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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看她们俩一个明显是护士,另一个虽然穿的是普通隔离衣,但满脸稚气,也不像是医生。就问:“你们值班医生呢?”那两个小姑娘眼睛都定在重楼身上,傻傻地不知道回答。重楼却刚好瞥见墙上挂着的值班表,上面赫然嵌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名字——飞蓬。他的眼睛像骤然被强光照射一般有短暂的失明,难道他还真是自己命里的煞星?重楼恼怒地想,他不是该在外科么?怎么跑这里来了?
溪风再问,草草回答说:“他刚走开。”说着走上来,看了看重楼受伤的胳膊,惊叫:“呀!你的手腕别是骨折了吧?得做X光检查……”
重楼迅速打断她说:“不用,你帮我包扎一下就好,我赶时间。”他一心要躲开飞蓬。
溪风说:“你不会怕医院怕成这样吧?”重楼摇头,又催促草草,神色已经开始不耐烦。
草草和阿晴迷惑地对视一眼。只好把他们引到里面的急救室。刚刚要准备给重楼清洗伤口,就见一个人影风一样闯了进来。草草忙站起来叫:“师兄!”溪风转头看到,颇感意外地说:“咦,飞蓬,你怎么在这里?”
七、
飞蓬来不及跟溪风打招呼,把重楼的手臂抓过来一看,立刻沉了脸问道:“怎么搞的?”眼睛却看着溪风。
溪风微微诧异,答道:“重楼在工地上摔了一跤……”
重楼却恶声恶气地回答:“不关你的事!”说着就把胳膊往回抽,可是飞蓬的手铁箍一样,紧紧箍着他的手臂。他恨不得踹两脚过去。
飞蓬低头看了他一眼,脸色严峻地问:“工地?我记得做建筑设计的不需要去工地,结构设计才需要!”说着又抬头拿疑问的目光看溪风。
重楼冷冷地说:“哼,你知道得倒是挺多。”
溪风被他们俩的态度搞得有点糊涂,简捷地答道:“院长带我们去的。”
飞蓬点点头,转身问草草:“有没有骨折?”口气严肃。
草草正好奇地看着他们,突然被他一问,反应不过来,过了几秒钟才说:“呃,好像没有,我……”
话没说完,就被飞蓬厉声喝断:“什么好象?!你有没有让他做X光检查?”
草草从未听过温文谦和的师兄这样疾言厉色地说话,吓了一跳,呆呆地摇了摇头,又禁不住委屈,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
飞蓬不满地哼了一声,重楼说:“是我自己不想做!”
飞蓬道:“闭嘴!你懂什么?”伸手把他从凳子上拽起来。重楼大怒道:“你干什么?”正在这时,水碧踩着高跟鞋一路走了进来,白大褂的衣摆在身后翩飞如蝶,口中说着:“飞蓬,上次你一个病人的……”飞蓬看是她,忙说:“水碧,我这个病人需要做X光检查,马上!”水碧飞快地扫了他们两眼,应道:“噢,好,来吧!”说着风风火火转身先走。重楼怒道:“我不是你的病人!”飞蓬道:“你不是?看看你挂的号是不是我的?”说着左手托着重楼受伤的那条胳膊,右手放在他背后,半推半抱,大步就跟上去,溪风紧跟在他们后面。重楼被推得踉踉跄跄,又羞又怒,脸都涨红了,一路穿过走廊和医院的大厅,周围的人纷纷对他们行注目礼,重楼挣扎一下,低声吼:“你快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飞蓬道:“这样最好,不过麻烦你走快点。”右手抽回来,也托在他手臂之下,继续大步走,重楼只有加快步伐跟上他,边走边向他怒目而视,飞蓬只做看不见。
到了放射科X光检查室,飞蓬把重楼带到机器前面,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臂放在观察台上,摆正位置。水碧在外面启动X光机,C型臂慢慢下移,探测头对准重楼的前臂,漆黑冰冷的房间里,一片轰隆吱嘎的机器运行声,空气里弥漫着冲洗胶片药水的刺鼻味道,头顶上四处盘踞的都是粗大的电缆线。重楼不由头皮发麻。
飞蓬高声问:“水碧,怎样?”
水碧在外面答道:“嗯,我在看。”
飞蓬对重楼说:“乖乖待着,手不许动。”重楼怒视他一眼,眼神凌厉到可以把飞蓬截成几段,可惜房间里太黑,那个人根本就看不到。飞蓬转身走出来,凑到水碧跟前去看监视仪上面的画面。水碧一边切换着方向,示意给他看,一边说:“没问题,你看……这里也没有……没有骨折……没有……都没有……骨头没有任何损伤……完全正常。的确没有,飞蓬。手腕处的淤血应该是韧带撕裂导致,所以只是软组织的损伤而已。”她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飞蓬,半是揶揄半是疑惑地笑道,“我看,你太紧张了。我很少见你这样,嗯,难道这个帅哥的伤……是——跟你打架打的?还是怎么回事?”
飞蓬瞪她说:“不要胡乱度测,这会暴露跟你不相称的愚蠢。”
水碧大笑:“你的意思是,我在你眼里还算是聪明的?”
飞蓬道:“至少表面上如此,如果不是,记得好好隐藏!”说着进了里面的检查室,拖了重楼出来就要走。水碧在身后喊:“喂喂!别走!申请单你还没有填,费用还没有缴!”飞蓬转身回来,道:“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公事公办吗?”水碧道:“为什么不?我已经给你特殊待遇了。”他提笔在水碧递过来的单子上刷刷签了个名,说:“内容你帮我填,费用你先帮我去缴,回头我跟你算。”水碧不等说完就叫:“我可没空帮你去缴费……”
这时一直被他们忽略在一旁的溪风插嘴道:“我去吧。”飞蓬忙说:“好,谢谢你溪风,改天请你吃饭,麻烦你缴费以后再来这儿找她拿X光检验报告。”回头却发现重楼已经不在室内,赶紧拔腿就追出去。
在走廊的转弯处追上重楼,飞蓬从后面把他拦腰抱住。重楼满脸通红,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飞蓬笑道:“你老老实实跟我去包扎伤口,我就放手。”
重楼一边挣扎,一边怒容满面地咒骂道:“你!该死的混蛋!我不要你给我包扎!”
飞蓬不理他,拖了他就走,重楼挣扎着右手一拳挥向他面门,飞蓬眼疾手快地抓住他手腕说:“想打架?等养好了伤再说吧。”
重楼快被他气炸了,眼见得到了大厅里,又不想惹人注意,只好放弃反抗,顺从地跟着他回急诊科,心里却早已经把他剁了千万次。
既然没有骨折,处理伤口对于飞蓬来说,不过是小意思。重楼只是胳膊表皮擦破了,血流的并不多,但砂石都嵌进了肉里。飞蓬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沾染了一点铁锈,不禁皱了皱眉,转头说:“阿晴,你去拿一针TAT(破伤风抗毒素)过来。”
重楼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在意。阿晴答应着去了,飞蓬这里利索地给重楼把伤口的泥沙冲洗干净,擦干,又用双氧水彻底清洗了伤口,用碘酒消毒,酒精脱碘,上药,敷纱布,包扎,一气呵成,迅速敏捷,修长的手指如同在进行灵动的舞蹈。重楼看得呆了,飞蓬看着他笑道:“崇拜我吧?”重楼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忽地看到阿晴站在那里,手里举着针管,结结巴巴地问:“还……还要打针?”阿晴点点头说:“是啊”,诧异地看到眼前这男子眼睛里流露出跟他外表不相称的恐惧。
飞蓬一边洗手,一边解释说:“这个是破伤风抗毒素,你的伤口沾上了铁锈,有感染破伤风的可能,很危险。”
重楼坚决地说:“我不打!”
飞蓬转过头来,喝道:“什么?开什么玩笑?破伤风会死人的!”一眼瞥见重楼看着针管的目光闪烁着畏怯的神情,不由大为得意,“哈,原来你怕打针!”
重楼脸上一红,怒道:“谁说我怕?”
飞蓬点点头笑道:“不怕就好。阿晴——”示意阿晴过来。阿晴拈起两根棉签,笑着向重楼走去。
看着阿晴手中注射器上寒光闪闪的针头,重楼满脸都是戒备的神色。阿晴迟疑地停住,不敢再往前走。
飞蓬故作惊奇状:“咦,你说了不怕嘛。嗯,我明白了,你是不好意思,那我来给你打。”说着走上前,从阿晴手里把针管接过来。
重楼气得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他。阿晴和草草看重楼一脸浓重的杀机,眉毛都竖了起来,生怕他要动手打人,赶忙都退得远远的。飞蓬浑不在意,把隔离的帘子拉上,笑着向重楼说:“快点!我已经很照顾你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