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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他就看到那红发的孩子弯腰俯身,双手按在了地面上,抬起的眼里,是毫不犹豫的杀戮之光。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冷冷的荧绿色,好像翡翠般漂亮,却从中看不到一丝迟疑,只有杀气荡漾。
“沙瀑大葬。”
面对决意站到自己对立面的敌人,我爱罗也迅速做出了最激烈的反应。
从四面八方分散逃开的人们,连呼救都来不及,便被流沙沼泽般的大地吞噬,渺小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计,很快他们便永眠在200公尺的地底,不得超生。
其实以我爱罗的能力,如果想要崩塌整片绿洲都不是问题,何况现在所处的环境,更是有利于他的战斗方式。在这片沙漠上,我爱罗的攻击范围可以无限扩大,那分队长推测的‘20米’,他自己觉得已经估算到了我爱罗能力的极限,但实在错的太厉害了。
为了任务,小爱已经尽量控制压缩了沙瀑大葬的范围,也是节约查克拉和体力的做法。唯一一个处于攻击范围外的盗贼,看到眼前那恐怖的自然现象竟然是人为控制的,不由吓瘫在地,张开的嘴只有牙关抖动碰撞的声音,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张扑克插在他的喉咙上,西索对着那边猖狂的笑:“呵呵~烂苹果就是烂苹果~连本世纪最华丽的魔术师西索大人的劝告都当耳旁风~等死不比送死强么~”
(他那句话真的有一点点好意存在么?)
(绝对没有。)
揍敌客兄弟对望一眼,抱着脑袋蹲下。
“忽然觉得,带西索来就是一个错误,任务本来很简单,但有他在场就会变得无比复杂。”我爱罗向指导者检讨。
奇牙沉重点头:“他根本就是希望场面越乱越好么。”
我爱罗按着兄弟的肩,一脸严肃:“这件事绝对不能给大哥说。”
奇牙也难得的郑重道:“我绝不给大哥说。虽然以往我拒绝杀人没少被他揍,但是要和白白杀死五十个人比,大哥一定会选择宁缺毋滥的……”
我爱罗恶狠狠扭头横了西索一眼,那毫无自觉的BT还很得意的回他一个飞吻。
“不过小爱,刚才其实用不着杀人的,把他们拍晕了不就行了吗?”奇牙比划了一下他擅长的手刀。在天空竞技场里,一般的高手被他绕到后面,在颈上来一下都会立即昏迷倒地。
“那么多人,一个个的拍很麻烦啊!”我爱罗的眼神直指刚才埋葬了五十人的地方:这样多环保。
“我说其实你才是危险人物吧……”奇牙无语。
兄弟两起身继续在前面带路,酷拉皮卡一言不发跟在后面。
小杰则回头看看最后一个人不知在笑什么的西索,以及最前面气氛融洽的兄弟,还是选择与酷拉皮卡并肩而行。
酷拉皮卡看到小杰那张没有什么烦恼的面孔,好像心里的某处被温柔的治愈着,沉重的感觉竟似有些淡化,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轻松,还能不能够和这孩子一样露出无忧无虑的笑容,可不可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至少活在过去的他,现在无法挣脱。
有些东西不可以逃避,哪怕它沉重的压在肩头,哪怕那份重量有时候会让人难以承受的想要哭泣。
可是,在这一刻,想要试着微笑,有朋友陪伴在身边,会给人一种错觉,他似乎还有‘现在’,又或者,能不能奢望一下‘将来’。
单纯的人和复杂的人在一起,谁比较容易改变?
唔,这个问题,仍然无解。
小杰拽着酷拉皮卡落到了西索的后面。
酷拉从自己的世界里醒来,用询问的眼神看小杰。
小杰则一副苦瓜脸:“酷拉都没有发现吗?他走在我们身后,总觉得被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打量着……”
酷拉皮卡暗忖别说我没有你这种野兽般的直觉,就算感到了,也不会反应这么大……(酷美人被这种狼眼看惯了……)
西索本来是最引人注目的,也是让人害怕的存在。但是,他的风头最近经常被小爱抢走。我爱罗会毫不犹豫埋葬对自己有危险的一队人,那种嗜杀忍者的本能,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既然小爱都可以那么可爱,那么西索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错觉是个很容易说服人的美丽谎言。至少,和我爱罗在一起的西索,和蔼度直线上升,危险系数大大减小。
比如,奇牙也敢回头吼他了:“小爱,那BT好像一直在用ws的目光看我!”
西索露出‘看老子怎么弄死你’的亲切笑容,扬起一张扑克。
“西索,你走到前面去!”我爱罗揪着他衣领往前拽。
“小爱~是到了反抗期的苹果吗?这样的话,就在这里打一场……”
某人贼心不死的要搞出更大动静,却看到自己的小爱苹果一脸阴沉,彻底怒了:“打一场是吧,如你所愿,假寐之……”
能让西索这战斗狂全身点燃的征服欲瞬间熄灭,大概这个世上只有守鹤大爷能办到了……
西索打了一个‘停下’的手势,捏着一副弯的几乎要对折起来的扑克泄愤,自顾自往前走。
叫守鹤出来那不叫打一场,那叫做单方面的被人打……西索虽然喜欢打架,但很可惜,那只不明物种的大狸猫下辈子也长不成他喜欢的类型。
另一方面,几天前的狂沙镇中,戏剧性的一幕上演着。
镇中心广场,一个没精打采的男人抹着汗坐在地上,随手摘下墨镜用袖子擦了擦,仰天长叹。
休息了一会,他摸着肚皮,脸上夸张的汇集了‘无奈、郁卒、天要亡我以及英雄末路’等各种神情,最后掏出钱包,提着底部往下抖擞,那里面滚下几个可怜兮兮的硬币。
本来看这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戴墨镜的装扮,似乎像是个有钱的主儿,几个招揽生意的还正往过凑,看到这一幕,纷纷‘切’了一声转身各自忙活去了。
“为什么到这里要花掉一千万戒尼的交通费啊啊啊!不是有猎人执照大多数交通工具都免费的吗啊啊啊!”
男人揪着头发低吼,按理说分别时,除了奇牙家里本身就有钱,西索也是腰缠万贯外,小杰和酷拉都不该会有钱,为什么就他一个人来的最晚,还花光了所有盘缠,差不多可以死在这里曝尸异乡了……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攒够一辆沙地车的钱,他就可以去与伙伴们汇合……对,他应该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制造无限的可能(对你来说都是不可能……)!
这个男人叫做雷欧力,18岁,正要用自己成熟男人的智慧与特长,克服一切艰难险阻,弥补迟到半个月的过失。
他首先用剩下的五个百元硬币,分别买了一个杆子和一块布,打出了救死扶伤的旗帜,并号称是医学院实习高材生,德艺双馨收费低廉……
不过这个赤脚医生一直晃到傍晚,都没有生意上门。
极度的劳累和饥饿消磨了雷欧力本就库存不多的意志,这时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本来五百戒尼或许还可以买两个烧饼啃啃,现在他的竹竿和旗帜,换不了任何吃的……
几个苦力在落魄凄凉的雷欧力身边坐下,拿出干巴巴的饼子和有些脏的水开始吃晚饭,雷欧力做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
“喂,你是医生?”一个苦力轻蔑的问他。
“是啊,你们镇上没有什么医疗机构,为什么没人找我看病?”雷欧力决定把自己的情况说一下,打听打听行情。
“哈哈,原来是外地的,医生在哪儿都能赚钱,愿意来这个鬼地方的特别少,仅有的几个还被富翁们养着,成了私人专属,像你这样没有行医执照,只是个学生,那些富翁们不相信你。”
“那普通人呢?我收费很低的!”雷欧力心有不甘的争取着。
“普通人?狂沙镇没有普通人,除了富翁就是苦力,像我们这样的,死是一种解脱,才没有看医生的必要。”
雷欧力看到跟他说话的那个苦力,脚腕和手臂□出来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烂疮和斑点,这是一种明显的皮肤病,因为生活环境的恶劣会进一步迸发其他症状。他不禁指着这些可怕的伤口问:“就算死是一种解脱,但是生病会痛苦,会难受,一直痛到死,不觉得还不如健康的活着吗?”
那人‘噗嗤’笑出声来:“老兄,如果你一天干20小时的重活,麻木的连手脚都不知道还在不在身上长着,就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痛了。”
“别叫我老兄,我才18!”雷欧力郁闷的道。
而那个看上去年纪足有三四旬的苦力则‘呸’了一口,道:“多大的人了还说这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