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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决定性的时刻(零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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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什么意见不合?”
    奈维尔强捺住脾气。他微微一笑。
    “坦白说,”他说,“她责骂我。这种事常发生。如果她对任何人不表赞同,她就当面直截了当地数落他们,她是守旧的人,你知道,她不赞成一些现代的思想、方式——像离婚——等等。我们发生争论,我可能有点冒火,不过我们完全友善地分开了——各持己见,互不干涉。”他有点辛辣地补上一句,“我当然不会因为发生争论,控制不住脾气而砸烂她的头——如果你们是这样想的话!”
    利奇看了巴陀一眼。巴陀猛然倾身向前。他说:“今天早上你认出那把铁头球杆是你的,你对上面有你的指纹作何解释?”
    奈维尔瞠目而视。他锐利地说:
    “我——可是上面当然有我的指纹——那是我的球杆——我常常拿着。”
    “我是说,对上面有你的指纹,表示你是最后一个拿它的人这个事实,你有没有任何解释。”
    奈维尔纹丝不动地坐着。他的脸上血色尽失。
    “这不是真的,”他终于说,“这不可能。有人可能在我之后动用过——某个戴上手套的人。”
    “不,奈维尔先生——没有人能像你说的那样——拿起它来打人——而不破坏到你的指纹。”
    一阵停顿——冗长的停顿。
    “噢,天啊,”奈维尔情不自禁地说,同时起了阵长长的颤抖。他的双手蒙住眼睛。两位警官注视着他。
    然后他放下双手,坐正身子。
    “这不是真的,”他平静地说,“这绝对不是真的。你们认为我杀了她,可是我并没有。我发誓我没有,一定搞错了。”
    “你对那些指纹提不出任何解释?”
    “我怎么能解释?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对你深兰色西装衣袖的袖口上的血迹有任何解释?”
    “血迹?”吓坏了的声音。“不可能!”
    “比方说,不是你割伤了你自己——”
    “不,不是,我当然没有!”
    他们等了一会儿。
    奈维尔·史春吉前额皱起,看来是正在思考。他终于抬头看他们,两眼充满惊吓的神色。
    “这是凭空想像!”他说,“纯粹是凭空想像。这没有一样是真的。”
    “事实摆在眼前。”巴陀督察长说。
    “可是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这简直想都不能想——不可相信!我认识卡美拉一辈子。”
    利奇咳了一声。
    “我想,你亲口告诉过我们,史春吉先生,崔西莲夫人一死你就可以继承一大笔财产吧?”
    “你以为这就是为什么——可是我不想要钱!我不需要!”
    “这,”利奇轻咳一声,“只是你自己说的,史春吉先生。”
    奈维尔跳了起来。
    “你听着,这我可提得出证明。我不需要钱。我打电话给我的银行经理——你可以自己跟他谈。”
    电话接通。声音清晰,直接到伦敦去。奈维尔说:“是你吗,罗纳逊?我是奈维尔·史春吉。你听得出我的声音,听着,你告诉警方——他们现在人在这里——他们想要知道有关我的一切资料——是的——是的,请。”
    利奇接过听筒。他平静地说着,一问一答。
    终于,他放下话筒。
    “怎么样?”奈维尔急切地说。
    利奇泰然自若地说:“你的信用良好,存款余额不少,银行负责你的一切投资事务,并且报告说一切看好。”
    “现在你可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了!”
    “看来是如此——不过,史春吉先生,你可能有私人的承诺、债务——应付勒索款——各种我们不得而知的需要钱用的原因。”
    “可是我没有!我向你保证我没有。你不可能查出任何一个这类原因。”
    巴陀督察长动动厚实的双肩,他的父执辈般和蔼的声音说:“我相信你也同意,史春吉先生,我们有足够的证据申请拘捕证将你逮捕。我们没有这样做——还没有这样做!我们是在给你‘善意怀疑’的优惠,你知道。”
    奈维尔苦涩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认为是我干的,不过你们想要找出动机来,好套牢这个案子,将我起诉,可不是吗?”
    巴陀默默不语。利奇望着天花板。
    奈维尔沮丧地说:
    “这就像一场噩梦。我也没什么好说好做的,就像掉进一个陷阱里,脱身不得。”
    巴陀督察长动动身子。他半闭着的眼睛闪现智慧的光芒。
    “说得很好,”他说,“真是说得很好。这给了我一个念头……”6琼斯巡佐巧妙地让奈维尔从大厅和餐厅离去,然后带着凯伊从法国式落地窗门进来到书房里,以免夫妻两个碰面。
    “他还是会见到所有其他的人。”利奇说。
    “那更好,”巴陀说,“只有这个是我想趁她还蒙在鼓里时对付她。”
    这一天风很大。凯伊穿着斜纹软呢裙,紫色套头毛衣,头发梳得像是一只闪闪发光的赤铜碗。她看来半惊吓、半兴奋。她的美貌和活力在灰沉的维多利亚式背景书本和鞍背椅的衬托之下更是如花盛放。
    利奇轻易地引导她述说她昨晚的行踪。
    她头疼,早早上床——大约九点过一刻,她想。她睡得很熟,什么都没听到,直到第二天早上某人的尖叫声把她吵醒。
    巴陀接过手来问话。
    “你丈夫出去之前没有到你房间去看看你?”
    “没有。”
    “你从离开客厅起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见过他。对不对?”
    凯伊点点头。
    “史春吉太太,你的房间和你丈夫房间之间的门锁着。谁锁的?”
    凯伊简短地答说:“我。”
    巴陀没说什么——不过他等着——像一只经验老到的老猫一样等着——等着老鼠从它正监视着的洞里出来。
    他的沉默达到了问话可能无法达到的目的,凯伊冲动地脱口而出:“噢,我想你们是非知道不可!那个蹒跚的老哈士托一定在喝午茶之前听到我们所说的话,即使我不告诉你们他也会告诉你们。他也许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奈维尔和我吵了一架——火辣辣的一架!我恨死了他!我上楼去把门锁了,因为我还在气他!”
    “我明白——我明白,”巴陀尽量表示同情地说,“是为了什么事吵?”
    “那有什么关系吗?噢,我不妨告诉你,奈维尔简直像个白痴一样。尽管这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什么女人?”
    “他的第一任妻子。她把他找来这里的。”
    “你是说——来跟你碰面?”
    “是的。奈维尔以为这全是他自己的主意——可怜的傻瓜!其实并不是。
    他从没想到这种事,直到有一天他在公园遇见了她,她让他产生这个念头,同时让他相信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他真的认为这是他的主意,但是我看得出来是奥德莉在幕后操纵,就像一只高明的意大利人的手。”
    “为什么她要做这种事?”巴陀问道。
    “因为她想要再得到他,”凯伊说。她说得很快,呼吸急促。“她从没原谅他离开她而跟我结婚,这是她的报复手段。她让他安排我们一起在这里碰面,然后她好对他下功夫。打从我们一到这里她就一直在下功夫。她很聪明,你知道。知道如何表现得楚楚可怜,让人无从捉摸——是的,而且知道如何拉拢另一个男人。她把汤玛士·罗伊迪,一个像条忠实的狗,一向爱慕她的男人同时也找来了,她假装要嫁给他好把奈维尔逼疯。”
    她停了下来,愤怒地呼吸着。
    巴陀温和地说:
    “我想他应该高兴她——呃——跟一个老朋友在一起找到快乐。”
    “高兴?他简直嫉妒得要死要活的!”
    “那么他一定非常喜欢她。”
    “噢,他是非常喜欢她,”凯伊很不是滋味地说,“她一手造成的!”
    巴陀的手指仍旧摸着下巴。
    “你也许反对到这里来这项安排吧?”他提示说。
    “我怎么能反对?那会显得好像是我在嫉妒!”
    “哦,”巴陀说,“终究你是在嫉妒,不是吗?”
    凯伊脸红起来。
    “一直都是!我一直都嫉妒奥德莉。打从一开始——或将近一开始。我常常感到她在我们屋子里。好像那是她的房子,而不是我的。我换了屋子里的色调,全部重新装潢过,但是没有用!我感到她就像阴魂不散一样,鬼鬼祟祟地在那里。我知道奈维尔在担忧,因为他以为他亏待了她。他无法忘掉她——她老是在那里——在他心底存有自责感。你知道,有些人就像那样。她们看起来似乎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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