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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心情不知道朱雀的往事的罗伊德并不明白,只觉得这孩子果然十分温柔善良。可这样的温柔在面对布里塔尼亚皇族的自利与决绝时,毫无用处。
没有任何建设性的争执在彼此相反的结论中走向尾声。离别时,他们的身份恢复成了一意想要颠覆帝国的第十一皇子和决心捍卫现行体制的ELEVEN前首相之子。“我说过,一定不会让你得逞。”在朱雀的宣告里静默的鲁鲁修,最后只是“恩”了一声。
爱情只是梦境,如果它的确在这卷录音中出现过,那也已经在盛放了最美丽辉煌的花朵后凋零了。罗伊德沉思着,似乎不必去担心朱雀的立场问题,他和他的友人都象是殉道者,义无返顾的决意将自己完全奉献给所追求着的理想。罗伊德能够理解这样的执着,从他还是个孩子到现在已过去了千百个日夜,那时候所种下的梦想的种子已经长成了枝叶繁茂的大树。相信朱雀和第十一王子也是这样。
他最终决定将有关ZERO的部分提交给第二皇子殿下。无论修鲁泽尔有什么样的打算,还是让他了解一下小猫的真实面目为好,毕竟,那可是研究工作最重要的支持者呢。至于朱雀会不会因此受累,罗伊德想,只要没有太过明显、严重的利敌行为,朱雀这个重要的钥匙,修鲁泽尔即便没有自己这样重视,也绝不会轻易舍弃。
而无疑会令第二皇子殿下不快的情热部分则必须抹去。用准备好的洗录工具进行清理,正要按动“开始”键的瞬间,罗伊德却出于某种忽然高昂起来的恶劣心态,将起点后移到第十一殿下蛊惑的说着,“就算是只狗……”——这个,也很想让修鲁泽尔听一听呢。娃娃脸的男人愉快的笑了。
'反逆同人'花咲之世(下)
kelei 发表于 2007…7…8 23:35:00
Written by:Subby
'反逆同人'花咲之世(中)
7
鲁鲁修过着比以往更加平静的日子,不仅得到了最大限度的自由,修鲁泽尔的态度也变的亲切但不失距离。
他们几乎没有夜间的生活,独自一人的寂静夜晚,鲁鲁修时常会想到朱雀。那样的分别实在令人痛苦。罗伊德在鲁鲁修兄妹于阿什福德学园的住所里找到他们之前,似乎永无止境的沉默煎熬着两人。鲁鲁修睡在床上,朱雀睡在床下,就象那一个夜晚一样。但他们没有睡着,也许都在想,为什么最终还是变成这样?
仿佛融合到一起的亲密的身体接触更加衬出心灵的远离。背行的道路,终归是越离越远。鲁鲁修有些怨恨,因为朱雀毫不妥协的阻止,他没能去联系卡莲。下一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修鲁泽尔似乎不打算再让他出去,补偿般的容许了他在别庄里自由行动。虽然不再有仆人跟随左右,他却仍然置身于无处不在的监视器下,甚至于连他的卧室也安装上了摄像头。
这更说明修鲁泽尔不打算再碰他。本来应该欢迎这样的变化,却不知为何让鲁鲁修既觉得空虚又毛骨悚然。已经习惯的相处方式忽然改变意味着什么?也许第二皇子殿下又想尝试什么新玩意?他抚着左腰后温热的皮肤,已经不再有粗糙感,变的和从前一样光滑。
虽然看不见,但鲁鲁修知道就算是触感相同,那里也已经不再是以往干净的皮肤。修鲁泽尔在上面纹上了印记——据说是一朵在ELEVEN被称为“椿花”的红茶花。本来第二皇子殿下想要的是自己最喜欢的白色山茶,负责刺青的师傅在看到鲁鲁修如初雪般洁白的皮肤时却说“很难做到”。
“这不是惩罚。”
只是记号,证明你属于我。抚摸着四肢被牢牢束缚住的少年那因为恐惧而变冷的身体,修鲁泽尔凝视着紫罗兰色的眼睛轻轻的说。他没有笑,表情十分认真。这更让鲁鲁修感到恐怖。他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来到的却不过是这样的程度而已,本该觉得庆幸。鲁鲁修却只觉得发冷,修鲁泽尔的眼睛暗沉的仿佛要将自己扯碎一般。
那个夜晚,当鲁鲁修装扮成死去的母亲,暴怒的修鲁泽尔也没有这么可怕。漫长的刺刻里,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鲁鲁修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修鲁泽尔一直温柔的抚摸着他,他却越来越僵硬冰冷。刺青师傅无可奈何的叹息,“再这样下去,我的招牌可就要砸了。能不能让他放松点?”
男人停下了动作,有一瞬间他的眼神让鲁鲁修觉得他好象会和以前一样拥抱自己。但修鲁泽尔最终却转开视线,起身离去。巨大的惶恐将鲁鲁修攫获,他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别丢下我。”
“不要丢下我。”
“你想要我抱你吗?”
男人的脸上浮出了既在意料之中又有些诧异的表情,微微弯起的唇角带着些微嘲讽。罗伊德的用心在第二皇子殿下身上一点也没浪费。鲁鲁修的譬喻让修鲁泽尔有一瞬间因为耻辱而愤怒的燃烧。想要杀了他!但那火焰却很快的熄灭了。第二皇子殿下在那个漫长到如同永夜的晚上,体味到从来没有过的疲倦。莫名的期待着不应该期待的东西,最终落空的愤怒变的十分空乏。
结束早前和罗伊德的通话后,修鲁泽尔失去了睡意。他想,也许罗伊德是有道理的,无论他对鲁鲁修的兴趣究竟该冠以怎样的名目,都已经非己所愿的变的不再是那么无足轻重。杀了他!在罗伊德明白的质问里瞬间再度燃烧起的对鲁鲁修的杀意也许正是最好的证据。
他眨着因失眠而有些干涩疼痛的眼睛。虽然杀意那样强烈,决心却并不好下。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紫眼睛,波光潋滟,动人心襟。他已经很久没有对这双蛊惑人心的妖冶瞳眸感到不快,甚至,有段时日不再记起鲁鲁修是玛丽安奴的儿子——是时候结束游戏了。这么想着,在感觉不到温度的冬日黎明的微淡白光里,修鲁泽尔长久伫立窗前。那一刻他好象想了很多,又好象什么也没有想。
在这种情形下传回的窃听信息不过让第二皇子感到更加的无趣,连怒火都显得那么的空虚。比起介意鲁鲁修的鄙弃,他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其他问题上。鲁鲁修就是ZERO?他恍然般明白了在有关少年的调查里听到朱雀的名字时所感到的异常在哪里。尤菲无疑知晓ZERO的身份,才会毫不设防的让他接近自己。而她作出和平宣言的地方,正是鲁鲁修与朱雀就读的阿什福德学园。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她大概没有想过幼年的玩伴已经化身为撕毁一切的黑色恶魔了吧。
修鲁泽尔勾起淡淡的笑痕,将不起眼的小金属片丢进壁炉。金属不会烧化,里面的精密仪器可经受不起这样的烘烤。秘密得来的秘密,还是让它继续成为秘密,在最合适的时候再拿出来派用场。他不打算履行对柯内莉亚的承诺。何必让她困扰呢?帝国宰相理所当然的如此认为。如果让拉尔夫得知,大概会说,“您打算庇护鲁鲁修殿下吗?”——但在这种时候,鲁鲁修是ZERO又或者不是,还有什么区别?如果要讨论风险,被禁锢了这么久却一直没能有所动作也不曾威胁过修鲁泽尔的安全,可视为其神秘的危险性在被监控的情况下能够被极大的降低,不需要再大作文章。
修鲁泽尔勾起那尖刻的下巴,“回答我。”
鲁鲁修的眼睛里有着挣扎。但终于还是咬着嘴唇“恩”了一声。男人的笑容更加深刻,却移开了手指,“可我不想抱你。”
努力的仰着头,哭泣般的紫眼睛似乎在问“为什么”。
“你并不喜欢我碰你,不是吗?也许你需要的是药物。”
按下床边的铃,叫来侍从总管,“给他一点会觉得快乐的东西。”拉尔夫张大了眼睛。殿下说的很委婉,意思却很明白——给鲁鲁修注射迷幻剂。那种东西虽然用一次不会上瘾,却非常消耗精神和体力,还会伤害到鲁鲁修本就虚弱的身体。这也是虽然他一直不能勃起,修鲁泽尔却从不曾用药的理由。
“这是怎么了,”侍从总管无奈的想。从大剧院爆炸案后,一切都变的不对劲了。得找个时机问问修鲁泽尔殿下到底想做什么。
药物通过青色的血管进入到少年的体内。鲁鲁修没有挣扎,一直看着修鲁泽尔的眼睛里渐渐浮出明显的憎恨。修鲁泽尔忽然觉得很愉快,被他这样恨着,居然也觉得满足。
僵直的肢体很快象蛇一样软了下来,逐渐迷蒙的紫罗兰色的眼睛因为水光而湿润。鲁鲁修扭动被束缚的身体,迷糊的呢喃着什么。
“这样动没办法继续。”被责令刺上最美丽的红色花朵的师傅头痛的抱怨。工作已经拖的比平时久了许多。在明白的传达着“你能不能想想办法”的眼神里,修鲁泽尔重新坐了下来,将少年揽过来,让他的头搁在膝