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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标在此地。所以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去周游列国,见到不少国家领导人,没人肯用他,为什么?他太能干了。我相信,每个国家都很欣赏他,都很佩服他,怕他来做宰相的时候会把政权推翻了,他当头去了。他虽然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不会做,可是别人总不放心他,所以没人敢用他。到六十八岁,想想算了,他的方向目标改变了,回老家去教学。所以他教学,也不少,三千弟子,里头出类拔萃的七十二个人,七十二贤,教学成功。他只教了五年,走了。孔子七十三岁走的,六十八岁回去开始教学,教五年。你看,方向目标不相同。
释迦牟尼佛方向目标一个,开悟了怎么样?就是教学,除教学之外,他什么都不干。为什么?他才知道真正的事相,诸法实相。你要救度这些苦难众生,用什么方法最好?就是教育。中国古人常讲「建国君民,教学为先」,他就搞教育,就搞教学,这是对的。佛讲得很清楚,苦从哪里来的?苦从迷来的,没有智慧,你想错了,做错了,那苦难就来了。教学,教学的一个总的目标,帮助一切众生破迷开悟。迷破了,他就能离苦,觉悟了,他就能得乐。你看,他教一切众生离苦得乐,他是用教育,他不是用政治上的措施,他不用这个。一生守住自己的本分,职业老师。那接触的人,面很广。你看当时,这经典里面记载,印度十六个大国王都是听他讲课,听他讲经,护持佛法。所以释迦牟尼佛的教化能够遍及五印度,道理在此地。他是哪里有缘就到哪里去讲,没有固定在一个地方。而且一生自己没有建立学校,没有校舍,现在讲的没有道场。他的活动在哪里?在山林,在树下,日中一食,树下一宿,身心没有压力,快乐无比!我们人间看到他很苦,他一点都不苦,乐此不疲。我们从这个地方认识了佛教,认识了释迦牟尼佛。
我学佛的时候,章嘉大师教导我学释迦牟尼佛,方东美先生教我认识佛法,知道它是教育,它不是迷信。我认识章嘉大师也很难得,第一天见面,我向他老人家请教,我说方老师跟我讲大乘佛法,我知道佛法无比殊胜,我很喜欢,我向他老人家请教,有没有方法让我很快就能够契入境界?我的问题提出来,他老人家看著我,我也看著他,看了半个多小时,一句话不说。我等他答覆,很耐心的等。以后,大概过了十几年之后,我才恍然大悟,他为什么当时不答覆我?我年轻,心浮气躁。心浮气躁,给你讲了没用,耳边风,这耳朵进去那里出去了。他一定要等我整个情绪定下来,他才开口,这个高明,他给你讲的,你一生不会忘记。所以这个传法,「寂」太重要,求法也要寂,传法也要寂,心都要定下来,这个字是秘诀。没有耐心,如果等了半个钟点还没有讲话,掉头就走,那就完了,你机会就完了。很有耐心,恭敬心等待老师开示。半个多小时的时候,说了一个字,「有」。有,我们的精神马上就起来,心又浮动了,沉不住气,年轻人。他又不说话了,这一次大概等了差不多六七分钟,我们又定下来了,说了六个字,「看得破,放得下」。第一次见面,坐了两个多小时,只讲几个字。我听了似懂非懂,「看得破,放得下」,我向他老人家请教,想了半天,「从哪里下手?」他教给我布施,财布施、法布施、无畏布施。我给他讲,我一无所有,自己生活非常艰难,用什么布施?他问我:一毛钱有没有?我说一毛钱有,可以。一块钱有没有?一块钱也还勉强。你就从一块一毛做起。这他教给我的。
我们从这个见面以后,以后就约定每个星期天见一次面,三年。每次见面大概是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说话都不多,几乎我们都在定中。所以到他那个地方去就好像修禅定一样。我的佛法基础他老人家奠定的,他劝我出家,他劝我学释迦牟尼佛,我感激老师的恩德,我听话,真好!这不是假的。方东美先生讲的,「学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我这一生真的是得到了。所以从这之后就再锻炼自己,多替别人想,少替自己想。我出来讲经,我学佛第七年出来讲经,大概讲经十年之后,就很少想自己了,都是替别人想,替佛法想。释迦牟尼佛的正法如何能久住世间?如何能发扬光大?遇到整个世界动乱,那我也有这个缘分,代表澳洲的学校参加联合国的这个和平活动,才真正知道全世界迫切需要中国传统文化,就像汤恩比所说的,拯救二十一世纪只有孔孟学说跟大乘佛法。所以我们才到处参与活动做讲演,提出报告,以这个为主。今天时间到了,我们就学习到此地。
大方广佛华严经 (第二0八七卷) 2009/12/10 台湾高雄 档名:12…17…2087
诸位法师,诸位同学,请坐。请看《大方广佛华严经.十住品第十五》,初发心住菩萨,第二「胜进」,经文有十句,我们学到第七句,今天我们从第八句看起,第八句是:
【赞叹远离生死轮回。】
清凉大师注解里面说,「寂必远离生死轮回」,昨天我们学到的第七句,也是「寂前上求下化之纷动」,这两句都把寂放在前面,意义非常的深广,尤其是在我们现在这个时代,可以说纷动达到了极点,在整个世界的历史上来看,古今中外社会的动乱没有像今天这个现象。而此地特别给我们指出来,上求纷动,下化的是弘法,也是在这个动乱的社会,这都造成很大的困难。我们看看古来的大德,在《大藏经》史传这个部分,古人的道场建立在深山、山林,不但远离都市,远离都市总几十里,远离村庄,附近邻近的村庄至少也有三、五里的样子,所以人迹罕至。他们住在高山上,那时交通不方便,上山很困难,我们不说别的,就是我们去过几次的浙江东天目山,如果没有便捷的交通,从山下到山上庙里,得走两天。现在方便,汽车可以开到半山,然后再走差不多三个小时。如果不是诚心诚意去拜佛、去学教,谁愿意受这样的辛苦?如果说是更大的道场,像中国的四大名山,你要去朝拜就更辛苦。
住在山上确实非常寂静,没有杂音,听不到杂音,那是一个修行学习的好处所。现在没有了,现在纵然古时候那些丛林寺院,现在都开上马路,都架上缆车,便利旅客观光旅游,所以现在,从前这些古道场真的是车水马龙,我去看过几个。在一九九0年初我第一次访问祖国,在北京拜访赵朴初老居士,赵老跟我是同乡,所以见面非常亲切。第一次见面我们在一起就谈了四个半小时,留我吃饭,陪我去的一行人差不多有十七、八个,承蒙他老人家接待。我就很感叹的说,古道场已经不能做为上求下化的场所,氛围完全不一样,可以开辟做观光旅游,大家来朝圣。古道场都是有几百年、上千年的历史,值得人来凭吊。真正上求,就是我们求学,这教学的道场,弘化是接引大众这样的道场,我们应当重新建立。我记得我当时还提了有建议,我说最好模仿外国的大学城,我们开辟新道场。现在交通方便,不需要很多道场,一个宗派一个道场就够了,这一个道场就是一个城市,跟外国的大学城一样。分为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修行的道场,学会,净宗学会;另一个部分是教学的道场,上学,上学的道场,净宗学院,这净土宗的例子。天台宗,天台学会、天台学院,法相学会、法相学院,华严学会、华严学院,这样子做法,我说中国十个宗派,每一个宗派建一个,他听了很欢喜。非常可惜,他年岁大了,八十多岁,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这个想法他非常欢喜。确实我们今天想学习、求学,找不到地方,现在我们想弘法讲经,对大众来弘法,也找不到地方,国内外一年偶尔有一、二次,大家发起一个弘法大会。
我这次去吉隆坡是在摄影棚讲经,他们建了一个新的摄影棚,听说也有网路,希望我去讲一个月,我选了一部经,《无量寿经》菁华。这篇东西是早年我在美国旧金山选的,《无量寿经》里面选了六十个小段,最小的段子大概只有两句,那是我在旧金山大觉莲社讲的。以后同学们,那个时候好像是录音带,还没有录像,录音带写成书,在台湾有流通。我这次就想用这个本子,预备讲半个月到二十天,半个月,一天两个小时,就三十个小时,二十天就四十个小时。讲完之后我到澳洲去一趟,这次到澳洲本来是准备讲经的,现在临时改变主意,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