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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玉心下发急,知道李顺这是发起狂了。他爬著过去去掰李顺的手指,哭著说:「顺哥,你要掐就掐我,别掐死了自个儿。」温庭玉费了妤大的劲才把李顺的手给掰开,他把自个儿的左手放进李顺的手里,嘴里念叨著:「顺哥,你要抓就抓我,别再伤自个儿了。」
李顺似是能听到温庭玉的话,抓著温庭玉的手又开始喘著粗气的低吼,另一只手在地上抓来抓去,手指头竟抓出血来。温庭玉被李顺握得冒了一身冷汗出来,但还是扶著李顺的身子,小心著不让他撞上床脚。
李顺滚了半天,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握著温庭玉的手也没那么用力了,可双眼无神,过了一会就吐出一口血来。温庭玉手忙脚乱的擦著,突然想起常二爷的话:「要被激得吐血,就把人参片嚼碎了喂下去。」
他暗怨著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话给忘了,他扶著李顺坐在地上靠著床边,又从腰间拿出早准备奸的人参片放在嘴里嚼了嚼,再吐出来要给李顺喂到嘴里。
李顺牙关紧咬,靠在床边低吟,除了吐血出来的时候,嘴根本张不开,只是从鼻子里喘著粗气。温庭玉一只手喂不进去,另一只手又被李顺握住了,他想了想,把嚼碎的人参片又放进嘴里,另一只手捏住了李顺的鼻子,趁著李顺张嘴换气的时候低下头堵上李顺的嘴。
温庭玉只觉得嘴里一股子甜腥味,人参还没喂下去,另一口血又涌上来了。他不敢离开李顺的嘴,只是用舌头挡著人参,用手压下李顺的头,让那口血都流到自己嘴里,咽了下去,又用舌头推著人参让李顺咽下去。
好不容易等李顺的喉咙动了一下,把人参都吃下去了,温庭玉这才放心。本来想离开,可李顺竟开始反吮着他的舌头。温庭玉睁大了眼睛,看着李顺的眼睛。李顺的眼睛紧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给烧掉。温庭玉心下一颤,伸手往下一摸,李顺的下体竟已经绷得僵直。原来常二爷的药把李顺激醒以後,又化去了那药的毒性,原本留在李顺体内的春药就跟著发散出来
了,这一层是常二爷也没想到的。
李顺的手压著温庭玉的头,吮得温庭玉也浑身躁热起来,右手圈上了李顺的脖子。俩人吻的难分难解的时候,李顺的身子动了起来,下体寻著温庭玉的下体,就要找缝隙发泄。
温庭玉觉出李顺的下体在下面窜动,这才想起自己终究不是个女人,心下一黯,就要推开李顺,无奈李顺圈他圈的紧,他竟逃不出去。
温庭玉挣著就要离开李顺,可李顺只当他是个女人,再加上欲火烧著头,神智也不清楚,隔著衣物就开始动起腰,一下下的撞著温庭玉的小腹。
这春药甚是猛,李顺的下体越涨越大,却没有发泄的途径,嗓子里低吼起来,眼睛布著血丝,不一会,竟有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温庭玉心下发急,要这么下去,不就是要前功尽弃么?他心一横,使尽全身的气力挣开李顺,解开他的裤子就低下头,埋进李顺的下体。
常二爷的方子相药很管用,李顺的下体如今只是发紫,肿胀早就退了。但春药发的猛,他的下体不正常的粗大著,还发著黑紫色,缠绕在上面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著。
温庭玉乍看见这样的东西,心下一惧,但一咬牙,闭著眼睛就含了下去。他一含上,就觉著李顺的手按著他的头,死个劲的往下按。李顺下体的头部顶在他喉咙上,胃里一阵翻腾,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怎么也呕不出来。他双手抓著李顺的大腿,深深的掐了进去,但耳朵里听著李顺从低吼变成呻吟,心里也松了些。他费力著动著舌头,一边含著李顺的下体一边想,这总比伺候王公公要来的好,况且自己心里不早就把自己给了李顺。
温庭玉含了半天李顺的下体,也不见他发泄出来,倒是越来越大,撑的他的嘴好似要裂开。他心想这样不是个办法,要自己是个女人,倒是可以直接把身子给了李顺,可自己是个男人,如何解了李顺的欲?
他有点动心思要出去找个妓女回来给李顺发泄,突然又想起来自己怕李顺发起狂来冲到外面去而叫常二爷把门给上了锁,而能使唤的四儿也给打发到二爷家去了。如今他出也出不去,叫人也叫不到,当下能救李顺的就他一个,只能把他自己给李顺了。
男人如何把身子给男人的方法他下是不知道,温庭玉的心里恐惧的发著抖。他知道玩那东西,必是要俩人柔情蜜意,借了膏药慢慢的来才能做成,否则连性命都能玩丢。温庭玉想,如果自己生把自己当成了女人给了现下的李顺,恐怕是真要把自己的命给了李顺了。
他听著李顺的呻吟声慢慢的痛苦起来,头顶似乎又有东西滴下来,心知李顺的鼻血又流起来了,若是止不住,李顺也是死的命。
温庭玉心一横,为了李顺,他已经把自己赔给了王公公,又把自己的身家都给了同仁堂,如今把命给了李顺也无妨。只盼李顺真能跨过这鬼门关,醒来以後能记得他的好处,他也不算白活了。
温庭玉吐出李顺的下体,站起来纠缠著把李顺扶到床上,挣开了李顺又凑过来的身子,站在床边把自个儿的衣服脱下来。颤抖的爬到床上,扒著两股便对著李顺的下体坐了下去。
李顺的下体碰到了他的臀门,磨磨蹭蹭的就是进不去,温庭玉左右摇著,奈何随著他自己的心越来越紧,下面也是越绷越紧。身子下的李顺伸手握著温庭玉的腰,腰开始往上挺,真的把温庭玉当成了女人,硬是挤了进去。
温庭玉只觉得下面好像已经不是自个儿的了,撕裂一样的疼。他的牙咬著嘴唇,两只手掐住李顺的胳膊,痛得浑身发抖。可李顺完全不管,胳膊上的青筋爆了出来,拼了命的把温庭玉往下拉。
等李顺动起身子的时候,温庭玉已经痛得半厥过去了。下嘴唇上没了一处好皮肤,血从温庭玉的嘴上流下来,两只手抓著李顺的胳膊,把李顺的皮肤也抓的都是血痕。温庭玉只能觉得李顺是把自己上上下下的抛著,可下边一点感觉都没有,已经痛得木了。
李顺越动越快,温庭玉的意志也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要离体而去。温庭玉心想,自己果然是把这条命给了李顺了。他耳听著李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似是要发泄出来,心里倒也越来越宽,李顺若是能发泄出来,指不定就能过了这一关,那自己这条命给的也值。
温庭玉闭著眼,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李顺随便折腾,终於在听见鸡叫的同时也听见李顺大吼一声,随即就不动了。他的心一紧,撑著睁开眼睛,看见李顺倒在床上,胸膛起伏,呼吸却是越来越平稳。
温庭玉这才放下心来,常二爷说,天明的时候能消停下来,李顺就算是救回来了。如今鸡叫了第一声,李顺也平静下来,想来是撑过了这一关。他这命给的也值,起码李顺被救回来了。温庭玉心头一宽,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李顺身边。
6…8
五
等温庭玉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趴在床上,身上穿著亵衣。温庭玉想,难不成自己还没死,李顺又怎么样了?他心急要问,刚要起身,下身却巨痛起来。温庭玉呻吟一声,又倒了下去。
常二爷坐在温庭玉抄戏本的书桌前,看著温庭玉抄的新戏本子,听见呻吟声,转头过来。看见温庭玉已经醒了,就坐到了他身边:「温老板,您还是趴著好,昨儿晚上可伤得狠了。」
温庭玉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身子,抓著常二爷的手就问:「顺哥呢?他怎么样了?」
常二爷拍著温庭玉的手说:「您放心,人救回来了,只是昨儿晚上被那药伤了元气,再加上又做了房事,体力不济,我开了宁神的药,喝了正睡著。」
温庭玉这才松了口气,倒在床上说:「那就好,人救回来了就好。」
倒是常二爷愧疚的说:「温老板,这药我第一次解,没想到会有春药发散出来,不然怎样都不会留您一个在房里的。我。。。。。。」
温庭玉苍白的笑了笑,打断了常二爷的话说:「二爷,这一切都是庭玉的命,况且。。。。。。况且。。。。。。」他也不好再说下去,原本苍白的脸上飞了一抹血色。
常二爷看在眼里,心下叹了口气,这温庭玉果真是个痴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您这两天可要受苦了。您伤了里面,这外敷内补下来,起码三四天才能下地,更不能行房。我带了个家里的使唤丫头过来,您先用著,等身子大好了再打发她回我那。」
温庭玉急著说:「二爷,这我怎么好意思?」
常二爷笑著说:「温老板,您也知道,我就爱听您的戏。您的身子要好不起来,我这不也是折磨自个儿呢吗?您啊,放心养身子,五爷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