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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如果想说,他一定会开口告诉我,幸村精市若是不想说,那我问了也铁定问不出来,所以……还是耐心地等待吧。
我抱着这个心态吃完了苹果,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以为他今晚不会想说了的时候,幸村精市开口了。
“他们一年半前,也就是我从家里搬出来满八个月的时候,出车祸死了。”幸村精市说这话的时候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声线也很自然很冷淡,仿佛话语当中出车祸的两个人并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两个陌生的连面都没见过的人。
我看着哥哥,愕然地瞪大了双眸:“妈妈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啊!”
“这事还是小婶跟我说的,不过已经过去了。反正我那么小就被他们丢到你们家,现在连他们的长相都模糊地记不太清楚了呢……”他说着说着便笑了,笑容苦涩又无奈,夹杂着一丝丝的凄凉,看起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我刚听到这消息也挺震惊的,不过震惊过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冷血呢?亲生父母死掉了都没什么感觉……”
“别!别说了……哥,别说了!”我一头扎进幸村精市怀里紧紧抱住他,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去融化他:“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被他们丢掉了,所以我努力想变得最好,站在巅峰上,我以为这样他们就会回过头来看我一眼,不会再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面……”
我叫幸村精市停住,但他非但止不住还越来越往下面说,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似地一根根插过来。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幸村精市活的那么辛苦,他心里那么疼,我却一点也不了解,现在他把所有的心事都剖析在我面前了,我清楚了,我明白了。我心疼他。
“没关系,哥,你以后有我了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了。”我蹭了蹭他的颈窝:“我以前不懂,总是避开你,现在不会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哥,我们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
明明是完美的如天神一般让人心悸的面容,明明是被众人仰视觉得即使伸手也触摸不到的男人,却在我面前轻易地露出那么哀伤的表情。
“杏子妹妹……你会嫌弃我吗?”他正色,淡紫色的瞳仁里浮起了薄薄的雾气:“嫌弃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我……”
我紧紧贴着幸村精市,我说:“哥哥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最完美的存在!你是在我心里面第二位的男人!”
他目光微僵:“那第一位是……”
“笨蛋!”我把脑袋往幸村精市的怀里塞了塞,娇嗔道:“是爸爸和爷爷啊……我最最爱的男人,就是哥哥了……”
我会一直,一直,一直陪着幸村精市,我会一直,一直地陪在哥哥身边。
“嗯。”
幸村精市轻笑,一手伸过来圈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后颈,一点抗拒的余地都不留,就这么绵绵柔柔地吻了下来。
思绪在慢慢地扩散,身上的衣物如抽丝剥茧一般一件件掉落,他微凉的指尖抚上我胸前的蓓蕾。
衣服落在地上,被天花板上吊着的日光灯照射而散发出暧昧的光晕。
幸村精市压在我身上,每一个落在我身体上的吻都细致而长久,薄唇的轻触宛若棉絮一般轻柔。在他逐渐变得碎重而沉乱的呼吸里,我跟着他的动作轻颤着起伏,不可抑止地从唇边溢出的细碎的口申口今声。
“杏子妹妹,我爱你……”汗水贴着幸村精市漂亮的脸部轮廓蔓延而下,以朦胧而又性感的姿态落入我的颈窝里,撩拨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他俯身,嘴唇贴近我的耳朵:“所以,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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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就是星期六,直到早上我才知道幸村精市昨天晚上为什么对着小丸子,说叫我们去看她表演的话剧时会皱眉头。原来今天立海大和从东京来的冰帝学园有一场友谊赛。本文独家发表于JJ,盗文死全家。
蓦然想起上次凤长太郎来立海大参观海原祭,幸村精市似乎在我面前说过很期待和冰帝的比赛这种话,只是没想到,竟然和小丸子学校的学艺大会在同一天呢。不过还好,小丫头的话剧在上午十点半就开始了,而哥哥他们的比赛在下午两点半才开始打。昨天看了小丸子的剧本并不是很长,应该在一个小时内能演完,两者并不冲突。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我照例想睡到日上三竿,但幸村精市一大清早就把我从床上给拎了起来,说:“桃子今天演话剧呢,杏子妹妹你快点起来。”
我抱着枕头死赖活赖地又黏着躺下去了,我说:“再让我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我数到三,再不起床的话我就再来一次,总觉得昨晚不够尽兴呢。”
我紧紧闭 着眼睛不理他,我就不信折腾了我一整晚的幸村精市到现在还有力气!
于是他真的开始数了。念了一,他在我背上摸了一把,念了二,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念到三……
我在幸村精市把手伸向我两腿之间前打了个滚爬了起来,我说:“哥……你出去,让我穿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
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昨晚哭的满脸都是眼泪,我却是求饶他越是兴奋,今天早上要是再来一次,我怕是肯定出不了门了,连这张床我能不能下去都不好说……
“嗯,乖,快点哦,我等你。”幸村精市侧过身来吻了吻我的发旋,然后转个身出了卧室。
我抓了抓头发,起身穿衣服梳洗。在看见镜子里面那个身上都青一块红一块的自己时,我不禁愤愤地跺了几脚来出气,接着无奈地去衣柜里翻出长衣长裤出来穿上,好遮盖掉这些羞人的印子。
然后我跟幸村精市一起出门了。
等我们到了学校大礼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差不多快要坐满了,还不断地有人陆陆续续地进来。哥哥在大礼堂内绕了一圈找到了爸妈和爷爷奶奶所在的位置,我们走到他们身旁为我们俩留空的位置坐下,等待小丸子的话剧上演。
小丸子今天表演话剧,爸爸妈妈叫了很多街坊邻居来看,周围一圈差不多都是我认识的人。妈妈一直在跟坐在自己身边的穗波玉的妈妈在聊天,捂着嘴巴不停地笑:“我们家闺女不知道能不能演好这个角色呢……”
小丸子对这事肯定特别无助,姐妹连心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了这点……
很快,小丫头他们班要出的那个话剧就开始了,不过小丸子出场时出了一些……嗯,状况。小丫头拿着拐杖从后台走到舞台上时,一不小心绊了一脚,摔倒了。摔倒就摔倒了吧,但是黏在小丸子脸上那个装作肉瘤的团团,飞到舞台中央那棵道具树上挂着不肯下来了……
小丸子垫脚拿拐杖去戳挂在树枝上的团团,但是努力了很久也没弄下来,大礼堂内所有来看话剧的人们都哄堂大笑……
小丫头班级里面的同学,大概是负责话剧的工作人员都跑上台帮小丸子戳那个‘肉瘤’,戳啊戳啊的好不欢闹。就这样,小丸子的话剧在‘肉瘤’挂在树枝上摇来摇去中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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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丸子的话剧一结束幸村精市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估计要去跟真田弦一郎商量下午比赛的详细情况。我和一大家子人跑到后台去给小丸子打气,安慰她没事的。其实发生这种……奇怪的情况大家都是不想的,不过也算是情有可原,像我上 次在立海大的海原祭上也弄出了一点状况,不过还好有幸村精市这个台柱,好在没让大家太过笑话。不过小丸子还小,她班主任户村老师也没责怪她,以后的话剧演出再好好表现就是了,没必要垂头丧气的。
说的口干舌燥的才把小丸子哄好,爸爸说我们大家出去涮一顿,小丸子立刻眉开眼笑地说‘好啊好啊’。不过就在我们准备去最近的一家中餐厅吃饭时,死党小林美月打了个电话心急火燎地叫我快点赶到网球场,我问她怎么了,美月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小林美月这样一来我就更着急了,跟家里人说了一下就拔腿跑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