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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队长早就联系了出发点的人让他们把高城叫来,高城本来都在返程的路上了,一听说马小帅闹事开着车又杀了回来,开到集合点的时候天都黑了,高城一下车就看见一堆老A站在终点遥望着一百米外,一百米外马小帅坐在那正烤火呢,好像没事还哼两句歌。
高城要过去拎人,一中队长拉住高城说那里现在是选拔区你不能随便进去,高城甩开一中队长吼那你打算让他在那坐两天啊!马小帅因为天黑没看清车子,本来以为是又来了一批参观自己的,结果高城一吼他就知道自家连长来了,马小帅招招手喊连长,高城立在原地吼闹鬼的毛病你,痛快给我滚过来!
马小帅说你要是带我回师侦营我就过去,你要是让我去死老A我就不过去,一中队长说怎么我们就死老A了,高城说那什么他口头语,回头我让他给你道歉,说完又冲马小帅吼,“你都要进死老A的人了你一口一个死老A你在死老A里还想不想好了!”
马小帅回吼,“你要再逼我我就复员转业!”
高城真怒了,大步走过去火堆一踢把马小帅拽着领子就拎起来了,“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马小帅眼睛红了,拿袖子抹抹眼睛声也降下来了,“连长我没给你丢人,我第一个,我三个小时就通过考核了,我没给师侦营丢人,你别不要我啊,你把我领回师侦营吧,连长我给你当最好的兵还不行么。”马小帅说完拿袖子一个劲擦眼泪,高城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停了几秒语气也温和了,“那什么别哭了,干啥还想赶超许三多啊,反正许三多他也去死老A了,你不去不去吧。”
马小帅把袖子拿开眼睛通红的瞅着高城,“连长你不许骗我。”高城骂骗个屁骗。
马小帅跟着高城走到了集合点,吴哲说小帅你真考虑好啦,你这么一闹以后你可能再想来也没机会了,马小帅说我就跟着我们连长,我不去你们死老A,高城说反正都晚上了吃他们一顿烤全羊再走,马小帅说我不饿,高城说怎么不饿你在死老A手里能好过就有鬼了,马小帅说我这一天不是坐车就是吃东西,然后就一直在那边坐着来的,我真不饿,高城说不饿也吃,反正死老A出钱,马小帅低头说哦,高城瞅一中队长,那个你们吃饭地方在哪啊,找个人上我车带路,齐桓说我带你去,车子一开走一中队长就疯了,指着远去的车子说这什么人都是,这都是什么人!
吴哲说除了齐桓都是师侦营的人,一中队长气得头疼,“我知道他们是师侦营的,我是说这什么人都是!”
C3说都是当兵的人,一中队长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倒下去。
马小帅坐在车里看着高城笑,高城说干什么笑得跟神经病似的,马小帅说连长我帅吧,死老A一下子就让我摆平了,高城说刚才有死老A在我懒得揭你底,你也就是早晨时候给人家闹傻眼了一路狗屎运过来的,你这叫什么,板砖赢武术、乱拳打死老师傅,若实打实的论你比人家差远了,但是在死老A面前你不能谦虚,记住没有?
记住了,马小帅点头。
齐桓说我真不想插嘴,但是我这个死老A还在这儿坐着呢,高城说我来时候我一个兵叫甘小宁的跟我说了,说连长你见着个叫齐桓的客气点,说你好歹对他有一饭之恩,告诉你咱钢七连附属师侦察营的人恩怨分明,我今儿不把你当死老A了。
齐桓乐了,觉得这高城还有那么点意思,但是怎么像不做老A是天大的好事似的,而且那个钢七连附属师侦察营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知道扰乱编制要上军事法庭么。
结束选拔回到A大吴哲第一时间被袁朗传去办公室了,袁朗说是你让我邀请马小帅参加选拔的,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他在选拔中的行为么,吴哲立在原地脸色不善的看着袁朗,本来他想因为马健的事揍袁朗一拳让他看清楚自己是不是个替身,后来又想起来C3的话,拳头攥得紧紧的硬是忍了下去,袁朗看出来吴哲脸色不善,说当然我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毕竟谁都没料到,吴哲问那还有别的事么,袁朗纳闷的瞅瞅吴哲,说我没什么事了但是你是不是有事,吴哲耸耸肩表情很放松的说我没事啊,说完脸色一沉转身走了。袁朗思索马小帅不来A大对他打击有那么大么。
NO。66
齐桓举着英语杂志说锄头变了,薛钢握着西红柿说锄头变了,石历海咂咂嘴说锄头好像变了,徐睿摸摸下巴说锄头确实变了,炊事班的举着锅碗瓢盆说少校变了,许三多刚回来就说我觉得,吴哲,好像变了,铁路放下望远镜说吴哲怎么变了,袁朗抽着烟沉思吴哲为什么变了,C3笑得一脸可爱,他当然得变了。
早晨还没到起床时间吴哲就自己爬了起来,洗漱完毕背着背具要出门,薛钢抬脑袋说你又自己去跑负重跑啊,吴哲说是啊有什么问题么,薛钢说没有没有。中午午休大家说不睡觉了偷着聚一起打牌,吴哲向来爱热闹,齐桓说去你那屋打吧,吴哲说我跟大队申请特批子弹练射击,你们自己玩吧。晚上没什么事了大家也抓不着吴哲的人影,几天后A大又传出了几年前那个纠察晚间屡遭偷袭的传说。
铁路把袁朗叫去说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今年又谁踩猫尾巴了,那纠察都被偷袭三批了还没抓着人呢,袁朗说那也不能出了事就往我们三中队赖吧,铁路说你少叫屈就你们三中队最不安分,袁朗说我们成绩也最好啊,铁路说我跟你说成绩的事了么,到底这人是谁?
袁朗说好像是吴哲,铁路不相信的看袁朗,袁朗说这段日子他天天给自己加餐提高的挺快,纠察俩人一组不也没抓到他么,铁路说拿石块打了人家钢盔就跑怎么抓,袁朗说最起码他做到了悄无声息的接近敌军,铁路说你少说乱七八糟的,从现在开始如果再有人被袭击你就天天当纠察。
老A们呆着没事趴窗户看吴哲自己扛着圆木跑步,徐睿问多少圈了,连虎说刚开始还数现在一聊天早忘了,薛钢说看看他那腰,本来就一尺九的码,现在累得更细了,齐桓说耍什么流氓呢,薛钢说我这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突然一阵风刮过来,石历海下意识的就喊,“下雨啦收吴哲啊!”
众老A愣了一秒,然后薛钢说我怎么觉得这个场面这么熟悉,齐桓说我也觉得熟悉,石历海说其实我自己喊的也无比亲切,徐睿说我怎么没印象,薛钢说那时候你指不定在哪的新兵连里抹眼泪呢,这时候大伙又一起看C3,C3无辜的看着大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大伙心里都明白吴哲是替谁当炮灰了。
袁朗决定找吴哲谈谈,但是吴哲坚决不和袁朗谈,反正谈话不管怎么开始,最后都能让吴哲扯到北京烤鸭或者十八街麻花上去,袁朗说我不想看你这么闹别扭,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吴哲说我努力提高自己军事技能这不对么,袁朗说这对,但是你思想有波动,吴哲说思想有波动找指导员跟我谈,再不行直接心理干预算了,我就当帮我们中队消费医疗资源了。
袁朗把silence的资料扔到桌子上,“这个拿回去看吧,我们小组有我、许三多和你,第四名成员尚在考虑,从队长的角度来讲我很高兴你能在演习前积极提高个人能力,另外我希望你摆正心态,演习马上就要来了我不希望出任何问题。”
吴哲说是,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走了。
袁朗坐在原处想着吴哲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正纳闷的时候看见齐桓从门口走过,袁朗看着齐桓直觉上觉得跟他有什么关系,等人走远的时候袁朗还看着那方向发愣,然后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有只猫被自己拿齐桓做引子A了。
吴哲晚上照例潜伏在矮树丛后面等着找纠察晦气,算算日子正好初一无月,吴哲嘀咕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几个土块,不一会便有人走了过来,纠察平时带白色钢盔,吴哲扫了半眼便确定独自走过来的这个人不是他的目标,随着脚步声慢慢走近,吴哲握紧土块悄悄弯下了身子,袁朗站在吴哲潜伏的矮树丛外面说出来,吴哲假装没听见继续窝着,袁朗说等我亲自动手逮你吗?
吴哲站起来耸耸肩说所以我讨厌狙击手,袁朗说没被抓到是你运气,不然真证据确凿被拎到大队长那,谁都保不了你,这时候吴哲等的纠察出现了,袁朗轻巧的跳入草丛里按住吴哲一起躲了起来,吴哲被袁朗死死按着腰都弓了起来,吴哲说你能给我个解释为什么我们要躲起来么?袁朗小声说这么晚了我们俩个无缘无故出现在这种不边不靠的地方你能解释的清么?脚步声近了,吴哲闭嘴不说话,袁朗也不再开口,吴哲感觉着袁朗近在咫尺的呼吸,想到上次那个吻,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