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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苦不苦,”刘天赐搂著侄子在他脸上“啾”,然後从包包里拿出一颗蜜枣,塞到刘饕的嘴里,“甜甜。”刘饕含著蜜枣,没吃,握上了刘天赐的手,刘天赐笑著紧紧回握。
“饕哥哥,小皇叔为了宝宝的事愁了很久呢。饕哥哥舍不得小皇叔难过,离儿当然也舍不得啊,可离儿哪里知道小皇叔竟然会把药换了,还是故意的。”刘离这半个月来没一天舒心的,“阴谋”落空,她哪里会好受。
“饕儿,离儿,”屋子里只有他们祖孙四人,外加儿子刘天赐,白桑韵说出心里的话,“皇爷爷知道你们舍不得小皇叔受苦,受疼,皇爷爷也舍不得。”
对儿子招招手,把儿子叫到身边,白桑韵揽著他道:“皇爷爷以前认为你们的小皇叔这一辈子都会跟孩子一样,永远长不大,可这一年来,皇爷爷却不这麽认为了。他对尉天的喜欢让皇爷爷惊讶,对尉天的执著也让皇爷爷动容,想必你们也是因为这样,才接受了尉天,才同意你们小皇叔跟尉天在一起。”
刘离点头,刘饕依旧不语。
白桑韵继续道:“所以现在,皇爷爷决定你们小皇叔的事,皇爷爷都让他自己拿注意。虽然他可能不懂,但皇爷爷不想他今後留下遗憾,你们的小皇叔……长大了,遇到尉天後,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酸甜苦辣……皇爷爷都想让他体会,这样他的一生才完整。”
“甜甜。”刘天赐听到酸甜苦辣,马上翻自己的零食包,里面只有甜甜呢。
“呵呵……”白桑韵笑了,刘离也笑了,刘饕的眼神闪了闪。
“我们觉得是苦、是酸的东西,你们小皇叔也许觉得是甜呢。”白桑韵亲了亲儿子,问,“芋头怕不怕疼?”
刘天赐马上点头:“怕怕。”
“那小皇叔还要宝宝,生宝宝很疼的。”刘离马上说。
刘天赐却用力摇头:“不怕不怕,宝宝宝宝。”
“离儿,你会怕麽?”白桑韵问。
刘离看向离殇,笑吟吟地说:“不怕,而且,我喜欢大哥紧张我的样子。”此时的刘离,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了。离殇把刘离搂在怀中,无法说话的他只能用双手告诉刘离他的心。
“饕儿,过来。”白桑韵又朝长孙招招手,刘饕走了过去,在皇爷爷身边坐下。
“饕儿,你小皇叔虽然不懂,但皇爷爷却明白,他喜欢尉天,不仅喜欢,甚至是爱著尉天。所以他和离儿一样,为了心爱的人不怕疼,也不怕苦。”抚著刘饕的头,白桑韵疼爱的说,“饕儿,放心地把你小皇叔交给尉天吧。等饕儿今後有了喜欢的人,就明白了。”
“皇爷爷,不管小皇叔爱不爱尉天,孙儿都不会放下小皇叔。”见皇爷爷还有话要说,刘饕立刻严肃地说,“皇爷爷,孙儿从来都不觉得小皇叔是孙儿的包袱,是孙儿的麻烦。即使父皇和父王不说,孙儿也会照顾小皇叔。小皇叔喜欢尉天,孙儿不会拦著,小皇叔要给尉天生孩子,孙儿也不会多说。只是,皇爷爷,请不要说让孙儿把小皇叔交给谁的话,小皇叔是孙儿最重要的人,比皇爷爷、父皇、父王和爹都重要,不管小皇叔身边有‘尉天’还是‘尉地’,小皇叔永远都是孙儿的责任。”
跪下,给白桑韵磕了个头,刘饕站起来,走到担心他的人面前,从他的脖子里掏出他给他的那块玉牌:“小皇叔,这个玉牌永远不要拿下来。”东门饕宴──他以为守护这个人的只会是他……
“不拿不拿,芋头的。”刘天赐把玉牌放进衣襟内,拍拍,拿了饕儿会生气呢。
“皇爷爷,我去礼部看看婚事筹备的如何了。”用力抱了刘天赐一下,刘饕对皇爷爷行礼,然後离开了养合宫。
“皇爷爷……”刘离不安地喊道。
白桑韵摇了摇头,接著扬起抹淡笑:“饕儿只是舍不得把他的小皇叔交给别人,时间长了,他会想通的。”白桑韵在心里叹息:饕儿只是还没分清亲人间的喜欢和情人间的喜欢。
京城的一处刚装饰完毕的大宅院里,从半月镇陆续上来的半月楼的侍卫、仆人们忙著打扫和收拾。尉天在他的新书房内整理书册,婚後他和刘天赐会搬出宫住,不过刘天赐每天都必须进宫,所以这里也仅是他处理楼里事物和两人晚上歇息的地方。
“楼主,有人要见您。”重新担任半月楼管家的李江面色有异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後跟著一名容貌柔美的男子。
尉天放下手里的书册,脸上平静,他知道对方一定会来找他。
刘饕冷冷地注视著尉天,却是转身就走,尉天跟了上去。李江唤住身边路过的一名侍从,让他马上进宫去找刘离。
刘饕出了“半月府”,上了马,然後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匹嘶鸣一声,朝城门外奔去。尉天让人把他的马牵出来,朝刘饕跑远的方向追去。
……
宫内
刘天赐摸著肚子坐在榻上,怎麽肚子还没大起来呢,抓过旁边案几上摆的栗子,他咬下一块。天天今天不能陪他,饕儿也出去了,离儿和殇儿在一起,爹爹、父皇和父王在午睡,如果宝宝现在就有的话,那他就可以给他们惊喜了。
刘天赐又摸上肚子:“宝宝宝宝。”恨不得肚子马上就大起来。
“小皇叔。”刘离从外头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刘天赐马上站起来大叫,“不跑不跑!”天天说有了宝宝不能跑呢。吓得刘离脚步紧急一收,险些摔倒,还好身後跟著离殇。
“小皇叔,饕哥哥去找尉天了,我们快过去看看。”刘离焦急地上前拉著刘天赐往外走。
“离儿?”被刘离拖著走,刘天赐紧张起来,“饕儿,天天?”他们怎麽了?
“小皇叔,现在只有你能给饕哥哥灭火。等会见了饕哥哥,小皇叔一定要记得亲亲。”刘离脸上安抚著,心里却担心不已,她还纳闷刘饕怎麽会甘愿把小皇叔交给尉天,果然,刘饕不会那麽轻易把小皇叔交给别人。
“火?”刘天赐杏眼圆睁,跑了起来,“疼疼。”饕儿会疼的。
拉著刘天赐上了在屋外等著的双人轿,刘离催促:“快点出宫!”
“是,公主。”
饕哥哥,你不会杀了尉天吧。刘离在心中祈祷,可千万别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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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了点事,心里有点堵,所以芋头只写了这麽点
劫缘:第四十一章
行至城门外的树林里,刘饕下了马,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他知道尉天能跟上他。刘饕没有带侍卫,而尉天赶上来不一会儿,衣惜、月行云和殷善却也找了过来。
衣惜是从刘离那里得到了消息,怕尉天吃亏;而月行云和殷善则是为了刘饕。月行云当初给衣惜下药,借以威胁他,让他“勾引”刘天赐,事後被刘饕狠狠揍了一顿。他给衣惜解了毒,不过衣惜对他并不感激,刘离帮著衣惜从月行云那里敲了一大笔钱,月行云为了讨刘饕欢心,再加上他不对在先,心甘情愿地给了银子。
殷善是刘饕的手下,和月行云不一样,月行云来历成迷,就连刘饕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遇到刘饕之後,月行云就死皮赖脸地跟在刘饕的身边,恰逢刘天赐闯荡江湖,刘饕无心对付月行云,就让他跟著了,一跟就跟到了现在。
月行云和殷善都喜欢刘饕,可两人一个是刘饕的手下,一个连刘饕的朋友都算不上。而刘饕心中最在意的人是他的小皇叔刘天赐。如今,刘饕明摆著找尉天算账,月行云和殷善一方面担心刘饕,另一方面却有些神伤,不知对方何时能将自己放进眼里,放到心里。
“尉天,都说你的寒剑独步武林,今天就让我见识一下。”刘饕取下腰上的剑,抽出剑身把剑鞘扔到一边。尉天他没有剑,他站在原地不动。
“尉天。”衣惜趁月行云不备,抽出他腰间的剑扔向尉天。他和月行云间的恩怨并没因为那几千两银子而化解。月行云纵身抢剑,剑却已经到了尉天的手里,不过尉天把剑一抛,剑重新回到月行云腰间的剑鞘内。
尉天跃起,从树上折了跟树枝,折断侧枝之後,他朝刘饕拱手,表示自己准备好了。这厢他的手刚放下,那厢刘饕的剑就刺了过来。刘饕下手招招狠辣,尉天却仅用手里是树枝只守不攻。
衣惜不明白刘饕此举的用意,是试探尉天的武艺呢,还是不满尉天抢走刘天赐。毕竟刘天赐和尉天洗香那次,他从刘离那里就察觉到刘饕对刘天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