰著。
当牵扯到一些有利益或是有很多益处的事情时,人们往往都会不顾结果的往前奔。就算只有微乎其微的成功率也要放手一拼。
窗外的符逸剑嘴角一勾,施展极高的轻功飞走了。
第二十一章
“青衣,湛蓝。”
两道身影唰的下跪在了巫月磬的面前。
“属下叩见圣主。”
巫月磬将之前从青衣那得到的那瓶毒药递给青衣:“用这个,稿赏罗采瑛那个贱人。”
“这毒……”青衣一惊,和湛蓝互看了一眼。
“湛蓝,候大海就交由你处置,我要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记得把那个贱人放到他床上,哼哼哼!”
两人打了个冷颤,同声道:“谨尊圣主吩咐。”
“嗯,有人来了,从後面走吧。”说罢,巫月磬起身开门,而刚才的人影早已不知去向。
“堂堂一个武林盟主,不走正门,偏要使些旁门左道,真是可笑。”
“哈哈哈,巫圣主好功力。”符逸剑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笑著走向巫月磬:“就同你的易容术一样精湛,让人佩服。”
“有什麽话就直说吧。”不喜与这种话里藏话,眼中带刺的人打交道,巫月磬有些不耐烦了。
“果然快人快语!”符逸剑眼中闪过一片激赏:“我刚听到一个消息,或许对巫圣主你,很有用喔?就不知道你能用什麽东西来跟我换呢?”
“巫月磬,是谁来了?”熊大早听见外面的杂音,穿好衣服慌忙赶出来,就看见巫月磬和符逸剑面对面而站,心中涌起一种怪异感:“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熊大小声问。
“没什麽,你先进去。”
“那你小心……”熊大瞟了符逸剑一眼,这人上次还在客栈准备攻击巫月磬呢,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且慢!”符逸剑的话拦住熊大的脚步:“我的消息,和你身边的人也有关系,难道……你就不想知道?”
巫月磬眼神一变,马上冷静道:“你想用什麽来交换?”
“我要你用你的直面目陪我一晚!”低沈悦耳的声音渗入几分淫猥的味道。巫月磬顿时杀气迸出,双拳紧握,蓦地转过身:“恕不远送。”
熊大听得一头雾水,虽然不太明白,但他清楚的感到刚才巫月磬对此人的厌恶。瞪了符逸剑一眼,跟著巫月磬离开了。
“巫月磬……我看你能躲到几时!”符逸剑丝毫不介意,反而泰然处之的笑了,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巫月磬的房间,转身离去。
吃过晚饭,熊大又跑到巫月磬的房间里赖著不肯走。
“你的伤好些了没?”
“啊?喔,好多了好多了。”熊大一愣,他以为巫月磬又会赶他走的,回答时不禁愣了下。
“对了,巫月磬,下午来找你的那个人是谁呀?”
“武林盟主符逸剑。”
“什麽,他就是武林盟主?那不是很厉害?你……好像很讨厌他耶,得罪了他不要紧吗?”
“你怕了?”
“才没有,我担心你嘛。”
“哼,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喔,那就好!嘿嘿!”
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巫月磬打量著这个跟著他不过半个月的男人,不管怎麽看都像个做苦力的,国字脸,眉浓似笔,眼神单纯,直率。除了黑色,就不会再有任何别的色彩。这种长相,只怕见过一眼,就很难记住。只是那一身晒得黝黑的肌肤有些引人注意罢了。
“你的肩膀好宽。”巫月磬突然说了这麽一句。
“啊?是吗?我都没注意。”熊大抖了抖手臂,手上的肌肉纯粹是做力气活而慢慢练成的:“呵呵,我从小就包干家里的体力活,我爹娘就一心一意采药,几个姐姐都是女孩子,这剩下的事就只有我做了。”
“虎背熊腰这词挺适合你的。”巫月磬脸上荡开一阵淡淡的笑容,手指在熊大的肩臂处滑走著。
“呵呵,认识我的人都这麽说。巫月磬……别,好痒……”上衣被退去,那白细的手指在伤口周围画著圈圈,惹得熊大左扭右歪。
冷不丁的,巫月磬在熊大胸前凸起的一点樱丘上用力一拧。
“啊!”熊大吃痛的一吃,慌忙间起身,绊到了後面的凳子,连退之下差点摔倒。
“怎麽样,还好吧?”巫月磬忍笑而问,单手搂住熊大的腰,轻轻松松将倒在半空中的他扶起来,继而用力一带,熊大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里。气散唇边,熊大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没……没事。”
巫月磬的脸越逼越近,熊大慌了,只觉得混身不自在,全身发热。难道我病了?
“咚咚!”
“谁?”巫月磬蹙眉。
“贫道无明,玄衣道长请两位到大殿一聚。”
巫月磬上前打开门,四道精光对闪而过。
“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
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