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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声音。
“很难受对不对?”他含住他的耳边,轻轻地咬著,让他有些痛又有
些难耐──
“我也是……好难受,好热,好涨……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麽吗?”
谁、谁知道他要做什麽啊?!
心底在骂,身体,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终於,一直执拗地在他身体里抽动的手指抽出来了,出来的那一刻,他甚至有点空虚的缩紧身体。
然後,身体被翻过来,他趴在床上,腰被抬高。一只热得发烫的手抓住他一边的臀瓣分开,他感到他被玩弄得发麻的洞口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而谁,用一双炙烈的视线紧紧盯住那里──
身体,更热更难受了。
然後又是什麽──身後一阵窸窣声,很快,一样烙铁一样烫得炙人而且坚硬的物体抵上了那个地方──
倏地意识到那是什麽,他全身僵硬然後不顾一切地挣扎。
“不──不──不要!房翔──不要──”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他要做什麽,他要对他做什麽──不、不──
“房翔,不要让我恨你──啊!”
压制他的挣扎,他一点一点地进入他,把他的身体慢慢撑开,一点一点地,进入的时候,接触到的地方都开始收缩紧紧包裹住他。
“恨我,就恨吧──追逐不到你的爱,就等你来恨──”
“房翔……”
泪流过脸颊,感觉他一点一点进入体内的同时,他恨得全身颤抖,咬著牙叫他。
终於完全进入他,他俯下身舔去他脸上的泪,沈声对他道:“恨吧、恨吧──总比什麽都没有好──所以,恨吧,恨我吧。”
“如果对我恨强烈地超过你对成烨的爱,我会很高兴的。”
9
强烈而炙热的,激昂近乎疯狂的,意识早已经沦丧,就算把眼睛睁开,也是一片模糊。
唯有,唯有紧紧贴著身体的身躯,在身体深处贯穿的火热,抬起他腰身的手,真实炽灼的让人想大叫──
“啊……啊……”
剧烈的,如同熔岩烧过一样的高温自他们接触的每一个地方传遍四肢百骸,然後化为声音,化为泪,一点一点逸出,更快、更快的堆积於体内。
──让人疯狂一般。
“啊──”
放在脸颊边的双手倏地收紧,用力拽住身下的被铺,呼吸一阵停窒,他全身绷紧抽搐,无力──
要不是腰间的双只手一直扶住他,怕他早已经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第三次了……”火热的胸膛贴上他湿辘辘的背,一道喑哑的声音沈沈响起,“……真这麽舒服吗,风……”
才不是……才不是……
呼吸急促的他,想反驳,却虚脱得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还是,春药的药效还没过……”
……是这样……应该吧……
连他都有点迷糊,一遍又一遍点燃他身体中强烈得焚烧一切的欲火,到底是由谁引起的,是化为血液流窜身体中的药物,还是背後,不停的侵占他的人──
“──啊!”
那火焰一样的手,又覆上了他才软下的地方,由底部到顶端,动作熟练高超得可怕,不到片刻,他又硬了起来──
“不……”呻吟著,乞求,“不……已经……不行了……”
“都硬起来了还说这种话。”沙嗄的声音深沈地戏笑,於他身下玩弄的手加快速度。
“……风,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所以,今晚,别想我会轻易放过你哦……”
坚持而黑暗的声音,让他身下的这具满是汗的身体,战栗起来。
“……不,放过……我……”
“今晚吧……”他扳过他的脸,送上激|情而绵长的吻,停下後,仍然咬著他的下唇,“今晚过後,我就离开……就这麽消失在你眼
前……”
“啊──”放下他的脸,抬高前身,他倏然从他体内抽出,然後猛然翻过他的身,让他面对他。
“後面,我要看著你做,风。”
再低下头,吻他的脸,还有唇,抬起他的下肢,一鼓作气挺入他柔软火热的身体。
在他开始在他紧窒的身体中抽动时,他用含泪的眼,用力瞪他,气势虚弱却不失心中的恨意。
“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些加诸於他身体上的耻辱,他定要他千百倍偿还。
他停下动作,黑漆的眼睛静望他片刻,倏地捧起他的脸,低头激昂的咬上他的唇,像在上面刻上烙印一样,由唇到舌,咬得他一口血腥。
“……恨吧,更恨我一点……”他残忍而冷酷地看他,“恨得把我千刀万剐,当然,我会逃,一直逃到你追逐到我为止。”
“这次,换你来追逐我了。我会等你追上来的。”
今天的他,每一面都让他震惊,到底,房翔是一个怎样的人──
睁开眼,想再看清楚他,然後下一刻他的强烈穿刺,击溃了他的意
识。
只能在他的带领下,逐步进入那个迷白强烈而火热的世界。
10
房翔知道自己做错了,当他说恨他的那一刻,心被什麽在撕裂一样,很痛──
然而嘴却在倔强地说:“恨吧,更恨一点……没有爱至少还有恨……”
有点极端也悲哀的言语,连他都觉得不应该。
但是,如果真就这麽放弃,那麽他真的一生都没有机会,得到他。
一次也罢,至少,他曾经得到过他。
俯望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抚著他熟悉他痴恋的脸庞,房翔苦涩地笑出来,留恋的贪婪的,凝望他的一切,披散的发,俊秀的脸庞,浓密的眉,坚挺的鼻梁,还有红唇紧抿,显得执著的唇──
他的一切,烫伤他的心般让他痴爱著。
深深凝望他一眼後,房翔坐起来,裸著身子走下床在随意丢在地上的衣服里翻找了一下,然後掏出了一个银制的手镯。
走回床边坐在床上,他抬起疲惫的沈睡的人的右手,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把手镯哢啦一声打开,真正扣上了风满楼的手腕上。扣好後,他不知道从手镯里抽出了什麽,然後使劲试著把手镯打开,确定真的取不出来後,他满意地笑了。
锁情镯,只要一扣上然後把其中的暗扣抽出来,这辈子想要取出来只有一个办法,把手砍掉!
这样的手镯,世上唯有三只,是百年前锁扣王越景南的得意之作。百年後早已经不知道流传在什麽地方。而他在得知风满楼要与应巧巧成亲的消息时就花了三天多的时间,想尽办法才得到了其中的一只。
他要把它扣在风满楼的手上,一辈子也取不下来,让他一看到手镯就想到他,一辈子都会想,就像他一辈子都会那麽痴爱一样。
轻轻吻上他带上手镯的手然,把他的手塞棉被里,再深深凝望他,接著深情地吻了他後,房翔起身穿衣,离开之前最後看他一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再把门阖上後,他毅然离开。
他一路顺畅的来到大门外,正要开门离开,应巧巧就追了出来喊道:“房翔,天还没有亮,你要去哪里?”
房翔脚步一顿,回头冲她嘻嘻一笑:“是应姑娘啊,你也这麽早就醒了啊,来做晨练啊?”
“别跟我打哈哈,回答我,你要去哪里?”应巧巧才不会这麽容易被他骗过去,跑到他面前,神情严肃地看他。
房翔侧过头,笑容凝在脸上,无声了片刻,他才说:“呐,应姑娘,风兄就有劳你多多照顾了哦。”
“房翔,难道你……”应巧巧睁大了眼。
“有你照顾他,我才会放心。”他一样笑著,但他此刻的笑容,让应巧巧感受到了诀别的气息。
“房翔,房翔你要去哪里了?你难道真的不管风大哥了吗?你昨夜都跟他说了什麽,为什麽会有这种决定,房翔──”
她想抓住房翔,然而手却怎麽也抓不住,房翔在她肩膀上推了一下,让她不由後退几步,在站稳脚步时,房翔却已然无影无踪。
“房翔──房翔──”
惊慌地在原地呼唤不停,可是,她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11
探子无影他的轻功或许不是天下第一,但他的轻功绝对是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的。
由他无影的称号,就足以看出世人对於他轻功的赞叹与佩服。
他来无影去无踪,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的他,有时是年迈的老人,有时是乞丐,有时是年青人,有时又是高官富贾──
他可以有数万种面目,但哪一张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神秘的为世人称道,甚至有无数人假冒他出现,然後很快就会被识破,因为无影的轻功,已是踏雪无痕、轻如绒羽,世上,还没遇过可以追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