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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得事你看不惯得多了去。关程并不领他的情,继续说,房子我会继续找的,这几日我就跟孟江挤挤,打你这事我不会道歉,那是你应得的!
拎着自己的电风扇,找了几件衣服,关程就往孟江寝室走了。
关程为自己鼓掌,讲得很帅气,走得很潇洒。
关程挤在孟江床上给许大龙发短信说梦碎了,老子失恋了。
许大龙说,这有什么好叫嚷的,全世界失恋的又不只你一个!
关程哼单身情歌,在爱中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只是其中一个。
可为什么就要成为其中一个呢?
梁暮开始了真正的失眠,寝室太安静了,安静地让人心寒。他躺着揉着脸部,每每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便赶紧坐起来,小声叫唤关程?可没见有人进来寝室。如此神经质的行为反复了好几次,梁暮躺下叹气,第一次发现男人也是种难搞的生物。
那绝交宣言说得铿锵有力,看来关程是动真格了。
梁暮搞不懂怎么就跟关程发展到这地步了?难道就因为杨笑那没证实的话?一段友情如果死在这样的流言下也未免太可笑了。
这会关程估计还在气头上,明天再找他道个歉吧,兴许还管用。梁暮如是想。
可没想到关程不再理他了,找他谈话不是有事就跟别人在打闹,把梁暮直接给晾到了一旁。
关程有自己的傲气。
日久,梁暮也不干了,这事真闹得没点意思,想自己拿着热脸贴人冷屁股,关程还不领情呢,他没时间陪关程过家家。朋友,操,朋友宫梓一个就足够。
两人彻底互不搭理了。
原先关程还挺享受梁暮献殷勤的,梁暮放弃了,无可避免又是一阵失落。他想梁暮也没有想象中的坚韧。
杨笑其实有点内疚,她所说的保持距离也不是这般远吧?她不确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不好开口问,只能干着急。
这事真完了就好了,还省得自己苦恼呢。可事情难就难在,感情不是说放就放的,关程还在继续想梁暮这个没良心的人,甚至有一次讲梦话还叫过他名字,吓得孟江够呛。
关程解释说梦到梁暮想拿金块砸死自己,估计是害怕叫的。
孟江相信了。
关程抽抽鼻子继续把感情深藏,这是不能与外人的道的情感,就藏到发霉吧。
日子在炎热中继续过,关程发现自己只是心情遭了点,睡眠质量差了点,其他一切无恙。真如许多书上说的,一个人不是没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现在最让关程期盼的是中秋节,据说那天厂里会大出血给下面的人发放福利,可千万别给东西,他要白花花的银子,拿在手里实在。
他是想什么什么不灵,八月十五那天,厂里给每人发了一箱苹果两盒看似包装精神其实廉价的月饼。
关程很气愤地吞着干巴巴地月饼,一不小心还给噎着了,赶紧往口里灌水,好不容易咽下去的时候瞧见梁暮随着南妩媚上了那辆傻不拉叽的QQ车,往厂外驶去。
关程把月饼盒一摔,说,什么玩意。不知是骂月饼还是骂梁暮。
杨笑以为他不满足,说,知足吧,去年还没有苹果呢!
关程懒懒应了声,说,今天早下班是吧。
杨笑嗤笑,说,那是上面人的待遇,让他们早点回去跟家人吃饭,我们早不早没什么区别的。
这话说着挺伤感的,关程开始有点想家了。他问杨笑一年就春节回去吗?
杨笑嗯了声说这还不一定呢,你看春运多疯狂,买不到票就不回去了,没法子。
民工的悲哀,一年回不了几次家,难得回家一趟就跟打战似的。
下班后被孟江一帮人拉去喝酒,想家的情绪暂时得到了舒缓,关程打着酒隔嚷,操,他们有亲戚家人,咱们有兄弟姐妹!他妈的一样!
梁暮没有回家,而是去参加了宫梓的订婚宴。梁暮笑宫梓挑了个好时间。
宫梓笑得得意,很嚣张地幸福。又指着小一身边的女伴悄声对梁暮说,XX,长得不错,性格也不错,要不要试试?
梁暮赠他白眼说管好你自己吧,以后就算是有老婆的人了,生活什么都得注意了。什么时候结婚?
本来想十一的,小一要跟朋友去旅游,就改在正月了,宫梓很贱地笑说,正月人多,收得红包就多。
梁暮骂他无耻,莫明就想起了死爱钱的关程,八月十五呢,也不知他会不会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梁暮不是贪杯的人,喝了两瓶啤酒就坚决不再喝了,他想清醒点呆会回去陪父母赏月。
宫梓说他真不给自己面子,梁暮笑了笑祝他幸福,坚持喝饮料了。
回去的时候,小一提了两袋包装精美的糖给他,梁暮微愣,小一抿唇微微笑,你上次那朋友带一袋吧。
梁暮惊讶她的记性这么好,应了声成接过糖果,打算明天去厂里让杨笑转交。
陪父母坐在阳台吹夜风看明月,梁爸跟他说古时神话故事,即使听过千百遍,梁暮还是很认真地听着。
小时候光明正大坐在父母腿上无所谓,大了后发现连挽手都难为情,难怪众人都说越大跟父母交流越困难。
其实坐着能听父母说完一段话,他们也都会觉得开心,何必吝啬这么点时间呢?
梁爸问梁暮跟同事相处得怎么样。
梁暮别扭应着挺好。
梁爸说你这性子吧,别人容你倒挺容易,你容别人吧,难。
梁暮嗯了几声想转移话题,梁爸不给他机会,继续说,你吧,学着体恤点别人吧,人是没有完美的,或多或少总有缺点。这世界不是因为你一个人的希望而运行的。记住,不能忽视掉他人的缺点,但是也不能放大。
梁暮懂这道理,他理想的所追求的那个干净的世界永远都找不到,所以他尽可能跟这个大俗的世界同化。
容得了生活的瑕疵,生活才容得下自己,不是吗?
二十一'昨日中间少发了点'
关程在清晨的时候开始肚子痛,伴随着恶心想吐,他只当昨天太兴奋吃多了,拖着步去厕所却没拉出什么。
孟江给他拿了消食片 ,这药是不久前梁暮给的,说是关程这猪经常会吃撑了,这药有助消化。
关程吞了药躺在床上按着肚子,以为过会就不痛了,没当回事。让孟江快去上班顺便帮他请半天假。
孟江让他好好睡一觉便出了寝室,关程按着肚忍耐着,想昨天的酒没这么厉害吧。
梁暮拎着糖去仓库,经过一夜的思考,他还是决定亲自拿给关程,看能不能消解掉两人之间冷漠。
奇怪关程不在,杨笑说他肚子痛,请假了。
肚子痛?梁暮唯一的反映他又吃撑了,失笑了下拎着糖回办公楼。
南妩媚翻着纸袋,欣喜发现有自己喜欢吃的果冻,不客气的掏出向梁暮示意地摇了摇手,梁暮正经的说放下,不是我的,你想吃,明天给你买。
南妩媚切了声转过身去玩泡泡堂。
隔了一会包良宁捧着大袋果冻过来了,讨好地朝南妩媚笑。
梁暮不客气地笑出声来了,包良宁这是何等的速度啊!
起身把糖拎去宿舍,他承认自个儿有点迫不及待想同关程和好。孟江寝室的门没锁,梁暮敲了敲便推门进去了。
关程蜷曲着身子缩在床角,额头全是汗水,发着难受得呻吟。
梁暮一惊,慌忙上前推着他急问,关程,怎么了?、
痛……关程讲不出话来。
梁暮没有一点含糊地背起关程就往楼下跑,朝着财务科的窗大吼,南妩媚,给我车钥匙。
杨笑听到叫声探头一看,吓坏了,丢下笔奔了过去,摸着关程发烫的额头着急着问,怎么了?
梁暮没空解释这么多,加大音量叫,南妩媚,给我车钥匙!
上头探出个头来说叫魂啊!丢下把钥匙,梁暮背着关程不好蹲身,叫着杨笑捡起来开车门,杨笑回神赶紧照办,梁暮小心把关程放倒在后座,跟着上车发动车子。
杨笑也跟着上来了,这时候她管不了旷工不旷工了,梁暮让她把关程给抱紧了,边开车边给宫梓打电话,让医院准备手术室,看样子是急性阑尾炎。
倒真让梁暮给判断对了,在医生确诊为急性阑尾炎后,关程就被送进手术室了。
宫梓拿了几罐饮料过来笑着让梁暮放心,采用的是最新型的手术,今天开几个小口,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梁暮把饮料递了瓶给杨笑,杨笑含笑谢过,然后奇怪问梁暮你怎么知道是阑尾炎?
大学室友曾经发过,反映差不多。梁暮笑了笑,身上的T恤被汗浸湿了。
宫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