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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性的调教,犹如竖上支持幼苗的支架,由于支架的帮助和支持,树苗才能顺着一定的方向成长,不会弯曲变形。人同样也必须接受正确的教育,由老师、先辈、父母的教诲才能成为社会上有用的人。中国有句古话叫“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很有道理。在一个人成才的过程中,外部的、后天的教育起着尤为多面的作用。没有后天的正确的引导,很难想象一个人会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在美国或欧洲,对孩子的教育也是很严厉的,如果一个小孩踏入禁止入内的草坪,不要说父母,就是过路人也会加以斥责的。而这些成人和父母,他们已养成一种毅然严肃对待生活的心胸。平常当孩子们跌倒时,大人们也不去扶他起来。无论孩子如何哭叫,都只静静地等待他自己爬起来,最有代表的是洛克菲勒对孩子的教育。孩子违反了父母的交待,或做了坏事,绝不轻易放过,必作彻底的追究,让他明白他的作为是错误的。在这样严厉的管教中,孩子们自然养成自主独立的精神。并能辨别自己的权利与社会的责任,承担起自己作为社会成员应该承担的责任与义务,由于已养成了作为一个社会人的行动能力,让他自由就没有问题了。为了能够如此,在他们的国家中,这种管教的模式已经成为传统习惯了,所以孩子们无论在家庭、学校、社会,都身在这种人性管教的教育环境里,这是造就人才的第一先决条件。正因为西方人在此环境和条件下,所以塑造了西方人的肯干、敢干、能吃苦、能独立完成任务的独立人格。
松下认为,如果没有这套塑造人才的教育方式,西方的文明与发展很难想象的。每个人能不能成才,能不能对社会和国家有所贡献,在不同的国度都有不同的标准,因此,不同的国家,人才的选择与造就方式也是不同的。不管怎样,人才的造就和培养是需要条件的。没有条件,人才是不能成为人才的。
松下指出,小时学自父母,学校学自老师,工作后学自社会,从小学起,活到老学到老。只要抱着学习的心态,宇宙万物皆可为师。
下政经塾”(学院)。这所民间的政治经济学院招收百十来名学员,松下每月都要来这里演讲一次。松下所讲,当然难免鼓励大家学习的内容。他的话,往往十分中肯。
松下说,互相学习彼此的长处是必要的。一般的观念里,塾长和你们的关系就像老师和学生一样,但是我没有这种想法。当然,论年龄我在某些方面可以当你们的前辈,但也有很多方面必须向各位学习,希望你们有这种观念。
认为这个人很伟大,就盲目地学他,等到发现他的缺点时,就会大失所望。你们必须抱着我有缺点的观念和我交往。我认为,各位所描绘的形象还是不太好,希望你们以赤裸的松下幸之助为对象,彼此交谈,否则我不可能从各位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学习不能光靠别人教导,必须先自己思考、判断、吸收,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如果我有好的地方,你们尽量吸取,无法吸取的时候,只有全靠自己注意、研究和下功夫,不能像以前一样只记老师所教的,最主要的是各位自己要努力学习。如果不肯学习,当然就无法取得成就。小时候学自父母,在学校学自老师,就业以后向社会学习。学习之后,才能拥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抱着学习的心态,宇宙万物就都可以为师。从不言不语的树木和石头、秋夜闪闪的星空,到一切自然的现象,以及先辈严厉的斥责,后生善意的建言,无一不可以为师。不论面对什么事情或任何人,都要有谦虚、坦诚的学习心态。愈是虚心学习的人,愈能激发新的思想,拥有独特的创意。松下认为,热忱。仅能鼓荡起生活的激情,坚定实现理想的毅志,也能像磁铁一样吸引周遭的人与你同行。聪明加上热忱,必然如虎添翼。
虽然头脑好,却毫无创意,一事无成,这种人比比皆是。相反的,某些人脑筋不见得多好,却能不断地创造出令人激赏的杰作。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就是一个人的热忱。这种人比聪明人更能提出中肯的构想。聪明加上热忱,更是如虎添翼。释迦牟尼就是这样的人物。假若他只有聪明的头脑,恐怕只会陪伴着王妃和王子,在城里过着安稳的日子,偶尔探讨真理罢了。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担忧当时混乱的世态,对自然界的法则抱着疑问,为了探求宇宙的奥秘和人类的真相,他毅然决然地离开城堡,过着修道者的生活,最后终于悟出博大精深的教义。除了聪明之外,他还具有无与伦比的热忱,抛开是非观念,下定决心完成这项任务。就因为他是一个果断而热忱的人,所以能够创造出影响人类巨大深广的伟大宗教。
怀抱着彻底治愈疾病以及拯救病患者的热忱的医生,和只了解病理的聪明医生,相较之下,两者真有天壤之别。因为前者看过无数病患,马上即可了解病因,但是他绝不会按照一般的状况,以治愈疾病为满足。相反的,他会细心地研讨,确定初珍是否正确,并且为每一位患者研究出最佳的治疗法。
类似的经验,许多人都有。热心地工作,不假于外力,新方法和构想常会不可思议地浮现在眼前。工作也是同样的道理,虽然目前处理工作的方式非常新颖,可是这并非极限,因为还有更多尚待开发的领域。在开发之初,我们必定会面临困境,受到各种恶劣情势的阻挠,可是往往就在此时,我们能够突破瓶颈,发现所要找寻的东西。
处在顺境时,由于前面是一条平坦的大道,因此会怠惰了思考能力,限制了潜力的发挥,而无法获得任何成就。而当面对要解决的各种困难,虽然非常艰辛,可却是一个提高彼此能力以及使全体成长的绝佳机会。贯注热忱,必定能开拓新的道路,做出超乎常理的事情。生活在这种具有人生价值的时代,是非常有意义的。无论才能知识多么卓越,如果缺乏热情,则无异纸上画饼充饥,无补于事。反之,如果知识才能稍有欠缺,只要有蓬勃的热忱或坚决之意志,即会从中产生许多善果。即使个人没有具体的呈现,他人见到此人热忱如斯,也会由衷地给予一些有形或无形的协助。这种情势,足以弥补个人所欠缺的才能和知识,使工作得以顺利地进行、完成。
松下认为,人的寿命是有限的,但人生却是无限的人。人作为人类是普遍的、无限的,作为个体是个别的、有限的,即有生有死的。经过对人生过程的研究之后,松下看到对这种对立不能作简单的、浮面的理解。不能认为个人有死,个人就是有限而没有无限,个人就是个性而没有共性。应当看到类与个体是相互联系的统一体。类是由个体的集合构成的,没有个体就没有类,而个体也体现着类,没有类也不成其类的个体。一切事物都有产生、发展和灭亡,人类也一样,有生有灭,因为它包含有矛盾:它自己既是类,是普遍的存在,但它又只能作为个体而直接存在着。它通过个体而直接存在,也通过个体的死亡而实现自己的发展史。
这就是说,个体的死与类的死,具有不同的形式,前者是直接的,后者是间接的。类的无限性不是没有死,而是相对于个体的有限性而言的,是同类的新个体代替旧个体的悠久持续的序列。类与其个体是互补而存在的。人类相对于永恒的宇宙而言,也是有限的存在,是无限物质世界发展的一个环节。从这个意义上说,人类的有限性中也包含着永恒宇宙的无限性。
这个有限与无限的关系,正是思想家们思考生死和不朽的根据。大体说来,儒家注重个体的有限性,佛家注重类的普遍性,道家注重宇宙自然的无限性。儒家注重个体的有限性,所以注重现世的人生,强调在有限的人生中创造不朽的功绩,体现出个体死的意义。佛家注重类的普遍性,所以注重在理想的众生佛性的发扬中,实现人的永生,摆脱个体的死的有限性。道家注重宇宙自然的无限性,所以主张回归自然,使人与自然形体合一。对于回归自然来说,个体和类的互补都是无所谓的。这就是道家所谓不要从过去和未来划出现在,不要从无限中划出有限的奥妙所在。
儒、佛、道三种生死观,各有各的道理和可取之处,但从根本上说来,儒家的思考更富有现实性和实践价值。不能离开个体追求类的普遍性和无限性。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