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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心理小说:人格裂变的姑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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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伸手拿起一篇西碧尔写给她的短文,这是医生规定的治疗程序中的一个组成部分。短文是在费城之行归来后立即写的,表现出迷乱和沮丧,使“整合”的希望之乡,原先似乎在望,却渐渐远去了。 
  短文是这样写的: 
 
  我有几件事要讲,但我不敢肯定在我到你诊所时能不能讲出来。 
  不管怎样,我想一吐为快。这样,我到诊室来时就不必讲整整一小时 
  了。而我来时所真正需要的是你的帮助和我对自身的了解。我必须知 
  道,我如今与之战斗的到底是什么。费城之行真是当头一棒。我第一 
  次醒悟:我丢失的时间永不可追了。我原来并没有醒悟,因为丢失时 
  间总是断断续续,好一阵,坏一阵,但连续两个月没有丢失,结果呢? 
  你对我失望了吧。现在我全身紧箍似地那么紧张,而且灰心绝望。 
  噢,我根本平静不下来。而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你曾讲过许多道 
  理。这些道理我想了千百遍。你曾讲到恐惧。但比起我这两三天的感 
  觉来,简直微不足道。我手足无措。我读过费尼克尔和亚历山大的书, 
  读了很多,但其中根本没有到底该怎么办。我准备战斗,准备接受, 
  什么都行,但我怎么能使我身体里头听到我的话呢?你说我该做的, 
  我都一次次地试着做,但看来我做不到。我做了半天,结果只是惊恐。 
  我写到现在,已经躺过两次。我知道:紧张,耗尽了我的能量,但我 
  无法改变。真正对我有帮助的,是你和我一起解决几个问题或唤起我 
  一些记忆。这样,我在下一轮来到之前,还能略加解脱,我不知怎么 
  办。有时想:有什么用?没有出路。整合?这是海市蜃楼。 
  真要是海市蜃楼,倒也比我的情况好办了。问题是我从来就没有让你 
  真正明白我的无能和无用。哪怕是谈一谈它也好啊。要到什么时候, 
  到你诊室来的才真正是“我”呢?要到什么时候,真正由“我”来拍 
  板作主呢?没有出路啊。还有吗? 
 
   
 
   24。自杀  
  “醒来还是我,”“继续是我,”西碧尔便感到是一种胜利。心理分析至今已近四年,她的基本情况仍没有什么改变。她的生活好象是有许多括号的长篇文章。括号以内的内容,她几乎一无所知,却占去她整个生活的大约三分之一。 
  当她醒来时已成为某个化身,或者在后来某个时刻变成某个化身时,特迪·里夫斯能发现这种变化,并认为这是多塞特——里夫斯家的正常生活。她把这些变化告诉西碧尔: 
  ——“迈克在吃早饭时在这里呆了十五分钟。我问他喜欢画什么东西。他说喜欢画小汽车、火车、公共汽车。” 
  ——“在半夜三点钟时,瓦妮莎在这儿。她说:‘我要穿衣服出去,我有一堂课要上。昨天早晨我抄的课程表上是这么写的。’我把她弄上床去睡了。”(西碧尔说:“也许瓦妮莎是最接近我的一个。她常常把我开始做的事继续下去。抄课程表的就是我。”) 
  ——“玛丽在半夜两点时出现,想叫我跟她一起去其他什么城市。我说:‘现在不去,'她就哭得好象心都碎了。”(西碧尔说:“玛丽流着我流不出来的眼泪。”) 
  特迪是用话语向西碧尔报告的,而西碧尔的猫——卡普里却用行动来表示。刚刚“苏醒过来”的西碧尔从那猫的行为可以看出刚才是哪个化身在这里呆过。跟玛丽在一起,卡普里很安静,很可爱,喜欢被她抱在怀里抚摸。跟马西娅在一起,卡普里会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好象这样会使它舒适。如果跟佩吉·卢在一起,这只猫就跳跳蹦蹦,十分欢跃,完全变了模样。它立即就能认出佩吉·卢,马上就绕着屋子奔跑,用极其激动的样子跳上佩吉·卢的膝上或肩头。“好老猫,”佩吉·卢一边说着,一边过紧地把它搂着。可是卡普里不在乎。这猫无论抓谁都不犹豫,但不会抓佩吉·卢。 
  西碧尔妙语惊人,说:“也许卡普里也是多重人格吧。” 
 
  这种妙语,当然是苦中取乐。实际上,从费城之行以后,西碧尔又开始了“带括号”的生活,愈来愈可怕的生活。 
  西碧尔平时不动感情,而在入睡后是完全无意识的,因而更接近真实的自我,“睡觉时就忘记”的道理不中用了。醒着,是要忘记;睡觉,却是要回忆。她在梦中回到当年使她变为多重人格的早期事件。 
  比如西碧尔在得知她在三岁半时起就有了多重人格的那个星期,便梦见自己坐在城市之间的火车上,准备乘到终点站。不料那火车突然停下不动了。她离座到窗口去看个究竟,发现那里有一个庞大的站台正在兴建。这列火车,在她父亲兴建的这座站台盖好以前是不可能再往前走了。 
  然后,她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已下了火车,置身于一座仓库之中。她朝仓库窗户的外面张望,见到一团黄白相间的小东西抓着门框想往上爬。原来是一只小猫。 
  这只可怜的小猫在门槛上嗅来嗅去,好象在找吃的。但它的行动断断续续,时作时辍。西碧尔这才明白:它快要饿死了。离那小猫不远,有一幅可怕的景象——母猫的无头尸体。猫头离那躯体有数英寸远。猫尸近旁,还有三只小猫挤成一团,似乎比第一只小猫更为衰弱。西碧尔想把它们弄回家去,便跑出仓库,来到马路上。也许卡普里会渐渐地喜欢它们,西碧尔想道,这样,我们就成为快乐的一家。但她知道先得把那母猫扔掉。她捡起猫头和猫身,往仓库旁的一条河里扔去。但那河水很浅,猫尸落在岸上。西碧尔后悔没有使出更大的力气去扔它。西碧尔弯腰去捡那三只小猫时,突然发现在它们身下还有三只小猫。 
  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条白底红格的毯子,与她床上的那条一模一样。她把毯子垫在一只箱子的底部,一边把小猫放进去,一边低语着:“可怜的小东西。”她正要起步回家,去找那位知道如何妥善安排一切的人时,忽然醒来了。 
  这个梦,表明了一种尚未进入意识的无意识的东西。西碧尔十分害怕,而且怀有一种有罪感。对她来说,这个梦的意义具有威胁。 
  西碧尔认为那奔向某个目的地的火车就是生活,但它被新建筑的工地(心理分析)所挡住,只好回头(追寻童年时代的事件,以做到融合为一体)。小猫饥饿程度的不同,象征性地代表了西碧尔企图正常工作和生活的年代,但终于发现她已来到铁路线的尽头(又是那火车)。 
  小猫也是西碧尔的象征。它们不是一个,而是多个,这意味着西碧尔已经认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想爬上半空的第一只小猫,就是西碧尔本人。分两次发现的小猫就是那些化身。第一批小猫象征着在心理分析和实际生活中早期出现的维基和两个佩吉。第二批小猫是隐藏较深而在以后出现的其他化身。 
  有些小描特别衰弱,正如有些化身那样。威尔伯医生曾经讲过:“象维基、佩吉、马西娅、瓦妮莎、玛丽,迈克和锡德,都很活跃;象西碧尔·安几个化身就比较消沉。他们之所以强壮或衰弱,取决于当时起来防御的情绪。”威尔伯医生当然就是梦中那位知道如何妥善安排一切的人物了。 
  西碧尔还认为:援救小猫的行为,并非出自她个人的挂念,而是企图援救包括她在内的全部“小猫”的心理分析。她还明白这一点:在把小猫安全地弄回家去以前,先得清除它们(她)的母尸,这只能意味着:只有她自己摆脱了母亲之后,才能好转和健壮起来,才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一家人,是西碧尔用以指融为一体的委婉语。 
  西碧尔起床穿衣,努力驱除刚才想到摆脱母亲的念头。走进厨房吃早餐时,她干脆把这个梦放到一边,没有想到她实际上放过了这样的事实:她在梦中见到的那个阻碍火车行程(自由自在的生活)的新工地(她解释为心理分析)实际上是她父亲建造的。而那饥渴的猫,也可解释为性的饥渴。那使西碧尔脱离正常童年生活的事件,如今又使她脱离了正常的女子特性,至今孤身一人,没有结婚。 
  西碧尔对梦境中未曾注意的最重要之处,是她处理那母猫的情绪。她把自己的母亲扔向河中时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感,只是可惜没有扔入河流深水之中,让它被水流冲走,而等河水一涨,可能又要漂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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